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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钟离炎有了新的心灵寄托,他自然也要功成身退。
等到钟离炎心伤治愈的那天,便是他彻底消失的那天。
从那以后,哪怕钟离炎再塑造出一个伙伴,那个人也不会是他了。
这虽然是个很差的消息,但朋克男孩却不打算阻拦,以为他本来就是钟离炎的一部分。
而且,他对莫如没有任何恶感,甚至隐约还有些喜欢。
想到这,朋克男孩的嘴角微微挑起:“别再和我说话了,他们都在看着你。”
以往,虽然他总是在嘲笑钟离炎。
可是,嘲笑原本就是一种另类的鼓励。
而且,不被人需要的感觉其实也很好,说明钟离炎已经再次感觉到幸福。
听了朋克男孩的提醒,钟离炎迅速抬头,刚好碰上赵雪逢探究的眼神。
朋克男孩当即坐在地上哈哈大笑:“你看、你看,他们又把你当成跟空气说话的疯子了,活该。”
之后便是一长串刺耳的哈哈哈。。。
刚刚的煽情瞬间被pia飞,钟离炎:“。。。”这算不算狗改不了吃翔。
见钟离炎看向自己,赵雪逢最开口问道:“你刚刚在跟谁说话。”
钟离炎刚想说话,便被莫如打断:“还是先研究咱们为什么会见鬼吧。”
雪逢也只是随口一问,并不是真心想知道钟离炎的**,所以就不要在别人伤口上撒盐了。
钟离炎乖乖点头,示意自己听莫如的。
赵雪逢则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莫如: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方毅辰则是紧紧的拉着赵雪逢的手,用指尖轻轻摩挲。
他对自己为什么会见鬼并不感兴趣。
毕竟鬼怕恶人,如果有一天那些鬼真的做了伤害他的事,他一定会把那些鬼撕吧着吃了。
可是,既然雪逢对这件事感兴趣,那他也不介意陪着雪逢一起害怕,妇唱夫随嘛!
于是,四个人再次围坐在桌子旁。
看着众人严肃的表情,莫如认真的说道:“我大概猜到问题出在哪了。”
说罢,莫如也不等众人反应,便直接直接将手放在了钟离炎的手机上:“这东西,应该就是我们之所以会见鬼的诱因。”
钟离炎表情一顿刚想提问,便听莫如又补充了一句:“这东西的问题应该藏在屏幕上。”
说罢,莫如郑重的看着钟离炎:“我记得你是信息通信工程的,家里应该的有不少拆卸工具吧。”
钟离炎对着某如郑重点头:虽然停了学,但那些工具,她依然一直呆在身边。
莫如笑眯眯的看着钟离炎,同时伸手指了指钟离炎的手机:“我们把它拆了吧!”
桌上的三个人同时看向莫如,想不通莫如为什么会突提出这个要求。
正当他们疑惑的时候,却听莫如继续说道:“不只是手机,就连笔记本和电视也一样要拆。”
人在平静的时候,很容易回想起很多东西。
就像那天,她不过是再车上看了眼钟离炎的笔记本,之后便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
如果说这两件事之间没有不然的联系,她是丁点都不信的。
因此倒不如全部拆了,仔细检查,相信应该会有新的发现。
看着莫如平静的表情,钟离炎郑重点头:“好!”
而赵雪逢的表情也是同样的严肃:“我来帮你吧!”
像这样的体力活,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做的快。
钟离炎对赵雪逢点头以示感谢,而赵雪逢则是冷淡的点头:到目前为止,她对这人的好感度依旧为零。
方毅辰露出会心的笑:对除他以外的所有男性生物,都要保有相应程度的厌恶,这样的习惯很好,一定要保持。
夜半时分,季末忽然被一个诡异的哭声吵醒,那声音如泣如诉,一直往人耳朵里钻。
第123章 隔壁的新病人
以往的生活经历,使季末比其他人缺少了应有的好奇心。
这边是急诊病房,有人跑到这来哭其实并不奇怪。
季末原本并不想搭理那个声音,可是那哭声越来越哀怨缠绵。
简直就是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如泣如诉。
感觉自己躺不下去了,季末缓缓坐起身,向门外走去。
她准备让对方闭嘴。
隔着病房门的玻璃窗,季末看到空荡荡的走廊上,坐着一个年轻女人。
这人身材纤细,头上戴着一直漂亮水钻发箍,头发如黑色的瀑布般披在后背上。
女人身上穿着一条红色的长裙,此时她正趴在自己膝盖上的轻声啜泣。
从穿着打扮上看,这女人应该不过二十三、四岁的模样。
由于女人低着头,从季末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女人白皙的脖颈,以及优美的曲线。
季末皱起眉头,这女人出现的实在太过刻意,就好像她有什么特殊的目的一般。
就在这时,走廊上穿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担心被人发现自己,季末的身体紧紧贴在墙壁上,眼睛却悄悄瞥向窗外,她感觉自己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
脚步声很快便停在女人身边,季末悄悄向外看去,却发现来人竟是一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
按照医院的规定,医护人员不可以在医院范围内奔跑,以避免造成病人的心理压力。
可季末能清楚的感觉到,男人已经用了他最快的速度。
这人一来就坐在女人身边,将哭泣的女人拥入怀中。
季末将们悄悄打开一条小缝隙,却听外面传来男人的说话声:“安云,欣欣是怎么回事,你别着急,慢慢和我说。”
女人抬起头,露出一张精致漂亮的脸。
只见她的双眼通红,眼泪在眼圈中不断打转:“我也不知道,欣欣晚上的时候就表现的非常焦虑,我以为她是因为没看到你所以不开心,安慰了她几句就带她睡下了。”
说到这,这个被叫做安云的女人发出一声哽咽:“谁想到,睡到后半夜的时候,她就忽然发病了。
不但浑身抽搐,还大口大口的呕吐,我没有办法,便叫了救护车,他们也没说清楚孩子是什么病,只告诉我欣欣必须住院。”
说到这,安云直接抱住男医生的脖子,脸颊紧紧贴着男人:“阿诺,你知道欣欣就是我的心里支柱,如果欣欣死了,我也活不下去了!”
由于女人的动作,使她的脸彻底暴露在季末面前。
季末的嘴角的微微挑起:刚刚趴着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看起来,这人倒是挺会化妆的。
而且选衣服的眼光也好,这条低领收腰的红裙子,刚好将女人身上的有点全部显现出来。
很明显,那个叫阿诺的男人也是这么认为的。
只见阿诺下意识的抱住的安云的腰,愣了一下后又迅速放开,接着再次将人抱住。
季末的唇角微微挑起:从这三个动作可以清楚的看出来,这名叫阿诺的医生对女人抱有怎样的心思。
阿诺的声音紧张的发颤:“安云,你放心,我现在就去看欣欣的病例,我一定能治好欣欣。”
说罢,阿诺的手下意识的在安云腰间动了动。
许是阿诺的动作有些过火,只见安云一把将阿诺推开,垂下头怯生生的看着阿诺:“不行啊,阿诺,我答应过裴伟,再把欣欣带大之前,不会考虑其他的事情。”
季末脸上的笑意更浓,这个眼药上的很可以。
只是不知道,这个倒霉催的欣欣是什么人。
估计接下来就两个人腻腻歪歪的你追我敢。
对于这两人油腻的爱情故事,季末并不感兴趣。
眼见着这两人已经进入了搂搂抱抱模式,季末打了个哈欠:好困啊,她好想睡觉。
估计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季末一边想着一边躺回床上,却不想后半夜的时候,走廊上忽然传来运输床在地面上滚动的声音。
伴随运输床响起的,是女人压抑的哭声,以及一些人窃窃私语。
季末厌恶的睁开眼睛,这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感到脖子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痛,季末坐起身,烦躁的向门口走去。
季末刚准备呵斥众人小点声,却见运输床已经从对面的病房中被推了出来。
床上躺着一个弱小无助的身影。
那竟是个大概四五岁大小的孩子。
这孩子双眼紧闭,牙齿紧咬,脸上扣着氧气罩,显得非常无助。
季末只觉得心口一紧,想当初在训练基地,像这样被送走的人,她几乎每天都能看到。
季末下意识的捂住胸口,感觉那里如同被刀绞一般的痛。
她其实很想知道,自己究竟是谁,她的爸爸妈妈都在哪里。
当初训练基地的孩子大概被分成两类,一类是人贩子卖进去的,另一类则是被亲人卖进去的。
而她,到底属于哪种呢!
想到训练基地的那些手段,季末用力按住自己的心口:不论是哪一种,都是她爸妈没有将她看好,才会让她沦落到这般境地。
如果有一天,她真的遇上那对不负责任的父母,她一定会第一时间给两人几刀,一泄心头之恨。
若不是这两人生了她,却不看好她,她也不会落在那个疯子手里,受了这么多折磨。
心里想着,季末的视线再次落在那个红裙女人身上。
依旧是精致的妆容,细长额高跟鞋踩在地上,显得女人更加有气质。
女人的手指上缠着一张面巾纸,她此时正轻轻的按压自己眼角的泪,似乎正承受着极大的悲伤。
于此同时,其他人的声音也陆续传入季末耳朵里。
医院中总是会出现一些消息灵通之人,这些人能知道不少奇奇怪怪的隐秘。
譬如现在。
“这个孩子的可怜,她爸爸才死了一年,这孩子就出了事。”
“可不是嘛,说是孩子的奶奶,不小心让孩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