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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你屁事。”宋北云指着桌子上的酒菜:“吃完这顿,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天高路远,前程未卜,你好自为之,我们就此别过。”
左柔捧着脸看着宋北云在表演:“那我被家里逼婚怎么办?”
“嫁了呗,你这种脏东西,能有人要你就已经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了,你还指望个什么?指望当个皇后?”宋北云嘴上缺德的本事都施展在了左柔的身上:“真挺好的,等你嫁人之后,再让兄弟我爽爽,你就算是孝义两全了。”
左柔愣了片刻,眨巴了几下眼睛:“为什么要嫁人之后?”
“你不懂,你嫁了人,你就是人家妻子,这世上哪里还有比别人家娘子还好的东西呢?”
“诶!”左柔喊了一嗓子之后,然后居然笑得直不起腰来,还用力的踢了宋北云两脚。
宋北云白了她一眼,拍了拍裤子上的泥:”别给我动手动脚的。”
“你就为了这个让我嫁人?”
“不然呢?你以为我留你啊?我图你什么?哦,图你脾气暴、图你皮肤白?”
左柔眼睛亮了起来:“真的白?”
“脸上是挺白的,其他地方嘛你撩开我看看。”
左柔眼珠子一转,朝宋北云勾了勾手指,自己也往他那凑了凑,悄悄的用一根手指把领口往外拉了拉。
“唉唉唉别别别,辣眼睛。”宋北云把头侧到一边:“你冷静一点。”
左柔面露不屑:“就知道你不敢,别废话了,赶紧给我出个主意,不然我把你那傻大个的弟兄给赶出去。”
“你这人,不君子啊。这跟我那弟兄有甚的关系。”宋北云撩起袖子:“你要干这种事,可别怪我辣手摧花了。”
“我在你眼里是花吗?”
“牛屎花。”宋北云挠着头:“我说,你这人怎么就水火不侵呢?”
左柔挑了挑眉头:“那自然是自小修炼来的,赶紧给我想个主意,不然可别怪我心狠手辣,到时有你好瞧的。”
“那你骗我这事,怎么说?”
“我请你吃喝了。”
“不够。”
左柔撑着下巴看着他:“那要不我亲你一下?”
“恶心。”宋北云连连摇头:“从今日开始,药价涨三成。”
“那可不成,两成。”
“两成半。”
“成交。”
成年人的社交嘛,根本不用在意对方是否说的是实话,反正真话假话并不需要在意,只要在里头能捞到好处就行了,宋北云不图她的身子,所以能多从她那捞点就捞点,反正她有钱的很。
“对了,前几日,我跟玉生哥去了一趟庐州府。”宋北云滋了口酒下去:“见到了个郡主,那郡主可漂亮了。”
“瑞宝?”左柔脱口而出,但立刻补充道:“庐州府就一个福王,郡主也只有瑞宝郡主了。”
“我管她是什么瑞宝还是珍宝的。”宋北云在胸前比划了一个蹴鞠大小的圆弧:“大!真的大。”
左柔用尽全力白了他一眼:“你就跟我说这?”
“那也不是,我就跟你说一声。”宋北云瞄了一眼左柔:“你看你,一把年纪,比人家郡主还大几岁,怎就比不过人家呢?”
“大几岁???”左柔声调提高八度:“就大一岁!!!一岁!!!”
“别嚷嚷了,一岁也是大,年纪是大可是东西不大啊。”宋北云满脸鄙夷的说道:“你这样,你嫁人之后,人家要是不喜怎办?”
“我管他喜不喜的,反正我是不嫁。我可告诉你了,你没有功名在身,若是我现在喊人说你轻薄我,你可得进那大牢里好好吃几日牢饭了。”
“我怎么就认识你这么个下流东西。”宋北云瞪了左柔一眼:“行吧,我给你想想。”
“给我快点!”
左柔认识这个泼皮也有些年头了,当年她第一年跑出家,一筹莫展时就认识了这个混账东西,不知不觉一转眼这个混账却也已经成了大人,但看他那样却跟当年并无二致,嘴是坏的、心是坏的,整个人都是坏的。
可偏偏这么个坏种却是一肚子坏水,总有些让人琢磨不到的地方他能给琢磨到,而那些损招也总能有奇效。
“那家人是什么个社会地位?”
“社会地位?你说是身世吧。”左柔仔细想了想,轻声回答道:“山东王家,随着迁都一并迁过来,圣公的亲孙子。”
“你怕不是个公主吧?”宋北云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左柔:“圣公的孙子娶的可都不是一般人,要不是皇亲国戚的,用来加强皇帝对读书人的管控。要不就是王工贵胄,强强联姻,左右逢源。你这说老实话,你是哪个公主。”
“我要是公主,就你跟我说的那些醪糟话,你早就被拉出去砍了,脑袋挂城门楼上,风干得像个蛤蟆。”
“也有道理”宋北云点点头:“公主没有你这个样的,起码家教得好。”
左柔作势欲打,宋北云却直接把鸡屁股塞进了她嘴里。
“呸呸呸你要死了你!”
“说了不许动手动脚,我又打不过你。”宋北云眼珠子转了几圈:“办法么,倒是有两个办法。”
“说。”
宋北云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饮下,取出草纸一抹嘴巴:“走,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去你房间。”
左柔也不废话,直接结了账将宋北云带到了她的宅子里。她的确是有钱的,在南京这寸土寸金的都城里,有个三进的宅子,这高低是要两三万贯才能拿下的。
“啊,舒服”宋北云一头倒在左柔的床上:“你这褥子等会我就拿走了。”
“你怎个什么都要”左柔端坐在椅子上:“你给我规矩点,这可是我闺房!若是让人听了个墙根,还不知道我干了些什么。”
“穷嘛。”宋北云从床上坐起来:“你说,你要是穿着个鲜红的肚兜,其他什么都不穿,在床上爬来爬去的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有画面了。”
左柔脱下鞋子直接扔到了宋北云的脸上,然后一脚就将他踹翻在了床上:“快给我说!”
宋北云吧唧着嘴从床上站起来,拎着左柔的鞋子来回踱步:“这件事其实是很难办的,首先我可以确定你家是不简单的,但从你看这个样子嘛,应该是跟家里关系不是太好,对吧。”
“嗯”
“现在你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家里给你说了个门当户对的婚事,但是你倔强,你不肯,你甚至都没见过人家。”宋北云摇头晃脑的说道:“如果退婚的话,对方会觉得受辱跟你家撕破脸,最后弄得大家都不开心。如果你在外头干些乌七八糟的事嘛,你家长应该是会打断你的腿,平时虽然对你多有宠溺,可这件事却是底线。”
“嗯所以才难办。”左柔指着宋北云的手:“鞋还我。”
“谁还稀罕你这破鞋。”
“你骂谁!?”左柔瞪大眼睛:“再说一次,我便生吃了你。”
宋北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就暴躁了,只是诧异的看了她一眼:“这里有两个办法,你斟酌着选上一个。”
“你倒是说呀!”
这件事真的不好办,很难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他说有两个办法也只是蒙骗她的,宋北云现在也只能现想,但要把方方面面都考虑进来,属实困难。
“容我三思。”
21、3月29日,风起。
这个三思,就思了一个多时辰,这期间宋北云又是吃人家的银耳汤又是吃人家燕窝粥,反正就没把自己当外人。
“你这三思,也是思得够长了。”
坐在屋里开始泡脚的左柔看着旁边的宋北云:“倒是行不行啊?”
“女孩子的脚不是说很隐蔽么,不能让人看见,你这恨不得都塞我嘴里了。”宋北云看着在那擦脚的左柔:“你收敛一点吧?”
“我都没把你当男人。”左柔细细的穿上袜子:“我的郎君一定是个盖世英雄”
“停!上个说这的已经死了。”
“你认识不少姑娘啊。”
“还行。”宋北云说着,仰起脖子:“我想到了!”
“你是现编的吧?”左柔狐疑的看着宋北云:“你真的是坏,还骗我燕窝。”
宋北云懒得搭理她,只是站起来竖起一根手指:“第一个办法,就是你现在开始装疯。”
“装疯?”
“对!失心疯。堂堂一个圣公家里肯定不能留一个疯婆娘,只要广而告之你疯了,人家肯定不会要你了。”
这个好!左柔满脸期待的问道:“那我该怎么办?”
“装疯么,无外乎就遵循一个原则。疯狗你知道吧?你学疯狗就行了,咬人、狂吠、吃屎。”
“哈????”左柔整个人都呆滞了:“你说什么??”
“咬人、狂吠、吃屎。”宋北云重复了一句:“就是见人就咬就打,然后没日没夜的叫,最后去大街上捞粪吃。吃上两次,普天之下就知道你疯了,这样自然就躲过去了。”
左柔皱着眉头绕着自己的头发:“这这又不是杀父之仇,我何必呢?若是让我如此,我还不如嫁了算了,反正横竖都是生不如死。换个换个,你想了这半晌,就出了这么个鬼主意。”
“那你说管用不管用吧。”
左柔略微思考一番:“管用倒是肯定管用,可我这一世,还能嫁出去?你岂不是断送我后半生?若有一日我那盖世英雄来了,知道我吃过吃过那个东西,谁还肯娶?”
宋北云暗骂一声矫情:“在容我三思。”
“再思!再思你干脆睡我这里了。”
“写当家的!我这就去收拾。”
宋北云要跑,但却被左柔一把给拽了回来:“我今日就把你当鹰给熬着,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我不睡你也别睡了。”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坐在房间里,这娘们真的就不睡啊,裹紧了小衣裳坐在床上瞪着宋北云,倔强的像是一条真皮皮带,拽都拽不断。
“明早告诉你,我先去睡了。”
“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