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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能找到像样的部下呢?”每每想及此处,白蝶就慨叹不已。
心烦之下,白蝶给魏铭打了个电话。她这才知晓,魏铭要出远门。
【万佳房屋中介公司】
“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一个年轻貌美的工作人员快步向前,热情招呼刚刚走进来的中年男士。
这名男士西装革履,一身名牌,气质不凡,一看就是有钱有闲的成功人士。
“我想买房。”中年男子坐到沙发上,点燃一支中华,露出了手腕上的金表和食指上的大金戒指。
“先生贵姓?”工作人员递上一张名片。
“免贵姓张,我可以称呼您李小姐吗?”张先生看了一眼名片,客气的说道。
“张先生,叫我小李就好。”小李诚惶诚恐道。
“那好,小李,你们这有市二中学区的房源吗?”
“有,张先生请看。”小李拿出了几个大户型房源的照片,“只要张先生感到满意,随时都可以看房。”
“户型不好,这个户型可以,就是楼层不好。”张先生看了多时,没有一个满意的。
“小李,没有别的房源吗?”张先生有些失望。
“有是有,但得等。”小李意味深长的说道:“张先生有什么要求,可以对我说,我好为张先生物色。”
“你说的是凶宅?”张先生冷笑道。
“张先生说笑了,我们公司虽然接手过一些凶宅,但都请大师处理好了。关于这一点,张先生可以走访我们的老客户。”
“我还是不麻烦李小姐了,老客户信息也是贵公司的机密,如有需要,我还会再来。”说罢,张先生走出了房屋中介。
“哼,来找茬的?”孙正林怒气冲冲的从经理办公室走了出来,“从昨天开始,就没断过,气死我了。”
“我们现在有了名气,总有看不上眼的同行来捣乱,经理何必生气?”李娜莞尔笑道。
“亏你好耐性。”孙正林正要回办公室,却见一男子走了进来。
他穿着低调,但明眼人一看便知,是个有钱的主。
小李又上前寒暄,谈不多时,又是不欢而散。
在之后两个小时内,陆续来了好几个,都是提到凶宅便走人。
“今日怎么了?”孙正林怒火中烧,“都是捣乱的不成?关门,休息。”
职员们一听老板说休息,一个个来了精神,赶紧收拾,准备下班。就在这时,走进一个女子。
“怎么,要休息了?”女子一副不满的样子,“你们太不敬业了。”
孙正林使了个眼色,员工们纷纷离开。
“快坐,事情谈得如何?”孙正林一脸赔笑。
“他很急切,我还没给答复。”女子见公司内就剩她与孙正林两人,面色变得更加冷峻,“怎么了,为何生气?”
“今天跟昨天一样,来了一帮捣乱的,我看我们该收收手了。”孙正林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开弓没有回头箭,这里做不成,大不了去别的地方。”女子冷冷一笑,“即使收手,也要等这件事办完。”
“那就抓紧些,以今天的形式看,我们的动静有点大。”孙正林有些担忧。
“有证据吗?”
“你不要忘了,这里有个灵异局,这还是你告诉我的。”
“你怕了?”
“你要清楚,我们低价收的房子,都是没出过任何问题的好房子,不是实实在在的凶宅。”
“废物,如果你听我的,只跟有钱人搭线,暗地里按需求去做,怎么会闹得满城风雨?”
“这一次不是听你的了吗?”
“找上咱们的可是狠角色,这单大买卖说什么都得做成,那不是一个房子的问题。”
“做成了我们就走,对吗?”
“当然,我还得用你当牌面呢。”
“越快越好,我有些心慌。”
“明天我答应他便是。”女子笑道:“我华丽想做的事,没有不成的。”
第十四章 迎山村
李长福趴在炕桌上大醉不醒时,魏铭的接风宴才宣告结束。
李大娘将魏铭领到二楼,“魏铭啊,不是大娘说你,你看你把你大爷喝的。长的像个姑,不,长的这么标志,怎么这么能喝呢?快休息吧,明天跟你大爷上山。”说完,就匆匆下楼照顾李长福去了。
魏铭呆立在黑暗的房间中,一脸尴尬。
简单收拾了一下,魏铭躺在炕上,望着窗外的夜空。
夜空澄净如洗,繁星额外明亮、美丽。
寂静的村庄没有城市的喧嚣,让心灵得到片刻休息。
就在魏铭昏昏欲睡之时,感觉一双柔腻的手顺着大腿扶上了胸膛。魏铭一个激灵,猛然睁开双眼,发现黑暗中一双绿幽幽的眼睛望着自己。
魏铭一翻身站到了地上,“谁?”
“等你的人。”屋内的灯光亮了。
一个美貌女子坐在炕边。她衣带渐宽,肌肤袒露,娇小可人。
“晨烟?”魏铭一惊,“真是喝酒误事,不然不会毫无察觉。”
“晨烟是来谢公子不杀之恩。”晨烟一手护着前胸,一手拽着即将脱落的长裙,对着魏铭深深一拜。
“不用如此。”魏铭穿上米色长袍,“你怎么在迎山村?”
“我一路跟着公子……”晨烟低下头,一脸红晕。
“不要叫我公子,细算下来,我还是你的仇人。毕竟,赵飞翼死在我手中。”
“不,公子不是我的仇人。”晨烟有些激动,向前走了数步,薄如蝉翼的衣裙印着朦朦胧胧的曲线,在闪烁的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如果不是公子,我依然是赵飞翼的玩物。”
晨烟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映着魏铭的面庞,“是你,让我脱离了苦海。”
“晨烟,如果你想用这种方式报答我,我要告诉你,不要如此。”
“晨烟并未奢望什么,像我这样的女子,只要能陪公子一夜,就死而无憾了……”晨烟有些激动,身体靠得更近,拽着衣裙的手臂一松,白腻的肌肤显露出来。
“晨烟,注意你的言行。”魏铭背过身,语气变得冰冷。
“公子,难道你讨厌我吗?”晨烟的声音带着哭腔。
“穿好衣服,然后离开。”魏铭打开房门,走出了房间。
门外,是一条小走廊,在魏铭的房间旁还有一间屋子。
魏铭趴在房门外听了听,确定无人居住,随即打开了房门。
随着‘啪’的一声,灯光照亮了整个房间。
房间尽头有一个供桌,上面摆着贡品和一个积满香灰的香炉。一块用红布蒙着的牌位立在供桌的正中间。
除了供桌,屋内只有几个蒲团和一张木床。
魏铭知晓,这里供奉着保家仙。
但奇怪的是,这间屋子里并没有一丝妖气或是仙气。
“难道老狐仙真的出事了?”魏铭与李长福喝酒时,李长福讲了一些老狐仙的往事。
李长福还是个孩童时,老狐仙来到了他家,一来,就是几十年。说起原由,还是李长福父亲积下的善缘。
一日,李长福父亲到山上采山菜。无意中,发现了一只奄奄一息的狐狸。
那只狐狸浑身焦黑,痛苦不堪。
李长福父亲心生怜悯,将他带回家中。悉心照料之下,狐狸的伤渐渐好了。
谁知,狐狸竟是躲避雷劫不成的精怪。因为想要报恩,就留在李长福家中不走了。
李长福父亲与狐仙接触的久了,开始出马办事。之后,李长福父亲干脆在家中立起了牌位,让狐仙做了保家仙。
李长福家在狐仙的保佑下,不但生活富足,子女们也是顺风顺水,日子越来越红火。
可谁曾想,好景不长。狐仙的年龄越来越大,因雷劫留下的旧伤开始复发。而且,一年比一年严重。
李长福跟狐仙感情深厚,他想过,等狐仙走后,就把狐仙葬在祖坟里。
狐仙听后,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欣喜。在他心中,与李家早就是一家人了。
为了报恩,亦或是为了亲情,老狐仙想去找个精怪,来做李长福家的新保家仙。
但祸事来了。新到的精怪得知老狐仙不中用了,不但不做保家仙,还要占了迎山村的山头,想称霸一方。
老狐仙恨不过,与新到的精怪理论,结果被捉走了。
李长福找魏铭来,就是希望他赶走新精怪,救回老狐仙。
魏铭想着想着,有些困乏,索性枕着双臂躺到了木床上。
这时,传来了嘤嘤的哭泣声。
是晨烟。
魏铭听了一阵,并未发现未喝酒的李大娘有任何反应,这不正常。
李大娘知道魏铭有斩妖驱鬼的本事,大半夜里,自家楼上传来女人的哭泣声,寻常人不得吓死?
可李大娘一点动静都没有。
魏铭变成飞虫,到楼下查看一番。
两位老人鼾声如雷,睡得正香。
“也许是我多虑了。”魏铭又飞回了二楼。
哭泣声依然时断时续。
“不要哭了,大半夜的再吓到老人家。”魏铭回到原来的房间,“晨烟,你走吧。”
“公子为何如此薄情?我想服侍公子,难道公子嫌我丑吗?亦或是嫌弃小女子不洁?”
“这与美或丑,干不干净无关,是我没有亲近女色的打算,你走吧。”
“我不能走,不能走。公子就当可怜我,让我服侍公子一夜,可好吗?”晨烟不再矜持,扑到了魏铭怀中,“公子对我不放心吗?以公子的本事,难道还怕我们亲热之时遭我暗算?”
“晨烟,你说得太多了,你不适合说谎。”魏铭扶住晨烟双肩,直直的盯着她的双眼。
“不,我,你……”晨烟语无伦次起来。
“我可以放你,也可以杀你。同为狐族,我不忍心害你。做错了不要紧,但不要一错再错。回头还来得及,走吧。”魏铭松开了手掌。
晨烟呆住了,她看着如女子般美丽的男子,心中不由悸动,一种从未体会过的疼痛涌入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