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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岑老板的好意,只是小人在苍济效力多年,感情深厚,这般就投靠到乾坤商行旗下,实在愧对苍济对小人的栽培,实在对不住了!”
文掌柜依旧云淡风轻,“岳先生当真不再考虑?
我们乾坤的月钱可比苍济高出不少,我们东家如此看重岳老板,必定是前途无量!”
岳青山根本不为所动,“多谢岑老板赏识,只不过小人心意已决,对不住了!”
“无妨无妨,若是您改变主意,可随时到乾坤米铺来寻我们东家,话已带到,这就先告辞了!”
“多谢岑老板抬举,请!”
文掌柜从岳家走了出来,径直回了乾坤米铺。
上了二楼,便见岑远宁又坐在窗边煮茶,隔着珠帘看去,他的旁边还有一个紫色衣衫的男子,不用想文掌柜也能猜到,此人应是好几日未见的褚黎!
朝褚黎拱了拱手,文掌柜便开始汇报情况,“东家,岳青山的反应如您所料,拒绝了小人。”
岑远宁正品着杯中的天池雪松,迟迟没有搭话,倒是一旁单手托腮的褚黎率先开口了。
“这岳掌柜是个正直的人,看来是不会将柳旭知的计划告诉咱们了,岑远宁,你还有别的招吗?”
第118章 可惜不是美娇娘
第118章 可惜不是美娇娘
岑远宁优雅的砸了咂嘴,将手中的白玉茶杯缓缓放下,“既然他不肯,咱们便收买他身边的其他人好了,我记得柳旭知身边有个姓赵的,欠了一屁股债,塞些银子多半能成!”
褚黎撇了撇嘴,“你倒是爱才,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要将拉拢岳青山!柳旭知干的必是杀头之事,这些不肯离开苍济之人也要担风险的,怎会为了区区银子丢了小命?
我看此事并不如你想象那般简单。”
“那你说,咱们该如何是好?”
“他既是收不着米,必定就只有滥竽充数这一个法子,无法得知他的计划便算了,咱们私下探查便是。”
褚黎看了看一旁的褚剑,这厮可是翻墙上梁的好贼头!
岑远宁点点头,“也好,再过两三日便是上缴赈灾粮的时候了,我会让手下的人盯紧柳旭知,应当是能摸出来些东西。”
他的目光一直盯着杯中的茶叶,似乎是在想什么为难的事,“只不过这粮食交上去可是要通过层层审查,就怕这赈灾粮还未到受灾的州县就被查获了,那里头都是成王的人,若将这事按下来,咱们可就功亏一篑了!”
褚黎从盘中捻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随即又觉得无味,不如安王府里的好吃,便将那糕点扔了回去。
她一边用锦帕细细擦拭手指,一边道:“山人自有妙计!我褚黎做事向来不会虎头蛇尾,要干就要干票大的,不将柳旭知这只臭虫踩死,如何对的起本少爷这数日的奔波啊?”
望着褚黎的纤细白皙的手指,岑远宁有片刻的愣神,开始打量起褚黎的容貌来,只觉得褚黎这厮生的实在昳丽,比外头南风楼里的小倌生的还要精致。
可细看下,褚黎没有小倌的那股子风尘味儿,也不似武将那般粗糙邋遢,英姿勃发、粉雕玉琢的,这褚山海究竟是如何养出来这么个人物的?
褚黎也注意到了岑远宁狐疑的目光,心中一动,刻意将自己的手伸了出来,在岑远宁眼前晃了晃,故意引起他的注意。
“哎,岑兄瞧我这手,原本细皮嫩肉、纤细修长,白家小姐那手都不如这漂亮,真是可惜,竟长在我一个大男人身上,舞刀弄枪将我手都给磨坏了!”
岑远宁这才看见褚黎的手掌,密密麻麻全是茧子,一看便是出身武将世家。
常年练武习剑,这么一看,倒也打消了心中的那点疑虑。
“的确是可惜了,若褚兄是位美娇娘,这手便是那绣花针的玉指,可惜多了茶壶把儿,只得舞枪弄棒了!”
一旁的褚剑褚箫听着这露骨的话都觉得尴尬无比,更不必说当事人褚黎了,但凡是个闺阁女子都要捂着脸跑开。
可此时此刻褚黎面上是个男人,也不能表现的太害羞,只得咬牙切齿道:“该多谢本少爷多生了个茶壶把儿,我若成了女人,也定是个左右操刀的悍妇,怕是嫁不出去!”
第119章 象姑馆一游
第119章 象姑馆一游
岑远宁哈哈大笑,联想到往日褚黎殴打权贵的事儿,便开起了玩笑,“就看在今日褚少爷给我带天池雪松的份儿上,你若是女人我必定娶你,也算是为咱们天忱男人除一大害!”
“谁要你娶?”
褚黎鄙视的看着他,“就你这二两重的骨头,日日只知拨算盘,正经打起架来,还经不住老子一拳呢!”
岑远宁不可置否,自己是算账的文弱书生,可不是打架斗殴的粗鲁武夫,自然打不过他。
“好了,答应送你的茶叶也送到了,本少爷就不多留了,这就先回去了,柳旭知这儿你就好生盯着,若有什么风吹草动便找人给我递个信儿,记着隐晦些,我家二房可不是什么善茬,跟本少爷不是一条心,别叫人截了胡!”
岑远宁并未起身,“不尝尝这茶?”
“不喝了,日日喝也没什么意思,岑少东家多灌两盅吧,本少爷就先告辞了!”
褚黎挥了挥手,便带着褚箫褚黎下了楼,朝褚府去了。
为了隐藏自己的踪迹,主仆三人不得坐马车,只能徒步在街上游荡,故意将自己的行踪暴露出来,好让祁天佑的人发现他们的行踪。
若是一整天都隐藏了踪迹,难免叫人生疑。
褚黎摇着扇子也不知道该做点什么,马文杰这几日也不去筑心艺馆了,日日待在家中也不知在学什么良家子弟,自己在京城得罪了不少人,本就没什么好友,实在无趣的很。
跟了一路,褚剑便问:“少爷,咱们现下去何处?
不先回府吗?”
褚黎摇了摇头,“回府有什么意思?
难不成去二房杀人玩儿?”
褚剑被这话噎住了,便也不再开口,逛了一阵子褚黎也没碰上半个熟人,想了想身后的几个跟屁虫,索性带着褚箫褚剑兜兜转转,来到了有名的象姑馆前。
这象姑馆较为隐蔽,就立在街尾最深处,老鸨远远的便瞧见了褚黎,眼珠子滋溜的转来转去,就是未从褚黎那张脸上挪开。
心道:这样一副身子这样美的一张脸蛋,若是进了自己这象姑馆,必定是远近闻名的红倌,只可惜这厮衣着不凡,却是个恩客。
祁天佑的手下躲在暗处,眼睁睁的看着那老鸨将褚黎主仆迎进了楼里去,不由得一身恶寒。
一想到跟了这些许久,终于是得了些有用的消息,其中一人便赶紧回去报信儿,只留一人在象姑馆对面守着。
褚黎进了象姑馆,便涌上来好几个坦胸的小倌儿,将褚黎主仆三人团团围住,一边温声细语的朝褚黎耳边吹气儿,一边扯住她的袖子将她往房里拽。
这样的场景褚黎也是头一次见,反手一个擒拿,便将一个欲对自己上下其手的小倌儿抓住,她坏笑一声道:“今日本少爷是来寻人的,后面两位大爷才是来玩乐的,伺候好他们,本少爷重重有赏!”
话随音落,褚黎将小倌儿的手松开,一众人便将上衣一脱,露出里头女子的衣裳,痴笑着扒褚箫褚剑的衣裳去了。
褚黎则特意将窗户打开,好让对面祁天佑的手下看个清清楚楚!
第120章 男倌儿铮月
第120章 男倌儿铮月
这二人都是大好男儿,何时见过这般场景,加之这些小倌儿个个如同女子便柔弱,二人也不好动手,只得东躲西藏,避免被他们触碰。
那黑衣人也不曾辜负褚黎的“好意”,只看见对面的褚黎主仆玩儿的格外花哨,在屋内窜上蹿下,与一众小倌儿打情骂俏玩起了捉迷藏。
紧着便见褚黎与老鸨交说了什么话,并给了她一袋银子,那老鸨笑的嘴都咧到耳后根,随即便退下了。
等老鸨再次回来时,身边还多了一个穿白衣的男子,估摸十五六岁的模样。
远远瞧过去,样貌与气质都比其余小倌儿出挑的多,唇红齿白,模样清俊,略有些清水出芙蓉的意思。
随后褚黎便将那小倌儿带进了另一个房间,对外头的褚剑褚箫说了一句什么话,大约是让褚剑褚箫他们好生守着门儿,别叫人闯进去。
随后便将门关上,将窗户也关上了,也不知在里头怎么折腾那小倌儿呢!
这下那黑衣人更觉恶心,一时目瞪口呆,心中的激动之情久久不能平复,褚家小少爷怎的还有这样的嗜好?
怪不得他们兄弟几人老是跟丢这该死的褚黎,想来都是暗地里去了这些腌臜之地!
而房间里的情况却与黑衣人想象的完全相反,褚黎非但没有对其上下其手,反倒对其彬彬有礼。
那小倌儿坐在床上,低着头很是紧张,褚黎则坐在桌前,好整以暇的盯着小倌儿。
沉默良久,那小倌儿到底是承受不住这诡异的气氛,率先开了口,“这位公子,奴家……是清倌儿,不接客的!”
褚黎点点头,只觉得有些口渴,但看了一眼桌上的茶杯,到底是下不了口,想着还是算了,暂且忍忍。
“本少爷知道,所以此刻才这般礼待于你,你放心,本少爷只是想和你聊聊,没旁的心思。”
听到这话,那小倌儿紧绷的身子才渐渐放松了下来。
褚黎见他没那么紧张了,这才开始与他攀谈,“你叫什么名字?
多大了?”
那小倌儿咬住嘴唇,略有些屈辱的回答:“奴家名唤铮月,今年十四了。”
褚黎皱眉,“我是问你真名,未曾来象姑馆之前,你唤作何名?”
那小倌儿似乎有些惊讶,攥紧双手,死死咬住下嘴唇,就是不说话。
“你真名唤做程玄铮,泉州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