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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吐出一口,夏油杰将这把黑红『色』断刀慢慢归入奴良滑瓢赠给他的黑『色』刀鞘中。
严丝合缝。
夏油杰举起这把太刀,虚了虚眼。
若不拔刀出鞘,谁能想到,里面的刀是断的。
『摸』了『摸』刀鞘,最终夏油杰将这把刀放进了云外镜中。
夏油杰是有持刀证的,早在源家将童子切安纲的影打和物吉贞宗献给他的时候,他们就给夏油杰办理了持刀证。只是,现代装佩□□古古怪怪,夏油杰也就在穿和服的时候才会拎出一把刀来应应景。
忽然,夏油杰似有所觉,他转过,看向窗外。
“我洗好啦。”五条悟穿着浴袍,白『色』的发湿漉漉地往下滴着水,一会儿就将肩膀位置的衣服洇湿。五条悟也不在,他就跟刚从水里跳上岸的大猫似的,用力地甩了甩,飞溅起无数水珠。
很好,按照流程,杰一定会说:“悟,不要『乱』甩水,快将发擦干净。”
等他耍耍赖之后,杰就会一脸“真拿你办”,接过『毛』巾给他擦发。
诶呀,跟杰一起住酒店的次数太多,转场都快固定下来呢。
五条悟嘴角上扬。
然而,一秒两秒三秒,五条悟一口等了秒钟,夏油杰却有说出固定台词。
等等,哪里不对?
五条悟一把抓下『毛』巾,瞪着眼睛看过去,却一下子对上了夏油杰粲然的笑颜。
五条悟:“!!!”
心脏猛地蹦了一下,差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悟,你看。”夏油杰笑盈盈地指着窗外,“下雪了。”
五条悟呆呆地看向夏油杰。
下雪?什么下雪?
是花开了才是。
***
两天后,夏油杰先用「咒灵『操』术」将狐狸诅咒从奴良滑瓢的体内扯出来搓咒灵玉,当场向奴良组总大将展示了一把什么叫做“羊『毛』出在羊身上”,以那颗咒灵玉为能量,用反转术式复原了奴良滑瓢的生肝。
奴良滑瓢一脸恍恍惚惚地『摸』着胸口,这就恢复了?还是用狐狸诅咒里的力量,修复的生肝?
这算什么?
“羽衣狐这怨念很深沉嘛。”完全费多少咒力的夏油杰做唏嘘状,“要不是这些诅咒要一直缠着你和你的血脉后裔,化作咒灵最起码是个特级。”
不待心复杂的奴良滑瓢开口,一旁的五条悟一把揽住夏油杰的脖子,跟着装模作样地感慨道:“可不是,狐狸都是心眼呢。”
夏油杰斜睨五条悟,他可忘记悟总是说他像狐狸。
拜托,长着一双细长凤眸就是狐狸?那像是悟这样长着杏核大眼的岂不都是猫!
就在这时,夏油杰听到五条悟斩钉截铁地道:“杰除外。”
狐狸都是心眼,杰除外。
夏油杰:“……”
“都说我不是狐狸了。”夏油杰好地抬手捏了一把五条悟的脸,就轻轻一下,五条悟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嗷呜”一嗓子喊出了声,楚楚可怜又矫『揉』造作。
“是是是,杰不是狐狸。”五条悟委委屈屈地低下,鼻梁上的墨镜向下滑了一,墨镜后的苍蓝眼眸『露』出一。不多,但这莹莹的蓝『色』能直接噎去所有人的不满。
夏油杰默了三秒,断抬手,对准五条悟的脑门,“啪”地来了一个暴栗。
“哇,杰你好狠的心啊。”
“一般一般。对付猫不能一味地惯着,该打还是得打一顿。”
“来啊来啊。”
“砰!”
“噼里啪啦!”
“轰隆!”
奴良滑瓢:“………………”
讲道理,事到底是怎么变这副样子的?说好是来给他“看病”的呢?
虽然治疗很顺利,但是……
奴良滑瓢看着扭打在一起的夏油杰和五条悟,看着蕴含着咒力的攻击轰轰烈烈地拆了这座庭院,看着闻讯赶来的奴良组一众干部又警惕又好奇地赶到自己身后,奴良滑瓢『摸』了『摸』胸腔中那颗新生的生肝。
……算了,这座庭院就当做是诊费的一部分吧。
***
此同时,京都市下京区别墅区。
“啊啊啊啊——”一栋西式别墅中传出一个凄厉又愤恨的嘶喊声,“滑鬼,该死的滑鬼!”
只见二楼主卧中,一个穿着黑『色』吊带裙的女孩倒在床上,她单手捂住左眼,鲜血顺着指缝淌下,原本清丽可爱的脸蛋满是扭曲的恨不甘。
“是谁——到底是谁?!胆敢帮助滑鬼的家伙,妾身绝对不会放过你!!!”
“羽衣狐大人!”
“圣母大人……”
“姐姐大人!”
别墅的阴影处,无数妖怪显现身形,为首的几个大妖怪都面『露』沉郁之『色』。
在场的妖怪中,不少是四百年前就追随着羽衣狐行事的妖怪,自然知道羽衣狐跟滑鬼的过节。眼下羽衣狐大人这么一副显被诅咒反噬了的痛苦模样,口口声声喊着“滑鬼”,他们自然白,四百年前,羽衣狐被封印时对奴良滑瓢下的诅咒被破解了。
滑鬼,奴良组!
四百年前他们追随羽衣狐盘踞京都的时候,谁能想到他们会为一个无赖而功亏一篑!在羽衣狐大人被封印的这些年,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奴良组两代总大将下来,君临整个关东地区。
“滑鬼!”一个脆生生的童声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去杀了他!”
说话的是一个女童模样的妖怪,她怀里抱着一只骷髅,一条青蛇在骷髅的眼眶间穿行,嘶嘶地吐着信子。
她是狂骨,在她父亲狂骨死后,她继承了狂骨的名字,继续向羽衣狐效力。羽衣狐是她的信仰,别说为她杀人,就是为羽衣狐而死,现在的狂骨都不会犹豫半。
毕竟,羽衣狐不仅是她的首领,更是她眼中的姐姐大人。
“桀桀桀……”一个穿着土黄『色』和服,额高耸,当中睁着一只血『色』大眼的妖怪捋着下巴上的白胡子,额上那颗血『色』大眼滴溜溜地转着,“不要急,还不是对上奴良组的时候。”
将时间放在奴良组的对抗上实在得不偿失,摆在他们面前的首要大事是为羽衣狐大人收集蕴含着力量的生肝。
“鏖地藏!”狂骨不高兴,“你看到姐姐大人很难受吗!”
“这世上不会有人比我更加关心羽衣狐大人的身体。”鏖地藏瞥了一眼沉不住的狂骨,“虽然不是正式对上奴良组的时候,但是,稍微回赠奴良组几分,还是有问题的。”
咒术师对上奴良组的景,一定很好看。
狂骨看了一眼笑得狡诈又难看的鏖地藏,用力地咬了一下嘴唇,却也不敢无视鏖地藏的看,不管不顾地找奴良组的麻烦。
她不是怕鏖地藏,而是担心给姐姐大人的大业带来麻烦。
犹豫了一下,狂骨抱紧了怀里的骷髅,扔下一句“我去看看姐姐大人”就也不回地冲上了二楼。
鏖地藏额上的硕大独眼暗了一瞬,隐约闪过一丝讥讽之,但很快就被往常的冷漠所取代。
***
一天之后,彻底适应了新生生肝的奴良滑瓢揣着手,站在奴良邸的大门前,对放学回家的奴良陆生打了个声招呼。
“呦,陆生,回来了。”
奴良陆生目瞪口呆,帅哥,你谁啊?
却见自家大门前,一个发上金下黑,在发尾处扎起还留着长鬓角的英俊男人抬起一只手,正对他笑得不怀好。
是的,不怀好。即使眼前这人像极了照片上的爸,但那笑容,显透着『奸』诈狡猾!
奴良陆生当即握紧了拳,大声道:“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
第50章 思考人生第50天5t5 我要和杰结……
有着这样一张脸; 难不成是老爸的私生?!
奴良滑瓢看着一脸惊疑不定的孙,笑了。
“孙; 爷爷是不是超帅气的?”
奴良陆生:“!!!”
大宅的围墙上,一颗又一颗妖怪脑袋冒出来,留守家的妖怪们在窃窃私语。
“吓了吧。”
“毕竟少主从来没有看过总大这副模样。”
“呜呜,看这样的总大,我的青春回来了。”
“少主看上去很有活力的样呢。”
“呜呜,真好哇。”
***
熬过了失去咒力和灵力的三天后,夏油杰带着五条悟回了源家。
“夏油大人!”枷场菜菜和枷场美美冲了过来,毫不客气挤开……试图挤开五条悟却失败; 只能退而求其次牵起夏油杰的衣角,仰看向夏油杰。
夏油杰为数不多的良心有点痛。
好歹是决定要养大的养女,他和悟被食骨之井坑去了五百年前; 耽误了二十多天; 回来后又因为复活灰原雄; 为了等力量恢复又在外逗留了三天; 只跟她们两个用电话联络过。
这样对小孩好像不太好。
“抱歉。”夏油杰『摸』了『摸』两姐妹的脑袋,语带歉意说道,“我在外耽搁的时间有些长。”
“没关系的,夏油大人,我们都明白的。”枷场菜菜仰起脸,先瞪了一眼死死揽住夏油大人肩膀不放的某个白『毛』; 复又『露』出一个充满坚定的笑容来,一字一顿:“我和美美都明白的。”
“嗯!”抱着玩偶的枷场美美跟着用力点; 往里看上去总是显得有些羞怯的脸蛋上是跟同胞姐姐同款的坚定。
夏油杰:“???”
明白什么?
很快,他就知道答案了。
“都是因为我们太弱了才没有办法跟在夏油大人身边。”枷场菜菜记得源家管家提起五条悟的时候,说他和夏油大人是最强的咒术师。要说五条悟很强; 枷场菜菜还小,没有个概念,要说跟夏油大人一样强,很好,枷场菜菜顿悟了。
要不是五条悟跟夏油大人一样强,他为什么放着乖巧懂事的她们不带,只带着五条悟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