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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再者说了,因为这么大点事,我就如此行事,我还没那么幼稚,这事已然发生在三年前,我千方百计等了三年,就设计了这么一个漏洞百出可笑至极的作案现场吗?”
李胜济的神色是得意的,好像是老师面对一个调皮的学生,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得意。
曲朗不动声色,他希望李胜济得意起来,更希望他能侃侃而谈,曲朗认为自己是一个平时不爱说话,但表达能力是完美的,更是一个具有说话方面有感染力的人。
面对李胜济的状态,曲朗不紧不慢地说:“李胜济,警方第一时间就把你作为调查对象,相信你也理解其中的缘故,你是当事人,就算什么事也没有,你也必须把知道的事说清楚,我现在要说的话,你要听清楚,你是不是杀人凶手,没人下定论,但我敢下定论的是,你在这其中一定有事。
你为什么不说你与宁海波的矛盾?这个与杀人案比起来微乎其微,但你就是不说,这说明什么?说明这里面有事,到底是什么事,只有你自己知道,但你不说也不要紧,我们会调查的,虽然需要一定的时间,但我们就是干这个的,到时候,我们得知了真相,可远比你自己说出来的性质要完全不一样,我相信你也懂的。”
曲朗观察着他,发现他的变化不大,就继续说:“再比如此次,你与基本上连联系都谈不上的宁海波,突然有了这样一次奇怪的登山活动,我想,你自己内心现在应该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吗?如果不出事,你们到底要谈什么,谈没谈,谈的结果是什么?他死了,如果确实与你无关,你会不会想到什么?想到事件事的奇怪之所在。
你是一个聪明的人,这些话用我提醒你吗?你早就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但你就是不说,你死扛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呢?你不惜用杀人嫌疑犯的罪名加身,也不愿意说出与案件无关的小事,要么,你是想保护谁,这个人一定与你息息相关,要么你就是最大的同谋,剑走偏峰,明明知道这是一条险路,你认了……”
曲朗的话句句打在了李胜济的心坎上,这样的状况是他所没想到的,他还在为自己刚才的事洋洋得意,转瞬之间他就落入了下风。
李胜济的话渐渐多了起来,曲朗的话对他是一个刺激,他也觉得是遇到了对手。
他说:“我现在是被人怀疑的对象,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反正我无力反驳,要是说我是凶手或帮凶,你们就拿出证据来,说我想保护谁,我还真没那么伟大,也没有什么人值得我如此保护。”
曲朗知道今天的审讯也许无果,但他不急,也不能急,这类事不打上几个回合,对手是不会善罢干休的,今天他的反常已说明曲朗打中了他的要害部位,和盘托出也只是时间问题,为了让他更忌惮一些,曲朗要给他加把火。
“其实你现在处在很危险的境地,这是一起蓄谋已久的谋杀案,想把它定性为普通的意外案件的可能性没有了,这样,如果你真的不是凶手,那么,你的处境就极其的危险,杀身之祸绝对不是耸人听闻,你一定要小心,等再出了新的案件,想做什么都来不及了。”
曲朗的话,让李胜济沉思良久。
“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可以将你抵押起来,一是你本身疑点太多,第二也是为了你的人身安全,你自己的意见呢?”曲朗想试探他一下,看他有没有想跑的意图。
“我的意见不重要,政府要我怎样我就怎样,再说了,我不觉得我会有什么危险,因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就算杀了我又有什么用呢?所以我不怕。”
“你好自为之吧,怕不怕也不是在嘴上说说就行的。”
“多谢你们了,工作这么忙,还替我操心。”李胜济的语气是讨好的,但眼神却有些慌乱不已。
曲朗见已然收到预期的效果,就加重了语气说:“这是一个策划了很久的案子,你呢,我想一定是其中的一枚棋子,也许你是主动的,也许是被动的,都没有关系,我们会查清楚的。
现在的问题反而是你,你到底是知情者还是无辜的人,不管是怎样的角色,有一点你是跑不了的,为什么你是当事人之一?说明你与此事脱不了干系,我劝你还是早说为妙,这样,不仅能减轻你的负担,在量刑的时候也是优势之一,第二,你的安全也能得到保障,如果你还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说,抱着侥幸的心理,你想,你又能撑多久呢?我们随时随地可以将你缉拿归案,如果你是无辜的,说出来对你是有极大的好处的,但我们不急,你自己先回去,好好想想清楚。”
李胜济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但他离去的脚步异常的沉重,与来时相比,有着天壤之别。
曲朗探案
第521章 兄弟断案
出了门的李胜济,好像是一个丧家之犬,自从见了曲朗,他的心再不淡定了,现在已是万籁俱寂的夜晚,但他好像走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一路之上,他专门挑那些小道或是无人肯走的小胡同,他确认,自己真的处在危险之中。
夜晚是流浪汉和野猫的世界,现在也是他的,他还真的看见了一个流浪汉躺在一处避风的地方,身上盖着不知道从哪里检到的破棉絮,躲在在角落里,睡的正香。
而那些流浪的野猫呢,他们在墙头上出没,发出婴孩一般的声音,每一声鸣叫,都让李胜济的心紧缩一下,他灵魂出窍一般,走在大街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夜越来越深了,灯光也越来越寂静,他漫无目的的行走,知道自己处在瞻前顾后,装疯卖傻的处境中,如果能回到从前多好,那时候不管时间,不管谁是谁非,世界如这个夜晚一般,是静止而单纯的,但现在不行,这个世界属于他的时间还剩下多久呢?
他终于站到自己家的门前,突然之间,本来胃里就空的他,翻江倒海的呕吐起来,一面不停地敲门。
老婆终于露出了自己那张迷糊的脸问:“你喝酒了?”
李胜济摇了摇头,女人赶紧把他拉进屋子,自己拿着东西收拾着门口,嘴里嘟囔了几句,收拾妥当,她一把将门狠狠地关上了,夜,变得更寂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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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没有了李胜济,曲朗与范春明都没有离开,他们感觉到了真相也许就是一层窗户纸,只差捅破那一点的力道,但在这之前,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妙,有很多可供他们猜想的空间。
门被轻轻推开了,夏一航出现在他们面前。
范春明接过一把盒子让夏一航坐下,他们三个谁也没想离开。
“我在外面一直看着,他不久就会崩盘的,但他应该不是主要犯罪人。”夏一航看着空荡荡的李胜济坐过的椅子说。”
“有人二十四小时盯着他吗?”曲朗问,夏一航点头。
“一定要保护他的安全,如果真的是一起有预谋的案件,接下来他就处在危险之中。”曲朗有些担心地说。
“应该找个理由把他收进来,这样反而是保护了他。”范春明说。
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曲朗想起了王锡明,当初夏一航办案的时候,纪楠楠和眼前的两个人都是夏一航的得力助手,这才几年的功夫,他们之间已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纪楠楠成了夏一航的夫人,而白晓帆也成了自己的手下,王锡明将来会扛起自己的工作室,再看范春明,好像没变的只有他。
夏一航抬腕看了一眼表说:“不早了,咱们吃饭去,边吃边谈。”
纪楠楠此时也进来了,问他们要去哪里?曲朗说吃饭去吧,真有点饿了。
范春明说自己老婆在下班的时候就把饭送了过来,自己就不过去了,夏一航立刻指着纪楠楠说,你看看人家老婆是怎么做的?你呢?不反思一下吗?
纪楠楠哈哈大笑起来,让曲朗感觉心情一下子大好,她又像原来那样,开怀的笑。
气氛变得有些轻松起来,谁不渴望轻松的生活微笑的生活,只是他们的工作限制了他们,尤其是在这样的场合下,他们都是怀揣理想渴望美好生活的人,只是工作创造了如此压抑的环境。
纪楠楠说她也吃完了,其实曲朗明白,她是给夏一航和自己单处的机会,仔细想一想,他们真的有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连打电话的时间也不超过五分钟。
两人一起走到外面,此时,天空早已布满了星辰,梅澜江是北京一座古城,现在的季节即将进入到花红柳绿的美好时光,前两个月,到处还是枯黄一片,风沙漫天。
曲朗从国外回来已有两年多,初时,他还是有些不习惯,慢慢的,他完全把自己融入其中,深深扎根于此,成了这座城市的清道夫。
两人坐上一辆车,找了附近几个小馆,不是人满为患就是没有包间,曲朗把方向盘一打说:“去我家吧,我马上给你弄几个小菜,咱们喝个够怎么样?只是你现在可不是自由的人,要不要给老婆说一声?她要是不批准,咱们也别自作主张了。”
夏一航嘿嘿一笑说:“我让你看看我是怎么当老公的。”
夏一航将手机的免提打开,给纪楠楠打了一个电话:老婆,我去曲朗家,今天晚上不回来了,他非让我跟你请假,我说不用,他不信,怎么样,指示!”
电话里传来纪楠楠爽朗的笑声,她很爽快地说:“老婆有令,你随便玩,随便喝,喝醉了我去接。”
曲朗看他得意地把电话挂了,那脸上的表情,让曲朗想去抽他,太张狂了。
曲朗只好笑着说:“你们夫妻俩现在越来越会演戏了,连我面前都要上演如此戏码,是不是你们把生活当成了舞台,分不清现实和演戏了?要不下届的什么百花金鸡奖你们也参与一下?”
夏一航不服,说:“什么叫演戏?这是做人的精髓,夫妻嘛,尤其是在外人面前,一定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