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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洁的女子,不能进入黄府。
而大官人黄昏也从来没去青楼,所以只要把住了这一关,就可以无忧。
房门外,正妻徐妙锦、宝庆公主,平妻徐家四妹,以及小妾权氏、阿如温查斯看着安诺出来,又看见后面的绯春走出来微微点头,徐妙锦就笑了。
今天开始,可以教安诺作为黄府家姬的诸多事情。
若是绯春出来摇头。
那安诺就可以滚了。
这一点,徐妙锦说了算,黄昏都无法违背。
……
……
上清观,昨夜得到消息后加班加点的魏仙子还在睡梦之中,就听得观门啪啪的响,睡眼惺忪的出来,开门,看见门口的大官人,一脸无语,“你昨日才叫人来通知,现在就要么,哪有那么快!”
黄昏眼睛一亮。
看花要趁早。
女人最美的时候,也许是新嫁衣披身着凤冠的时候,但最有味道的时刻,其实还是早上初醒时,眼神朦胧长发慵懒时刻,最是魅惑。
当然,得没眼屎的那种。
寻常时候,魏仙子总是一身女冠着装,此刻刚从床上起来,只是浅淡梳妆了一番,长发都还没顺过来,别有一番风味。
看见黄昏的眼神,魏仙子不由自主的捂了捂胸口。
还好,现在是冬天。
黄昏负手走进道观里,“给你带了早食,洗漱一下,赶紧吃了早食,我们一起去看看焊条的事情——”侧首看了一眼并肩的魏仙子,上下打量一番,“虽然也好看,不过还是道袍更惊艳。”
魏仙子翻了个白眼。
哪能不知道大官人的龌龊之心,之前的凝风观生意兴隆,为何?
男人的猎奇心理。
总以为亵玩的道姑便是那天上的女仙子。
嗯,别说,听说现在全国各地都有兴起了,很多青楼看见了这个商机,投入资金在山野之间新建道观,女伎也摇身一变,成为漫天女仙。
生意兴隆得很。
更有甚者,连尼姑、女侠都在扮演,甚至还有人扮演动物……
男人的口味,简直让人无语。
趁着魏仙子吃早食的时间,黄昏在院子里转悠,最后来到那个水缸前,看着在睡莲下嬉戏的游鱼,没头没脑的说了句:“这鱼还活着啊,四年了都。”
魏仙子不解,“和你有什么关系?”
黄昏笑眯眯的,“永乐十年,我第一次来上清观,这水缸里的睡莲也是枯的,鱼是活的,四年过去,今天还是如此,只不过你师傅已经登天仙去,上清观剩下你一个女子,嗯,这么一算,你今年二十了?”
永乐十年,魏仙子十六岁。
然后在那一年,自己利用他布局,让薛禄和纪纲上演了一场好戏,薛禄被开瓢,纪纲被陛下猜忌,才有了后来的事情。
薛禄很懂事,从始至终都对魏仙子以礼相待,不敢有丝毫过分的想法和举动,事情结束之后,然后把冰清玉洁的魏仙子休了。
所以十六岁的魏仙子成了弃妇。
也是搞笑。
虽然瓜还在,但莫名其妙的就成了弃妇,没了名声。
四年过去了,魏仙子还是个弃妇——不是没有人给她说媒,而是想给她说媒的人,都被人暗中给敲打了。
魏仙子嗯了声,“虚岁二十。”
实则十九。
黄昏很是讶然,“貌似我比你整整大了十岁。”
魏仙子用袖口遮掩,喝了口粥,放下碗,“所以呢,你想老牛吃嫩草,贫道可是听说了,黄府内事是夫人在管,很严的,像贫道这样的残花败柳,不会被夫人接纳的。”
话语平静。
没有丝毫羞涩——倒不是没有,只是有些感情,在这些年精力的事情中,魏仙子已经看淡了,何况她本来就是修道之人。
胸怀存天地之坦荡,不被世俗所拘。
黄昏有些尴尬,“瞧你这话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我要是喜欢你,早把你抢回去了,要用得着这么费心思?”
魏仙子哂笑一声,“是么,薛禄将贫道接回薛府之后,为何连看都不敢看贫道的一眼,不是怕某个人?贫道成为弃妇之后,又是谁费尽心机在断绝了周围说媒之人?”
黄昏越发尴尬,“小姑娘不会聊天啊。”
魏仙子耸耸肩。
想了想,“其实你如果只是猎奇,贫道现在就可以陪你回内屋滚那床单,不过很遗憾的告诉你,贫道真不是紫虚仙人魏华存转世,贫道姓魏,名姿虚。”
黄昏:“……”
滚个锤子的床单,这种滚床单毫无意义。
倒也是讶然,魏仙子现在怎么如此豪放了……嗯,难道是修道有成,对男女之事已经看淡若斯了,这不是个好迹象。
可莫要真的修道成功不食人间烟火,成了一个没人感情的机器。
那样了无生趣。
嗯,试试看。
起身,“走罢。”
又问道:“你睡哪个屋?”
魏仙子神色毫无变化,用手指了指,“那边,你先去,贫道去洗漱洗漱就来。”
说完还真就去洗漱了。
黄昏进退两难,去吧,感觉这种滚床单和青楼玩一夜没差别,关键是青楼女伎会配合啊,搞不好魏仙子会是一条死鱼。
不去吧,内心深处还是有点骚动,对魏仙子身子还是馋。
感觉魏仙子这一招有点高明。
摆明了告诉你黄昏:贫道一心修道无心男女之事,就算你用权势和阴谋得到了我的身体,也得不到我的心。
而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
第1244章 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魏仙子洗漱完回来,看见黄昏又回到了水缸前,看着水缸里枯莲下的游鱼发呆,魏仙子嘴角忽然微微抿起。
旋即恢复如初。
咳嗽一声。
黄昏抬头,眼睛又亮了。
青色道袍随着晨风微微飘摇,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冠髻高耸,孤清之意肆意流淌,映衬之下,五官宛若刀刻般,直抵人心。
真如仙子临凡尘。
黄昏有点后悔了。
早知道……没有感情的死鱼老子也要盘她,大不了慢慢来征服内心。
当然,也就想想。
因为魏仙子难得的笑了一下,说了句过了这家村没有下家店了,大官人,贫道可是给了你机会的,可你不中用啊。
黄昏:“……”
没好气的道:“让你嚣张些时日,走罢,去时代化工,今明两天,务必要将焊条制作出来,后天就要当着陛下的面试验我们的成果。”
魏仙子胸有成竹,“晚不了。”
不拿点成果出来,你这个大官人会继续往时代化工投钱?
时代化工每日消耗的钱,仅仅是想一下那个数字,魏仙子都觉得头皮发麻,她有时候都想不明白,黄昏砸这么多钱进去,何日才能看见收益?
这个焊条,基本上没有市场。
民间用不上。
国家要用,也用不了多少,远远无法回收成本。
但魏仙子不愿意看见时代化工就此被黄昏打入冷宫,这几年她呆在时代化工,比她炼丹成功的时候还快乐,因为魏仙子发现,她一个女流,是这偌大的时代化工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时代化工就像是她一手养大的孩子。
她觉得在时代化工,找到了人生存在的意义,所以她不希望时代化工出任何一丁点的事情,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为了时代化工,魏仙子可以付出一切。
至于和黄昏滚床单……
这就是女人心事,你猜不透的。
如果黄昏真去房间等了,魏仙子到底会不会主动宽衣解带,这是个问题,也许会,也许就是一场捉弄,反正黄昏也心知肚明,魏仙子不是水性杨花。
那就够了。
其他的所有事情,都是情侣之间的情趣嘛。
反正迟早跑不掉的。
二十岁,还可以再发育两年。
……
……
接下来两日,黄昏打算扎根在时代化工,和魏仙子一起,盯着焊条的每一步生产步骤,不能出一丝的错,嗯,他也就是盯着了。
真正指挥的,还是魏仙子。
两天的魏仙子,让黄昏想到了一个词:巾帼。
心中有些感触。
也许魏仙子就是这个时代大明的居里夫人。
忙碌了一整天,收工的时候天色已暮,时代化工的人倒是有住宿,黄昏很是自觉的跟着魏仙子走向上清观。
这个时候也回不了城,只有在上清观“将就”了。
在他俩的身后,时代化工的道士和汉子们的目光充满了羡慕——谁不知道,魏仙子就是时代化工的一朵花。
大家平日里都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东家倒好。
想去上清观睡觉就去睡,而且在这群男人的心中,以大官人的身份地位,这一去肯定是要睡荤觉的,魏仙子再这么孤高,也拗不过天子宠臣。
何况东家黄昏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和魏仙子站一起就是郎才女貌。
般配。
沐浴,洗漱,等黄昏从洗澡间出来,看着在大殿里给三清上香的魏仙子,问道:“我睡哪里?”
魏仙子指了指,“那个客房。”
黄昏跑进去躺了一会儿,又跑出来,“这上清观是多久没来客人了,怎的客房一股子霉臭味,根本睡不着好么。”
魏仙子耸耸肩,“上清观早就不接香客,这几年都是贫道一个人在住,你就不能将就一晚?”
有些无语。
果然是过惯了好日子娇生惯养的大官人。
不过有些不解,虽然客房长久没人住,但被褥都是自己刚铺好的,而且夏天也拿出来晒过,按说味道不大才对。
黄昏嘿的一声,“反正没法住人,而且刚才我喝水的时候,不放心把水洒在床上了,已经湿透了,今晚我睡你那屋。”
说完径自跑了去。
魏仙子:“……”
这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倒也不能遂了他的愿,给三清上了香,又给师父的牌位上香,之后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