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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
赵寅赶快捂住了嘴巴,神色慌张的解释道:“夫人莫要当真,都怪我这嘴没个把门的,什么事情都往外说,莫怪,莫怪!”
“好啊!我说这个老家伙最近怎么整日跟在驸马屁股后面跑,原来是为了逛青楼!”
长孙夫人气的眼冒金星,顺手就抄起一个凳子,要去找长孙无忌算账!
她早就听说,驸马曾经带着公主一起逛青楼,这件事被坊间传了很久!
可她万万没想到,自家那个老东西,也跟着一起去了?
还恬不知耻的,撕破人家姑娘衣衫?
这几天她就一直纳闷,为什么这老家伙一直在跟自己提汉王纳妾的事,原来他是嫌弃自己人老珠黄,也想要纳妾!
“嫂嫂不要激动!”
“长孙夫人冷静啊,你现在若是冲出去了,让赵国公在文武百官面前颜面何存啊?”
“没错啊,到时候适得其反,赵国公一怒之下,万一真的纳了妾可怎么办啊?”
刚才苦口婆心劝慰程夫人的那波人,现在又都开始劝慰长孙夫人!
在众人与皇后的劝说下,长孙夫人这才强压住心中的怒火,逐渐将手中的凳子放下了!
“夫人莫要生气,小侄刚才是信口胡说的,长孙大人没有撕破姑娘的衣衫!”
赵寅也加入了劝说大队中!
只是,经他这一说,长孙夫人刚消下去的怒火,腾的一下又涨了上来!
“不要再替那老家伙隐瞒了!”
长孙夫人一拍桌子,怒气冲冲的瞪着他,“你得跟婶婶说实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侄的性子就是这样,总是爱开玩笑,夫人千万不能当真啊!”
“废话少说,你若再不说实话,我立马就去告诉卢国公,就说是你告的密,哼!”
见他一直在替那老东西打掩护,长孙夫人眼睛一立,怒声威胁起来。
这小子不但带他家老头子逛青楼,现在见事情暴露了,还不忘替他遮掩,真是能尿到一壶里去啊!
“别,婶婶千万别告密!小侄说就是了!”
赵寅故意缩着脖子,一脸惊慌,作出一副被恐吓到的表情。
“那就快说,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国公一向洁身自好,那日只是多喝了几杯,又不胜酒力,于是将青楼姑娘,误当成了夫人您,这才!”
赵寅故作惋惜,深深的叹了口气后,继续说道:“夫人莫要生气,其实男人纳妾是很正常的事情,何况赵国公只是一时醉酒,犯错也是难免的,再说了,满朝文武纳妾的多了去了,有的是明娶,有的则是偷偷包养,就比如礼部尚书吧,他在城西一下子包养了两个,据说还是对双胞胎呢!”
“咳咳!”
他似乎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轻咳两声后,偷偷的左右瞧了瞧,心虚的问道:“不知?礼部尚书夫人今日可来了?”
“哦,没来,没来!”
赵寅的话音刚落,一个体型肥硕的女人,在众人玩味的目光中,赶快笑着摆摆手。
虽然大家都知道她就是礼部尚书夫人,但全都没有拆穿。
“那就好,那就好!”
赵寅长长的舒了口气后,继续开口劝慰长孙夫人:“婶婶想想,若是与礼部尚书包养两个小妾相比,赵国公的一时糊涂又算的了什么?”
“其实不知是礼部尚书,还有刑部尚书、工部尚书、兵部尚书、门下省、中书省”
赵寅伸出手指,一个一个的数了起来,片刻后,他似乎又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拍了几下嘴巴后,小心翼翼的问道:“瞧我这张嘴,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不知今日他们的夫人可来了?”
“那你说呢?”
长孙皇后见他越说越没谱,将一个好好的宴席,搞的乌烟瘴气,顿时就拉下了脸,没好气的说道。
“咳咳!小婿没说别的,小婿只是在说刑部尚书、工部尚书、兵部尚书、门下省与中书省等人,全都为人正直,堪称贤良典范,并没有在外包养小妾,嘿嘿!”
赵寅瞧了一眼全场众人,赶快改了口。
可他越是这样说,越让人怀疑!
“你不要信口胡说,我爹才不是那种人,哼!”
李婉婷见他将自己父亲都说了进去,立马变了脸,她白了赵寅一眼,娇声呵斥道。
“你身为国公之女,竟然连这点家教都没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公然污蔑亲爹?你到底是何居心?”
赵寅回瞪了她一眼,义正言辞的训斥起来。
“你不要胡说,我什么时候污蔑我爹了?”
“我说卫国公洁身自好,你竟然说你爹不是那种人,你这不是污蔑是什么?”
“你这是在给我乱扣罪名,我是在说,我爹不会在外包养小妾!”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看出什么端倪了呢!”
赵寅长舒一口气后,庆幸的说道:“对,对,你爹为人正直,一向洁身自好,岂会是贪图美色之人?嘿嘿!”
“你!”
见他这么说,李婉婷更加生气。
这小子看似是在夸奖父亲,但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变成了赤果果的掩饰。
再看自己母亲。
此时,脸都已经气绿了,若是她不能替父亲解释清楚的话,恐怕他爹晚上回去便不得安宁了。
可任凭她怎么着急,却挑不出这小子的毛病。
因为,这小子一直都在夸父亲,实在没有什么破绽。
这让她更加生气。
第一百六十二章 口不择言
“难道满朝文武在外包养了哪个小妾,都要告诉你吗?”
长孙皇后怒斥道。
她一向温婉贤良,轻易不会苛责他人,更何况赵寅是她十分中意的女婿。
但这次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程夫人与自己嫂子的气还没消,在场的其它夫人又全都黑了脸,好好的一个寿宴,被他搞得鸡飞狗跳。
今日若是没有自己这个皇后在场,恐怕内宫与大殿,早就打到一块去了。
所以,她必须要找到些漏洞,来证明这小子是在信口胡说,让这宴会能够进行的下去。
“鄂国公、潞国公、卢国公等人经常去小婿府上蹭吃蹭喝,待几杯美酒下肚后,他们便口不择言,什么秘密都往外说,特别是满朝文武的这些事,他们更是挂在嘴边,小婿不想知道都不行啊!”
赵寅无奈的摊了摊手,苦笑着说道。
“我还一直纳闷,我家老头子为何整日待在你驸马府,原来是到你那里扯老婆舌去了,哼!”
长孙夫人瞪了他一眼,余怒未消的说道。
自从这小子搬到了驸马府,每到黄昏十分,自家这老家伙就到墙边猛嗅,问道味儿后,立马更衣出门,口中还不住的念叨,说是驸马府又炒菜了!
可现在看来,这根本就是掩人耳目的手段罢了。
还不是为了酒足饭饱之后,跟驸马一起逛青楼?
这小子也真是胆大,不但前几天带着公主一起逛青楼,现在竟然堂而皇之天天泡在青楼里,还说什么为了宣传话本?
这件事搞的人尽皆知,可奇就奇在皇上皇后充耳不闻,根本不加以制止?
不行!
等找个机会,她必须敲打敲打皇后!
让皇后管管这小子,万一他干出什么对不起公主的事情怎么办?
最重要的是,别把自家老头子给带坏了!
“我家老程也是一样的情况啊!只要一下了早朝,恨不得整天都泡在驸马府,拦都拦不住,而且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最近都是深更半夜才到家,我现在都严重怀疑,他是不是打着去驸马府的幌子,跑到青楼喝花酒去了?”
“夫人息怒,我们真的只是在府内喝酒,没有去婷香楼找小翠姑娘,也没去怡红院找彩蝶姑娘!”
赵寅故作慌张的摆手解释!
不过,他越是这样,众夫人就越生气,恨不得现在就出去找自家老头拼命。
“我家老头也是一样,整日泡在驸马府,说是去吃火锅,喝美酒,可那货有个毛病,喝完酒之后,什么都往外说,唉!”
尉迟夫人故作无奈的摊了摊手,可心底里却是笑开了花!
她一直将鄂国公看的紧,自认为他不可能出去拈花惹草。
并且,满朝文武都被赵寅说了个遍,唯独没有提到自家男人,所以,她现在很是得意!
“照婶婶这话来说,鄂国公平时在家,也什么都往外说?”
见她满脸自信,赵寅戏虐一笑后问道。
“没错!”
她想都没想,自豪的说道。
其实,那老货不过是酒后话多,可根本从没喝醉过,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还是有分寸的。
“既然这样,夫人应该已经知道鄂国公与如烟姑娘的事了?”
赵寅瞪大了眼睛,故作好奇的问道。
“什么如烟如水的?到底怎么回事?”
尉迟夫人听到这,再也笑不出来了,气的她立马从凳子上站起来,双手叉着水桶腰问道。
“夫人你不是已经难道夫人不知道?”
赵寅一脸诧异的望着她,似乎十分意外。
“嘿嘿,婶婶是逗你的,婶婶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忽然间,尉迟夫人转怒为喜,若无其事的坐回原位,“贤侄,你说的如烟,应该就是我家老黑在全兴坊养的那个吧?”
她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为了诈一下赵寅,看他到底是不是在信口胡说?
同时,也想看看自家男人,是不是真的有事瞒着自己。
至于全兴坊,不过是她顺口胡邹的罢了。
“全兴坊?”
赵寅满脸疑惑,眨着一双大眼睛,暗自嘀咕道:“鄂国公到底有几个相好的啊?怎么又在全兴坊冒出来一个?”
这个老不死的!
竟然在外面找了相好的?
见赵寅这幅反应后,尉迟夫人的心顿时沉入谷底!
她看尉迟恭一直都跟看孙子似的,可万万没想到,最后竟然还是没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