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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背后的谋士,为何突然……又要将她弃了?只见皇后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冷笑,“太子对你是何心意,永乐县主这般聪慧,难道感受不到?他昨日为了你顶撞了皇上,被罚七日不准踏出东宫!”原来,昨日宫中招待完各国的贵客,魏鸿杰突然去了御书房求娶夏浅薇,请求辰皇成人之美。哪知道皇上还未决定,宫中不知为何就传开了消息,说辰皇已经应允了这门婚事,想来是那魏鸿杰做的手脚!而太子收到消息,居然一改往日谨慎的性子,直接去了辰皇面前。没有人知道他们究竟说了些什么,只知太子居然惹得龙颜大怒!皇后越想越气,红颜祸水,她早该知道的!夏浅薇聪明又如何?她太过招摇,又树敌如此之多,一旦她成了太子的人,那些敌人便也成了太子的敌人!只听一声浅笑传来,皇后微微勾起了嘴角,“这段日子你为太子出谋划策,本宫感念,正如你所说,定兴侯府不得不除,太子收下魏曼瑶,而你,不妨深入虎穴,与我们里应外合不是更好?”
第五百零五章 选妃大会
从皇后宫中离开,夏浅薇已然明白,太子的错漏让皇后铁了心想要铲除她这个祸水,可这暗中又是何人在做推手?
事情怎有那般简单?以慕元的性子,应该猜到皇上不会那般轻易就应允了这门婚事,而他贸然前去,只会暴露了他在御书房留有眼线的事实。
恐怕让辰皇恼火的便是如此,一朝太子为何要监视当今天子?只怕辰皇已经认定太子迫不及待的想要他退位让贤了!
但好在,这段日子的努力并没有白费,其实辰皇心中是认可太子来接管这个江山,否则怎会仅仅罚他七日?
“小姐!方才王府的侍卫大哥送来了这样东西,说是小姐昨夜落在幽王殿下那儿的。”
如画一见夏浅薇立刻迎了上来,她的掌中安安静静的躺着一枚锁着蔷薇玫瑰花的蜡坠,此时正散发着一股熟悉的淡淡芳香。
这是……
夏浅薇眼神微微一变,这是昨日慕云容送给她的,说是用今年花庄盛放的第一朵蔷薇制成。
昨日雨水太过湿润,掩藏了这吊坠的气味,她脑中似有什么线索一闪而过。
难怪昨夜她的情绪那般容易就被撩动,这香气可真是久违了,简直与当初夏乐所中的媚汁如出一辙!
云容一个小姑娘,怎会做出这种东西?是巧合,还是另有蹊跷?
……
四国盛会也算圆满结束,汴国皇子请辞,因此今夜辰皇为尽地主之谊,特地设了践行宴。
华灯初上,弥漫着浓郁酒香果香的广场上一派纸醉金迷的模样,比起各国的贵客刚来的那一日,所有的纷争仿佛已经远去,这几日金国王没有再做刁难,如同先前的不愉快也从未发生过。
云国的太子与太子妃依旧如胶似漆的坐在席面上,郎才女貌恍若一对璧人。
而金王后那妩媚耀眼的笑容,也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可唯独太子慕元,他的脸上虽带着笑,可眼底却有种化不开的郁色,目光时不时的朝着贵女们的席面上飘去,不仅仅是他,各种别有深意的目光皆落在夏浅薇的身上,可那少女却始终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忽然间,四周突然安静了下来,只见一道月牙白色的华贵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
那一张张如同见鬼了一般的表情,在夜色下显得异常滑稽,可贵女席面上却纷纷传来一阵惊艳无比的声音。
那是……幽王殿下?!
一向以冷酷的玄衣示人的慕珑渊,今日如同变幻了一个人,那身银月般的华服领口袖口都镶绣着金丝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祥云镶玉的锦带,乌黑的头发束起来戴着顶嵌宝石小银冠,冠上的宝珠晶莹润泽更加衬托得他那本就俊美绝伦的面容越发丰神绰约。
他的身上依旧带着那股生人勿进的冷漠气场,可与生俱来的贵气依旧挡不住那些飞蛾扑火一般的仰慕眸光。
此时他穿过重重人海,可视线却准确无误的翻越千山落在那自他出现,便有些拘束的少女身上。
慕珑渊的嘴角微微一勾,众人只觉得莫不是他们眼花,幽王殿下方才是……笑了吗?
回想起他以往的风格,无数人瞬间低下头来不敢再看,总觉得自己好像中了什么圈套,而他下一步就要借故大开杀戮!
哪怕是方才的万众瞩目,夏浅薇也没有像现在这般觉得如坐针毡。
她着实不愿去深想他这样的着装可是因为她……
毕竟,今日的她也是一身淡白暖黄的罗裙,仔细一看,似乎跟他的华服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夏浅薇难以想象,倘若告诉慕珑渊,昨夜她的失态全是因为那枚吊坠,只怕这小肚鸡肠的男子会恼羞成怒吧?
“他可是受了什么刺激?”席面上的金国王忍不住嘲讽了一声,而卫玄麒则好似无意的点了句,“看来幽王殿下今日心情甚佳,所以,本殿就说这是个好日子。”
话音刚落,他身旁的夏柔纯拉着隔壁的夏柔萱一声娇笑,“什么?公主十分中意太子殿下?”
此时耳边的华乐正巧停下,她这打趣一般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每个人都听见了。
只见夏柔萱脸上的笑容似有几分娇羞,辰皇与皇后当即对视了一眼,果不其然,卫玄麒顺势开了口。
“陛下,先前我们便有意结两国之好,择日不如撞日,也让汴国皇子与金王做个见证如何?”
辰皇当即哈哈一笑,慈爱的看向慕元,好像已经忘了太子正在受罚一事。
“如此甚好,太子早已到了选妃的年纪,天公赐美,既然公主抬爱,就于下月初七,让太子与公主完婚!”
贵女席面上的魏曼瑶努力掩饰着心中的嫉妒,那云国公主相貌平平,若非身份摆在那儿,如何能与她相比?
先前皇后娘娘已经暗示了她,待太子完婚后一个月,便立侧妃之礼,虽然不甘心居于人下,但能陪伴太子左右……
魏曼瑶当即望向慕元的方向,华灯下那如柳清雅的男子那般令人心动,总有一日,她定可以完完全全的拥有太子殿下的心,独占宠爱!
“看,太子殿下高兴得都说不出话了。”皇后面带微笑,可是望向慕元时眼底却是划过一抹厉光。
没有人知道这一刻慕元心中在想些什么,他很快抬起头迎上众人的目光,随后恭敬的回了句,“母后说得是。”
很快,四周传来一阵道贺声,数名身穿五彩衣的舞姬已然上前,用妙曼的舞姿将氛围推向了高峰。
就在这时,席面上被贺喜声包围的夏柔萱忽然脸色一变,只听哗啦一声,她竟毫无预警的打翻了面前的糕点!
卫玄麒略显不悦的望了过去,都要成为辰国的太子妃了,竟还做出如此失礼之举。
然而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声,“公、公主殿下流血了!”
什么?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从方才开始便一直隐忍着疼痛的夏柔萱终于支撑不住趴在了席面上,那一身华裙之下,一抹刺目的鲜红赫然跃入众人的耳中。
“我,我的肚子……”
第五百零六章 幽王选妃
四周的乐曲声已然停止,眼见着夏柔萱裙上的血迹越来越多,众人暗道不妙,此时已然有御医匆忙上前为她号了下脉。
片刻之后,这御医的脸色似有几分古怪,他当即察看了一番桌上的糕点,随后端着其中一份甜汤来到焦急的辰皇面前。
“启禀陛下,这甜汤里头添了红花,可公主已有一月有余的身孕……”
这声音越说越小,可众人还是听出来了,谁都知道有孕之人碰不得红花,可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是……
众人不由得望向那已面露凝重太子慕元,而皇后又对慕元有一定的信心,他本就不中意云国公主,怎会做僭越之事?
“不知卫太子与太子妃,可有话要说?”真是好大的胆子,她差点儿就要让自己的太子蒙受屈辱,简直难以想象若被这云国公主瞒天过海,辰国皇室的血统,岂不是被混杂了?
此话一出,满朝文武皆明白了,这云国公主既与别人有了肌肤之亲,居然还肖想做他们辰国的太子妃?!
真是岂有此理!
四周的氛围陡然一变,连卫玄麒的脸色也难看至极。
他那眼神如同锐利的刀子一般,冷冷的割在夏柔纯的脸上,而对方也同样的错愕。
怎么回事?
她难以置信的看向地上面色苍白的夏柔萱,这个贱人怎么敢?!
好好的一场践行宴,居然闹出了这样的笑话,金国王的笑声异常刺耳,他拉着那低调而安静的汴国皇子,如同看戏一般丢了句。
“皇子殿下,我们来喝酒,他们的家务事,外人便不凑热闹了!”
越是这么说,众人才更觉得面上无光。
此时夏柔萱已经被喂下了一颗安胎丸,腹中的疼痛渐渐褪去,她只觉得手臂上传来一阵生疼。
夏柔纯故作关切的紧紧抓着她的手臂,“公主,别害怕,孩子究竟是何人的?莫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此时夏柔萱分明感觉到了一股危险的杀意,明明自己已经隐藏了这么久,心想着只要等到跟辰国太子完婚,不过一两个月的身孕而已,总是有办法瞒过去的。
可她哪里会想到这世间竟有这么巧的事情,自己竟是因为区区一碗甜汤而前功尽弃!
若非有外人在场,夏柔纯恨不得立刻将眼前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贱人碎尸万段!
居然敢隐瞒这么重大的事情,难怪这几日听说她没什么胃口,本以为又在矫情,自己也懒得过问,结果捅出这么一个大篓子!
若想活命,她最好想出一个可以堵住悠悠之口的故事!
此时夏柔萱的脑中一片空白,她该怎么办?
心头忽而灵光一现,她抬起眼略显惊惧的回道,“是……是六殿下,孩子是六殿下的。”
是了,眼下只能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