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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们发出咯吱咯吱的笑声,很快就不在原地了。
靳良丢掉骷髅头,依稀间似乎还听到骷髅的惨叫声,曹凯旋不知道从哪里跑过来正好一脚将那骷髅头踩碎。
“嗯?我刚刚好像踩到什么了?”
靳良默了,看见他问,“什么事了?”
“没啥,刚刚在路上碰见了这里的教书老师,姓张,脾气挺好的,我看见他一直坐在河边就提醒他两句别掉下去了。”
靳良拿出手机,为数不多的电量,信号显示的还是无信号。
“我们还是没有走出去。”
曹凯旋抓狂,“如果尚小姐在这里就好了,她很厉害的!”
尚清婉将手里的河灯放到水面上,微风吹起,河灯顺着水流飘向远方。
“谢晴是最适合我儿的人,这八字我都合过了。”
“你看这钱?村长,这事儿少不了你的好处。”
屋子里的灯微微透亮,靳良他们隐于暗处听到了这一番对话。
灯熄灭,靳良看见了一个人影从窗户旁逃离,几人追了上去,却来到了一处屋前。
第十五章 愚昧
门口有挂着谢字的牌子,穆青平举起手电朝里头照了照,“没有人在里面。”
谢馥蝶和谢晴所住的地方,绕了一圈儿又回到了虎子口中所说的闹鬼这座宅子前。
白日里这门是关上的,现在倒是开了一条缝,似乎就等着他们来。
进门,并不是想象中的高门大宅,简简单单的庭院和两处厢房。
“小晴,我说的都是真的,他们要害你,这里是一些钱和火车票,你赶紧坐上火车离开此处。”
“那你呢?”
“我不能走,我若走了,他们肯定会怀疑。”
“小晴,你放心,我会去找你的,等我。”
谢晴的房间里有张老师和谢晴的谈话,他们应该早就有了情愫。
等到谈话声结束,屋子的灯又灭了,靳良推门而入,破败的卧室到处都是灰尘与蛛网,梳妆镜前还放着一个盒子。
“这应该放的是两块玉,可是都不在这里。”穆青平大致比了一下形状说道。
“靳先生,穆先生,这么晚你们这是?”
张老师出现在门口,穆青平仔细看了看,手电照在他的脚下却无任何影子,吞了口口水,“哦,谢小姐说有东西忘了,让我们来看看。”
“嗯,这里好久没打扫了,都怪我疏忽了。”
“对了,说是来了个商人姓苏,他要投资这里,很快这里的日子就要变好了。”
穆青平挑眉,用口型询问着靳良,“苏子瑾?”
“是他。之前给我打过电话,说是在来的路上了。”
一阵风吹过,一张纸从桌上吹落到地上,纸上的字迹应当是谢晴的。
“我今日听到了金家少爷求了金夫人不要娶我进门,他说这是糟粕不可取。”
“阿九,你写的诗我都好好的存着,等到离开了这里,你要一张张的念给我听。”
门外不知何时响起了吹拉弹唱的声音,本来神色清明的张老师摇摇晃晃的出了门,眼中并无他们。
靳良和穆青平见状连忙跟在了他身后。
红色的轿子摇摇晃晃,张老师一路跟着轿子上了山,金家少爷被按压在地,想要起身,金夫人絮絮叨叨的说着,“这都是为了你好。”
谢晴从轿子里被带出,她的手脚都被捆绑着,圆月悬挂空中,照着身上的嫁衣,红的刺眼。
“放开她!”
张九冲到了谢晴身前,村长呵斥道,“张老师!快让开!”
“你们这是在害人!”
“害什么人?我们这是在救人。”村长脸色铁青,“张老师,你再不让开,可没有好果子吃了!”
张九始终不让开,牢牢地护着谢晴,“小晴,我就是个文人没有武力,我只能挨打。”
村民们举起铁锹打在了张九的头上,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下。
张九用随身携带的小刀割破了绳子,“快走!”
谢晴跌跌撞撞的跑到了村口,她一咬牙转身折返,等到回去就看见张九被几个村民抬起从悬崖上丢下落到了河里。
“好啊,你这是自找死路!”
金夫人疯了一般的指挥村民将谢晴抓住,谢晴被残忍的对待而死,为了避免被发现,金夫人又让一个村民让人把她的尸体装在了行李箱里往城里丢弃。
第十六章 黄泉接引人
“她很喜欢雕刻的木偶,我还未曾交给她。”张老师看着眼前的一切,“原来是我自己不愿想起。”
周围的景色在不断的变换,最终云雾散去,他们都站在河边。
张老师看见一河灯将它捞起,就看见上面写着:阿九与小晴不分离。
“你们会让事情真相大白吗?”
穆青平承诺,“会,真相不会迟到。”
靳良看见那位尚小姐就在不远处,她的身旁站着的便是谢晴。
“谢小姐,张老师来接你了。”
谢晴含泪笑道,“谢谢你们。”
河灯又被放了回去,只不过这次上面多了一对木偶,样子像极了谢晴和张九。
天快亮了,穆青平和曹凯旋商量着如何整理资料顺便要前往金家寻找证据,金无为一家现在都搬去了江市,穆青平已经通知了简珊珊让他们密切留意金无为一家的行动。
靳良回了一下头,看见尚清婉还是站在河边,河里的河灯越来越多,上面摆的东西也都不同,她提着灯笼,有一瞬间,她身上的旗袍成了宫装。
“尚小姐不走吗?”他的脚步朝她走去,等到走近发现还是那身旗袍。
“要告别了。”河灯照着她的脸庞,柔和而又安静,“靳先生,可有什么心愿?”
“我不知道。”
“绿水青山,有缘再见。”
穆青平已经将车子开了进来,他冲着下头喊着,“我们得回去了!”
靳良向上走去,他再度回头,少女已经不在原地。
“谢晴,谢家后人,享年十八,因金家谋害,现已送入轮回。”
“姜荼,姜家后人,在世;谢冬…”
叶长逸随身一直带的泛黄的本子翻开,上面自动多出了几行字,红色代表已故,黑色代表还活着。
上面密密麻麻记载了很多人的生平事迹,谢晴的名字自动和张九的名字连成了一条线而后燃烧化为灰烬消失在本子上。
一辆黑色的桑塔纳从他们身边驶过,车上的青年望着后视镜,在看到少女的模样的时候连忙刹车。
等他从车上下来,路上哪里还有二人的身影,他的惊疑倒映在车身上。
穆青平开着车与这青年汇合,见到他便是一个拥抱,“好久不见!”
这人便是来曲阳村投资的苏子瑾,穆青平瞧见他脸色不大好,“怎么了?”
“不,兴许是我看错了。”苏子瑾不敢置信,世上会有如此相像的二人吗?
苏子瑾将这插曲抛到脑后,“你该跟我说说究竟在这里遇到了什么事?”
靳良上了车就闭目休息了,来到这里以后他的精神大不如往前,不过才过了一天,但是却待了许多年的感觉。
穆青平不愿多说,倒是曹凯旋非常积极,经过这事儿他胆子变大了,回去也好吹嘘吹嘘遇到了什么离奇的事件。
“白医生,你这是要走啊?”二毛来到了诊所,他的胃一向不好,这里的药又便宜。
留着半长头发戴着眼镜的医生正在收拾着行李,一个很简单的背包,背包旁放着一个小型的手提箱。
他点点头,将钥匙交给二毛,“帮我转交给村长。”
夕阳西下,这个青年背着背包行走在路上,他的步伐缓慢,长长的倒影落在地面上,风吹起衬衫的一角,隐约露出了一个黑色的符号。
靳良他们回到江市,穆青平就接到了总部来的电话,说是金无为被逮捕了。
这个病怏怏的少爷竟然拿着枪把金夫人给杀了,住在附近的邻居听见惨叫声的时候就看见一身血的金无为站在尸体中。
第十七章 梦境
审讯室内,金无为一脸平静的坐在桌前,毫不避讳的承认了是自己杀了人。
他长相并不差,就是病的厉害瘦骨嶙峋,早些年金无为也被称为天才,可是一夜之间他就像变了个人。
“她罪有应得。”
“我不是她的孩子,我的病也是她一手造成。”
金无为露出一抹微笑,似是释然,倏地他的神色十分痛苦,捂着自己的胸口,“嗬…”
穆青平瞬间起身,连忙喊人过来,等到医生过来金无为已经没有了呼吸。
“这和当初的事情一模一样。”穆青平从审讯室出来,他从口袋里拿出烟,双手微颤,打火都打不出,“阿良,你说他会在哪里?”
玻璃窗上倒映出一张人脸,他的眼圈泛红,又好似看到了捧着书本的青年。
“人的心思是很复杂的。”这是他最常说的一句话。
靳良拍了拍穆青平的肩膀,“你也知道他下落不明,虽然当时的症状和金无为一样,但是我们都没有发现他的尸体就证明他很有可能活着。”
靳良想到了尚清婉留下的女式行李箱,“箱子里的东西检查过了吗?”
“看过了,不过是一些衣物,上面有谢晴的指纹,还有一些是本来要给张九的,我已经让人放到了张九墓前了。”
“我会和上面汇报关于姜家和谢家的事情,至少还他们一个公道吧,虽然这公道迟来了很多年。”
“欢迎收看今日晚间新闻。”
靳良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打开了工作邮件,一些乱七八糟的被他剔除了。
“在…年,谢…很感谢这些无名英雄的帮助,我们要铭记历史,缅怀先人。”
姜、谢两家的事被公布,当年谢冬牺牲自己取得的名单也被送往了历史博物馆。
考古学家前往老宅的时候在谢家残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