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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亲生父母外,小鲤儿也喜欢外婆和沈外公,不知是随了顾青雾的性子还是怎样,她对顾文翰就挺无感的。
后来有一段时间,顾文翰不知是从哪儿听来的,小鲤儿喜欢收藏古董铜币。
他也托人找关系收集了不少古董铜币,想给自己亲外孙女献殷勤,谁知送到贺家都没一日,就让贺睢沉的秘书给退回来了。
理由很简单,说这样会让孩子玩物丧志。
顾文翰看着被退回的古董铜币,这张老脸险些挂不住……
殷勤没献对,顾文翰突发奇想了另一个主意,花巨资盘下了泗城的某块地皮,专门来修建游乐园,名字就叫小鲤儿游乐园。
他还没动工,就被顾青雾亲自打来的一通电话给熄灭了热情。
顾青雾让他把游乐园的名字改了,别用她女儿的。
顾文翰此时还能弱弱反驳一句:“这是我给外孙女三年后的生日礼物。”
顾青雾在电话里冷笑:“呵。”
“顾错错,我发现你结婚后的性格越来越像你妈了……啊?你在私下会不会家暴你老公啊?!”
顾青雾没搭理顾文翰这种无能的狂怒,回头就给他预订好了一位心理医生,去看看病。
这个做法,很快就得到了傅菀菀的赞同,得知顾文翰有好日子不过,要去骚扰居住在泗城的顾青雾和贺睢沉一家时,傅菀菀也打了通电话过去警告。
前脚被女儿警告完,后脚又被前妻冷言冷语的警告了一回。
顾文翰险些没有捂着心脏进医院,而不管他如何闹腾,都闹不到小鲤儿的面前去。
在老宅的小鲤儿最近正忙着把那盒古董铜币藏起来,一天没有选好地方,那红木盒子就摆在顾青雾的化妆台上,她知道,妈妈的化妆台也有很多值钱的东西。
所以摆在这里,是没有人敢来偷走的……
而不知道哪一天开始,贺睢沉发现顾青雾梳妆台的红木盒子不见了。
要知道平时小鲤儿宝贝的很,就差没有点三炷香了,睡觉之前必须看一眼不说,还要拿手帕将那二十几个古董铜币都擦拭一遍,在把木盒上不存在的灰尘也擦下。
如今不见任何踪迹,贺睢沉在夜晚给小鲤儿讲睡前故事的时候,试探的问了句。
小鲤儿脸蛋儿贴着柔软浅黄色的枕头,细翘的眼睫都快闭上了,半梦半醒的回答:“……被我藏起来了呀。”
贺睢沉要是再往下问,就问不出这个小财迷什么了。
小鲤儿藏好古董铜币,又开始计划着她的赚钱事业,这次,她把目标放在了周亭流身上,原因很简单,周亭流是从事律师行业的,话讲多了,就难免会口渴。
小鲤儿翻箱倒柜的将贺睢沉收藏的茶叶都拿了一些出来,在被爸爸带出去谈生意的时候,她就会抱着小行李箱往茶水间跑,动作很熟练的泡一大壶的茶水,然后挨个去敲律师事务所的办公室门,很热情的问:“需要喝茶吗?”
小鲤儿会收茶水费这事,贺睢沉这个圈的朋友几乎都知道了,见小姑娘长得可爱,都会配合的给她一块钱,只是为难了贺睢沉收藏的那些珍贵茶叶。
周亭流谈完一单生意走出来,长指松了松领带,看到在茶水间忙碌的小身影,他端起灰色杯子走过去:“小老板,给叔叔也来杯。”
小鲤儿回头看他,漂亮的眼睛眯起笑:“好的呀。”
她给周亭流的杯子装满,还细心的拿纸巾擦拭去边缘的水迹,等周亭流问她多少钱时,小鲤儿很是大气的说:“请亭流叔叔喝的,这杯不要钱啦。”
“小老板这么会做生意,为什么不收钱?”
小鲤儿爬上椅子坐,随手将她玩偶的存钱罐抱在怀里,轻歪脑袋笑:“就当是摊位费了呀。”
周亭流挑眉,这小不点还知道摊位费这个词,真是不得了。
“看来你爸把你带在身边做生意,没少教你啊。”
“没有啦,爸爸只是教我读书写字……”小鲤儿觉得跟周亭流投缘,跟他悄悄说个秘密:“告诉你哦……我家很穷的。”
茶水间外,贺睢沉凑巧听见了最后那句,顿时无可奈何。
当天小鲤儿靠着茶水费,赚了一笔小钱,硬币在玩偶存钱罐里扑通响起,乐得她开心的很,在车上时,贺睢沉看到坐在后座时不时用手心掩着嘴巴笑的女儿,眉头略皱了两下。
对此,程殊曾经真情实意的给出个建议:“不如你去请教一下谢阑深是怎么教女儿的。”
贺睢沉对此只是微笑:“谢阑深都快被他女儿忽悠瘸了,请教他能有什么用?”
程殊惊讶几秒:“这话怎么讲?”
贺睢沉没有告诉好友,有一回他看见谢临带着小观音去会所跟一群游手好闲的公子哥摇骰子,平时模样清艳精致的小姑娘待在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脸蛋表情很淡定平静,一点也没有被吓到。
等回头他再次见到小观音,便是她规规矩矩的坐在家中练习毛笔字,又成了个大家闺秀。
谢阑深不知谢临私下给自己拆了多少次台,而小观音在亲生父亲面前也会装,从不会碰小叔的那些不务正业的爱好。
贺睢沉对此,只跟程殊说:“谢阑深要是晚年心脏不好,迟早是要进一趟抢救室的。”
程殊却误以为他指的是谢家最小的儿子太能闹腾,顺势往下说:“谢跑跑上次来我家,把鱼缸里的鱼吓死了两只,回去被谢阑深打了一顿屁股,听说最近闹着要跟姜奈进组去玩,被导演跪着连夜送出来。”
比起不着调的谢跑跑,谢阑深的大儿子是人人见了多要称赞一句。
与弟弟完全相反的性格,上次小鲤儿被惹哭的事情,是谢等等替小观音跑一趟,亲自将古董铜币送到贺家来赔礼道歉,递给贺睢沉时,说话有理有条,口齿也清晰。
……小小年纪,很有谢阑深的风范了。
谢家这姐弟三个,除了最小那个,老大老二都是名声俱佳。
而贺睢沉格外喜欢谢阑深的大儿子,有一次还提过想认做干儿子,谁知谢阑深没拒绝,反而被谢等等不失礼貌的给拒绝了:“贺叔叔,我已经有爸爸了。”
谢阑深见状,眼底浮现出笑意,像是在笑贺睢沉自作多情了。
贺睢沉也不气,将谢等等抱到膝盖上,耐心问了他一些功课,又抛出些爱好来吸引他注意力:“以后经常来找叔叔怎么样?上次跟你说的那些书,你想看吗?”
谢等等是坚决不会做贺家的干儿子,不过他对贺睢沉的好感度也不少,点了点头。
谢阑深是将这个儿子当成未来继承人来培养,倒也不阻碍他跟圈里的这些好友亲近,而这个默认的举动,引起了谢跑跑的强烈嫉妒。
要说谢等等的性格像谢阑深翻版,谢跑跑这个土霸王的性格简直就是谢临的高配版。
谢跑跑因为嫉妒心,回头就把谢等等给殴打了一顿,专门往那张跟面瘫似的小脸蛋打,还要嚷嚷着:“让你装乖!”
谢等等眼角余光睹见站在不远处的小鲤儿,愣是没有还手一下。
最终小鲤儿因为撞见谢家两兄弟打架,又哭了一次,指着谢等等鼻青脸肿的样子,对贺睢沉带着哭腔说:“呜呜呜爸爸,谢跑跑有暴力倾向……我们快跑。”
谢跑跑:“……”
谢等等从裤子口袋里掏出蓝色手帕,很贴心的给妹妹擦眼泪:“别怕,是哥哥们不好,把妹妹吓到了。”
谢跑跑:“……”
这个人面兽心的心机婊!
谢等等有本事将小鲤儿的情绪给安抚下来,轻轻拍着哭到颤抖的瘦弱肩膀。
小鲤儿红着眼说:“哥哥,你好会安慰人哦。”
谢等等优雅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平时我姐姐这样哭,我都是拍拍她就好了。”
“小观音姐姐也会哭吗?”
谢等等略停顿一秒,就被谢跑跑抢答,语气幽幽的:“她能把自己哭到进医院,哪像你哭一阵子就没事。”
整个谢家谁都知道不能轻易去惹小观音掉眼泪,一旦惹得情绪上头,那泪珠儿是止不住的。
而小鲤儿是哭一下就没事,情绪来的快也去的快。
先前还怕谢跑跑有暴力倾向,这会儿又跟他笑哈哈的打成一片了,而很快又有第三次,她被谢跑跑惹哭……
谢跑跑爱到处玩闹,在贺家做客时追一只橘猫给追到了祠堂里。
好巧不巧的,小鲤儿偷偷藏在祠堂里的私房钱,又被谢跑跑给发现了。
谁也没想到小鲤儿会把私房钱藏这里,连贺睢沉都惊讶了两秒,看到小金库被曝光,小鲤儿的情绪就再也稳定不住,抹着眼泪要去找喻家梵告状,还念念有词着:“呜呜呜……我要让梵梵哥哥给我出气。”
喻家梵还真给小鲤儿出了气,第二天就在贺家老宅的门口挂了个牌子。
上面写着:
【谢跑跑和狗不能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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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8 章(全文完结)
临近年底时; 初雪下的比往年要早,外面到处都覆了一层白霜,温度偏冷。
顾青雾结束完电影红毯节回老宅; 一身纯黑色的晚礼服几乎是裹着她; 身段窈窕有致,露出的肩膀雪白的晃人眼; 她没换衣服就赶回来了; 进门时,只是将高跟鞋褪去。
卧室里,不管她是不是在外拍戏和赶通告; 只要没回家,都会点亮着一盏暖橘色夜灯。
这是贺睢沉多年来保持的习惯; 哪怕小鲤儿已经成长到七岁了,也没有变过。
顾青雾放下保暖羽绒服,看向躺在床上沉睡的男人,光晕无声地洒在他紧闭的鸦羽眼睫下,俊美的脸庞线条被衬得模糊; 不过无论是看多少次,岁月就跟善待了贺睢沉似的。
他那一身珍珠白的睡衣长裤穿着,干净出尘的像是当年庙里的少年。
顾青雾是见一次就狠狠爱住; 轻手轻脚的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