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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下魔念,为何大幽两个又来一次?”
凌冲不语,碧霞道:“多言无益,回城再说!”三人又自遁回金陵,凌冲心悬老父,见其无恙,还是以真气查探了一番,并无被噬魂劫法侵入之痕,才算放心,暗暗忖道:“我早欲结果了大幽神君,如今送上门来,竟敢祸乱众生,却是取死之道了!”
隋问天将众官员召集一处,请碧霞和尚一一瞧过,好在发觉得早,大幽神君的魔念也只来得及侵染两位高官,被碧霞和尚挑选了出来。本来要察觉噬魂劫法痕迹极难,但碧霞和尚借由他们泥丸宫中佛光感应,自是轻而易举。
众官员见一位老僧现身,向众人指指点点,有人认出竟是碧霞寺的住持神僧,多人府上夫人小姐还常去碧霞寺烧香拜佛,只是碍于隋问天权势,不敢多嘴。
隋问天一指被挑出的二人,喝道:“左右,与我拿下了!”当即有披甲侍卫如狼而来,未等近前,二人忽然面上齐泛诡异笑容,开口齐声叫道:“好秃驴!”两个脑壳蓦地爆裂开来,红的白的喷洒了一地,在场众官员猝不及防,多被喷了一身,当即有人惊叫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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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七三九 动手
隋问天喝道:“莫要走了魔念!”碧霞动手更快,早已放出佛光,笼盖众人头顶,有佛光庇护,便不虞大幽神君的魔念乱窜,胡乱沾染无辜了。
就见两道碧幽幽光华如电如光,望空便走,却被佛光阻拦,只得贴地而行,想要钻入地下,忽有一道灵光如网而发,恰将魔光兜在其中,如网鱼一般,任其挣扎也难挣脱,凌冲伸手一招,那灵光落入掌中,连带将大幽神君的魔念也自拘禁收起。
隋问天眉头一挑,笑道:“凌师弟这一手灵光擒魔甚是精妙,只是似乎并非太玄剑派的路数,不知是哪位老祖所传?”凌冲面色如常,笑道:“隋大人说笑了,一点微末伎俩哪入得大人法眼。”轻描淡写搪塞过去,他用的手段太清符法,加之他对噬魂魔念种种变化了然于胸,自是手到擒来。
隋问天呵呵一笑,也不穷追猛打。他能瞧出凌冲所用手段并非太玄剑术,而是另一门道术,既然凌冲不愿多言,不好打破砂锅问到底,又道:“想不到噬魂魔道的妖人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以魔念沾染凡人,倘若被其得逞,不知又要有多少生灵遭劫。幸好有碧霞大师出手,如今看来,还要请碧霞大师长驻金陵,方能永绝后患。”
碧霞和尚淡淡说道:“方才的当是噬魂道大行神君,法相级数的修为,为恶多年,老衲也是仗了近来道行精进,方能勉强将他惊走。短时之内他绝不敢再来金陵搅扰,倒要防备他去老衲的碧霞寺中祸害老衲的弟子。魔道猖獗,又与靖王搅在一处,隋大人还是快些禀告清虚道宗,令派高手前来镇压。老衲告辞!”不等隋问天挽留,匆匆而去。
碧霞和尚在金陵经营数十年,门徒众多,今日恶了大行神君,一旦其对碧霞寺僧众下手,悔之无及,匆匆告辞而去。隋问天不好阻拦,凌冲也道:“凌某也要回去家中,瞧一瞧父亲有无大碍,告辞!”转身便走。
隋问天大恨,忖道:“楞伽寺与太玄剑派沆瀣一气,碧霞与凌冲暗中勾勾搭搭,我在金陵人单势孤,还是请秦师叔再调派高手来援,才好与其等分庭抗礼!”
凌冲回至家中,凌真早已回来,将父亲上下检查一遍,确定并无噬魂魔念侵入之痕,放下心来。凌真还被蒙在鼓里,全然不知今日已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还笑凌冲大惊小怪,又问碧霞和尚为何不告而别,凌冲推说是寺中出了些事情,心急回去主持,才将老父安抚下来。
凌冲回至房中,封闭四窗门,沉心入定。洞虚真界在红两道乌光被禁锢于一道符箓之中,游走乱窜,不时浮现出大幽神君的面孔,显是又是愤怒又是惊诧。凌冲对噬魂劫法心知肚明,噬魂魔念一旦分化出来,变幻无穷,依七情妙用,寻隙而入,污秽生灵元神,时时与本念沟通,神通极大。若是噬魂老人、夺魂道人那个级数分化出的魔念,本身法力就已相当可观,万难降伏。
但他有太清符法在身,玄门正宗之道专克魔道法门,以符光画地为牢,大幽神君本身道行不过与他相当,区区两道魔念自是手到擒来。
噬魂魔念落在其他正道之辈手中,全无用处,还要时时防备其溜走作孽,唯有炼化了事一途。但在精通噬魂劫法的凌冲的手中,却能借魔念推演大幽与大行的所在,既然大幽与大行敢对金陵官员下手,说不定哪一日一旦疏忽,连自家人也要遭其毒手,才决心以霹雳手段将二人铲除,永绝后患!
两道魔念有太清符光阻隔,不能与本体正念沟通,大幽神君也无从得知魔念的所在,但魔念中亦保留了几分灵智,幻化出的大幽神君面露狡狯之色,见了凌冲阳神,冷笑道:“此处便是你修炼的道果所在么?洞虚剑诀果然神妙,可惜遇上本神君,你倒是胆大,竟敢将本神君魔念拘禁起来,日后你落入我手,定必将你制成傀儡,以你剑术反杀你太玄派弟子,瞧一瞧郭纯阳是甚么脸色!”
喋喋不休,俱是威吓恫吓之言。凌冲不以为意,说道:“死到临头,还敢口中狂言!”伸手一指,太乙飞星符阵中一道星芒垂落,演化一缕真火,轰入符光之阵中,正是朱雀七宿所化生之陵光诛邪真火,此火专破一切妖邪,正是噬魂魔念的克星,纵使朱雀七宿尚未炼成,要化出一缕真火亦是轻而易举。
两道噬魂魔念被真火一炼,都不及反应,登时烧成了无形,凌冲却将魔念灼烧之后的残留气息投入太乙飞星阵中,星光一转,无数星云生成,推算大幽神君之下落。
太乙飞星符阵运转之时,要消耗本身真气,视所算之事大小、难易,消耗的真气数量也自不定,有大幽神君念头在手,有的放矢,符阵推演起来分外得心应手,所耗不过区区一点真气而已。一柱香的功夫过去,飞星符阵中灵光一现,闪现出一幕画面,正是大幽与大行两个,却是大摇大摆出现于天机台上。
大幽神君的元婴法身与大行神君的魔相法相相对而立,似在争论甚么,画面一闪而过,却已足够凌冲定准二人所在,说道:“原来在天机台上,事不宜迟,这便出发罢!”晦明童子道:“那两个魔崽子如此有恃无恐,丝毫不怕被人围杀,只怕有诈!”凌冲点头:“我亦这般想,倒要瞧瞧他们能布下甚么天罗地网!”
楚山之中天机台,此处乃是一座天生的石台,十分开阔,有数丈方圆,石台上立着一方石桌,四只石凳,相传千年之前大明开国太祖皇帝初坐龙椅之时,曾在天机台上垂问一位随侍的大臣。那位大臣曾遇异人传授,精通天机卜卦之道,太祖所问者便是大明千年国运。
那位大臣究竟如何对答,已然不可靠据,但天机台之会后不久,那位大臣便即辞世,太祖还曾下旨褒奖封荫。至于死因则众说纷纭,一说是那人泄露天机过甚,遭了大道反噬而亡,另一说则是那人确将大明千年国运推算的明明白白,只是太祖听闻之后,唯恐其再泄露于他人,下了秘旨将其处死。种种传说,纷乱如雨。
章七四零 群魔毕至
天机台上,大行神君魔相伫立,目光俯瞰山下灵江。灵江过金陵、绕楚山,江面宽阔,帆影重重,尽是往来的客商货船,一派繁忙景象。江水如带入绸,蜿蜒挥洒,恰似一位神人以神笔描摹线条,时而柔媚、时而刚硬。
大幽神君立在魔相身后,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他当年何等猖狂,连三嗔和尚都敢斗上一斗,还以移情丹逼迫雪娘子为他盗取天欲教根本法典,但遇上大行神诀却是如鼠见猫,丝毫抖不起来。
噬魂道同门之间,功力高出一个境界,法力便相差悬殊,甚至道行高深者还会用魔念沾染道行低微者,此事在噬魂道中乃是公开的秘密。大幽与大行、弃道人大云乃是同辈,但修为远远落后,他自家都不知是否中了大行神君的魔念沾染,因此战战兢兢,生怕大行神君一个心情不好,发动魔念,自家想死都难。
大行怔怔望了许久,忽然冷笑道:“凡俗之辈,妄图窥测天机,欲要推算千年国运,果然便有劫数临身,那大明太祖皇帝本想万劫不死,命正一道的牛鼻子布下一座养尸大阵,希冀于将增加肉身炼成尸神,却不知就算尸身成精,所生灵智也再非本人,更何况数年之前还被人一把真火将帝陵烧的干干净净,连带后人的尸身也不能保全。所以这人啊,野心太大,也是罪过。你说是也不是?”转过头来阴森一笑。
大幽神君心里一突,勉强笑道:“是,是是!”大行神君笑容一敛,阴森森道:“不过是用魔念沾染几个区区俗人,你都办不好,还惹来楞伽寺的秃驴,打草惊蛇,你说我该如何处置你?”
大幽神君两股战战,便要跪下,苦笑道:“师兄饶命,我也不知碧霞那秃驴就在金陵城中,还在那些狗官泥丸宫中种下佛光禁制,若是师兄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断然不会再失手!”
大行神君冷冷一笑,抬头望天,说道:“眼下便是一次好机会了,有贵客来访,你将他擒来,就算将功抵过了!”大幽神君大喜,起身叫道:“那人在何处?我这便去将他捉来!”
头顶有人冷冷道:“不必找了,凌某就在此处!”云开雾散,凌冲凭虚而立,身前一柄五色飞剑旋绕不停,冷冷瞧着两位魔头。大幽神君见是他,桀桀怪笑道:“好小子,先前坏了老子的大事,如今还敢找上门来,真是自家活腻了!”就要抢先动手。
大行神君伸手止住他,三颗头颅转动,一张面孔露出笑容,问道:“你是太玄派郭老儿的弟子罢?太玄山门重开之时,我也曾去凑热闹,却未瞧见你,只用魔念随意操控了几个弟子,结果被郭老儿识破。想不到当年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