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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一颗雕刻着荷花叶茎形状的圆形石柱缓缓从池底探了出来,这根柱子不仅正对应着魁莹脚下的位置,让她终于能有了落脚的地方。
而且石柱最顶端还雕刻着一尊栩栩如生的六寸石佛像,这尊佛像坐落在石柱顶端的莲台上,透发出说不出来的诡异和古怪。
而就在魁莹将双脚踩踏在石柱上的佛像,刚要松口气休息时,脚下的六寸石佛竟然连着底座的莲花瓣一起收拢缩了下去。
紧接着空气中就传来一阵诡异的破风声,三支机弩箭矢两侧墙壁上的石孔中激射而出,正奔着踩踏在莲花上魁莹袭来。
魁文和其他何家人看的眼睛都红了,刚要开口提醒的时候就已经来不及了,我此时也是替她捏了一把冷汗,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和情绪都被那三支暗箭吸引了过去。
但让我们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魁莹仅仅是听到暗箭的声音,仍然下意识抓紧铁环,在池子的上方做起了后空翻滚的动作,这才堪堪躲过这三支箭矢。
与此同时更多的水泡从硝盐池里冒了出来,我们刚想提醒她还有机关,不要掉以轻心。
没想到下一秒从池子里探出来的竟然是一座狭窄的石桥,桥头的另一端正好对应这魁莹脚下缩回去的莲花石佛。
最后一声机关运行的声音戛然而止,在我们对面的池子墙壁上,竟然缓缓翻转出了一扇暗门。
如果踩踏着池子上的石桥,最后跃起在石佛的柱子上借力,正好可以钻进眼前的暗门里。
“我先进去看看。”
“你们抓紧跟上我的脚步。”
魁莹说罢就将脚再次踩踏在了石柱上,一口气钻进了暗门里。
此时我们有惊无险,魁生刚想着带人走过石桥却被魁文拦了下来。
“你们不觉得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吗。”
魁文此时表情凝重,让我们和其他人都有些不知所措,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不过一路走来,魁家兄妹的灵敏和直觉洞察力比我和魁生以及大壮二壮高出了许多,显然他的这句话一定是因为发现了什么线索。
“你仔细想想,刚才暗中的那三支暗弩箭矢几乎是必死的局面,要不是我妹妹身手灵敏,早就中箭身亡了。”
“姚家人既然知道几十年以后,咱们会来取回那件东西,为什么又会设计这么复杂几乎是死里逃生的机关。”
“这不太符合逻辑,他们就不怕咱们的队伍全军覆没吗。”
魁文的这些话,显然是对魁生说的,不过现在来到了这里,他们似乎也已经对我百分之百的信任,不在隐瞒和避讳了。
“你说的有道理,可是这会不会是为了防备其他人,机关多了一点不代表是死局,你看咱们不也成功的走到这来了吗。”
魁生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似乎也感觉有些不妥,紧接着又听见魁文说道。
“我觉得事情可能有变,这应该是姚家人给咱们的警告,让我们知难而退。”
“不仅是刚才的机关,就连咱们之前所看到的那座黑色磨盘,都可能是他们想要传达给咱们的某种信息,但是咱们看不懂上面的内容含义,所以就没当做一回事。”
魁文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瞬间脊背发凉,毛骨悚然,而我也逐渐明白了整个事情的逻辑起因,这宛如一个预先设计好的局。
由姚家人在很久以前抛下的饵,等待着最后的何家人来取回饵料,改变他们先前预测到的那场巨大变故。
而整件事情中唯独饵料是什么东西,我仍然没有窥测到半点,最重要的是,这些何家后辈似乎也不一定知道要取回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可能那是一个匣子?一枚戒指?或者是一个香蕉,一个苹果。
总之它可能是任何东西,但一定会和这场即将发生的巨大变故有关。
我强忍着心中推测出来的震惊,抬头望向众人。
而魁文和魁生在辩论后望了我一眼,似乎是想要听听我的看法,而我也表情凝重内心早就开始骂娘了。
“你们至始至终都没告诉过我任何事情,现在想知道我的想法了,老子知道个屁啊。”
这只是我心头的抱怨,自己当然不可能把这些实话说出口,不过魁文虽然心里感觉到了几丝不对劲,但仍没有任何退缩的打算。
似乎他们这一趟而来,就没准备半路折返。
10多分钟以后,我们还是有惊无险的踏上了通往池墙暗门的石桥上。
暗门内的空间却狭窄的可怜,几乎所有人只能弯腰前行,在里面根本就抬不起头来。
而我作为最后一个走进暗门里的人,差一点就泄了力气,从石桥和莲花柱上摔了下去。
当自己被人搀扶着跨进暗门里时,回头望向能溶解一切的硝盐池,心中不免有些后怕。
就在这时,我才突然注意到池子里居然滋生出了五六道漩涡,将硝盐池里的液体疯狂吞噬,两三分钟左右的时间,池子里的水位就已经降低了大半。
而且隐隐间自己竟看到在池子底部立有一块石碑,上面似乎有一行小字模糊不清。
第五百二十六章 心魔
当我把身子探出暗门,终于勉强看清上面的繁体字迹时,竟发现这似乎是一句诗句。
“荷莲佛中卧,银水吞金门。”
我愣了一小会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直到反复观摩以后,才终于确定石碑上的内容,真的只是这样一句诗词。
而且这句话的前半句,似乎正对应着刚才魁莹所经历的事情,荷莲和石佛此时还立在柱子顶端被荷花瓣形状的机关包裹着。
唯独后半句似乎是代表着即将要发生的事情,让我突然心头一颤。
“银水涌金门是什么意思,我琢磨了半天仍然没想明白。”
没想到正当我抬起头来时,却突然看见身后有一道女人的身影,她穿着黑色的衣服,脸上戴着古老的金属花纹面具。
我被这一幕吓得魂不附体,在踉踉跄跄的爬起来以后,才发现这个女人自己竟然很熟悉,直到下一秒,我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难以相信的人影轮廓。
“你…你是小玥,你真的是小玥。”
我冲着眼前的女人开口说道,没想到她竟然真的点了点头,透过面具的眼神让我瞬间回想起,当初她在天井旁冲着我最后微笑的那一幕。
“你…。”
“你是怎么从天井里逃出来的,还有掉进天井里的那个匣子里装着的究竟是什么。”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告诉我。”
我一瞬间激动的语无伦次,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戴着面具的面孔,但是这一次她却没有讲话,反而用手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看着眼前这副面孔,我越加开始坚信她就是15年前的小玥,但是她此时的样子却并不是我最开始记忆中精神病院女医生。
而是带着所有黑衣人走入夜郎王遗迹的神秘黑衣人首领。
那一次在黑衣人老巢里发现的人皮俑,和她故意留给我的信息还在我的脑海中环绕,现在我已经知道了她用皮俑来掩饰真实形貌的真相。
所以她此时是什么样子,已经不重要了,哪怕皮俑下面是一张没有五官的面孔。
可是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以及当初植入我脑海中的那些记忆是不是真实的。
我心里仍然没有任何答案,我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们上辈子是爱人吗…还是情侣什么的,你能不能告诉我?”
我压抑不住这十五年来莫名其妙的情绪波动,终于开口向她询问,这就好像是溺水的人将濒死时,突然看见了岸边的一根稻草,于是想要疯狂的伸手抓住它。
而她依旧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眼神平淡的看着我,那双眼睛里仿佛是经历了千百世的轮回才有的那种释然和平静。
“出什么事情了,快跟上。”
魁生的脚步声伴随着说话声在身后响起,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在这里耽误了太长时间,何家人回头来找我了。
而正当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何家人介绍她时,魁生已经一把手将我拽了回去,与此同时我竟然也看见了十分诡异的一幕。
那就是当魁生打着手电筒拉着我离开的时候,他竟然没有看见我身后黑衣人打扮的小玥。
“你…你看不见她。”
我下意识的冲着魁生自语道,没想到他抬起头来表情疑惑的看着我。
“看见谁?现在所有人都在前面等着咱们呢。”
“这里除了咱俩之外还有其他人吗?”
魁生说完以后突然意识到我话中的含义,立马从腰间掏出了手枪上膛,手电筒也四处乱照。
可却唯独看不到他眼前正前方的小玥。
这一回轮到我彻底懵了,怎么魁生看不到她,而我却能看得见,难道是我的癔症发作了。
我下意识间用手咬破手指,心中盘算着可能是姚家人在甬道里设下了某种迷魂机关,通过手指的刺痛,一定能让我清醒过来。
可是当我再次睁眼以后,眼前的情况依旧如故,魁生也站在小玥的身旁,表情疑惑的望着我。
他没有说话,眼神却像是在看一个得了老年痴呆的老人。
“你…?你不是在这吓唬我吧。”
我听见魁生这么说急忙改口道,“哎哟不好意思,我刚才眼花看错了。”
“看来岁数大真的是不中用了。”
听着我这番解释,魁生的眼神也逐渐恢复了正常,随即打着手电筒带我往暗道深处与其他人会合。
我并没有在乎那点贬低自己的言语,反而时不时的回头去看,却发现小玥也迈着轻缓的脚步跟随了过来。
她的眼神中依旧平淡如水,就好像洞悉了这世间的一切,却又好像一直在盯着我一个人看。
为了证明我是否再次犯了癔症或者产生了幻觉,我甚至带着跟随身后的小玥来到了众人的身旁。
原本需要弯腰通行的狭窄暗道,已经逐渐宽敞,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