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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周缵心中一哂。
这小子鬼鬼祟祟这么久,终于要开口了。
呵,跟他那个一打仗便开口要钱粮的精乖爷爷一个德性。
小小年纪,才替朕办了这么一点事就要开口要好处。
却听秦玄策支支唔唔道:“那个我和一个姑娘情投意合,但是她家里不许我们成亲。”
“哪家的?”
既然收了他五百两银子,事情又不大,周缵便打算帮他一把。
朕为一国之君,这种事,一句话的事情而已。
秦玄策嘿嘿一笑,道:“她名叫左明心,好像是左阁老家的孙女”
王家,杜康斋。
“往后贺家每次出海,都会带三大船的酒。而且是先结过银子再运出海,而不是出海回来后才给银子,保赚不亏贺家的这笔订单,谁抢到了谁就是京城最大的酒商。”王珠淡淡道。
王秫忙问道:“不是让说珍儿与贺家管海运的人说好了,定我们王家的酒吗?”
“大哥确实是与贺琬说好了,但接下来贺家的海运生意换人管了”
王珠便将贺家大概的情况说了。
王康哼了一声,有些不满。
王秫道:“那如今我们已经落在钟家、何家的后面了,这些天他们都在巴结贺家长房,再加上京酒商会上粮食的定额被分走,怕是再想抢这单生意就很难了。”
王珠道:“这笔生意要是丢了,别的生意也守不住,城南的好几家大酒楼、大青楼,可都有贺家参股的。”
王秫道:“怎么办?”
王康道:“粮食呢?他们的粮食也不够酿三船的酒。”
“但我们的粮食也不够,崔家上次把粮食卖给何家了。”王珠道:“而他们一家的粮食不够,两家合起来却够了。”
王康脸色就变了,问道:“那我们降价?”
王珍一直坐在一边没有说话,此时便站出来摇摇头道:“恐怕是没用的。”
“怎么说?”
王珍道:“贺琬与他几个兄长一向不合,如今他们知道我与贺琬的交情,应该是不会再将订单给我们了。”
王康道:“那你的意思呢?”
王珍道:“暂时放弃这笔生意。”
“逆子!你这么轻易就能说出这样的话吗?”王康气极骂道:“第一次让你经手这些事,你便给我搞成这样!”
王珍苦笑了一下。
“父亲。”王珠道:“孩儿没记错的话,当时是父亲拜托大哥去与贺琬谈的。”
王康:“”
他一时很有些没颜面,挥了挥手向王珍道:“你既然明日还要去书院援课,且先回吧。”
王珍便行了礼,转身出了厅堂。
王秫又道:“那现在怎么办?”
“大哥。”却听门外有人唤了一声。
接着王笑推门进来,一个一个唤道:“孩儿给父亲请安二叔、二哥。”
“你还记得来请安?”王康骂道:“逆子!平日里装疯卖傻,现在露了形迹了,便开始日日夜夜不着家!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
“孩儿知错。”
王笑说着,飞快地将王珠打了个眼色。
王珠哂笑了一下,道:“父亲,笑儿就交给孩儿管教吧。请父亲与二叔想想对策。”
说着,他行了一礼,往520 厅外走去。
王笑转头一看,连忙跟了上去二哥这掩护打得,又少了一顿训斥。
两人一直走到黄梁居,进了屋,关上门,颇有些神神秘秘的。
“二哥,事我办成了。”
“这么快?”王珠淡淡道。
王笑道:“今日正好出门便遇到陛下,我便与他提了。他也同意了。”
“知道了。”
辛苦一遭,竟是只得了这样轻描淡写三个字。王笑颇为扫兴,又问道:“这次能大赚一笔吗?”
王珠摇头道:“谈不上赚,亏得少些,还能保住王家的份额。”
“你都打算让家人南迁了,还要保份额?”
“这些年做生意下来,习惯了。”王珠道。
“哦,是吗。”
与王珠聊了一会,王笑出了黄梁居,回了自己院子。
等与缨儿说笑了一会,他才想起来一件事。
“哎呀,我在惠风楼订了蟹,忘了去拿回来了。”
跑了一天了,他也懒得再去拿,却颇有些懊恼:“还想让缨儿你高兴一下呢。”
缨儿便宽慰道:“没事啊少爷,缨儿并不是喜欢吃螃蟹呢。而且现在就很高兴呀。”
“嗯?明明喜欢吃的。”
缨儿心里便道:我是想和少爷一起慢慢地吃东西,一起赏菊啊。
她这般想着,却是偏了偏头,半天也憋不出一个理由来。
“傻缨儿。”
王笑伸手弄乱了缨儿的刘海,笑道:“我明儿再给你带。”
他颇有些乏困,便倚着床头假寐,缨儿便坐在旁边给他捶腿。
“少爷舒服吗?”
“嗯,缨儿不累吗?”
“不累啊,我听说别的房里的丫环每天都要主子捶腿的。”
王笑道:“但我们院子不一样。我们是:今天你给我捶,明天我给你捶。”
“那可不行。”缨儿道:“那样少爷会被人说成没出息的。”
“本来就没出息。”
“才不是”
过了一会。
缨儿轻声道:“少爷,你上次说的那件事是真的吗?”
王笑睁开眼,看着她笑了一下,道:“是真的啊,等过阵子我把京城里的事交待清楚了,我们就去江南吧,然后过段时间说不定还要出海。但还要和大哥商量一下,看下家里人怎么安排。”
缨儿便低着头道:“那少爷你不想娶公主吗?”
“我都没见过公主,而且我也不想和缨儿分开啊。”他斟酌着,还是开口说道:“缨儿啊,我不想娶公主。还有一个原因,嗯,我最近认识了一位唐姑娘呢”
第168章 买粮食
王笑最近其实很是焦头烂额。
他是计划好了要跑路的,可是如今与淳宁公主的婚期愈近,手头上的事情却都还是千头万绪。
本想尽快将脑子里有关于民生建设的知识都一股脑全告诉傅青主。但这种事急也急不来,义务教育都得九年,何况是他脑子中散乱的、不成系统的东西。
填鸭式教育要不得啊。
而如今这场蝗灾更是打乱了他原本的节奏。
偏偏这阵子他又是与唐芊芊初尝禁果,最是上头的时候,夜夜笙歌,接连着好几夜没睡好
此时与缨儿聊了聊,见小丫头对唐芊芊毫无抵触的样子,王笑心里便很是欣慰。
这时代的女孩子,观念真好。
心中这般想着,又与缨儿说了一会话,他便沉沉睡去。
睡梦中,感觉到有人轻轻拍着自己的手,又梦到自己携美泛舟湖上,与芊芊和缨儿其乐融融
这一夜都是好梦,偏偏到最后却来了一声惊雷。
齐人之福还在享着,突然,“娘希匹”的一声大喝响起,一把大刀便当空狠狠砸下来!
王笑猛然惊醒。
一睁眼,却见缨儿与刀子都在房里。
“少爷醒了哦?”缨儿笑道:“再不醒我就要喊你了,老爷让少爷尽快过去呢。”
王笑下床一看,却见两个丫头都已备好了热水和点心,一醒来便可以洗漱。
为了能让自己多睡一会,她有心了。
他本想着今天带缨儿去和唐芊芊见一面的。此时却也只能暂缓,不由有些遗憾。
吃了些点心,他便往杜康斋走去。
想来是老头子昨天没教训成自己,于是想趁着赶早将这顿板子打了。
没想到等他到了,王康却是道:“逆子,你去崔府一趟,向崔家赔个礼。”
王笑颇为郁闷:“孩儿哪里又得罪崔家了?”
“总之你过去之后,伏低作小,让崔家答应将所有的粮食卖给我们。”
王康说着颇有些不放心,又向王珠问道:“让这逆子自己去可以吗?”
“崔氏就是拿母亲受了委屈做借口,笑儿过去赔了礼,借口便没了。准附马的身份在那里,他崔家还能怎样?”
王珠依旧是那幅不咸不淡的样子,又对王笑道:“礼物我已经备好了。切记,能拿到这批粮食,我们才能拿下贺家的生意,才能保住现在在京城酒业的份额。”
“好吧。”王笑只好应下。
如此说来,这事情是二哥的主意。
王康依旧不放心,便又是“这件事你要是又给老夫办砸了,老夫打断你的腿”之类的一番恐吓。
王笑如今没有小厮,便让王十七与王十八提着礼物跟自己跑腿。
才出门,正遇到秦玄策要来找自己。
王笑不由讶道:“你不是答应陛下会去国子监读书?”
秦玄策愕然道:“我哪有说过?”
“你胆可真大。”王笑不由颇为佩服。
秦玄策接着却是很有些焦虑的样子,道:“陛下昨天答应给我作主,为何到现在一点动静也没有?”
“现在?这才过了多久,都还没下早朝呢”王笑白眼一翻,又问道:“再说了,他哪有答应你?他说的是若是得空且问问左阁老吧,你没听懂吗?若是、且问问、吧。”
“这不就是答应了吗?”秦玄策理所当然道,“君无戏言,万一他要是翻悔,你可得替我作证。”
王笑一缩脖子。
“不好意思,作不了这种证。”
“我等得好急啊。”秦玄策长叹一声,又道:“你提了这些东西去哪?”
“去赔礼道歉。”王笑道。
“哦。”
王笑走了两步,见秦玄策并不跟来,便问道:“你不陪我一起去?”
“去赔礼道歉能有什么意思。”
王笑神秘一笑,笑眯眯地邀请道:“一起去吧。”
秦玄策略有些奇怪起来,于是应道:“那好吧,总好过去国子监读书”
延光十七年的收成不好,这是毋庸置疑的。
对于在京城做酒水生意的王、钟、何、万四家而言,竞争也愈发激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