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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眼看着满地倒卧,逸然一笑,信步走出了饭庄。
林间见她无论功夫还是穿着都极其的特殊,心里很好奇,于是暗暗地跟随在她身后。
他心中感弗,白衣女子修为很高,他担心会被发现,所以始终和她保持一定距离。
只见白衣女子穿街跃巷,虽履平地却下坂走丸一般,敏动无滞,片刻的功夫就走进了一条僻静的弄堂里。
她突然顿住脚步,霍地冷厉质问道:“你一路跟着本姑娘,到底是打算劫财啊还是劫色啊?”
林间一阵惊愕,暗咐这女子的感知力居然这般强大!便郁闷地现了身,讪讪说道:“我只是觉得好奇,想问问姑娘一些事情。”
我在大正朝当熔魂匠的那些年
第二百三十七章 假将军
白衣女子反问道:“什么事情?”
“你到底是谁?”
白衣女子发出一声嗔怪的语气,道:“你不觉得这样问太俗气了吗?我凭什么告诉你我是谁?”
林间道:“可是刚才你再酒楼里一出手就毒倒了那么多人……”
女子拧眉道:“原来你们是一伙儿的。”
林间连忙摇头道:“不,但我跟杨龙也见过面,知道他这人是个江湖骗子。”
女子笑道:“既然这样便好,我是谁用不着你管,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她腾身离开了。
林间目睹着她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返回去了丐帮。
两个月后,丐帮突然来了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胡星。
林间一见他喜出望外,问道:“胡大哥,你们安全了?”
胡星点头道:“不错,我这次就是奉总舵主之命来邀请你去扶青会的,发生大事了。”
“什么大事?”
胡星郑重说道:“鳌将军被青金国皇帝抓住了,据说要斩首。”
青金国皇帝跟鳌将军之间有嫌隙林间早有耳闻,没想到那皇帝竟然将鳌将军抓住了。
“这青金国的小皇帝挺厉害啊!”
胡星说道:“听说就是魔教那些妖孽作祟,才帮助小皇帝抓到的鳌将军。不过,这样也好,姓鳌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徐总舵主让我来请你,他有个计划,打算刺杀小皇帝。”
林间点头道:“好,我这便随同你去。”
他简单地料理了一下帮里的事务,便随同胡星去了扶青会。
三天之后,正是到了皇帝处决鳌将军的日子。早早的京城最繁华的前门大街便比以往更加人声鼎沸了,城南的平民和城北的八旗贵胄都争相过来想目睹一番,一时间摩肩继踵,拥挤不堪。
午时十分,押送鳌拜的囚车自午门驶出,一路顺着前门大街,珠市口,虎坊桥来到菜市口。却见鳌拜低头不语,似乎人已然在半死状态了,完全没了以往的威风。
车行一路,已被黑压压的人群覆盖住了,各种人流交织得密密一片,徐天学携林间和胡星等人正端坐在附近酒楼的楼拦上,却只见满街杂乱,什么都看不清楚。
不过,囚车很快就经过了酒楼。林间展眼一看,忽然觉得囚车中的鳌将军有些怪异。路边的百姓因过去遭到鳌将军的暴政而生活困窘,见他垮台了,纷纷向他投掷杂物。那鳌将军忍不了疼痛,不住地摇头晃脑。
林间见状,突然对徐天学说道:“总舵主,这囚车里的人多半不是鳌将军。”
徐天学一惊,急忙朝以不敢断定那囚车中的鳌将军究竟是真是假。就问林间道:“林间兄弟,你的话可敢肯定?”
林间道:“我与鳌将军见过几面,对他的相貌印象还算深刻。这囚车里的人虽然被尽量装扮得酷肖鳌将军,但无论身形还是相貌却还都与他有很大的差异。况且这些被东西砸到时表现得极其懦弱,与他的猖狂毫不相同,所以我断定他并非鳌将军本人。”
胡星不解道:“如果这囚车里的人并非鳌将军,那鳌将军人在哪里?皇上剪除鳌将军的传言又究竟是真是假?”
徐天学道:“皇上镇压了鳌将军的事情应该不会有假,不敢他不会如此这般大张旗鼓地处斩鳌将军。我想,鳌将军有可能是被他关起来了,至于为什么就很令人琢磨了。”
胡星道:“想知道还不简单,将这假鳌将军抓回去一问不就知道了吗?”
胡星一拍大腿,说道:“好主意,今天我们就劫了这法场。”
林间见楼下黑压压的人群,突然说道:“且慢。这里人太多,又都是百姓,他们人挨人,人挤人,一旦我们和官兵在这边争斗,到时候人群必然混乱,互相踩踏,我不想百姓跟着遭殃。”
徐天学思附一阵儿,突然懊丧道:“糊涂啊!我居然没想到这些,还是林间兄弟想得周到啊!”
马超兴道:“可假鳌拜马上就要被处斩了,到时候我们问谁去?”
林间道:“这监斩官必然是京官,不可能不认识鳌将军。但你看他根本没有任何异常反应,说明他知道其中的缘由,找个机会把他抓住不就行了吗?”
“好主意。”徐天学道:“就按林间兄弟说的办。”
他说着死死地盯住了那监斩官。只见他正悠然地缀着茶,接着看了看正午的日头,说道:“午时已到,行刑。”
早有刽子手提着鬼头刀站立在假鳌将军附近,那假鳌将军听见“行刑”两个字,不住地晃动着头颅,似乎想要说话,然而嘴却被堵得死死的。旁边刽子手二话不说,用地按住他的脑袋,另一个“噗”的一刀下去,假鳌将军人头落地。
监斩官看着这一切,无限翻腾的心里这才恢复了安静。他急忙让人备轿离开,并祝福行刑的官差赶紧将鳌将军的尸体掩埋。因为鳌将军的府邸已经被抄了,穆里玛也被发配黑龙江,所以根本不需要通知家人收尸。监斩官认为完成了任务,正悠哉悠哉地坐着绿呢小轿朝刑部衙门方向走去。
他哪里能够想到,陈近南三人已经悄悄地蛰伏跟随过来,倏,倏几下便了结了几个侍卫随从。吓得几个官轿轿夫撒腿就跑。监斩官猛地一颠簸,不知发生了什么,正要发作大骂轿夫,就见轿连一挑,徐天学的长剑已经抵住了自己的咽喉。
监斩官吓得脸色惨白,嘴唇不住颤动,惶乱异常。徐天学一抓将其拽了出来,又扯下轿帘紧紧包住监斩官,将他带回了会的据点。那监斩官本就是贪生怕死之徒,一听抓自己的是扶青会的人,早已吓了个半死,徐天学知道这种人嘴最松,就厉声问道:“狗官我问你,今天你们处斩是何人?”
监斩官哆哆嗦嗦地回道:“是……是鳌将军。”
胡星一旁冷道:“胡说,我们见过鳌将军,他根本不是被斩那人的相貌,真的鳌将军一定被你们藏起来了,对不对?”
监斩官听了一个激灵,跪下说道:“下官不敢说谎,被斩首的人确实并非鳌将军,可下官不敢不听桂公公的吩咐。”
我在大正朝当熔魂匠的那些年
第二百三十八章 出发
徐天学一愣,问道:“斩首假鳌将军的命令难道不是皇帝下的?”
监斩官连忙摆手,说道:“不,不。皇上不知情,他也以为被他的是真的呢!”
林间跟着诘问道:“那鳌将军如今又被关在何处?”
“这个下官就真的不知道了。”监斩官道:“我也是奉桂公公的吩咐,他说鳌将军知道一个大秘密,所以暂时不能杀了。”
徐天学道:“小桂子只说鳌将军知道一个大秘密,没说秘密是什么,你没问吗?”
监斩官赶忙摇头道:“下官只是刑部里一个监斩的,哪敢问这些啊!不过,听说好像跟冒疆有关。”
徐天学点头,暗咐:果然跟自己想的一个路数!他命人将监斩官带了下去。
胡星说道:“总舵主,看来这小桂子的一切行为都与冒疆的画有关,不如我们也买他几幅画研究研究。”
林间问道:“冒疆是何人?”
胡星道:“是个画家,不过已经死去了多年,他的画还算值钱。”
徐天学道:“我打听过这个小桂子的底细,他在妓院长大,根本不懂文墨,对名人字画更是一窍不通。我一时也想不出来他搜罗辟疆画的目的是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买这些画绝对与鉴赏无关。既然我们连他买画的目的都不知道,就是买来了冒疆的画又有何用?”
云豪问道:“那个监斩官我们怎么处置?”
徐天学思量半晌,说道:“若要取之,必先予之。我们不如用监斩官做个诱饵,来一招引蛇出洞。”
胡星问道:“总舵主的意思可是故意制造一个本会据点,然后将监斩官放在那里,这监斩官离开后必然会向小桂子禀告,等小桂子来抓我们时给他来个瓮中捉鳖。”
徐天学道:“只是听说这小桂子为人谨慎,狡黠异常,只怕他不会上当。所以,这个计策也只是尝试一下。”
他过去跟小桂子有过交锋,知道此人阴险多诈。
三天后,徐天学问胡星,小桂子是否上当了。
胡星摇头说道:“小桂子这人确实很狡猾。我们将那监斩官转移到了另一个据点里,过程之中一直蒙着他的眼睛,在那里我们一直严加看守着他。后来我们选择了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故意放松了警惕,监斩官见有逃跑的机会立即仓皇逃走。我想,他肯定没看出我们是故意放了他的。所以他一定会去禀告小桂子这些。之后,我们按计划撤离了据点,同时暗中派人查探那里,结果……”
“结果小桂子没来?”徐天学笑道:“这也在我们意料之中。”
“有意料之中的,也有意料之外的。”
胡星说道。
徐天学剑眉一挑,问道:“何为意料之外的?”
胡星答道:“据点里人倒没见着却多了一张字条,您说奇怪吗?我们一直暗中查看,那人却能避开如此多的耳目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