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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众人忙得热火朝天,甄洛三女也不甘寂寞,一个个均自告奋勇地下手帮忙,但怎奈她们皆是书香门第出身,又哪做过这些粗活?结果不但没能帮得上忙,反而还给他添了不少乱子。
“好香的饭菜啊……想不到老师还有这等本事,真是上至安邦定国,下至柴米油盐,无所不通,无所不精啊!”望著烹饪技术娴熟无比的雷云,因为笨手笨脚而被他赶到一边的蹋顿不禁略带感慨地道。
“呵呵……蹋顿将军,你跟在主公身边才有几日?又如何能领略到主公的不凡之处?不瞒你说……我跟在主公身边已有数年,尚时常为主公之举动惊叹不已。”其身旁遭到同等待遇的王亢闻言之后,不禁笑著开口道。
“主公真乃神人也……”蹋顿听罢微微叹道。
“那是自然……”王亢笑著望了他一眼,“以主公之旷世雄才,他日必可扫灭四方诸侯,一统天下……在下也早盼著这一日呐。”
“嗯……王兄此言甚是。”蹋顿闻言略略颔首,“生逢明主,幸也……吾必当竭尽微薄之力,力助老师平定天下!”
“呵呵,将军乃主公高徒,他日建功立业必不在话下,自是前途无量……”王亢望了他一眼,笑眯眯道。
就在二人闲谈之时,雷云的声音突然传来:“王亢,蹋顿……你二人在那叨咕什么呢?快去河边取些水来,不然一会儿你们两个就给我去喝西北风罢。”
“是,是……属下这便去取。”
“来了……”
二人闻言微微侧目,当即朗声而应。
……
在众人的帮助下,不到半个时辰,两张临时搭建好的桌案上已经摆满了一道道令人垂涎欲滴的菜肴……
将最后一道菜肴放到桌案上之后,雷云即招呼王亢、蹋顿等人就坐,而后他也带著甄洛三女在一张桌案前坐下来。
随后,他即笑著望了众人一眼,道:“出门在外没什么规矩,诸位请随意入座用膳罢。”
“多谢主公。”
“谢主公……”
王亢等人闻言神色一喜,而后即围著另一张桌案纷纷落座。
随后,雷云又回身望了望有些迫不及待的甄洛与小乔,笑著道:“好了……小丫头。在外便不必拘束了,快吃罢,不然饭菜便冷了……”
看得出来,若非是有著良好的家教,两个小丫头一早便忍不住了……
闻得他之言,两个小丫头顿时欢呼雀跃,继而抓起案上的银箸埋首大吃起来……
“洛儿……你们两个慢些吃,不急……”
眼见甄洛、小乔两个小丫头一副贪婪的吃相,雷云不禁有些好笑。
此时此刻,两个小丫头正吃得满嘴油渍,不亦乐乎,嘴巴里更是塞满了食物,两个粉腮鼓得如同仓鼠一般,实在令人有些啼笑皆非。
“妹妹……慢些吃。”
一旁的大乔见状也不禁莞尔,当即放下手中的手中的银箸,而后取出丝帕轻轻地为小乔擦拭起唇边的油渍。
雷云见状,随即也取出一方巾帕为甄洛轻轻擦拭起来……
眼见他如此,佳人雪玉般的娇靥上不禁浮起一丝淡淡的红晕……
甄洛的异状他自然也察觉到,但他却没有多想。
擦拭罢甄洛娇颜上的污迹,他又起身走到佳人身后,慢慢将巾帕轻轻系在她的胸前。
“小丫头,瞧你弄得到处都是油渍,又没人同你抢……”做完这一切之后,他轻轻地揉了揉佳人光可鉴人的青丝,含笑言道。
随后,他又转身回到了位子上,夹起一块红烧鱼放到甄洛面前,笑道:“来……我陪你们慢慢吃。”
如此场景,又让他想起以前在福利院的场景,想起那一群可爱的孩子。
不知不觉间,他来到这个时代已经整整四个春秋。
四年了……
望著眼前三张娇艳如花的玉颜,雷云心头感慨万千。
享用过一顿丰盛的野外盛宴之后,雷云左右也是无事,又不愿早早回城,遂命十名侍卫在原地守候,而后带著三个小丫头及王亢、蹋顿在山野间赏游起来。
时下秋高气爽,晴空万里,天空之中漂浮著朵朵白云,漫山遍野均是红黄的树叶与枯黄的茅草;阳光下望去一片红黄相映的景色,煞是迷人……
“山明水净夜来霜,数树深红出浅黄。试上高楼清入骨,岂如春色嗾人狂……好景致,好气象啊!”
此情此景,他脑海中顿时浮起一首描绘秋日景致的诗来,继而情不自禁地吟诵出来。
这首诗为唐代诗人刘禹锡所作,在后世乃是一首脍炙人口的佳作,也是他十分喜欢的诗作之一。
这首诗的两句乃是刻画出一副动人的秋天景色,明净清白,有红有黄,略有色彩,流露出高雅闲淡的情韵,泠然如文质彬彬的君子风度,令人敬肃。谓予不信,试上高楼一望,便使你感到清澈入骨,心情肃然深沉,不会如那繁华浓艳的春色,教人轻浮若狂;其给予人的不只是秋天的的生气与素色,更能唤醒人为理想而奋斗的英雄气概与高尚情操。
第一百一十章 遇袭(一)
他朗诵罢这首《秋词》之后,一旁的大乔不禁赞道:“雷大哥……小妹常听家父言兄长文采过人,只是未曾亲身领略,今日方知兄长之才,小妹钦佩之至……”
“主公今日诗兴大发呀。”后方的王亢闻言,也笑著凑上来道。
“我这也是偶有所感,随口拈来罢了。”雷云笑著望了她一眼,略略地舒了一口气。
此时,身后随行的蹋顿也近前道:“适才听老师吟诵得甚是好听,可否说一说此诗何意?”
“哦?”雷云含笑望了他一眼,“这首诗的前两句说的是:秋天了,山明水净,夜晚已有寒霜;树叶由绿转黄,其中更有几株树木的树叶成了深红色,在一片浅黄之中格外醒目……后两句‘试上高楼清入骨,岂如春色嗾人狂’是说登上高楼,四望清秋入骨;才不会像锦簇浓艳的春色那般教人轻浮若狂……”
以前也亏得他对古文诗词感兴趣,因而记诵了很多,否则而今的生活恐怕会少很多乐趣。
“妙……妙!老师此诗堪称绝妙啊。”蹋顿听罢不禁连连赞道。
“那是,那是……主公诗文独步天下,无人可及。”王亢闻言也当即笑著附和道。
“好了,好了……你二人不要再捧了。”雷云闻言略略摆手,笑著言道。
言毕,他望了望身边的甄洛等人,而后举步缓缓朝著山间走去。
甄洛、大乔几人见状,当即趋步跟了上去。
……
就在几人游兴正浓之时,却见几名于驻地留守的侍卫急匆匆地策马而来。
少时,头前的一名侍卫跳下战马,快步走到雷云几人面前道:“主公,不好了……适才属下与几个弟兄在四处巡查,见东、南、北各方正有数队人马朝此间而来,大约有数百人,距此已不足五里……”
“哦?”雷云闻言神色微微一动,“可知来者都是些什么人?”
“回主公……来者均身穿黑袍,头上罩著斗篷,因而属下等无从知这些人的身份……不过,他们绝非我辽东军或官府之人……主公,这些人极有可能是冲著主公而来,请主公速速回城!”那侍卫微微拱手,而后略带焦急地回禀道。
“李虎兄弟所言极是,此地不可久留,请主公与三位小姐速速回城!”
“老师……快走罢。”
侍卫言毕之后,王亢、蹋顿也当即凑了上来。
对此,雷云却是默然无语,只是慢慢地负起手,若有所思……
“主公……事态已是万急,主公万万不能有失!请主公与三位小姐速速上马,我等在此拖住来敌!”见雷云不发一言,那侍卫李虎当即又焦急不已地道。
“主公,快上马罢!”王亢从李虎手中接过马缰,将马牵到他的跟前道。
“不……”雷云闻言略略摆手,“你们想想……此间据城不过三十余里,数十里外便有我辽东军的大营……这些人既然胆敢在此动手,便说明他们对此早已筹划多时,此来势在必得,故而此时我若回城中途必遭埋伏,凶多吉少……”
事实上,他并非不愿意走。但即便他本人能够安然脱险,甄洛三女却是难保不会有失。
因此,他别无选择。
“主公所虑也不无道理……”王亢听罢神色稍定,“那依主公之意,我等该当如何?”
“离此不远的山上有一处颇为险要的峡谷,谷口颇为狭窄,我们可凭地势之利据守。而今这些人已经行动起来,踪迹必然暴露;只要我们守住谷口一个时辰,北营之兵马或城中卫军便可赶来……李虎,你速去所有的弟兄召来,除了兵器与马匹,其余之物一概弃之。”雷云面色平静地望了众人一眼,而后淡淡地吩咐道。
“诺……”李虎闻言当即飞身跨上战马,继而掉头而去。
李虎离开之后,他又回身望了望甄洛三女,温声道:“三位小妹,你们也听见了……而今我们已身陷险地,你们怕是不怕?”
三个小美人都是未曾经受过风雨的弱质娇女,故而方才得知音讯之后,三女的花容均有些失色,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年龄最幼的小乔,一张娇靥已是变得有些苍白……
“雷大哥……我不怕。”
出乎他意料的是,三女之中最先定下神来的却是看上去颇为柔弱的大乔。
她的声音虽然听上去十分轻柔,但却是无比的认真与坚定!
真是一个外柔内刚的女子!
静静的望著佳人的动人的芳容,雷云夫的面庞之上不由地浮起一丝淡淡的笑容。
“雷大哥……我也不怕。”继大乔之后,甄洛也缓步走到他的跟前,一双清澈动人的星眸之中充满了坚定之色。
“有雷大哥在,我,我也不怕……”尽管面色有些苍白,小乔也有些娇弱地道。
“好……”雷云望了望三女,目光之中微微浮出一抹柔和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