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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徐府的门槛是踏不破的。
太尼玛高大了。
仅仅是门槛,都齐膝盖上了,高门大户就是这么来的。
一旁的小丫鬟捂嘴直笑。
换作一般读书人,大概脸皮要被怼成驴屁股。
黄昏是谁?
一个敢在高中时期写三十多封情书,且每一封情书对象都不一样的厚脸皮人——基本上看见一个好看的女孩,不管是学姐还是学妹,都要写一封情书。
广撒网。
当然,一个没成。
在他那群狐朋狗友各种宾馆享受青春的时候,他只能孤独的在台球室大杀四方。
这货没恒心,情商也还没锻炼出来。
一般对面姑娘矜持着回一封信说我们可以先做朋友啊,如此明显的暗示,这货竟然会觉得没戏,果断换下一张网,加上后来qq流行,这货就在网吧里和对面的小姑娘聊些“你是谁啊”、“你叫什么名字啊”、“你多大啊”、“你家在哪里啊”……
能聊一夜。
再后来《传奇》盛行,黄昏就彻底沉沦了。
好在高四悬崖勒马。
闻言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态,“作为一个有良心的生产商,我必须要对自己的产品负责啊,今天是来给锦姐姐做售后服务的,况且作为一个有良心的创业者,我要时刻告诉风投老板公司的财务状况,今天也是来给锦姐姐分红的。”
徐妙锦:“???”
丈八和尚,摸不着头脑,黄昏都胡言乱语说什么。
完全不懂。
黄昏呵呵笑着说:“我是来咨询下你,香皂使用效果如何,有没有不适应,有没有什么过敏反应,又或者是有没有什么缺陷。”
徐妙锦沉吟半晌,“没有。”
确实没有。
用了两日,效果出乎意料的好,只要不出汗,香皂的香味能在身上弥留一两个时辰之久,且肌肤一直水润如蜜桃。
光滑得很。
昨夜沐浴时,水滴流过肌肤,竟然没有留下痕迹。
当然,天赋很重要。
徐妙锦的肌肤本来就晶莹如玉滑腻如油,你若是换个农村妇女来,断然不可能有这种效果。
徐妙锦又看着放在一旁的绢布,不解,“我姐赏的?”
姐姐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啊。
怎么着也该是高端丝绸和西域进贡的毛毯才对,怎的用这种绢布,倒不是说这个绢布质量不好,也是上等货色。
只是比起丝绸和西域毛毯,还是差得有点远。
黄昏摇头,“陛下。”
徐妙锦呵呵。
表示讽刺。
堂堂大明天子,竟然如此小气,果然比不了建文帝。
叹了口气,语气无奈,神情却极为捉狭和狡黠,又透着一丝小女儿的娇俏得意,“唉,你命真好,天子赏赐绢布呢,同样是供上香皂,皇后今天就只赏了我三十匹丝绸,十张波斯地毯,以及五瓶葡萄酒,还有几个和田玉材质的小佩饰而已。”
黄昏:“……”
而已……
就欲拍案而起,老子不干了,同样的事情,凭啥你得到的都是高端的,我就一些绢布和米,这特么待遇也太天差地壤之别了。
徐妙锦特享受黄昏这种反应。
笑呵呵的。
黄昏被徐妙锦这笑容勾得魂都飞了,得了,反正是肥水不流外人田,那些丝绸啊毛毯啊葡萄酒啊,迟早我都能享受到。
也笑着说,“那这五匹绢布我带回去了?”
还分什么红。
徐妙锦嗯了一声,“带回去吧,我一般不用绢布,丝绸的都穿不过来呢。”
黄昏:“……”
起身,“那我回了,对了,把你手伸出来。”
徐妙锦警惕的道:“干嘛。”
干……吗?
黄昏心里一漾,我倒是想啊。
笑道:“我看看香皂的使用效果,确定你是否适合这一款,再根据你肌肤的油碱特性,在下次制作香皂时,有针对性的选择材料。”
徐妙锦不疑有他,“还能做得更好?”
本能的把手伸到黄昏面前。
在封建时代,这个举动已经很大胆很开放。
在她想来,男女有别,且黄昏是黄观的侄儿,正儿八经的读书人,骨子里应该恪守儒家非礼勿观非礼勿视的圣贤之训。
最多也就看看。
然而她低估黄昏了。
这货一看,哟,这小手真白,这小手真细腻,纤纤细手白嫩若葱。
毫不犹豫的握了上去。
好软。
好嫩。
好凉。
这种感觉是黄昏很少有过的。
什么叫尤物?
这就是了。
一副正经模样,用另一只手在手心手背摩挲,装模作样的道:“嗯,效果还可以,这一次制造的香皂本身偏油性多一些,可以推断出你的肌肤偏碱性,可以继续用……以后洗衣服洗碗记得戴手套,不过没关系,我会制作洗手液、洗碗液的……”
这货开始不走心的乱说了。
徐妙锦一脸黑线。
七窍冒烟。
一旁的小丫鬟不停的咳嗽,咳得腰都弯了,黄昏依然没有松开的意思。
徐妙锦忍无可忍,问道:“安逸嘛?”
黄昏想都不想,“安逸。”
“够了吗?”
“不够,这哪摸得——锦姐姐你这是作甚,是瞧不起我么,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在做售后服务,绝无半点非分之想,你且歇着,我先回了,快到夜禁时间了。”
黄昏猛然察觉到徐妙锦杀人的眼光,急忙送开手,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然后扛起绢布撒腿就跑。
徐妙锦信了他的邪!
目送黄昏跑掉后,恨得牙痒痒的。
脸蛋儿滚烫的很。
小丫鬟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自以为贴心的提醒,“小姐,要不要去洗个冷水脸?”
脸都红成彩霞啦。
徐妙锦大羞,羞恼成怒,“绯春你个死丫头,还不去收衣服。”
无辜遭殃的小丫鬟绯春怏怏着去了。
心里暗暗嘀咕。
小姐你这样子,可一点也不良家淑女啊,被黄昏那登徒子摸了手,正常反应不是应该给一巴掌,然后赶紧去洗手么?
徐妙锦一溜烟跑去洗了手,恨不得把手上的皮搓下来一层,回到闺房后扑到被子上面,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芳心凌乱,恼怒的很。
小色胚!
怎的就上了你的当呢。
第二十五章 内阁
吴溥回家一看,有点懵。
家里怎么莫名其妙多了十五石大米,十五匹绢布,拉住儿子一问,听说是朱棣赏赐下来的,就因为黄昏给徐皇后献上了那什么香皂。
吴溥不可思议。
做香皂的成本低得可怜,竟然换了这么大一堆东西回来。
看见扛着五匹绢布嘿哧嘿哧进门的黄昏,吴溥识趣的没有追问,这小子满面春光,不知道又有什么好事。
心中打定主意,以后黄昏要做什么,自己支持就完事了。
这一夜,应天城颇为安宁。
朱棣批改折子到深夜,累成狗后认真思索黄昏的建议,确实应该把这些琐碎事分派给有识之士,老子夺江山不是来当苦力的!
徐妙锦在床上辗转难眠,脑海里满满的都是对爱情的憧憬。
二十二岁的大闺女,已到思春年龄。
黄昏读书之余,开始策划如何批量生产香皂,又不断回想掌握的知识,如何在制造香皂的同时,利用原材料制造沐浴露。
还有人也没闲着。
踏月夜行,悄然潜入吴溥家。
第二日一大早,几封关于吴溥和黄昏的折子送递到朱棣的御书桌上。
朱棣看过,留中不发。
午饭后小憩一阵醒来,唤来狗儿,道:“你去把老大和老二喊过来,再着人去平康坊宣黄昏觐见,通知纪纲,待黄昏离开平康坊后即刻封锁吴溥家,搜索每一个角落,所有可疑之物皆送过来!”
朱棣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
狗太监急忙去办。
没过多久,朱高煦意气风华的来到御书房,见礼之时发现父亲朱棣脸色阴沉,心里暗叫不好,难道朱高炽那废物下手为强了?
没过多久,朱高炽到来。
朱高炽是真胖。
尽管没走多远的路,且身旁左右各有太监搀扶,依然出了一身的大汗,见礼之后,也惴惴不安的望了一眼朱高煦。
两人一头雾水。
都以为是对面先下手,导致父皇如此态度。
平日里父皇对两人态度极好,尤其是朱高炽,因为身体缘故,久站极累,朱棣总会叫人赐座,今日却毫无赐座的意思。
朱棣不着痕迹的看着两个儿子,不得不说,二儿子英明神武极类自己,目光落在大儿子那臃肿身躯上,朱棣没来由的有些厌恶,甚至一度怀疑到底是不是自己亲生的。
可事实却是如此。
朱棣从来不怀疑皇后的忠诚,怪只怪大儿子小时候得过的那场病。
又不得不承认,两个儿子在靖难中表现都不错。
朱高炽守住了北平。
朱高煦救朱棣于危难之中。
但是今天……
朱棣深呼吸一口气,老子还年轻得很,这才刚登基多久,屁股在龙椅上都还没坐热乎,你们就急不可耐了么!
没有立即发作。
继续低着头批阅折子,御书房里一片死寂,只有朱豪在纸上划过的沙沙声。
却更添死寂。
朱高炽和朱高煦心里越发惴惴。
未几,狗儿跑进书房,轻声道:“万岁爷,黄昏已在外侯见。”
朱棣头也不抬,“宣。”
这一幕落在朱高炽和朱高煦眼里,心中都打了个咯噔,都接触过黄昏,要说对黄昏的预知能力没点想法,那是骗鬼。
脸上挂着两个大写“懵逼”的黄昏进来后见礼,他是真没料到,这才多久,怎么朱棣又要见自己,而且来时路上,狗太监的心腹好心暗示:陛下心情不好,小心着些。
香皂的贿赂还是有效果的。
朱棣也没免礼。
直视黄昏,问道:“你昨日说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