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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蔡伯伯真是错怪果儿,等过一阵果儿去妖魔之地,除了那两把神兵宝剑,一定再多偷些宝物回来,一并献给了蔡伯伯与晚雪真人!”
“这还差不多!”蔡开怀听了,这才面色稍缓,又问道:“在果儿看来,是血影军难对付呢,还是取宝之事困难?”
“哎呀!那个劳什子的血影军,果儿要想对付的话,也就只在翻手之间!”害人果先是吹了一句牛皮,转而正色道:“不过果儿也不瞒蔡伯伯,那取宝之事,委实难如登天!”
“为何?”蔡开怀大惊失色道。
“我听老虎爷爷说过……哎呀!蔡伯伯你怎么又用那种疑惑不解的目光看我!老虎爷爷?他自然就是卧虎叔叔的父亲,如今妖族之中虎族的虎王了!当年卧虎叔叔少年之时在十万大山中与小狮王恶斗败北,奄奄一息之中被先父救下,卧虎叔叔感激先父的救命之恩,自此便一直跟随先父……那件事您不是早就知道的嘛!”伍果顿了顿,又神秘道:“老虎爷爷半年前曾独自绕过了西北娘子关,极为秘密地来到了真阳山上……他曾对果儿说起,妖魔之地那通天河源头的大洞口其实就是一座火山口!而那所谓的通天圣水其实就是咕嘟嘟冒出来的地下岩浆!只是那火山中不知有何奇异物质,致使妖魔两族泡过那岩浆之后就会力大无穷!而一万年前妖后破空时布下的那座阵法就在火山口之上!那个破空妖后心知人族素来多智,生怕被人族大修士偷袭破坏失了根本,所以最初就用大法力在那阵法之中加持了一个奇异神通,便像一个照妖镜……不对,是照人镜!能够在很远之外便察觉到人族气息!”
“啊?还有这等事情!这……这又该如何是好!”蔡开怀顿时又傻眼了。
“蔡伯伯莫急!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嘿嘿,何况还是果儿这般一个天生就有了玲珑心窍的!”伍果若无其事地轻轻笑道:“若人族不能近身,那只有去求别人……不对……是求别妖好了!而妖族中最善盗宝者,必是鼠族无疑;而鼠族中技艺最精者,必是老鼠王!”
“老鼠王又是哪个?罢了,无论他是谁!你能请得动他?他又不是你们家亲戚!”被伍果一惊一乍的,蔡开怀此时已经完全崩溃,没好气地道。
“老鼠王自然就是鼠族的老祖宗了,不过他躲在老鼠洞里养尊处优得太久,如今又是年纪老迈,想要让他去偷东西,恐怕有些不妥……其子鼠王听说已经失踪数年之久……不过他还有一个七岁小孙,唤作小鼠王,听说长得极其乖觉可爱……嗯……就是幻化人形之后,两颗门牙长了一点……果儿虽然连他们的面儿都没见过,嘿嘿,但是哄骗一个七岁孩童,那还不是吹口气的功夫就能搞定了!所以那个小鼠王,便是取宝之行的第二个桥!”害人果眼珠一转,顿时脸上又露出了招牌式的害死人不偿命的坏坏笑容:“如此一来,全盘计议便已经差不多了!嘿嘿,找了一个免费打手,又找了一个伶俐小偷,如果其中再有变化,到时果儿随机应变,又何愁取不回那两柄绝世神兵!等果儿再歇几天,心中再仔细演算筹划一番便会下山,先司徒一步灭了那个血影军!也算是送给出兵中路的司徒一个小小的礼物了!”
“好!那今日便先这样吧!青阳兄,娘子关上如今事态紧急,蔡某也不能耽搁太久,这便先回去了!”蔡开怀今日属实已经被害人果折磨得不轻,此时心中既然明瞭了大半,也再不和他啰嗦,起身对青阳真人客套几句之后,出了凉亭,轻飘飘地一步就站在了那只仙鹤之上,临了还不忘狠狠挖了害人果几眼:“两件事情都是非同小可,果儿可一定都要上心仔细的!老夫过几天再来看你吧!”
“哎呀!蔡伯伯真是帅呆了!”看着那只展翅仙鹤载着蔡开怀越飞越高,伍果真是羡慕地流了一地的口水!“蔡伯伯您别误会!果儿是说那只仙鹤灵禽帅呆了!”
蔡开怀顿时气得差一点没大头朝下地从仙鹤上直直摔将下来!
“这只灵禽仙鹤乃小蔡真人幼时所得,真乃天下奇物!”青阳真人仰望高空,也是抚须赞叹道。
灵禽!世间如果还有一物能够和绝世神兵相提并论的话,那绝对就是灵禽了!
飞禽与一些爬行物种因为无法在通天河水中熬炼体魄,在远古时代便陆续或飞行,或钻地的迁徙到了中原之地!
飞禽如果落到通天河水之中,自然就变成了落汤鸡,立刻成为那些猛兽的口中美食了!
你以为禽兽都是傻的呀!
各种飞禽迁徙到中原之后生息繁衍,其中有凤毛麟角者,更是能够感悟天地灵气,最终成为灵禽灵兽!
(本章完)
(教育123)
第24章 长大再相逢
“衣衣姐,今天又做了什么好吃的呀?哎!果儿一大早就被那个蔡老真人给抓到真阳峰顶去了,现在快要把我给饿扁了呢!”等伍果完全平复了心情,最后下山来到翠玉谷中时已经天过晌午,他人还没到,远远就已经大声叫嚷了起来。
“呸!什么衣衣姐?这般没大没小的!”和往常一样,院子里正在忙活饭菜的妙衣衣立刻大声娇斥了起来:“奴家自幼与小姐虽然名为主仆,却是情同姊妹!如何会是你的什么姐姐,快叫衣衣姨娘!”
“你不是自己都经常说连父亲的通房丫鬟都不是呢!怎么现在就已成了姨娘……”伍果撇撇嘴,也和往常一样,声音和步伐却是不由自主的都变小了些:“哼!想要当长辈,也不是不可以……舅舅已经等了你那么久……你如果想当果儿的舅妈,马马虎虎也还说得过去……”
“你说什么!哎呦,奴家可真是一个天生命苦的!不但当年没有福分做姑爷的通房丫鬟,现在每天还要受这个害人果的气!”冷不防却被院子里的妙衣衣给听见了,顿时就把锅碗瓢盆往旁边一扔,跳着脚儿地撞起屈来:“明楼,你现在给评评理,我妙衣衣虽然只是一介丫鬟,可从来都是行得正,坐得端,当年随小姐一起嫁到了伍家,生是伍家的人,死了便是伍家的鬼!又如何能嫁给……”
“哦?明楼终于来啦?”伍果闻言身形微微一顿,随之就满面欢喜的一步踏进了院门。
这正是!
长大再相逢,相顾皆惘然。
八年弹指过,刹那一挥间!
当年那两个没事就喜欢你争我夺的垂髫小童,如今都已是长身玉立,潇洒不凡的英俊少年!
看到那个八年不见的害人果一头闯了进来,月明楼立刻手足无措地站起身来,飞快地望了他一眼之后,就迅速低下了头。他虽然一言不发地极力遮掩,可是英俊之极的脸庞之上依旧现出了一丝尴尬之色,胸中也似乎有千言万语要急于宣泄出来,可是到了最后,却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八年了,明楼真是一点都没变呢!还是男人中那颗最闪亮的小月亮!”伍果一脸热切地望着月明楼,尤其刚才从师父那里仔细听过了当年的来龙去脉之后!他笑眯眯地快步走到月明楼身边,在他肩上重重拍了一下:“这世上如果有一个比我还要英俊的少年……那肯定就是明楼了!哎,硬生生被人夺走天下第一美少年的风光称号,我心中真是好生悲愤……”
一边的赵叶偷偷做干呕状。
月明楼低着头继续沉默着,眼前这个场景似乎已经在他心中早已想过了很多遍,有时他觉得应该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有时又觉得应该立刻背转过身依旧不去理睬他……可是如今事到临头,他却是呆呆的,心中乱纷纷的几乎忘记了一切。八年时光,虽然很多过往都已物是人非,却又仿佛只在转瞬之间……眼前的害人果还是那般的神态悠闲,漫不经心,仿佛只在那眉毛一挑,眼珠一转之间,世间任何繁杂之事都可以迎刃而解。
“呸!害人果的脸皮比那娘子关的城墙还要厚上三分呢!”妙衣衣狠狠挖了一眼伍果,一边打着圆场,一边又和往常一样翻起了旧账来:“可是当年姑爷的脸皮为什么就那么薄呢……想当初小姐都明明应允了,可那个死心眼的姑爷就是死活都不答应!哎呦,你们说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呦!”
“衣衣姐……就是喜欢开玩笑……”伍果立时额头冒汗,强笑了一声,拉着月明楼一起坐下了,轻轻叹道:“明楼一路坚持至此,想必是吃了许多的苦,想当年你是那般一个尊贵之极的豪门嫡子,也真是不容易呀!”
月明楼老老实实地坐下了,可依旧还是低头不语。
“八年不见,小亮现在是变了很多……”赵叶见到气氛依旧有些尴尬,一边站起来逐个斟酒,一边出声道:“性格也成熟了许多……嗯,也越发的英俊潇洒了!”
“是呀,你现在喊他小月亮的时候,他就只会脸红,却不会像小时候那样追着你打了!不过他对我却是一点没变,自从十年前开始不理我之后,直到现在都没有和我再说过一句话……”伍果端起酒杯,目光灼灼地看着月明楼道:“我知道明楼心里对我素有怨气……八年前我们还小,有很多道理都是不知道的……见到一件最最宝贵的物事心里就想着独自占了,却不知道世间最最开心的事情,是需要让别人一起分享的……那时候我心中又总以为自己才是那个独一无二的天之骄子,有时明明知道明楼心中所恼,每天还总是像跟屁虫似的跟在绣绣姐身后故意气你……明楼,我知道你自小从不饮酒,不过我们一别八年,今天重逢后的这第一杯酒,你却是一定要喝的!”
“果哥,你本来就是那个天之骄子嘛!”做为一个十分称职的小弟,赵叶急忙一边端起酒杯,一边狗腿道。
月明楼虽然面无表情,却还是轻轻端起了酒杯。
“天之骄子又有什么好呢?如果你的骄傲是由别人的痛苦堆积而成的话……哎,我现在多么希望自己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平凡少年,然后和身体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