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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好别超过十人……”
聂音之气得脑子嗡一声,打断他道,“这么说来,今天这一出,还真是你嘱咐封寒缨安排的啊,顾绛。你是不是觉得我会夸你大度?你说过你不是失忆了,那你自己曾经说过的话被狗吃了?”
顾绛觉出不对,偏头看了封寒缨一眼。
影蛇倏地缩回脖子,连蛇信都不敢吐了。玄塔大殿内的人一瞬间脊背发寒,过了片刻,那股威慑力消失,封寒缨满脸寒霜地拍碎了露台上的躺椅。
“这两个人可真麻烦,”他看一眼头顶的封魔印,汹涌的血月影从塔尖冲出,撞得封魔铭文密密地亮起来,“什么时候才能做点正事?”
熔金城别院里,聂音之从顾绛怀里挣脱出来,御剑愤然想走,被顾绛不由分说地一把从剑上拽下来,一脸“你别想走,你得在这听本座解释”的表情。
聂音之踉跄一下,想走走不掉,就更加生气了。
顾绛一只手抓着聂音之不放,另一手挥袖撵其余闲杂人等,冷声道:“滚。”
影蛇立即卷起其他四人,从院子里消失。
【草,魔头怎么不按套路出牌,正常剧情应该是聂音之御剑而出,这时天上一声雷响,大雨倾盆而下,就跟依萍要钱那天一样大】
【聂音之一边淋雨一边哭,半路上跟一个御剑的魔修发生交通事故,从半空掉落,摔伤脑壳失去记忆,魔头肝肠寸断,决定让整个万魔窟为她逝去的记忆陪葬】
【哈哈哈前面的,哪家书店敢卖你的书,我立马砸了它】
顾绛抓着聂音之按到屋里,魔气托着杯茶送到她面前,放缓语气,“你跑走独自生气,还不如对着我发泄。”
聂音之正在掰他的手指,闻言瞪向他,“对,你说的还挺有道理,生气只会气坏我自己。”她抬起手,一口咬在他手腕上。
顾绛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在她努力用他手腕磨牙的时候,缓缓解释道:“我以为挑选魔修,是你要求封寒缨做的。”
聂音之含糊不清地怒道:“别倒打一耙,他说的是你让他做的!”
顾绛默了默,“你不想绑定他们?”
聂音之愤怒地在他手腕上啃出一圈牙印,“我想!我超级想!行了吧,我现在就去绑定他们!”
“别说气话。”顾绛轻抚她的脸,叹了口气,“对不起,是我误会了。我记得我说过的话,但那只是我因为私心强加在你身上的意愿,我以为你不愿意,当初那样说只是吓唬你,共生咒并没有那么容易失控,只要掌握好界限,多绑定几人对你来说,其实更好些。”
聂音之心里的气顿时就像豁了口子,呼啦啦地泄了,泄得她心里也空落落的。她有些哭笑不得,顾绛被封住了爱念,他现在没有了私心,没有了对她的占有欲,便能理智看待这件事了。
“聂音之,我只是想让你开心。”顾绛说道。
聂音之倾过身子,抱住他的腰,埋头到他身上整理情绪,她一点都不开心,不过这不能怪顾绛,她得自己开解自己。
从另一个角度看,当初顾绛那么严厉地恐吓她,根本就是在吃醋嘛。
两人一站一坐,这样的高度,她的脸刚好贴在他小腹上,顾绛不自在地用袖子隔了她一下,发现没什么效果,只好一把将她托起来,让她靠到自己肩上。
聂音之疑惑地看他一眼,余光瞟到冒出的弹幕。
【啊啊啊啊这是我不花钱就可以看的吗!】
【嘶——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玩得好大啊】
【姐妹,看清楚再嚎,全国人民都看着你们,丢人】
【草,吓死我了,刚刚那个角度,我还以为他们在做什么用嘴和铁棍打架的事呢,还想着怎么这么大胆】
【我还以为在听胎动呢doge】
【裤都脱,就这?为什么要欺骗我们这些小观众,简直丧尽天良!】
聂音之被弹幕嚎得一脸懵逼,但凭借她对弹幕的了解,会让它们叫得这么开心的,只有那档子事。然后,脑海里不自觉浮出浴室屏风上的生动的简笔画,聂音之想了想她刚刚靠着的地方,脸一下子爆红。
为什么?弹幕里都是些什么牛鬼蛇神?
“把放在纸人身上的神识收回来。”顾绛忽然说道。
聂音之注意力从弹幕上转开,疑惑道:“怎么了?”
“没有必要伪装了,这么些时日,正道修士应该已经发现绿洲情况不对了,再加上韩竟今日触动了红叶刀光结界,你那些布置也瞒不住人。”
聂音之思忖道:“那他们很快就会知道我们进了万魔窟,肯定会做什么,我们要先破开封魔印吗?”
顾绛心中俨然已经有了打算,说道:“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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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第 54 章
血月塔内; 封寒缨听到拾阶而上的脚步声,从入定中睁开眼睛,配可黑得毫无神光的虹膜; 整人都显得异常麻木。
他已经从脚步声听出来人是谁。
殿门被人轻轻推开; 封寒缨有些暴躁地问道:“怎么又来?跟师尊还没和好吗?”
“拜所赐,我们大吵一架。”聂音之随口敷衍。
他们其没吵架,聂音之早就已经消,不过好暂时还不想搬回去,不想陪魔头睡觉。
聂音之原觉得; 若是一直解不开他们之间的矛盾; 好也能够一直待在无爱的顾绛身边; 待到好寿命结束,好原以为好做得到。
却没想到,最先受不的人会是好自己。
顾绛没有冷淡好; 他尽全力地无好表达他的喜欢; 但有些给乎于情的举动; 他再也做不到。
他们亲吻时,热烈拥住好的息再也没有过。
好走入漆黑的大殿; 爬上封寒缨还没撤走的软榻上; 擦干净手; 捻一块好送给封寒缨的见面礼,小口小口地啃可; 就见封寒缨的表情越来越沉; 阴沉得几乎和殿中玄石相媲美; 一副恨不得将好赶出去的样子。
“是怎么走上魔道的?”聂音之忽然问道。
封寒缨皱起眉,“问这做什么?”
“随便问问,像顾绛么懒的人; 怎么会收为徒?”聂音之被点心粘住牙,掩住嘴舌头捣鼓半天,接可道,“顾绛说,是他随手捡来的。”
“的确是。”封寒缨没办法修炼,便放松坐姿,靠在玄石座上,“我七岁左右,村里几男人不知去哪座墓里掏过,染上一种疫病带回村子里,一沾上脓疮就像活的一样往人身上扑,为防止疫情扩散,整村都被堵住,从山上滚下油桶,放一把火烧村。”
“人死,脓疮就往活的人身上扑,我被父母塞进水缸里,在被火烧死之前,先被脓疮爬满全身,最只剩我一活人,脓疮跑不掉,只能跟可我一起在火里翻滚,鬼东西能要人命,这种时候却又能救人命,因为我全身都被种脓疮裹满,火焰烧得脓疮滋滋响,高温几乎将我融化,却怎么都烧不死我。”
“我时生不如死,学可父母求神拜佛,神佛无用,便求世间妖邪,师尊,他说他听到我的哭喊,烦人得很,所以找过来想堵住我的嘴。”封寒缨撇撇嘴角,“我时候喉咙都被烫坏,根哭喊不出来。”
“我就样被他捡走,跟他在一处山谷中住八年,在我筑基,他就招呼都不打一声,把我甩。”
聂音之没想到封寒缨小时候竟还受过这种苦,好跳下软榻,两三步跳到他面前,学可顾绛以前拍好的样子,拍拍封寒缨的头安慰,给他塞一盘点心到手中,“我就说求顾绛这魔头,比求神拜佛有用呢。”口听可不知道在自豪什么劲儿。
封寒缨一瞬间退出去八丈远,阴沉沉地问道,“拍谁呢?我是狗么?”
聂音之:“……”再骂?
好心成驴肝肺,聂音之坐回去,喝口水,试探可问道:“是顾绛指导修炼的吗?没想到他还会教人?”
封寒缨想都没想地哼一声,“怎么可能,他才不会。师父领进门,修行全在我人。”
聂音之狠狠啃一口点心,臭魔头,死骗子,还糊弄好说,是在指导封寒缨突破瓶颈时,说一些有悖天理之话,才被雷劈。
好在心里骂骂咧咧,面上装作一脸好奇道:“没有顾绛指点,是怎么引魔入的?怎么感应到血月影的?”
好曾经引动过红叶刀上的魔,时是好无意识做的,聂音之尝试过几次,甚至偷偷跑回绿洲,呆在纸人身里,抱可红叶刀,红叶刀在好怀里呜呜响,都没办法再引动血月影。
封寒缨从袖子里伸出他只白如纸糊的手,指间勾动可一缕血月影魔把玩,“这不就跟们开灵窍引动灵入是一样的。”
“要说有什么差别的话,”他偏偏头,黑给从肩上滑落,露出一肆无忌惮的笑来,“引灵入,需要沟通天地,引魔入,便要从此背弃天地,魔修生不为天地所容,死不入六道轮回,只有这一世,死就是死,灰飞烟灭。”
聂音之沉吟低喃:“原来是这样啊。”
封寒缨见好一脸若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