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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耻的医生说完就走,喜滋滋的,阿雯还想再说点什么时,我喊住了她,道:“阿雯,不用费劲了,这镇上能有什么好医生,我自己的伤自己知道。”
“不行,我不能看着你死,你为了救我……”
“我没事,这两天你为我找医生也累坏了吧,去休息休息。”
“我不累。”
阿雯主动坐在床边,看着我,小脸上满是担忧,但我一和她对视时,她又马上害羞得低下来了头……
我突发奇想问道:“我很好奇,你都嫁人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我从小就容易害羞。”
“我看你不止害羞还好欺负,那个老妖婆骂你打你,你就跟个木头一样。”
阿雯垂着脑袋,弱弱道:“他们家给了我家那么多钱,打我骂我,是应该的。”
“那老妖婆骂你说不给他们生儿子?也是真的?”我问。
阿雯犹豫了下,面红如血道:“不是,不关我的事,是她儿子……”
阿雯说到一半便羞涩得说不下去,我一听,顿时心头一动。
得,敢情是小秃头的原因,我寻思着这小秃头一家人真够造孽的,娶了这么个貌美如花的媳妇回去,结果自己儿子居然却是个无能之辈,这完全超出了我的意料;也难怪说,阿雯一看到我就小脸通红,原来是真的未经人事。
…………
…………
和阿雯闲聊了一会,慢慢地,她对我倒也没了太多的拘谨,到后面,我再次昏昏睡去。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我看见之前离开的那个医生已经领着一个邋遢的老头走了进来,然后和阿雯说了几句后就丢下老头匆匆离开。
老头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一旁的阿雯愁得束手无策,临走前,那医生那交代老头可以救治我的伤病,但我看了半天,那老头一身酒气不说,睡个觉,那鼾声就跟打雷似的,再看看他那身和流浪汉没什么区别的装扮,怎么瞧都不像是个医生。
我挥挥手,有气无力道:“阿雯,拿个十块钱,把这位老大叔送走吧,以后不用再去找什么医生,我这病,自己知道。”
“可是……”
“不用可是,把他送出去吧,我们看八成是那个医生耍了,等我这伤好了,看我不揍他丫的。”我安慰道。
阿雯点点头应了声好,但没等她去扶那邋遢老头,浑浑噩噩的老头忽然冷笑了句:“嘿,尸毒都扩散了半边身体,能再活个三五天就不错了,还指望着教训别人?”
老头这话一说,我顿时身体剧烈一震!
阿雯愣神了一下,立即跪倒在了地上,求道:“老先生,求你救救化凡,求求你了……”
老头懒散地睁开眼睛,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酒瓶,往嘴里啐了一口,露出一副格外享受的表情。
阿雯在一旁苦苦哀求,老头反倒是不以为意。
我看在眼里,愈发的不爽,道:“阿雯别求他,爱救不救,命是我自己的,我还不至于到要低三下四来求人。”
老头打了个哈哈,眯着眼冲我道:“嘿,小子命不怎么样,嘴巴却够硬的。”
“就是因为命不好,所以才比任何人更懂得要强。”我道。
“嘿嘿,不错不错,尸毒都入骨了,还能这样嘴硬,是条汉子……”老头眼珠子转了转,继续道:“老头子我有个规矩,非疑难杂症不治,非病危之人不医,今天算你走运,遇到了老头子我。”
“废话真多,病都没看一眼,嘴里话就跟竹筒倒豆时的。”我对这类赤脚行医的真心没多大信任,更别说是一个满身酒气,动不动就嬉皮笑脸的邋遢老头,我自己肩膀那是那伤口是被粽子咬着,伤情如何,我自己心里也有个大概,一般的医生,根本就没法子救。
我话音落下,老头子看都看我一眼,直接饮了一口那酒,然后走到我面前张嘴就将那酒水吐到我的肩膀上。
火辣辣的酒水一触及到我的伤口,顿时刺激得我忍不住一阵怒嚎。
不等我开口骂人,邋遢老头已经别过头去,懒洋洋道:“也真够奇怪的,明明尸毒侵骨三分,偏偏离你的五脏六腑只差一线……要想活命也不难,先治标再治根。”
“说人话。”
“人话就是,先把你骨头的尸毒刮掉,这是治疗,最后那一点已入了骨子里的尸毒是根,得用特别的办法来治。”
“什么办法?”我问。
邋遢老头眯着眼,理都不理我一句,反倒是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阿雯,道:“姑娘,这小子是你什么人?”
阿雯迟疑了下,但还是咬着嘴唇道:“他是我丈夫……”
“哦?真是丈夫?”
“嗯。”
邋遢拉头笑嘻嘻道:“那这毒根可就好去了,说不定,到时候运气好,治了病的同时,还能顺便造个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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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磨刀救人
我一脸懵逼的盯着邋遢老头,什么鬼?这去除毒根就算了,怎么还扯上造人了?
邋遢老头摸着胡子,冲我一个劲的挤眉弄眼着,而一旁的阿雯,则瞬间红了小脸,低着脑袋,羞涩得连大气都不敢吭。
“老头,你可别我耍花样,不然我打到连你儿子都认不出你来。”我道。
老头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戳中了心事,忽然脸一沉道:“我儿子早死了。”
“额。”我无意间扯到了老头的伤心事,顿时有些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倒是老头很快就恢复了那嬉皮笑脸的模样,往我身上折腾了一番后,又招呼着阿雯拿来了笔纸,然后在桌上提笔就写了起来。
我抬头看去,发现老头在写字的时候,全神贯注的模样,还颇有几分悬壶济世的风采,我见状,心里头不由得升起了一丝敬仰,寻思着自己还真撞上了个高人不成。
几分钟后,老头大手一挥,将那张写得密密麻麻的纸递给了阿雯,嘱咐让她按照纸上写的东西去买。
阿雯开心得不行,但在接过那张纸一看,却一下子傻眼了。
“怎么回事?”我问。
阿雯迟疑了下,将纸递过来,我定睛一看,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只见在纸上与其说是写得密密麻麻,倒不如说是乱涂乱画,上边的字歪歪曲曲就算了,旁边还画着一些让人看不懂猜不着的抽象画……
“老先生,你这画了一个圆盘,是干嘛的?”阿雯弱弱问道。
邋遢老头摸着胡子,翻了个白眼道:“什么盘子,那是乌龟壳,记住了,要五十年份的。”
“哦,原来是乌龟壳啊……那这个呢?一颗颗的,是豆子吗?”
“小姑娘,你这视力可不太好,那是老头我画的糯米,哪里像豆子了。”
“额,有这么大的糯米吗?”
“这不是怕你看不懂,特意画大一点吗?你们年轻人啊,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邋遢老头一脸的恨铁不成钢道。
我哭笑不得,寻思着自己这会要是能站着,非得给这老家伙一棒槌不可,这谁家画乌龟壳,能画成果盘那样?还有你那糯米吗?画得跟一坨屎一样,阿雯给你面子才问是不是豆子,要我这暴脾气,肯定就直接问是不是你早上刚拉的隔夜饭了……
阿雯很快被老头喊去买材料买药,顺带着老头还让她买多些酒回来,结果当天这老头就坐在那桌旁,抱着酒瓶喝了就睡,睡了就喝,全然没把我这个即将去地府报道的病人放在心头上。
直到第二天早上,阿雯忍不住问老头什么时候开始给我治疗,老头丢了一句置之死地而后生,然后又自顾自的喝起了酒。
一连三天,老头喝得越来越欢快,而我这边,身体也已经来到了极限,除了还能呼吸,其余的就连说话都已经开不了口。
阿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但无奈人家老头依旧跟个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
而就在第五天的半夜时分,意识已快要模糊的我,忽然被邋遢老头给弄醒了。
只见邋遢老头冲我笑嘻嘻道了句:“小子,别睡着了,我们该开始了。”
我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
老头十分粗鲁的将我上半身衣服撕开,也不管我疼不疼,直接就先灌了一口老酒,然后含在嘴里咕噜咕噜了几下,二话不说就喷了过来,那辛辣的酒水连带着老头的口水,一滴不漏全撒在我中了尸毒感染的伤口上,疼得我如杀猪一般嚎叫。
阿雯被惊醒了过来,而老头啥也没说,已经在床头边磨起了刀。
我看得心惊胆战,妈的,什么鬼啊,人家治病你也治病,别人医生拿的手术刀,你丫的却端了把菜刀怎么回事?
阿雯问道:“老先生,你这是要干嘛?”
老头看都不看一眼,道:“白天尸毒抑制,不容易清除干净,现在夜半三更,正是尸毒扩散的时候,这个点治病,乃是最佳。”
“那老先生你磨刀是要?”
“哦,那小子尸毒入骨,得用刀刮一下,放心,老头子我这把刀也算是身经百战了,无论是刮宫去阴毒,还是开臀割痔疮都好用得很……”
阿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在床上躺着的我,已经忍不住要跳下来和老头拼命了,大爷的,那菜刀割过痔疮和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消过毒,现在就要往我身上来动刀子,我不要面子的啊?
老头有没有顾虑过我的感受,我不清楚,但我能看见的是,他在将那把菜刀磨得贼亮贼亮后,脸上表情那叫一个胸有成竹。
我艰难的挤出几个字,“你以前也替人刮过骨头吗?”
“没有,老头我还是第一次。”
“那你哪来的自信?”
“你傻啊,命又不是我的……”
“我……靠!”
我看着那把明晃晃的菜刀,心里头莫名的恐惧,但最终还是没能逃过老头的毒手。
老头将我压在床上,丝毫不顾我杀猪一般的惨叫,然后提刀就在我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