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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这样自己何不做一个恶人,在即将逝世前把该了断的因果了断。
“你…,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早知道是这样老娘才不会冒着生命危险陪你到这里…,呜呜呜…”
“我想回医院…我想回家…”。
她委屈的哭声竟让我不由自主的有些妥协,刚想收起板着的面孔找机会和她认个错。
却不曾想目光望向眼前熟悉的“吊子楼”时,却发现简易围栏的栅栏里竟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口老井。
我依稀记得昨天顶着暴雨跑进木屋时,眼前还似乎没有这口井。
“t的…会不会是当时太过匆忙,竟疏忽了这样一个细节。”
联想起几日来滴水未进,除了昨天逃出古墓时偶遇小溪顺势炖了锅“鱼汤”,到现在自己和小玥两个人都已经折腾了一整天。
看见路边的野果都不敢食用,生怕会是不知名的毒果子。
越想着甘甜的泉水,嘴中却越是口干舌燥。
这或许是来自于一股心理作用,竟让我不由自主的迈开了步伐,大步向着眼前的吊子楼走去。
更何况眼下太阳已经落山,阴晴不定的天空布满了乌云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降下暴雨,今晚看样子也只能在这里堪堪过夜了。
身后的小玥见我走开便寸步不离的紧跟着我,只是委屈的泪水在她的脸上冲起两条细小的“河沟”。
看上去十分楚楚可怜。
直到步伐走到了井前,我下意识的将满是泥土的手掌在衣服上蹭了蹭。
眼前的这口老井看样子似乎有些年头,甚至应该比眼前的“吊子楼”建造的更为久远。
周围遍布着不规则的石块修建而成的井壁,映着夕阳的昏暗光线下折射出一汪清水照映在脸上。
此刻天空之上密布着的乌云,似乎有意打开了一个缺口,让即将下山的太阳勃发出阵阵光辉。
身后的小玥并没有理会我,而是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快步向着眼前吊子楼的木门走去。
看样子似乎是要收拾一下,准备今晚继续在这里过夜。
只是当她的步伐踩踏在悬空的木梯上,赫然间发出一声清脆的木板折断声。
“啪…”
我被这一声惊醒一脸茫然的望向她,却突然发现此刻吊子楼模糊的玻璃上似乎亮起了昏黄的烛光。
仿佛是里面有人在居住。
太阳很快落下山去,光线越发变得昏暗。
小玥也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得尖叫了一声,只是一直在和我怄气的她并没有选择向我求助,甚至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纤细的左腿卡在了第三段的木制台阶的楼梯缝里,抽出来时却又不小心被暗藏在里面的铁钉划伤了脚。
气氛安静得出奇,那一刻我尽管有心想要走过去查看她的伤势。
可自己的双腿却似乎怎么也迈不动步伐,只是直勾勾的站立在井旁,看着里面一汪清澈的井水愣愣出神。
我的意识是清醒的,只是身体却似乎有些不听使唤。
这种感觉不禁让我想起了所谓的“鬼压床”,无论自己怎么挣扎都只能略微的动一动手指头。
眼前吊脚楼模糊的玻璃上闪烁着微弱的灯光。
我心里暗想着这家神秘的主人终于回来了吗,可是当下一秒眼前的模糊玻璃上突然闪烁出一道红色的影子。
像极了有人在拿着一块红布擦拭着玻璃,隐约间望去似乎披肩散发。
浓密黑色的头发长长飘逸,不禁让人浮想联翩。
我望着窗内那一抹红色的影子愣愣出神,却突然发现正处于吊子楼门前的小玥似乎并没有发现这个异常。
而是依旧迈着缓慢的步伐想要推开木门,玻璃上闪烁着的烛光被她视而不见。
“小玥…”
我呼唤了一声,却赫然发现自己的声音瞬时变得十分沙哑,用尽全力的嘶喊出了嘴边也仿佛如同蚊子哼哼一样。
只有自己能够听得见。
脚下的老井荡起阵阵涟漪,一汪清泉在心底如同镜面折射着苍老又陌生的脸庞。
“小玥!”
这一次我几乎是拼尽了全力大喊出声,憋红了脸就连额头上的青筋也暴起了出来。
果然声音传入了小玥耳中,她下意识正准备推开房门的手也不禁略微停顿了一下。
扭过头来一脸茫然的望着我,还以为自己又不小心犯了什么错误,等着被数落和责骂。
四目相对她的面色略微有些羞红,但此刻,我想告诉她的并不是这些,而是叫她快点离吊子楼远一点。
这栋古楼里有蹊跷。
正思索间,却突然发觉脚下的老井中透发出一道光芒照映在自己的脸上。
我忍不住低头俯身望向了井口,除了那一汪清澈的泉水什么都没有,而这一刻身体似乎也逐渐恢复了知觉。
夜空彻底的暗了下来,吊子楼左右两旁的模糊玻璃闪烁出的红烛光芒格外醒目。
我不相信这一幕只有我自己才能看得到,可小玥为什么毫无察觉,似乎一点都不惊讶。
一瞬间脑子里闪过千万条思虑,踩踏在楼梯口前的小玥见我憋红了脸却一直看着老井默不作声,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随即轻轻地推开了房门,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而此刻我正盯着井底愣愣出神,水面像是一副清澈的镜子,倒映着天空中那一轮诡异的弯月。
突然间。
水井里似乎发生了什么异样,这种感觉我说不上来但却真真切切的存在。
“嘶…”。
直至下一秒我望着井底不禁忍不住尖叫出声,一个三十几岁的大男人居然被吓破了胆。
眼睛里的瞳孔急剧收缩,仿佛连心跳也瞬间加速了十几倍。
“跑…跑!”
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能跑多远跑多远,离这栋老楼离这口老井越远越好。
我被吓得毫无血色,巨大的吼声传进屋内不由将里面的小玥惊扰了出来。
她一脸茫然的看着我,直至脸上的表情一点点变得扭曲,似乎是看见了我背后那口老井里有什么东西爬出来一样。
稚嫩的小脸被吓的花容失色,差一点就昏倒在地。
“跑…,没时间解释了。”
“啊啊啊…”
小玥发出一声渗人心脾的惨叫声,尽管我不知道她从我背后的那口老井里看见了什么,但我心中猜测的到。
那一定是能够把人活活吓死的一幕,不然也不至于把她吓成这样。
“跑跑跑!”
直至身体恢复了知觉,我才拼了命的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向了小玥。
倘若自己能够如同蝙蝠一样能够通过回声定位寻找出路,我肯定会选择闭着眼睛原路跑出“吊脚楼”的院落。
整个吊脚楼的面积并不是很大,可我又害怕回过头来会突然看见那一幕把自己吓昏过去。
随即目光紧盯着黑暗处栅栏最为薄弱的地方硬冲了过去,编织院落的简易栅栏上布满了荆棘。
此刻我却如同一头在夜里发疯的老牛,拼了命的冲破层层阻碍,哪里还顾得上伤痕累累的身体。
第一百二十二章 高手
深夜下乌云笼罩着湘西深山。
我抱着怀里几乎被吓到呆滞的小玥,拼了命的在黑暗中奔跑。
直到自己气喘吁吁实在跑不动了,才一屁股呆坐在地上倚靠着巨大的树干,时不时回头望去身后。
直到确定没有任何东西跟过来,这才一点点放下心中紧绷着的神经。
额头上乃至脸上暴起的青筋还未消退,睁大着眼睛不停的大口喘着粗气。
“小玥…,小玥。”
我拼了命的呼唤着怀里小玥的名字,却发现她的气息微弱,仿佛连神经都在颤抖。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我霎那间慌了神,不停的拍打着小玥的脸庞希望她能够回转出一丝清醒。
只是当一把锋利的柴刀降临在我的脖子上时,我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变成了瓮中之鳖。
身后乃至周围的丛林里密密麻麻站满了人影,他们穿着黑色的斗篷手握着柴刀,隐约间可以看见衣袖处露出半截古朴的灰色料子。
像极了湘西大山中衣着朴素的苗人穿衣打扮。
接下来的事情,我彻底都不记得了。
只是当自己醒来的时候,身体上正盖着粗布织成的薄被,硕大的房间只有一张残破的木桌和半壶茶水,宛如一个牢笼。
“嘶…”
浑身上下旧伤散发出的疼痛,不禁让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看着脚下露出裂缝的地板隐约意识到,这里也是一处苗族的吊子楼,只不过打扫得干净整洁远不像当初那一间残破的木屋。
我原以为自己会被那些穿着黑色斗篷的人软禁起来,可不曾想当自己试探性的推开房门。
一束柔和的日光沐浴在我的脸上,瞬间驱散了所有的雾霾和疲惫。
映入眼帘的街道十分繁华,许多穿着朴素的苗疆人头带着灰色的布帽挑着肩担在路上行走。
只是当目光望向他们的脸庞时,却始终看不见面貌,似乎是隔了一层薄缦的黑纱遮住了五官。
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在这湘西大山中竟隐藏着这样一处还未被世俗侵扰的土壤,连空气都透发着清新。
吸上一口浑然不觉得身上的伤痛,反而精神百倍。
直到身后突然有人悄无声息的轻拍了我一下肩膀,我知道这群人的“正主”终于开始现身了。
对于我这样的不速之客,他们肯定充满了敌意和陌生,正巧我也想要见一见隐居在此苗人首领。
心中万般的疑惑似乎寻觅到了突破口,正疯狂的涌入脑子里。
直到双眼被黑布蒙上,我既没有挣扎也没有害怕,只是凭借着感觉跟随着身前身后的两个人小心翼翼的走在陡峭的山坡路上。
我知道他们即便世代隐居在深山多年,早已被市井所遗忘,但是根深蒂固在心里的还有王法。
所以他们断然不会把我们两个“外族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