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是不是疯了?”
“你这是在羞辱晚媚姑娘。”
晚媚姑娘在他们心中那就是女神一般的存在,绝对不容许亵渎的,他们都是尽力的讨好,希望能博得美人的眷顾,这小子竟然当中羞辱她,真是找死。
赵寅这话无疑是又触了众怒。
“赵寅,干的漂亮。”
长乐公主成了全场唯一一个力挺赵寅的人。
任哪个女人会容忍其它女人比自己更吸引眼球呢,如果能让她爬出去,那一定会很有趣。
“咳,那个晚媚姑娘昨日没有休息好,今日精神不是尚佳,怕是会误了几位的佳作,所以这赌约晚媚姑娘就不参加了。”
说话的男人正是刚刚那群黑衣人的头,也是这家青楼的老板。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也不赌了,说要做裁判的也是她,说不玩的也是她,如此的出尔反尔,那还有什么意思。”赵寅转身就要走。
“对,我们走了,不跟你们玩了。”
尉迟宝琪心里更加佩服赵寅了,原以为他是在自取其辱,现在才明白,这是以退为进啊。
这一招既驳回了面子,又让春满楼下不来台,那些公子哥又说不出一个不字,一箭三雕。
高,真是高明,怪不得父亲总是说要他们与赵寅多学着点。
“站住,你们是怕输,故意找借口吧。”张冲赌在他们面前,不让他们出去。
“张冲,你特么的是不是瞎了,没听到是晚媚姑娘出尔反尔,所以我们是无奈,才要走的。”尉迟宝琪也从赵寅的话中学到了一点,将这责任全都推给了晚媚。
就算再女神,也终究只是个青楼女子而已,要让他在面子和女人中选一个,那肯定还是面子重要的。
“真是一群傻子。”赵寅轻嗤一笑,一脸的不屑。
“你说谁是傻子?”张冲气的脸色铁青。
“说你们。”赵寅指着他们所有人,“你们的那两下子晚媚姑娘自然心中有数,所以根本不对你们抱有任何希望,所以人家半路退出了。”
“你你”
张冲已经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因为也就只有这样解释,好像才说的通。
男子眉头紧皱,弯腰与晚媚低声说着什么,“叽里叽里思密达。”
赵寅虽然听不清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最后的这三个字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这句话是高句丽人经常说的,这男子不是百济人吗?怎么又变成高句丽人了。
思索片刻后,赵寅心中似乎有了一个答案。
现在这个时代,大唐周遭有许多的小国,但大多数都已经臣服于大唐,只有极少数国家还经常过来挑衅,其中就包括高句丽。
在李渊做皇帝的时候高句丽也曾经向我国称臣,但后来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他们仗着有百济和突厥的支持,更是经常骚扰我国百姓,李二也曾为此三次出兵,却没有成功,可见如今高句丽已经逐渐壮大了。
所以他猜测,这应该是高句丽人开的,为的就是搜集一些重要的情报。
“公子可能对晚媚有些误会,晚媚却是身体不适,但是既然公子说了,小女子定当奉陪。”晚媚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婉动人,她就是凭借着这个声音让无数文人墨客为之倾心的。
看到晚媚已经答应了,那几个人的面色又逐渐的有了些好转。
“现在晚媚姑娘已经答应了,看你还有什么借口。”
“对,不能让他就这么走了。”
看到晚媚又答应了,尉迟宝琪顿时傻眼了,“不是说身体不适吗?完了,这下玩大了。”
“晚媚姑娘这样反复无常,让我这心里还真是没底啊。”赵寅根本没将那几人的话放在心上,依旧盯住了晚媚。
“公子说笑了,有这么多人作证,我还能赖账不成。”
“那可一定啊,曾经高句丽对我们大唐还俯首称臣呢,可回头就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一个国家都这样,何况一个人?”
听到这,纱账内的男人将拳头握的咯吱咯吱响,大家都沉浸在这紧张的气氛中,根本没有注意到,但是赵寅却听的清清楚楚。
他本来就是想要试探一下自己的猜测,现在身份基本已经能够确定了,不过是情报站,还是其它的什么还得需要进一步的确认。
“国家的事情小女子不懂,但我们春满楼在长安城屹立这么多年,靠的就是诚信,公子请放心。”
“空口无凭,这样吧,我们立个字据,若是晚媚姑娘食言,这春满楼就归本驸马所有,这样的话,我也就放心了。”
赵寅环顾四周,看了一眼这青楼,装修的是无比奢靡,想要到这里逛一圈就至少要带三十贯钱,不然你连门都别想进,真是一个销金窟。
他这话音一落,所有人更是惊掉了下巴。
“这小子是是驸马?怎么可能?”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狂妄自大的人竟然是驸马。
本朝还未听说皇上有招驸马啊?
就算是,那么驸马也能大摇大摆的来逛青楼?
头长得结实了?
第二十八章 立字为据
就在大家都在面面相觑的时候,程处默开口了,“这位就是皇上新招的驸马,尔等还不让开。”
“既然是驸马,又怎么能来逛青楼?”
“就算是驸马,也不能出尔反尔。”
听程处默的架势是要走,众人猛然惊醒,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溜了。
如果他不是驸马,那就是以下犯上,死罪。
如果他是驸马,公然逛青楼,死罪。
尚未成亲就自称驸马,死罪。
不论哪一条,他今天都是必死无疑,绝对不能让他走了。
长孙冲混在这人群中,嘴角漏出一抹得意的笑,“看你这次怎么办。”
他刚才看到长乐公主跟他们在一起,就猜到这周围一定有暗卫在旁保护,所以他就在四周巡查了一圈,果然让他给找到了,这边的消息估计现在已经传到陛下的耳中了。
他知道赵寅的诗好,但是这字未必就一定也好,练字是要功夫,要银钱的,他一个平头百姓,有钱练字?
但是这些已经无所谓了,待会消息传过去,有他好看的,能保住脑袋都是他家祖坟冒青烟。
这真是天助他也。
“谁看见我出尔反尔了,我现在动过一步吗?”赵寅面无表情的说,“只要立下字据,我们立马开始,否则的话,谁知道你们会不会耍赖。”
在唐代,一张简单的字据酒相当于现在的合同了,就算到了衙门也是必赢的官司,可口头之约却只能看对方的人品了。
“好,没问题,我就不信,你会赢过我们几人。”
说话的是李家酒坊的公子李平,靠着卖贡酒声名大噪,家境也是十分殷实。
“对”
“对,立了字据看他还能找到什么说辞。”
众人立马同意,生怕他找个借口跑了。
如果能看到驸马学狗叫爬出去,那一定是他们这辈子的笑点。
赵寅也在心里暗自偷笑,这群蠢货,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既然大家都同意,那就写吧。”赵寅提醒,“如果我赵寅诗字胜过你们,那你们就要像狗一样爬出去,否则的话你们的家产归我所有。”
“没问题。”
几人纷纷开始那笔立字据。
他们倒要看看这小子有几斤几两,敢夸下这等海口,待会输的时候,要让他连哭都找不着调。
况且刚才程处默也说他是驸马,那么他就是在丢皇家的脸,就算皇上网开一面不砍他的头,他这驸马之位也是保不住了。
赵寅似是忽然想起什么,对着楼上纱账说:“哦,对了,还有晚媚姑娘,不知你可敢立字据?”
“公子难道信不过我吗?”晚媚极尽柔媚娇弱的声音说。
这声音可以让所有男人为之动容,激起心中的保护欲,她就不信了,有人能够例外。
“对,我就是不信你,请姑娘立字为据。”赵寅朝楼上点点头。
一时间噎的晚媚有些不知所措。
这不对啊,按套路来说,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看楼上的人不说话,赵寅继续说道:“看来晚媚姑娘还真的是想要赖账啊,这青楼以后来不得,没有一点信誉,说不定哪天就被讹诈了。”
赵寅又听到了楼上男人指关节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似是极其愤怒,但又强制压下。
“公子这是在开玩笑,既然你要,小女子写便是了。”
片刻后,晚媚的婢女佩儿手里捧着一张纸,走下楼交给了赵寅,又转身回去了。
其实晚媚不是不想写,只是怕有心人在这字迹里找到什么线索。
至于输赢其实一目了然,这几位才子,都是这长安城的佼佼者,哪里还有人能够超越他们呢。
看到手中的字据,赵寅满意的笑了,将它和其它几人的一起揣到怀中。
“完了,完了。”程处默的心跳加速,马上就要蹦出嗓子眼了。
是他提议到这春满楼来的,现在也亮明身份了,等会输了他们几个就要学狗叫爬出去,这里人多眼杂,估计用不了一刻钟就会传到他爹的耳朵里,扒层皮是小事,只怕皇上知道了以后,会要了他的脑袋啊。
赵寅感觉到身边的程处默在发抖,便问:“程兄,你不舒服吗?”
程处默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没没有。”
长乐公主拉了拉赵寅的衣角,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一会你作诗,我来替你写。”
刚才听到还要比字的时候,她的心里就暗叫不好,赵寅确实会作诗,可是这字写的简直就是不堪入目。
那个写着种植方法的纸她也看过,都不如一个三岁娃娃。
“不必了。”赵寅一口回绝。
“你赢不了的。”长乐公主瞪了他一眼,两条好看的眉毛也拧到了一起。
她的字虽然不一定有十足的把握能赢,但是比起赵寅写的,要好的不是一点半点,结果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