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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
“距小目标胜利还剩下23的距离,金喜,晚上让厨房做一顿好的,我们好好庆祝庆祝。”
金喜颠颠的去通知厨师后,又回到了客厅。
看着沈初念把转让授权书上的名字填上了凉以谦,悬着的心才放到肚子里。
接到沈初念的白眼他摸摸鼻子转身走了,眼角余光瞥到凉以谦喝着奶茶看报纸,报纸上面袁莺的照片吓得他头都要掉了,转身飞扑过去抢走报纸。
凉以谦不肯松手,报纸从中间撕成了两半。
金喜拿着的刚好是有袁莺那半,他惊慌失措的看向沈初念,少,少爷看到没有?
沈初念看了一眼茫然的抓着半张包子的凉以谦摇摇头,“我就差扯着你耳朵讲不许那种东西出现还是出现了,你死不死?”
金喜缩着脖子像个胖鹌鹑似的,庞大气愤又委屈。
家里的报纸他每天都经管得妥妥当当的,这报纸不是家里的。
沈初念看看丢下报纸,拿杂志看的凉以谦,对金喜挥挥手,“扣一个月工资,彻查到底,查不到你就回老家种红薯。”
“是!”金喜抹着汗后退两步,匆匆走了出去。
跟沈初念混熟了觉得她是只小野猫,这会儿突然发现她是只老虎,分分钟取人性命。
脖子好凉感觉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了。
家里的报纸都是给少爷定的,每样只定一份。
自从少爷换了个人格回来就不看报纸了,都是保镖在看,他每天都会检查几次报纸。
今天已经检查过两次,那张报纸还在,金喜去书房顺利的找到了那张报纸,
夭寿噢,刚才少爷手里那张报纸果然是外面混进来的,他把别墅的保镖召集起来。
“从现在开始每个人放下手里的事情,给我查四太和韦达的报纸是哪里来的,查不到每人自己去领二十大板。”
保镖感觉屁股凉飕飕的,各自分头行动。
一个小时后,结果出来了。
不是报纸成精了自己跑进来的,是林森过来的时候顺手在街边买了一份报纸,离开时候忘记带走,少爷看到顺手拿过去看……
他把结果汇报到沈初念那里,“你看林森也是无心之失……”
“这个也是无心之失,那个也是无心之失,以后就不要规矩了吧。”
金喜尴尬笑笑,“倒也不是那个意思。”
“林森误打误撞,你抢救及时没有酿成大错,打十板以儆效尤,通知凉凉所有的保镖若带报纸出现在别墅,一律扣一年饭!
这都治标不治本,还是得从源头抓起,你亲自去查报社查记者,查到不用汇报直接一锅端,天凉了报社该破产了!”她就不信两个人出手搞不定一个报社。
“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金喜抹了一把冷汗,一溜烟的跑出去了。
胖是胖,胖得那么灵巧也是个奇迹,沈初念在家一边办公一边坐等消息。
金喜还没回来,金元的电话就打进来了,“小姐,那个报社也是袁莺的表哥中间牵线,在一座垃圾堆里突然冒出来的。
上次在办公楼里,被我没收了饭碗,到处流浪,闻到四太的味儿临时拉了个队伍起来顶风作案,我已经把他们赶出香江了。
还有几家纸媒不听招呼,已拾掇得明明白白。”
金喜不知道金元这边的事情,把熊皮那一伙人赶到了非洲去吃沙子。
把剩下的放逐到天涯海角,永世不得踏上香江土地。
划着水过去的,后面还有游艇追。
沈初念知道后,啧了一声,姜,老的很辣,嫩的也不遑多让,动不动就没收了吃饭工具让人摊着手去讨饭。
在他妈眼里,宇宙的尽头就是天涯海角,做梦都想去看看,像个水猴子似的游过去外婆应该有兴趣。
作为出门不捡东西就算丢的人群中的佼佼者,免费旅游完全get到了他的兴奋点。
就是安全系数差点,还容易成为别人的食物。
在陆地上你吃鱼,在水里鱼吃你。
出来混,早晚都要还的。
劝是劝不住的,一辈子都劝不住的,嗐。
沈初念甩甩头,放下手里的文件去包粽子。
她包粽子的时候,凉以谦坐在她身边看她。
两个人互不干扰,和谐共存。
沈初念有时候觉得这样也挺好,至少不会被套路,也不会遭遇眼神杀。
有时候又觉得有点儿心酸,堂堂首富怎么就成了这样。
遇到凉以谦,她痴了,哎!
晚饭,有粽子,凉以谦最后才吃粽子,一吃上就停不下来。
再这样吃下去,晚上就得怀孕三个月,实在辣眼睛,她接受不了那个场面。
沈初念赶忙放下碗筷带着他出去散步。
今天散步的时间加长了一倍,凉以谦也没有怨言,乖乖的跟在他身边。
她走,他就走,月亮也走。
看起来很美好,其实也很美好,这真像一场梦,其实这就是一场梦。
沈初念带凉以谦回家加完夜班,准备去休息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沈总,听说你把墨董找到了?何经理也来找过我,咱们面谈一下?”
沈初念琢磨了一会儿点点头,“地址!”
“花园路99号,我等你!”
沈初念挂了电话带着金锌出门。
我在年代文里躺赢
第250章 玩火者必自焚
她们赶到目的地,不但见到了韦达,还见到了袁莺。
房间里光线有点暗,偎依在韦达身边的袁莺没认出沈初念。
沈初念掏掏耳朵,这音响真是太震撼了,吵得她脑瓜仁疼。
金锌立即关上房门隔绝了外面震耳欲聋的音乐,世界顿时安静下来。
沈初念在袁莺戒备的眼神和韦达发亮的视线注视中,走到韦达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瞥了一眼面前满桌子东倒西歪的酒瓶子。
“韦总,她是谁啊,这么霸道。”袁莺下意识的往韦达身上蹭,都快蹭到他怀里去了。
韦达一把把她扒开,整整自己的衣服,“沈总,咱们先喝点酒再谈?”
沈初念通过袁莺躲闪的目光看透她的灵魂,然后丢给韦达一个咸鱼的凝视,“我拼着觉不睡不是来跟你花天酒地的,少废话说重点。”
房间里的保镖脸都绿了,那个大陆妹太嚣张了,看少爷不收拾她!
袁莺也为韦达打抱不平,暗搓搓的爬到了韦达怀里。
韦达被怼得挺爽,“好,好说重点。”
保镖觉得脸有点疼。
“开始之前先清场!”嗷,她的眼睛,要被骚瞎了,沈初念忍不住捂住眼睛。
沈初念的话韦达没有不应的,对身边的韦学使了个眼色。
韦学喜出望外,拎起袁莺出去关到隔壁,急匆匆回去。
房间里安静得连掉根针都听得见,他家少爷肉眼可见的紧张,额头都冒汗了。
“沈总,我爸的事情你能不能帮帮忙?”
“你不是不信吗?还说何经理是骗子。”沈初念双手抱胸,翘着二郎腿斜眼看着他,“我今天之所以会过来是想亲口告诉你,玩火者,必自焚,年纪轻轻的,活着不好吗?”
韦达突然有些自卑,“是她自己送上来的,我只是安顿了她一下,还请沈总……”
“生而为人,劝你善良,若迷途不返我就让你知道认识认识我!金锌,我们走!”
“是!”金锌打开门,对沈初念做了个请的手势。
沈初念不理会似笑非笑的韦达的挽留,气得要死要活的保镖飞快离开。
走廊上一个脚步踉跄的年轻男人迎面而来,脸上泛起一抹嬴荡的笑容,爪子伸向沈初念的脸,“哟,大哥啥时候换口味了,喜欢你这种小萝卜。”
“韦川,你放肆!”金锌冲过去,想阻止韦川。
沈初念比他的动作还快,电光石火之间韦川已经被她一通王八拳揍成了二百五匍匐在她脚底下,嘴张得大大的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韦达闻讯赶来,看到沈初念冷着脸踩着一个玩意儿。
他分辨了半天才分辨清楚那个玩意儿是他亲弟弟韦川,“沈总,这是怎么回事儿?”
“你问他。”沈初念拿开脚,拍拍身上一尘不染的衣服。
韦川见到韦达顿时活了过来,爬到他面前抓着他的脚踝,“大哥,有人跟我说那位小姐20块钱就能跟我走,我一时鬼迷心窍……”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撒谎。”韦达一脚踹开他,怒其不争。
他都不敢亵渎的人,韦川扑上去就是个死,“沈总,我弟弟他年幼不懂事……”
“他今年都30了还年幼,多大才长大,80岁吗?他脑子不清醒,我就跟他互推了一下巴掌让他清醒点儿,结果他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接不住就成了这样。
很多人25岁就死了,75岁才埋,那个很多人就是你弟本人。
我帮你教训了一下他,三天之内给个十万二十万当教育费意思意思就行。
另外,他没撒谎,确实有人怂恿他。”
沈初念眼角余光停在保镖后面探头探脑的袁莺身上,这要是袁莺,她把自己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韦川突然红了眼眶,外人都信他,大哥却不信,还是不是亲兄弟了?
韦达回头看看袁莺,对沈初念的话深信不疑。
沈初念扒掉韦川的外套,随手往后一丢。
外套像长了眼睛似的,稳稳当当的落在了袁莺头上。
袁莺眼前又拉上了帘子,疯狂去扯衣服。
沈初念两下把衣服打了个结,拉着她往外走。
眨眼就消失在舞厅深处。
韦学一拳捶在墙上,老爷子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等着沈初念救命的事情没有着落,还被她扒走了一笔钱,这叫什么事儿,“少爷,咱们怎么办?”
“要啥给啥,赶紧去办!”
“是!”韦学一溜烟跑了。
韦达望着沈初念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