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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想,能让他孑然一身来当这步明棋,可想而知宋帝是有多信任此子。”
“先生所言甚是,那我们便静候佳音吧。”
而此时此刻,小宋坐在院子里,面色沉重的喝着茶,身边的妙言撑着下巴也是一脸凝重。
“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刺史虽然生气,但却没有要干什么的意思?”
“对。”小宋点头道:“这人,真老狐狸。都被人骑在脑袋上拉屎了,还能沉得住气。甚至看他那意思,还要跟柴家亲近亲近。”
“那可不成,如果他们亲近了,咱们就难办了。”妙言摇头道:“我们得先靠上一边,锁死关系才行。”
“刺史那边可能不成,只能往柴通身上靠了,不过他们柴家的谋士也要到了,这不太好办。”
“为什么不从那蠢货的哥哥身上着手?”
“说到这个……”小宋笑了起来:“你可能不知道那个柴得金都干了些什么事。”
说着他将柴家老大的所作所为都告诉给了妙言听,而妙言听完就跟宋北云听完之后一样满脸惊愕。
她完全想象不出天底下还有这种人,得知知道倒是感叹自己见识少了。
“这不分明就是想玩一手同归于尽么?他是顺位继承人吧?这是什么毛病?”
小宋摇头:“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这次让我来这里辅助柴通的也是他。”
妙言听罢,眼睛倒是溜溜转了几圈,似乎有了什么想法,不过小宋没有问,因为妙言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她的想法在未成熟之前是绝不会落地的。
“行吧,不管那柴家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反正现在咱们就要选择一边来二打一。”
“在荆州地界,自然是刺史势力更大,所以我们得利用柴家、西夏和辽国。”
“辽国你那不叫利用。”妙言冷笑:“你那叫调用。”
宋北云:“???”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过些日子说不定某皇帝要给小惊喜的。”妙言坐在摇椅上吱吱嘎嘎的晃了起来:“就突然出现在你面前,然后欲拒还迎让你欺负她,自己把自己气的快爆炸,然后骂你是个混蛋。”
“这不有病么?”
“可不有病咋的。”妙言活动了一下脖子:“自我攻略到白给,你明白这个意思吧?你所有的求爱行为都在她脑内完成,然后每一次都会比上一次跟你更亲近。关键她在否认你们之间的关系的同时又难以抑制的想你,你说怎么办?”
“我他妈……”小宋摊开手:“我真什么都没干,我问心无愧的。她就是喝醉躺我面前我都没干什么,天地良心,小鱼作证。”
“行了,不提某白给女王了。”妙言摇头道:“她把对家人的愧疚、痛苦和思念全转移到了你身上,等于说你是她在某种程度上的精神寄托,皇帝都没你有趣,你信不信下次你什么都别说只要对着她张开手,她就能躲躲闪闪、骂骂咧咧的钻到你怀里去。”
“我不信。”
“不信你就试试。”
“不……我怕的,她会杀人。”
“嗯,会。等你对他没有吸引力的时候,她会杀你的,因为你知道太多不该知道的事了。”妙言叹息道:“行了,现在我们得预判一下下一步柴家得动作和孙则为的动作了,等把下一步的计划制定好,我就该回辽国复命了,那个白给女王生性多疑,我要停留太长时间她会怀疑我的。”
“这有什么好怀疑的?”
“严格来说是吃醋。”
………………
今天就一更了,明天补给你们。我白天睡了一天,晚上精神仍然不好,坐在这几个小时都写不出个鸟,加上这几天经常做噩梦,已经开始掉头发了。
509、三年5月4日 晴 东海有风波难平
这几日的风平浪静终于在东海新军进入襄阳布防势力圈之后被打破了。
东海新军,顾名思义是一支皇帝的私军,虽然名义上全天下的士兵都是皇帝的士兵,但唯独这东海新军却只听皇帝调遣而可对其他任何人置若罔闻,他们的辎重补给都是自行解决而非靠的是兵部调度,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便是私军的标志。
天底下如果说谁有资格拥有私军,那只能是皇帝无疑,毕竟别人家豢养私军便是意图谋反,皇帝豢养私军只能说是不知所谓,谋反要杀头但不知所谓却倒是不打紧,一个两三千人的私军又能花上多少钱?不过便是儿戏罢了。
这一点孙则为比谁都清楚,十贯钱算一个兵,两三千人不过两三万贯,说是练兵不过大概便是用来哄着小皇帝玩的把戏,所以他并未将这东海新军放在心上,倒是因这些日子里那柴家的谋士、属官陆续到了,反倒成了他的心头之患。
封地领主与周围的封疆大吏可以说是天然敌对关系,因为他们之间会互相剥夺对方的资源,断人财路本就如那杀人父母更何况现在断的可不是一笔小钱。
两害相较取其轻,现在看起来那个只知道吃喝玩乐毛财宝的宋北云就是个屁,看到他那副醉生梦死的德行,却是让孙则为心中安定了许多。
什么狗屁的青年才俊,说到底不过也就是个他人吹捧起来的绣花枕头罢了,见识了一二之后,便也就不过如此。
这个结论还真不是他随随便便就提出来的,而是经过这些日子仔细观察才得出的,这宋北云在款待乡绅之后,就开始明示暗示着伸手要钱,要的也不多,什么古董字画、什么金银首饰,不给他便查,哪怕芝麻绿豆大小的事都要弄得人家家破人亡。若是给了,即便是有那杀人放火的滔天罪行,他大多也便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放过去了。
就这等操行,人人看在眼中人人心里骂着却人人争抢着与他上供,就当是求神拜佛、破财免灾。
孙则为自然也不例外,这些日子他将这宋北云看的仔细,断言此人不过就是个贪婪小人罢了,最好处置的一种人,与身边那先生所推论之物差之千里,许他真的是带着使命来的,但毕竟山高皇帝远,欺上瞒下的能耐他倒是顶尖一流。
而此刻的宋北云靠在库房门口端着碗,看着左柔坐在屋里一个箱子上翘着二郎腿吃着饭。
左柔这几天都恨不得睡在这地方了,箱子里的金锭子、兜子里的珍珠翡翠玛瑙玉都让她满心欢喜。
“你说你,整日搜刮一些这个,上头是让你来当青天大老爷的,不是让你来当贪官污吏的。”
左柔吃了两口饭? 拿起一个金灿灿的元宝在身上蹭了蹭:“你可不能这般样子。”
“那你喜欢么。”
“那自然是喜欢。”
而就在这时? 外头突然来了几个大汉? 他们见到宋北云之后先是行礼问候,然后唰唰在他身后站了一排。
“所有的金银珠宝、交子古董,能够变现的全部搬走。”小宋用筷子指了指库房:“清点之后上交到财务那里去。”
“是。”
“啊?”左柔愣了一下,一把抱住她身后的箱子,死死护在那:“不许动!你们谁都不许动!”
那几个兵丁面露难色的回头看向宋北云,而小宋只是眉头一皱:“把她给我叉过来,搬!”
左柔被拎起来放到宋北云身边时,端着碗的她哭成了一个泪人,看着自己的金银财宝被搬走? 她就感觉自己的心要被撕裂了,疼的厉害,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留一点……给我留一点好不好……就留一点……”
小宋叹了口气,指着一个箱子:“这一箱留下来吧。”
“得令!”
士兵将左柔精挑细选的那个箱子放了下来? 但其他的东西却是一样都没有放过? 呼呼啦啦的就往外搬,左柔的眼珠子一直跟着她的宝贝们在转? 想扑上去护食却被宋狗拽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你给我安稳点。”小宋指着仅存的硕果:“这些东西本来就不该是我能吃下来的,给你留一箱子算是格外开恩了。”
“为什么!?凭能耐毛来的东西,为何要拿出去?”
看到左柔义愤填膺,小宋轻轻的摇头,转身将她拽出了库房,一路拖行到了厢房之中:“巧云姐,你把她按住了,我出去招呼一下。”
“嗯。”
巧云听话的把苦恼的大小姐控制住,而左柔却是挣扎的更厉害了,巧云无奈的说道:“小姐,您可不要害了他呀。”
“害他?我怎么就害了他?”
“我……我也说不清楚,等会子让他来了告诉你吧。”巧云嘴巴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她却是知道有些东西真的是拿不得,在军中的时候她见过不少这种事情,但凡是真下了手的,最终都没有一个好下场。
左柔还是气不过,但也拗不过巧云,只能气鼓鼓的坐在那发脾气,而宋北云在门口指挥着那些人装车,那姿态用一句话来讲就是声势浩大的偷偷摸摸,仿佛就是要做给人家看的一般。
而在装车之后,他背着手对驾车的那少年说:“给你们都统带句话,就四个字枕戈待旦。”
“是!”
东海新军的风格简单利落,没有任何多余的废话,只有是和明白,没明白的就说是能明白的就说明白,不问、不想、不啰嗦,让带话就带话,令行禁止无有猜测。
马车沉甸甸的走了,这一番场面也很快被传到了刺史府和柴府,两方在得知之后都只是轻蔑一笑,并未将此事挂在心上,不过便是转移赃款罢了,只要他不挡着别人的路,大家心照不宣便可。
而既然这宋狗不成气候一心只想搞钱,那么他们的关注点也就自然不需更多的放在宋狗这厮身上,缓过劲儿来的柴家谋士们自然要开始想法子针对起这襄阳土著来。
昨日的时候其实双方便已是交锋过一轮了,主要还是针对税收问题的交锋,毕竟按照大宋律例封地之内所有税收账务都需移交给封地之主。
但这对于孙则为来说自然是不能应允,于是乎他便用军州为名,拒绝了柴家的要求。双方这一回合还在继续,但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