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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石长老的做法,洪筠只能无奈的摇摇头,不过这样也好,也许有了这层身份,对他在汴梁城行事也会更加有利。
整个使团,分为两批,大队护卫人马,跟随鸿胪寺的一名录事,前去五城兵马司的营房入驻,毕竟鸿胪寺也只是一个大型的驿站而已。
况且这个驿站不只是要接待南诏国的人,还有很多其他国家的使团。
因此,根本不可能一下子,容纳起来上百人的队伍。
否则的话,这一次,宋徽宗要大赏天下,四方来朝,除了南诏国外,至少还得有几十个大大小小的国家。
要是这帮人全都带着上百人进来,加起来就得小万人,别说鸿胪寺,就是开封府的宿舍,都未必能容纳下。
也只有五城兵马司,甚至是禁军大营,才能容纳下这么多的使团护卫队。
好在南诏国使团来的比较早,因此能在城里驻扎。
再加上南诏国这些年态度很好,所以也算是上等属国,给的待遇还是很不错的。
毕竟这些年来,南诏国一直都对大宋朝礼遇有加,也没找过事。
甚至很多时候,还会主动帮着大宋朝,处理一些江湖上的事物。
因此大宋朝堂上下,对南诏国的感官,整体来说还是很好的。
洪筠点点头,带着容小意、赵灵儿等人,一行不到二十人,入驻到鸿胪寺中。
进入鸿胪寺之后,石长老他们要去签署公文,各种交接,所以洪筠等人一时间倒是没什么事,便去了外面的街道上转了转。
很可惜,因为这段时间皇帝要办庆典的原因,外面巡逻的人太紧张,导致很多老百姓都不敢随意到街上出摊,路上行人稀疏,甚至还没苏州城显得繁华热闹。
大街小巷,几乎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五成兵马司的人生怕出半点差错。
甚至包括禁军,也都加入进来,帮着兵马司的人,去街上站岗。
到了晚上,外面显得气氛好了不少,虽然仍有不少士兵在巡逻,但毕竟不像白天那么严密,再加上这几天为了庆祝,汴梁城的宵禁打开。
老百姓们难得像是过年一样,宵禁打开,可以随便玩了。
因此,到了晚上城里热闹非凡,赵灵儿三女自然是闲不住,包括李逍遥和林月如在内,也都看花了眼。
早早的吃了晚饭,直接就出去玩了。
洪筠吃过晚饭,突然接到刘晋元带来的邀约。
说是他家里来人传信,有人想要见洪筠一面。
洪筠有些迷糊,自己刚来汴梁城,要说官场上的熟人,也就刘晋元家里可能知道。
其他人,他一个都不认识。
要说其他人,也惊动不到这位尚书令大人亲自出面帮忙。
别以为电视里李逍遥这帮人,随便出入,好像刘家就像是自由市场一样。
真正放在这种现实世界里,别说堂堂尚书令,就是那六部尚书中的随便一位都不是他们能轻易见到的。
哪怕是六部里随便拉出来一个小官,也不是一般江湖人,想见就能见得到。
六部尚书,在这会虽然没有明清两朝权利这么大,但也是正经的三品大员。
扔到现代社会,至少相当于高育良这种级别了,而尚书令,基本等等于赵瑞龙他爹那种级别了,还是有实权的那种。
所以,要不是有一个刘晋元这样,君子到有些执拗的孩子,李逍遥连刘家大门半步都进不去。
第二百三十七章进刘府突遇蔡京
带着心中的疑惑,跟着刘晋元,一路来到刘府。
让洪筠意想不到的是,刘晋元的父亲刘尚书,竟然没有在大厅里接见他,而是在旁边的书房里。
更让洪筠有些迷惑的是,在刘晋元带洪筠来了之后,那位刘尚书,竟然找了个借口。
说什么夫人身体不舒服,让刘晋元去后宅看看母亲身体如何。
有这种蹩脚的借口,将刘晋元支走。
只为了,那书房之中,坐着的那位年过半百的老者?
“教尊大人到来,老夫不胜荣幸,在下刘正夫,忝为尚书令,兼工部尚书,今日请教尊入府,乃是有要事相商,咱们里面请。”
刘正夫很是客气,洪筠却感受到了一丝别样的东西。
这个刘正夫,显然不像电视里演的那位刘晋元父亲一样,温和忠厚,一点都没官架子。
想来也是,堂堂尚书令,怎么可能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甚至连一点脑子都没有。
最后老两口的自杀,更是让洪筠当年看的一头雾水。
堂堂中原王朝,天朝上国的尚书令,正一品大员,仅次于宰相的存在,竟然毫无反抗之力。
甚至在拜月教主都没说有任何要动他们老两口的意思时,竟然傻哔一样的撞在刀口上死了。。。
直接一头撞死了。。。死了。。。了。。。
这t的谁敢相信?
别说是尚书令了,就是九品芝麻官,也没有道理会对一个番邦属国的所谓教主,如此害怕到自杀的道理。
如今站在洪筠面前,这一个满脸皮笑肉不笑,油滑到极点的老狐狸,才有点尚书令的意思。
做官到这种程度,能有几个省油灯?
真要是那么憨厚,早就被敌对的人给玩的死死的。
说不好听的,就电视剧里演的那位刘尚书,那种窝囊废一样的劲头,能在县令的位子上,稳稳当当的混一辈子,都是老天爷罩着他。
迈步来到书房之中,洪筠笑着一拱手。
“刘尚书客气了,洪某初到汴梁,对这里的一切,都不熟悉,未来需要麻烦刘尚书的地方,可能还很多。”
既然刘晋元的这位父亲,并不像他印象中的那么傻,而且还打起了官腔。
那就讲不了说不起,洪筠也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拿出了一位教尊的架势。
虽然没有接受过南诏国皇室的那一套皇家礼仪培训,但后世上电视、电影里见多了。
也许规矩他不懂,但这种架势,那还是能装出来的。
刘正夫显然也是意识到,自己似乎做错了什么。
急忙一笑道:“呵呵,是老夫孟浪了,教尊跟我家小儿晋元,这一路行来,交谈甚欢。”
“听我家晋元说,教尊对我大宋国情很是了解,对我中原人文风情,也颇为向往?”
“实不相瞒,老夫年轻时,也曾数次出使过南诏,对南诏的风景,至今也记忆犹新。”
这老狐狸,见事不对,立刻开始改变方略了?
不愧是纵横朝堂数十年的老江湖了,这察言观色的本事,也是一绝。
哪怕洪筠现在的修为,也做不到能够完全洞察人心。
至少在面对这种老狐狸的时候,虽然从一开始就心里有所提防。
但真要抛去成见去谈,还真说不出对方的半点不是。
哪怕洪筠,都无法做到,从对方的情绪波动,或者气血运转,看出什么不对劲。
这就是所谓的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这种掌控情绪的技能,哪怕是真正的修士,都很难做到,真不知道这些古人,究竟是怎么练出来的。
想到这,洪筠也不由得对这些人有些佩服。
“刘尚书说笑了,我倒是很看好晋元,如此谦谦君子,当真是读书人的楷模。”
纵然如此,洪筠还是不留痕迹的讽刺了刘正夫一句。
“那是,那是,犬子在读书方面,的确是有些天赋,至于这君子之道,更是我刘家数代人一直坚持的门风。”
得,甭管听没听懂,反正这老狐狸一句话,不但将洪筠的话给化解掉。
而且还将功劳,整个又说成是老刘家的门风,不留痕迹的夸了下他自己教子有方。
啧啧,论耍嘴皮子,洪筠一时间,还真感觉自己斗不过这老家伙。
干脆,直接闭口不谈。
进入书房之后,径直坐在椅子上,也不管刘正夫到底想做什么,就当不知道。
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好茶。”
本是一句无心之言。
也是为了转移话题,好防止刘正夫给自己出难题。
谁知道,就这两个字,顿时招来了刘正夫的话:“没错,这茶,的确是好茶。”
“正宗的武夷山大红袍,的确不凡,尤其是深的当今圣上喜爱。”
“只可惜。。。”
洪筠微微一愣,真被刘正夫的话给吸引到了:“可惜什么?”
“可惜皇上他如今为一事发愁,导致茶不思饭不想,就连这最心爱的大红袍,也全都赏赐给了我们这些臣属,自己不留分毫。”
“可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却不能为皇上分担什么,真是令人痛心疾首。”
洪筠先是一愣,旋即就明白了刘正夫想说的话了。
无非是那位徽宗皇帝,是想从他身上得到点什么,仔细想想,估计也就自己修仙者的身份,会引起那位迷恋道术的皇帝所看重的地方。
不过,洪筠是真没什么兴趣,管宋徽宗的死活。
要不是这家伙,软弱无能,昏庸不明,怎么能让汉家朝廷,沦落出一场靖康耻,以至于千百年后,都让汉家儿郎回望这段历史,都难以抬头。
但还没等洪筠开口,早就坐在书房内,甚至连起身接他一下都欠奉的那位老者,直到此时,这才开口。
仿佛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威严,或者是想给洪筠一个下马威?
总之,这位老者给洪筠的感觉,好像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就像是天神俯视苍生一般,让人感觉很不爽。
“洪教尊,听说你是十年前被南诏国的拜月教主亲自提拔上来的,想来你跟那位拜月教主相交莫逆。”
“本官见教尊模样与姓氏,想来不是南诏国人,既是如此,就应该上体皇恩,下体黎民,做到为国为民才是。”
对于这种装哔的人,洪筠压根就不想给他任何好脸色。
这老东西又不像刘正夫,不论如何,至少养出了一个好儿子。
看在刘晋元的面子上,洪筠就算再怎么不爽,至少也不会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