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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思索间,眼前的玻璃墙突然出现了一阵清脆的炸裂声,紧接着整面玻璃瞬间出现了大面积的裂纹。
从自己在玻璃上打开的缺口处,开始四处蔓延。
心头预感到一阵不妙,急忙想要将手抽回去,没想到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在高速空气的阻力下,倾斜的玻璃墙瞬间炸裂飞溅出碎片。
自己和苏查克身处于菱形的电梯室内甚至没有地方闪躲,但最要命的是。
我突然被呛进来的冷风以一种极其诡异的角度,推动着向前移动了几步。
这一回竟直接让自己的半个身子探出了电梯室。
幸亏菱形电梯室的外围布满了许多铁制的握把,才没让我彻底被气压甩飞出去。
这一回可真称得上是自己命大,可当自己强忍着正前方吹拂过来的高压冷风,一点点抬起头来时。
这才顿时间发现原来整个金属铸造菱形电梯上贴满了像刚刚那样的符纸。
整个高速移动的电梯室都被密密麻麻的黄色符纸包裹着,看着上面落满的灰尘。
仿佛是在告诉我,几十年前这些符纸便已经存在在这架诡异的电梯上。
我心头冷不丁的一颤,实在想不明白那群小鬼子为什么要在电梯上贴满了黄符。
难道说当年电梯在行驶的过程发生过什么不祥,贴上日文符纸只是为了寻求保护。
自己并没有着急将身子从碎裂的玻璃窟窿里探回来,而是一点点抬头妄想不断驶入的黑暗正前方。
被冷风正面吹拂的有些睁不开眼睛后,脚下不断飞速行驶的电梯在耳边发出强烈的破风声。
心中突然意识到了一个极其恐怖的事实。
那就是按照这样的速度,加上之前在电梯上所耗过的时间,恐怕电梯已经飞速行驶了近乎几千米。
这样的距离究竟是要通往何处,为什么过了这么久还没有终点。
我忍不住再次抬头望向电梯上面贴满的黄色符纸,心头突然出现了一个极其恐怖且大胆的想法。
按照眼前推算的距离,当年那群小鬼子几乎快挖穿了地表层。
“难不成他们是想要抵达地心?”
回想起这座处处透发着怪异,以及上面贴满了黄符的电梯,此刻正飞速的驶入地下深处隧道中。
自己越发感觉心中的猜测逐渐变成真实。
“这座电梯就是通往地狱的。”
脑海中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就在这时却仿佛感觉身后被人轻拍了一把。
强忍着耳边呼啸过的冷风,下意识抬起头来时突然再次看到了那具倒悬着的尸体。
此时我距离他只有小半米的距离,这才发现之前的那具尸体之所以会突然从头顶的玻璃处倒挂下来。
是因为尸体的下半身似乎因为某种不知名的原因,被夹在了电梯室上端的通风口处。
尸体几乎快要被铁质构造的支架撕裂甚至腰斩,这似乎才是导致尸体的真正死因,而通过他身上所穿着的绿色服饰。
应该是一名几十年前的日本兵。
他干瘪的眼球透出浑浊的眼白,在一种极其诡异的角度,死死的瞪着我自己。
让我差点没吓到松手,掉落下不断行驶的菱形电梯。
其实在这里面乘坐了这么久,与其说它是电梯,反而更像是通往地狱深渊的诡异单厢列车。
不然也无法解释上面为什么会贴满那么多黄色的符纸,就像是几十年前的那些小鬼子,在畏惧着什么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
冷风划过我的脸庞像针扎一样疼痛,没想到就在自己身处于电梯外围时,紧握着铁把手的手掌突然传来了一阵针扎一样的刺痛。
低头望下去时,这才发现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竟有一只黑色的甲虫潜伏在了高速移动的电梯内。
这家伙在昏暗的光线下透发出黑亮的幽光,自己当初和苏查克在封闭的隧道里见过成群结队的这玩意儿。
但是多数甲虫都没有攻击能力,他们只会钻进衣袖里顺着肌肤爬来爬去,有些甚至会钻进耳朵里。
只有一少部分体型稍大几分,会用坚硬的螯钳破开肌肤,拼命的往肉里钻。
看着眼前刚刚咬破自己手掌的甲虫,即便是在电视上和书籍中也从未见过类似这玩意儿的踪影。
也或许这甲虫是湘西的稀有的物种,让自己也并没有太过在意,只是下意识抬起头的一刹那。
目光忍不住和眼前的尸体对视了一秒,眼眶里那双浑浊不清的干瘪眼珠突然间颤动了一下。
这一回把我吓得不轻,差一点儿就没有松开紧握着把手的手掌。
在这诡异的地下隧道里,任谁发现这一幕都足以吓个半死。
“死人怎么会动?”
我脑海中突然产生了这样一个疑问,眼前的尸体不同于标本瓶里装着的那些生化腐尸。
人死了以后,大脑失去意识身体机能停止,瞳孔逐渐扩散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
眼前的尸体除了死而不腐,以及面孔倒转的谜团还未解开,自己居然发现他的眼睛稍动了一下。
这一幕自己看的真真切切,冷汗瞬间就从额头上乃至全身滑落了下来。
第三百六十章 进化
正当我越发惊恐的时候,自己竟然眼睁睁的看着那具尸体悄然张开了嘴巴。
“啊…鬼!”
这一回自己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毕竟我和这具尸体的距离只有不到半米远。
又因为身后强烈的冷风推动缘故,让我始终不得不和他相视而对,看着他脖子处刚刚被自己亲手解散的切口。
气管里突然有一只黑色的甲虫,一点点钻了出来。
与此同时尸体的嘴巴里和眼眶中也不约而同全都钻出了虫子,这一幕全都被我看在了眼里,一股前所未有的反胃感觉瞬间弥漫至上脑。
“呕…”
本就已经吐的差不多的肠胃,再一次遭受到了强烈的洗礼。
眼前虽然解开了尸体刚刚为什么会动的谜团,却也差点没把我恶心到半死。
直到自己刚想要顺着玻璃窟窿爬回电梯室内时,突然脚下一滑就低头栽了下去。
空气仿佛都在霎那间凝固了,昏暗的光线下,我似乎已经听不清飞速行驶的电梯在空气中所产生的破风声。
脑海中一片空白,这种感觉就像是即将从一辆飞速行驶的火车头位置失足跌落下去,倘若着地肯定会被轮子与铁轨摩擦的接触面压成两节。
如果是在平时两只手猛然发力,一定能顺势将自己提上来。
可是现在自己刚刚经历了断臂之痛,只剩下即将麻木的左手,还在死死支撑着,双脚间似乎已经摩擦到了飞速运转的铁轨。
直到自己没了辙,这才忍不住冲着电梯室里一直在装死的苏查克喊救命。
可是无论自己喊了几声,耳边却依旧只回荡着强烈的破风声,顺着破碎的玻璃窟窿隐约间望去。
只能瞧见他依旧站在电梯室内背对着自己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乌苏查克。”
情急之下我甚至喊出了他的本名,可是他依旧无动于衷,像是木杆子一样笔直的愣在原地。
不知道一瞬间自己哪里来的爆发力,也或许是因为强烈的求生和对苏查克不顾自己死活的怨气产生了作用。
我暴吼了一声,终于凭借着一只手壁从将自己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回到电梯室内的第一件事,我就是想冲着苏查克狠狠来上一拳,毕竟自己为了救他都断了一只右手。
这家伙怎么能忍心对我不闻不问。
没想到我一拳打了上去,却仿佛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一样。
他的身体似乎出现了某种变化,变得极其松软,受力以后甚至出现了如同水面般的波纹。
自己一下子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急忙跑过去将他拉扯过来,这才发现他的身体裸露在外的肌肤处布满了血痕。
这家伙就好像进入了某种特殊的人体状态,自己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的皮肤已经不是正常肤色,而是和那些之前追杀过自己的鬼武士一样。
透发出死人般的惨白色。
自己一下子联想到了什么,难道说试管里淡金色的药水除了能让一个人恢复全身的伤势意外,还会引发什么极其恶劣的不良后果。
我忍不住伸手掐了掐苏查克的人中,却没有想到这一回,自己竟然差点没有把他的脸皮给撕扯下来。
这一幕深深的恐惧,直接烙印在我的心里,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连忙倒退了好几步。
我强稳住精神,甚至不敢抬头去看苏查克被自己不小心撕扯下来的脸皮。
直到自己翻开那本日记,颤抖的翻译着上面的内容,最终得出了一个极其惊悚的结论。
之前试管里装着的液体,是当年那群小鬼子研发出来的进化液,药效会激活一个人体内的基因细胞,从而产生诡异的进化。
“进化。”
我不知道眼前的苏查克究竟进入了哪一种状态,而最终进化的结果会不会让他变成某种诡异的怪物。
这一切都仿佛是自己未知的定数,让我越发急躁却又不敢妄动,甚至有些后悔给他喝下了那半瓶药水。
耳边只有电梯在铁轨上高速移动的破风声,以及黑暗处一直在不断被抵达的未知隧道范围。
这一回我是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害怕,无论是一直没有终点的铁轨电梯,但是眼前不知陷入了某种状态的苏查克。
这一切仿佛都像是一只大手,将我拉进了无尽的深渊谜团中,昏暗的光线下,就连电梯里的景象都有些模糊不清。
头顶悬着的吊灯一闪一闪,仿佛即将在电梯室内熄灭。
我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目光死死的盯着正前方破碎玻璃外,透发着未知黑暗的隧道深处。
终于电梯的速度逐渐减缓,而这一回粗略估算,自己也已经抵达了地下几千米的位置。
而至始至今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