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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毕竟是皇帝,往那一站气质立刻就跳了出来,身边过来给她帮忙的金铃儿都被她的气场给压了一头,这让一贯不服输的金铃儿很不自在。
“真就在行宫里设宴啊?你就不怕让人发现了端倪?”
“怕什么,这一亩三分地的。”佛宝奴不屑的轻笑起来:“都是心腹。”
最近她的心情起伏很大,一开始还心心念念着说某狗不要她了,后来听说某狗不但守住了燕京还将金国最厉害的完颜那个啥给斩杀阵前,她的情绪立刻就高昂了起来。
虽然么,大家心里都知道他今年不太可能回来过年了,毕竟封疆大吏了,需要去参加大朝会,不能再像以往那样自由散漫,但生活终归还是需要点仪式感的,所以佛宝奴借着自己宝贝百岁的日子,顺手将庆功宴一并给办了。
再说了皇家自然是要有皇家气派的,自己手上的这个小鼻子大耳朵的家伙未来可是辽国说一不二的皇,总归是不能在那个三进的小宅子里做酒席的。
就像男人多多少少都有点变态一样,女人有点虚荣怎么了嘛。
“前几日家书你还没给我看呢。”佛宝奴转过头看向金铃儿:“是不是打算不认账?”
“回去给你便是了。”
金铃儿这些日子痴迷赌博,但手气非常烂,而且这几人往日在家打牌也并不赌钱,对他们来说钱有个毛的意思,因为有金铃儿的存在,她们玩的一般都很大也很黄。
反正关起门来别人也不知道不是,而金铃儿最近可是成了最大输家,黄点其实她都不在意,关键是那种隐私局让她很难受……
这短短几日,她已经将这一年来宋北云给她的家书都输出去了,这其实不亚于社会性死亡来的,这俩人的书信堪比历代禁毁小说,自己看看倒是无所谓,可要是给人家看了……
而刚巧,佛宝奴这些日子手气好的不得了,基本上都是她将金铃儿和宋狗的往来书信赢走的,这可是好了……对金铃儿来说这就是一场无间地狱。
两人之间那点龌龊事如今总被佛宝奴挂在嘴边调侃,还威逼金铃儿帮她干活,稍有些忤逆那便是一些信中的骚话往外蹦。
面对辽皇的不要脸,金铃儿只能打落牙往肚里吞,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她怕也是要活不成了。
“说句实在话,若朕是个男子,恐怕也是顶不住这一对东西的。”佛宝奴转身趁着金铃儿不注意在她胸口捏了一把:“这也太好了一些。”
“死走。”金铃儿撩开她的手:“你跟左柔一样欠。”
佛宝奴被金铃儿的姿态逗得前仰后合,这辈子也没在这位聪明又精怪的大宋公主身上占过如此多的便宜,这可多亏了这些日子她手气不好。
“你几时回你的辽国。”
金铃儿实在难以忍受这位不务正业的皇帝整天游手好闲的闲逛了,就在昨日她甚至还发现这个皇帝偷偷教自己儿子怎么作弊,这种人真要不得,看着就烦。
“回去肯定是要回的,不过嘛也急不得,总归是要等某狗男人回来再说的。”佛宝奴本要说有些后续的部署要当面跟宋狗说,但看到金铃儿之后,她眉头一挑笑着说道:“我就想看看馋了许久的大桃子上下颠簸的模样。”
“滚啊!”
金铃儿满脸通红的转身进殿中去继续监视左柔不会偷吃,她实在是受不住了,要是放在往常就凭佛宝奴这三脚猫的功夫,谁调侃谁还不知道呢。
可偏偏这些日子以来,自己这点下流的小隐私都让人给看光了,这可是多重打击,放谁那都扛不住。
她反正现在谁都恨,恨宋狗为什么那么写那些奇怪的东西、恨佛宝奴得寸进尺也恨自己那么下流。
但恨归恨,能有什么办法,唯一能干的就是这些日子好好求神拜佛,想法子把佛宝奴的家书弄过来,她始终坚信这个家伙骚起来一定是冠绝天下的。
到了傍晚时,晚宴算开始了,不过到底这件事不太能公开,所以来到这里的宾客其实并不多,也就是辽国那边几个知根知底的人,宋国这边因为没有宋北云在场,也就是叫了几个一路随着他们从金陵到长安的熟人。
不过人不多,但礼可是少不得的,应邀前来的人那可都算得上是自己人了,能有幸参加辽国太子的生辰宴,这是很了不得的事情,所以礼物他们可都是很认真的准备的。
价值是其次,主要是稀少。
有人拿出了压箱底的大宝贝,比如整玉雕的对杯。还有人弄来了精美的舶来品,是一个上头印有佛印的望远镜,看上去虽然没有大宋这边的精致,但舶来品的造型倒是很有意思,特别是上头那个佛印,跟佛宝奴很是搭调。
因为佛宝奴现在还是哺乳期,所以她不能喝酒,但即便是不能喝酒,仍是非常高兴,边境打了胜仗、自家宝宝聪明漂亮又可爱,还有就是辽国财报递上来之后两年打两仗不但没有亏钱反而赚了近两千万两充盈国库。
反正就很多好事凑到了一起,只是美中不足的就是那个狗东西不在身边,自己真的特别想跟那厮炫耀自己的眼光好,即便是那么不要脸的白给也不在意,因为得了宋北云真的能天下太平。
而此时此刻的宋北云则在一处池塘边点着火,抱着膝盖抬头望天,周围的护卫正在安营扎寨,他却满心失落:“今天我小儿子满百岁……你说我图个啥。”
被一根绳拴他腰上,只能离他不到三米的赵橙恶狠狠的盯着他:“我要方便。”
“你逃跑两次,没机会了。”小宋顺手旁边一指:“要么就在这,要么你就在裤子里。”
“你简直不知羞耻。”
“我相信过你的。”小宋眯起眼睛:“橙姐姐,你可以试试拉裤子里,真的,当时你会感觉到一股暖流。”
649、五年1月13日 晴 老而不死是为贼
“新年好新年好,我便不送了。”
虽然宋北云晚了一天回到金陵,最终还是跟招人嫌弃的赵橙一起在荒郊野外过了除夕。
但终归他还是回来了,大年初一刚一进门,前来拜访者便是络绎不绝,送走了一批又来了一批。
依在门口看着这些人的背影,小宋轻轻摇头叹息,这时红姨走上前在他头上拍了一下:“过年可不好唉声叹气的。”
“红姨你看这些人。”小宋指着那些刚将礼物送到家门中的人:“像不像一群狗。”
“人家过节拜访,你怎可如此说别人?”
还没等小宋开口解释,玉生刚巧走了出来,他闻言一笑:“北云说的没错,这些人便是狗。”
小宋回头和玉生对视一眼,两人皆是笑了出来。
只要是在官场上混的,谁不知道宋北云的名声是个怎么样的,功绩归功绩、名声归名声,大宋好德仁义的名声几乎都快被他一个人给败坏光了,一般的高洁之士定是不屑与之为伍的。
可道德归道德,人家如今可是正儿八经红的发紫、炙手可热,胜两金定乾坤,开疆拓土之臣。开年之后起码是要封侯的,很可能会是个县侯,本就是如今最年轻的封疆守土之人,这要是再封个侯可还了得?以现在那小皇帝的作风,以后只要这宋北云不谋反,保不齐可是要当异姓王爷的。
这样的人,现在不巴结什么时候巴结?要不说这帮人是狗呢,鼻子可是灵的很,这宋北云前脚刚到后脚他们就跟上了,无缝衔接。
“狗蛋呢?”小宋不再和红姨提这个话题,只是四处找了一圈:“一早上就没见了。”
“他呀,他跟着学堂里的同窗出去玩闹了。”红姨叹气道:“他如今正是个人嫌狗厌的年纪,整日就知道玩闹。”
“玩吧。”小宋轻笑起来:“他这辈子最好就是能安稳的玩一辈子。”
其实小宋从外头带了很多礼物回来,不管是辽东的人参、东海的珍珠还是各种地方特产,总之就是装满了一车,这些东西大部分都是别人的孝敬,宋国人孝敬的辽国人孝敬的草原人孝敬的金国人孝敬的,每到一处就会有人给他送上各种宝贝,整得他就像是词话本里那种索求无度的巨贪一般。
“玉生哥,跟观音奴怎么样了?”
提到观音奴,玉生有些不好意思,想要闪烁其词,但红姨可不惯着这毛病,上来就开始抱怨了起来。
“这事可是麻烦的很,观音奴是他国公主,尚公主是要入赘的,我去找官家帮忙,官家说他也没辙,说是这事他都不如你好使。”
红姨说话时全是不开心,想来也是能理解的,自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跑去辽国当上门女婿,这放谁那谁也受不住,而且赵性本身恐怕也不是很支持,因为如果真的把玉生放去辽国当个驸马那这事可就难办了,毕竟前些日子他还跟赵相那吹牛说他手中汇聚了天地人三才,现在人才要去给人当上门女婿?他能乐意啊?
“就这?”小宋转过头看了玉生一眼:“玉生哥不是我说你,你这事太不地道了。”
玉生:“???”
“要我说,你就赶紧把事办了,观音奴那边肚子一大,圆的扁的还由得佛宝奴说?我给她三个胆子,看她敢不敢对我侄儿干什么。”
小宋手一拍:“就这么决定了,辽皇那边我解决,你解决观音奴,要快准稳狠、一锤定音。”
“你……”玉生的表情变得局促起来:“可不好说这些话,坏人家姑娘名声。”
“坏什么名声啊。”红姨在旁边帮腔道:“人家女孩子真的要在乎那个,还会整日跟在你屁股后头像个尾巴似的?”
“就是。”小宋也点头道:“人家心里一百个愿意,你倒是推推搡搡的,你这干的是个什么事,你不急我都替你急。”
玉生没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朝宋北云使眼神,小宋一看侧过脑袋看向屋门口,发现观音奴正狗狗祟祟的站在那,露出半个身子悄悄的听着墙。
“反正话我放这了,你自己的事自己赶紧办了,玉生哥啊……你都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