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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悠仁: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你要是来我们比赛,一定能获得冠军,”西装男人振奋的拍着他的肩,“怎么样,要不要来试试。”
虎杖悠仁:“啊这……”
“可是这些甜品不是我吃的啊。”
吃甜品的人其实是宿傩来着。
“小伙子,我刚刚观察你很久了,”西装男人劝说道,“刚才你的两个朋友一直挡在前面,虽然说看不见你在干嘛,但是盘子里少了的甜点总不能是凭空消失的吧?”
虎杖悠仁:“……要照你这么说,那确实不是凭空消失的。”
——是凭空出现在了他肚子里。
“是吧,所以来参赛吧!”
“不对啊,”虎杖悠仁差点被绕进去,他晃了晃脑袋,指向提着甜点的伏黑惠,“你怎么不觉得是他吃的呢?”
西装男人笃定的摇了摇头:“不是他。”
“刚才你的朋友在聊天,两个手上都是空的,只有你一个人坐在桌子前面,所以不会是别人。”
虎杖悠仁:……这让他还怎么反驳。
“所以来参加我们的比赛吧?”西装男人热切的握住他的手,“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见到你这种好苗子了。”
钉崎匪夷所思:“这比赛居然还举办了好多年?”
“不是,大叔你等等,”虎杖悠仁赶紧抽出手,“我还是在校学生我家长不同意的。”
西装男人被他这动作弄得一愣。
他还没看清楚面前这个少年的动作,就感觉手中抓着的手腕被抽出来了。
他是怎么把手抽出来的?
“不,我同意。”居山晴树开始看热闹。
虎杖悠仁:“我需要把重心放到学习上。”
也跟着看热闹的伏黑惠:“没事的你可以周末参赛。”
虎杖悠仁:“我……我家住在很远的乡下今天第一次进城!”
回过神来的西装男人一拍大腿:“巧了吗这不是,今天我们比赛第一天。”
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拔腿就跑。
钉崎和伏黑惠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动作灵敏的虎杖悠仁直接和两个端着盘子边走边聊天的女孩子擦肩而过,他的衣袖险险擦过两个女孩子手中的托盘,跑步带起的风只带动两个女孩子颈侧的几缕碎发微微向后飘起。
“哎小伙子——”西装男人没想到他直接跑了,忙不迭拿着手里被他退回来的宣传单和名片追了上去。
被留在原地的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对视了一样,也追了上去。
从甜品店里出来的三人组跑过好几条街,最后拐进一个转角,在确认了身后那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没有追上来后不约而同一起松了一口气。
“你跑什么啊。”钉崎野蔷薇看了看身后袖子已经被扯的皱皱巴巴的虎杖悠仁,终于没忍住笑出了声。
“那、那我不跑我总不能去真的参赛吧。”虎杖悠仁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刚刚就心虚开始跑起来了,只好摸了摸后颈无辜道。
“不过说真的虎杖,你真的不考虑去参加一下那个比赛吗?”钉崎扶着墙,在一堆路人不解的目光里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不,我还是觉得五条老师比较合适,”虎杖悠仁郁闷的摸着后颈,“早知道我刚刚应该把五条老师的联系方式给他,这样说不定他就不会追着我们跑了。”
“你要是想现在给也可以,”伏黑惠补刀,“他现在就在你后面。”
虎杖悠仁转头,转角另一侧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穿着黑西装的男人正站在人潮中间,焦急的左右环顾。
虎杖悠仁迅速收回探出去一半的头,活像是看见了什么特级咒灵。
“讲道理,这么奇怪的比赛有存在的必要吗?”他郁闷的看着站在一旁一副看热闹模样的居山晴树。
他哥仗着普通人看不见他,悠哉游哉的缀在三个跑的飞快的一年级生后面,现在才走到这里,满脸的幸灾乐祸简直是把看热闹写在了脸上。
——平常他们三个作为咒术师都是追着咒灵跑,现在好了,在不祓除咒灵的时候反而被人追着跑。
“哪里奇怪了,”钉崎看了看伏黑惠手里提着打包好的甜点,简直要笑出眼泪,“选出全东京最能吃甜的人,这个比赛多有意义。”
三人好不容易甩开了这个对于让虎杖悠仁参加比赛分外执着的大叔,在拐角处笑的腰都直不起来。
站在马路中间的男人环顾寻找了很久,终于接受了他把人跟丢了的事实,失望的转身走了。
危机解除,伏黑惠不知道一路上怎么跑的,在如此强烈的颠簸下,他手里的哪几个甜品居然还一直保持着刚装进时候的造型,一点也看不出他的主人曾经拎着它跑了好几个八百米。
三个人都是日常经常坐训练的咒术师,这点距离倒不至于让他们喘不上气,在钉崎和伏黑笑够了之后,三人的呼吸都平缓了下来。
“所以现在去哪里?”虎杖悠仁兴致勃勃地问野蔷薇。
这次出来野蔷薇本来就是想去甜品店打卡的,经过刚刚的一通疾跑脸上的妆都有点花了,现在正从包里掏出来一个粉饼小心的补妆。
“不知道欸,”她一边补妆一边捣了捣伏黑惠,“最近有什么电影吗?”
“我查一下吧。”伏黑惠换了个手拿甜品,从兜里掏出手机准备看看影院的信息,就在这时,手机里忽然打进来一个电话。
“伏黑,居然有人在周末给你打电话!”虎杖悠仁开始起哄,“是谁啊?该不会是津美纪介绍给你的女孩子吧?”
伏黑惠:“……不,是伊地知。”
“很愉快的通知大家,”他拿着手机的来电显示页面晃了晃,“我们的假期结束了。”
作为监督辅助的伊地知打来电话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即将要有任务了。
“顺便,还有一件事,”他提起手中的甜点,“这要怎么处理?”
他们总不能带着一盒给五条悟的甜点去出任务吧?
*
甜点未来的主人正在看书看的津津有味。
为了保护这些脆弱的古籍,五条家存放这些资料的地方常年封存,不见明火也少有打扫,这也就导致了这片地方到处都是灰尘,还暗的要命。
五条悟进来的时候,看门的大爷给他打开门的样子心碎的仿佛打开的不是存书仓库而是金库,看见自家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咒术界最强就这么往里进,看门的大爷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不规矩了,一把就抓住了即将走进去的五条悟。
“进去之后,为了保存脆弱的纸张不能用太亮的灯光。”看门老爷子从柜子里取出来一个仿真电子烛台塞进了五条悟的手里。
“这是最亮。”他强调道。
“还有,”老爷子像是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对着走进房间的五条悟叮嘱道,“里面的书柜也都是好几百年的东西了,不能靠。”
于是现在发现了一本有趣小说的最强只能盘腿坐在地上,借着这点仿真烛光艰难的看书。
该说幸好他是六眼吗?不然这里的古籍不能带出,他又只有这么点光线,一本书看下来眼不瞎也得近视。
这书的名字翻译出来这么爆炸性,里面的内容居然也毫不逊色,这作者居然不是个标题党。
五条悟十几分钟大概粗略的看完了整本书讲了些什么,这是本根据民间传说和老一辈的回忆集合起来写的一本有关于诅咒师两面宿傩的生平考据。关于他的资料五条悟在虎杖悠仁入学后也算是看了不少了,但是这本书里提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事情。
千年前的两面宿傩似乎有一个弟弟。
书籍的创作时间已不可考,根据作者的描述大概最早也是在宿傩被咒术师们合力杀死几十年后了,不少见证过这些故事的咒术师都已垂垂老矣,但提起有关于宿傩和宿傩弟弟的故事,还会激动的拍起大腿——
“宿傩弟弟那个孙子!”
全书叙述里,宿傩作为一个可止小儿夜啼的杀人如麻诅咒师,对自己的弟弟爱而不得黑化囚禁最后活生生逼死了一个本来就体弱的少年,然后心狠手辣的将他以谁也不知道的方式变成了诅咒。
本来看到这里的时候五条悟还以为是一个有关于宿傩的民间二创同人ooc骨科故事,谁能想到从这里开始,剧情急转直下,接着就像吃了炫迈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原来被转换成咒灵的宿傩弟弟也不是什么小白花,反倒是一个跟他不相上下的病娇。在变成诅咒之后就开始表面装作两面宿傩唯一的软肋欺骗咒术师,暗中打探咒术界核心建筑地图和咒术高层机密。然后在时机成熟之后,直接通知两面宿傩打上了咒术界,造成了咒术师自对上两面宿傩以来最大的一次伤亡。
看到这里的五条悟:哇,你们千年前就开始玩无间道了吗?
最后成功奇袭咒术界造成无数损伤的宿傩还跟他的诅咒弟弟在废墟之上打了一架,作者在这里特别标注,虽然老头子不愿意说但我合理怀疑是妖精打架。
五条悟:噫——没眼看。
靠着成功潜伏近咒术界的弟弟,宿傩拿到了当时咒术界所有建筑的内部地图和部分高层机密,倒是从一定程度上直接促进了当时建筑业的发展。
毕竟家底都被摸清的咒术师们要是不想被他二次打上门来,就得重建本家。
重建本家还不够,咒术界翻了这么大一个车,还是翻在了一个诅咒身上,当时的高层死的死怂的怂,剩下的面上挂不住,也就没人敢往书上记这些东西,后面随着时间的流逝和知情人的逐渐减少,这些事情也就被掩盖在了时间的长河中。
——如果这本书的作者不手欠把他们写下来的话。
写这本书的人似乎还是五条主家的什么子嗣,不然这本一看就像狗血小说的东西也不会就这样被五条家跟这些正经记录收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