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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与桃红勾搭的奸夫正是其门下第七弟子,修为不挤,却最好女色,被桃红勾搭,情到浓时,将此事说出,被齐道人知晓。齐道人亦是心狠手毒之辈,当下不动声色。侯了几日,待那奸夫再与桃红相见之时,猝然发难,将之擒获,用尽酷刑,从其口中撬出几则隐秘。
章二零九 离魂刀 五遁旗
只是那奸夫修为不高,与闻之事不多,但其中有一处洞府甚是紧要,他无意中听闻乃是天禽道人念叨过多次,说是这处洞府乃是上古大派真人所留,其中珍宝无数,只是关乎一件重大隐秘,绝不可轻易开启,否则必有大祸。
齐道人得知此事,哪管甚么大祸大福,还是自家逍遥快活来得紧要。他逼问出那处洞府所在,自己暗中前往,谁知那洞府之外有禁制守护,凌厉非常,齐道人用尽手段,还折了两件苦练的法器,也不曾攻破,反而险些命丧黄泉,好容易狼狈逃出,记起两位道友,希图合力攻打,将洞府开启。
司马龙问也不问桃红的下场,以齐道人心性,可想而知。常道人却心直口快,哼道:“齐兄好不仗义!自家要吃独食,谁知被拒之门外,就想起我们哥俩!”
司马龙对那处洞府亦有些眼热,打圆场道:“此乃人之常情,须怪不得齐兄。若是常兄知晓此事,只怕亦要独吞了才心甘呢!”常道人自思也是,便不言语。
齐道人续道:“我用尽刑罚,从那人口中也撬不出彼处洞府之来历,不得已只得将之杀死,毁去尸骨,免得天禽道人得知,前来报仇。我攻打那处洞府时,曾被困入禁制变化中三日三夜,幸好那禁制以天地潮汐引动,时强时弱,我抓住良机,趁机脱逃。在我看来,那守护洞府的禁制尽是玄门符箓一脉,且古拙非常,妙用无穷,只怕是……”
常道人兀自浑浑噩噩,司马龙却是心头一动,与齐道人对望一眼,二人齐声道:“太清门!”凌冲本是持著欲食,“太清门”三字流入耳中,禁不住停顿了片刻,又自夹菜大嚼。心头却急若潮涌。
他有太清门符经在手,又修炼了其中炼神、炼魔两部符箓,虽说功力尚浅,却也算得太清隔代传人。太清门以符箓立宗,万年之前曾极尽辉煌,谁知一夜之间,黯然落幕,湮没无闻,其中尚有许多玄门大派的阴影。只是事到如今,沧海桑田,许多往事已述说不清。若真是太清门当年高手所留洞府出世,必要前去一观,一来瞧瞧有甚高深传承留下,能补全手中符经,二来这三人皆是豺狼之辈,心狠手毒,若是得了太清符法,无意如虎添翼,须要及早下手剪除。
凌冲自家也不知,自从修炼太玄剑术之后,心头战意杀意日增,尤其这等人皆曰可杀之辈,更是毫无压力,心头杀机一起,更凝神去听三人说话。
常道人惊道:“竟是太清门么!不可能啊,太清门乃是万年之前的大派,若是有甚么传承留下,当年那些玄魔两道的家伙,早就瓜分殆尽了,还等着你我去捡便宜么!”
齐道人笑道:“常老弟有所不知,那太清门亦是玄门正宗嫡传,所修符箓之道传自先天道祖,精妙之极。只因树大招风,得罪了玄魔两道大派,又有域外天魔作祟,一起发难,劫数难逃,落得个风流云散的下场。听闻当年大难之时,早有门中高手携带典籍法宝,逃去星空之中,脱离了这一方世界。但这等万年大教,总有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总有几位高手长老远游求道,说不定就此坐化,留下一脉道统。那洞府中便无有太清传承,也该是有些异宝的,足够你我兄弟受用终生!”
一番话说得司马龙与常道人俱都心动不已,那处洞府若真是太清修士所留,其中财富定必惊人。如今修道界中玄门各派俱有炼器之士,但万载之前炼器第一大宗却是太清门无疑。原因无他,符箓之道,相较其他法门,入门容易,只要肯传法,在最短时日内就能早就大批弟子。
以符箓之力祭炼符器耗费功力极少,又不必非要五金五行等外物宝材,只要勾勒符箓,汲取天地元气,再一层层将禁制祭炼上去即可。太清门光炼神部一脉,就有三十六道天罡炼神符,每一道皆是法宝级数,放在其他门派之中,是断然不能的。有此根基,太清门等符修门户,方为祭炼法器之大宗。
有这由头,那处洞府便再穷酸,总有几件符器流传下来,三人若能得到,无论自用还是兜售出去,皆是一笔横财,由不得不动心。常道人最是粗直,问道:“齐兄,咱们何时动手?”齐道人道:“两位道友可曾将自家本命法器都带来了?”
司马龙阴笑道:“齐兄放心,常兄的离魂刀与小弟的五遁旗皆已带来,只等齐兄一声令下!”齐道人微微颔首,思索片刻,断然道:“事急从权,免得夜长梦多,两位贤弟好生准备,三日之后攻打太清洞府!”
常道人道:“那洞府究竟在何处?难不成在这金陵城皇城中么!”齐道人道:“那处洞府不在金陵城中,却在金陵城外灵江之中!”司马龙与常道人啊的一声,司马龙笑道:“怪不得齐兄非要兄弟将那五遁旗带来,原来是要借助水遁入江。”
齐道人道:“正是如此,若非那洞府深入水下,我自家不善水力,又岂会失手被困,落得十分狼狈?有了司马老弟的五遁旗,我等进退攻守,皆是如意。此行倒是成了大半!”司马龙为人阴险,但所炼一件本命法宝五遁旗却甚是高妙,乃是其师门祖传,最善捕捉虚空波动,借力五行之道,挪来移去,乃是一件逃命至宝。司马龙树敌极多,全靠这件宝物方能活到今日。
齐道人肯将洞府之事告知,大部是为了司马龙这件五遁旗,有了此宝,说不定能避开洞府之外禁制,直达核心。凌冲听到此处,心下大致有数,三人又吃喝了一阵,秘议了许多细节之事,最后会了钞,齐齐下楼而去。
凌冲想了想,不曾暗中跟随。反正已知那洞府就在灵江之下,三日之后去灵江江畔守候,总能等到那三个。当年癞仙金船出世,便是在灵江江眼之中,如今又有一座疑似太清门洞府出现,凌冲心有所感,自从两百年前太玄剑派剿灭血河宗以来,这一方世界再无甚么流血漂橹之事发生,但现下太玄重光、先天血神出世,一桩桩一件件,似乎修道界中又有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气,身为练剑之士,最喜的便是争斗杀伐,大家更凭手段,为道心道统而战,凌冲数年苦修,几乎忘却了长剑激鸣之音,修成无上道,斩尽仇敌头!这才是剑修之辈的风采。
他会过了钞,慢悠悠归家,脑中思索三日之后该当如何行事。忽有王朝来报,说是有一位自称还清的小道士前来拜见。凌冲吩咐请其入内,还清进来先自叩头行礼,凌冲一把扶住,笑道:“掌教老师不喜这些俗礼,我做弟子的自也不喜,还清你就不必多礼了。坐下说话。”
章二一零 埋伏(求月票)
还清笑嘻嘻坐了,对这位无有架子的师叔祖十分欢喜,说道:“师傅命我来向师叔祖禀告开炉炼丹之事。师傅已将所需应用药材准备妥当,三日之后便即开炉,但要炼成玄精丹,尚需七七四十九日。此丹虽非甚么上品仙丹,却也能大益修士修行,因此熬炼之时,亦有劫数。师傅炼丹多年,心境淡泊,于甚么魔头袭扰皆不在话下。所虑者尚有人劫一关,此丹出世,必有异象,只怕会有异派高手前来劫夺。那时师傅要看顾炉火,不得出手,就需师叔祖你老人家亲自出手,震慑宵小了。”
玄门中炼制外丹与内丹修行一般,皆有劫数临身。所谓天地人三重劫数,天劫者无外乎雷火之劫,地劫者指的是炼丹师自家功力火候,丹炉中丹药君臣佐使之道。若是炼丹修士功力不够,火候不纯,极易炸裂丹炉,炼出废丹不说,还要走火岔气,大损功力。
人劫者,便是指的丹炉大药初成,有种种异象,或彩霞勾连,或气成龙虎,被有心人瞧见,起来攘夺。炼丹师若法力精湛,还可击退来敌,保住丹药,若是无有余力,只能眼睁睁瞧着自家辛苦一场,炼成的丹药被别人夺走,为他人做嫁衣裳。
清元子甚有自知之明,虽是炼罡修为,多年不曾动手,法力剑术未必比得过这位凌冲师叔,不如自家聚神炼丹,请凌冲护法,左右此丹也是为他所炼,出些气力也是应当。
凌冲暗自算计,齐道人三个攻打太清洞府定在三日之后,清元子开炉炼丹尚需七七四十九日,先去太清洞府碰碰机缘,再来为炼丹护法,倒也来得及。便道:“你转告清元师侄,就说一月之后,我必去玄天观中护法。”
还清笑道:“既然如此,弟子就在观中恭候师叔祖法驾了。”又问起还玉之事,他与还玉本是堂兄弟,素来亲睦,只是一个拜清元为师,远在金陵修行。另一个随侍掌教祖师身边,凌冲只见过还玉几次,还是来去匆匆,但能随侍祖师身边,自不会差了。聊了几句,还清便即告辞。
凌冲寻来王朝,见其已将太玄养气灵丹以清水冲化,送与老夫人与凌真夫妇饮用。凡人不通练气之道,服食灵丹大部药力消散,可谓暴殄天物。凌冲却不在乎,这养气丹又非甚么上乘丹药,只要能令亲人长寿无病,便是仙丹也要抢了再说。
此次归家,见祖母精神还算健旺,只是头上白发渐多,已是垂垂老矣。这养气丹来的正是时候,恰能修补祖母流失精气,才命王朝想尽办法,稀释药力,果然当日晚膳时,凌冲留意观瞧,见祖母面色红润,显是先天元气充沛,双亲面上亦有润红之色,显是药力发作,身体大为好转。
凌冲归家,老夫人甚是开怀,破例多吃了半碗饭,又往他碗中夹菜。凌真忽道:“明日开宗祠,为你行冠礼,莫要到处乱跑了!”老夫人也笑道:“行了冠礼,便是大人了,不可似以前那般任性才是。”凌冲唯唯诺诺。
崔氏笑道:“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