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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黄四郎的娘,李笠觉得自己往后找老婆一定要找漂亮的,生出来的子女,才不容易长得丑。
“这个,三郎君,我家孟娘,和你什么关系?”
“呵呵,你少废话,马上给我松绑,不然有你后悔!”
“哎呀,三郎君莫要生气,发生这种事情,大伙都不想的。”
“你知道怕了?哈哈,什么铁骨李三郎,也不过如此!”
“不不不,我不是怕,我受过专业训练,绝对不会怕,除非忍不住。”
李笠说完,看着嚣张的黄三郎,笑眯眯的看向一旁的贾成,贾成见状,从腰间掏出一个竹筒。
打开,有香味飘出,是麻油的香味。
黄三郎看着这个竹筒,虽然不知道有何用意,依旧冷笑着。
却听李笠说:“第一次,总会有些疼,没事,用油润润就好。”
“什么第一次?什么是有些疼?”黄三郎只觉莫名其妙,见李笠起身,向外走去,他又开始威胁:“你敢抓我,我阿耶不会放过你的!!”
李笠却不搭理,和贾成说:“轻点,别弄出人命了。”
黄三郎见李笠就这么离开,而留下来的小子不怀好意看着自己,又看看那筒麻油,忽然意识到什么。
“你、你要干什么!”黄三郎惊恐的挣扎起来,见这小子一脸猥琐的走向自己,吓得魂飞魄散。
“不,不!你别过来,李笠,李笠!我不会放过你的!”
“别怕,我不会声张的。”贾成笑道,甚至舔舔嘴唇,尽可能装出猥琐的样子,按照李笠的吩咐,要吓一吓这个混蛋。
“来,赶紧完事,你走人,我不会再去找你的。”
“别、别过来!”
黄三郎吓得脑袋一片空白,他没想到李笠竟然如此疯狂,若真发生这种事,他就完了,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而且,还会被对方要挟,因为这种事,他是不可能对父兄说的,那么
见对方就要开始动手,黄三郎吓得眼泪水都飙出来:“李笠!李郎!李郎!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
再没有之前嚣张跋扈的模样。
贾成见状,佩服李笠所说,说这小子是个色厉内荏的胆小鬼,平日里靠着家里势力吓人,真遇到事,吓一吓,就能吓懵。
。。。。。。
某酒肆前,黄大车板着脸走进去,早就候着的一个黄家仆人,赶紧前方带路,领着黄大车上二楼,来到一处雅间前。
却见两名男子守在门口。
“这是我家黄档主,应邀来此。”
随从大声说着,守门的张轱辘点点头,推开门:“请进。”
随从刚想进去,却见这两位守门的离开,居然就这么下楼了,根本就没打算继续守。
黄大车不动声色,大踏步走进房间。
却见窗口处,自己儿子黄三郎,正和李笠并肩坐着,看着窗外。
房间里,就只有一个男子候着。
黄大车看见儿子衣服后背已经湿透,而李笠后背衣服干爽,不由得眼皮跳了跳:吓成如此模样,真丢人啊!
李笠转过头,看见黄大车,赶紧起身招呼:“黄档主来了,请坐。”
黄三郎也起来,见着阿耶就在眼前,还带了一帮人进来,原本暗淡的眼睛,瞬间亮起来,但见着李笠望向自己,眼睛里的火光瞬间熄灭。
黄大车瞥见了儿子的情况,眉头一皱,明知故问:“三郎,你在这里做什么?”
房间里有两个“三郎”,黄大车喊的当然是自家的三郎。
“呃孩儿”黄三郎支支吾吾,居然瞥了一眼李笠,然后才说:“孩儿正与李郎把酒言欢”
一向昂着头走路的儿子,居然怕李笠怕成这样,黄大车恼火的同时,不由得多看了李笠几眼。
“李郎,还有何事要与我家三郎说的?”
李笠笑着一摊手:“没,就是聊聊天。”
黄大车便说:“那,他就先回去了。”
“请。”
黄三郎如蒙大赦,赶紧开溜,黄大车见着儿子落荒而逃的模样,无奈至极,坐下。
李笠赶紧为其倒酒,然后坐回自己的位置。
黄大车见李笠一脸淡定,想起刚才走下楼的两个人,便向随从摆摆手:“你们出去候着,我与李郎说些事情。”
随从称是,退出房间,李笠也让自己的随从离开,并把门关上,房间里就剩他二人。
“多日不见,黄档主气色不错。”李笠举杯祝酒,黄大车间也举杯,两人一饮而尽。
黄大车放下酒杯,叹了口气:“说吧,你要什么。”
“赵孟娘的娘。”
“好,人我带来了,一会你就带回去。”
“多谢档主。”李笠说完,起身为黄大车斟酒,再坐回座位。
黄大车看着这个总角,只觉有些无奈,几十年来,他经历过许多场面,第一次见人质交接是这样的。
李笠敢在没有谈条件的情况下,先放了黄三郎,意味着对方不怕他不答应,所以,他也没必要折腾。
今日,黄大车派人和赵孟娘接头,没想到对赵孟娘念念不忘的老三,居然偷偷跟了过去,被李笠候个正着。
现在看来,李笠恐怕早就识破他的安排,暗中伺机设套。
自己没把对方钓上来,却被对方把黄三郎给钓了,如此一来,黄大车别无选择。
当然,这是那小子咎由自取,现在李笠只是请黄三郎在这里喝酒而已,没有四处声张,面子算是给足了。
对方有足够的信心,保证他来完成交易,事已至此,黄大车当然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你对我家老三做了什么,他怕成那样?”
“档主当日,小小教训了一下我嫂子,把我不能做的事,做了一遍,那么,我也得为档主着想,帮个忙。”
李笠笑起来,笑得很灿烂:“我只是解释了一下,若我得了失心疯,会疯成什么样子。”
“譬如性格大变,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
黄大车差点被酒呛到,放下酒杯,干咳几声,看着李笠:“你啊,真是”
“算了,我家老三不懂事,你教训得好,那么,最近你似乎有些麻烦,需要我帮忙么?”
“帮忙?我有何麻烦,需要档主帮忙的?”李笠反问。
“听说,你又被召入王府了,恐怕日子不好过吧。”黄大车说完,自己拿起酒壶斟酒。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李笠笑道,“不过,既然档主有意帮忙,那好,若小子出了意外,家人今后若有困难,劳烦档主看顾一二。”
“怎么,说这么丧气的话,可不像铁骨李三郎啊。”
“骨头再硬,也硬不过斧头。”李笠再次举杯,“档主既然有意帮忙,小子感激不尽,先干为敬了。”
黄大车看着这个总角,有些恍惚。
毫无疑问,按照李笠已有的事迹,和愈发惹眼的表现,将来若和黄家起冲突,他的儿子们未必是对手。
这样的人,今年才十五岁!
再历练几年,又得贵人相助,怕不是要上天?
李笠被鄱阳王的十一郎召入王府,待了两三个月,平安无事,黄大车对此很清楚,那么,先前的看法,可能有误。
也许,鄱阳王府不打算秋后算账,李笠大概更有可能被王府当做人才来用。
黄大车在王府里有朋友,大概知道这段时间以来十一郎君的情况,这个顽劣小郎君,被李笠训得服服帖帖。
儿子被李笠教训,黄大车倒不是很生气,适当受些教训,日后行事也知道收敛些。
他只想知道,李笠到底会不会被王府秋后算账?
第三十三章 礼物
房间里,赵孟娘呆呆的坐着,泪痕依稀可见,她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接下来无论她做什么,都已经无法挽回。
想想自己,想想娘亲,赵孟娘只觉悲从心中来。
她的娘亲,是父亲的外室,父亲是个商贾,家在别处,每年经商时,会来鄱阳,小住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是她最幸福的日子,一家三口在一起,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日子就这么过去,忽然,约定的团聚日期到了之后,上门的不是阿耶,是从没见过的一个女人,以及一群打手。
那个女人,是她的嫡母、阿耶的正室,带着人上门,是要把她和娘亲赶出去,收回家产。
她的阿耶,已经因病去世,再没人为她和娘亲遮风挡雨。
走投无路的赵孟娘,被黄家三郎君看中,为了活下去,为了回报娘亲的养育之恩,她只能认命,给对方做妾。
结果还没来得及做妾,却被安排去做一件事。
想到这里,赵孟娘脑袋一片空白,她没有完成黄档主交代的事情,而三郎君又被李笠抓了,如此一来,她娘俩的命运,恐怕不妙。
“赵主任”一名婢女在外敲门,赵孟娘抹了抹眼泪,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正常,然后应了一声,理了理衣裙,起身开门。
门一打开,她愣住了。
却见自己朝思暮想的娘,就站在婢女身后,眼眶发红的看着自己。
“娘!”
“孟娘!”
赵孟娘哭喊着扑上去,母女相拥而泣。
赵孟娘哭得昏天黑地,她还以为今生今世再见不到娘,没想到
李笠在一旁,看着这让人感人泪下的母女相见情形,有些尴尬,见着婢女在一旁感动得抹眼睛,更尴尬。
有这么感动么?我怎么就不哭?是不是心肠太硬了?
等这对母女哭够了,李笠干咳一声,泪眼蒙楞的赵孟娘回过神,擦掉眼泪,低着头,来到李笠面前。
“谢谢谢郎主”
“不客气,今后,你娘就到作场里住下。”李笠笑道,伸手向前,靠近赵孟娘的脸,赵孟娘没有躲闪,抬起头,看着李笠。
李笠刮了一下赵孟娘的鼻梁,笑道:“快过年了,这新年礼物,喜不喜欢?”
赵孟娘愣了一下,忍着喜悦的泪水,用力点头:“嗯!”
李笠又问:“那,你没有谢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