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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带了三辆马车,浩浩荡荡地朝天龙山出发了,而此时,距离两国战火彻底停熄,已经过去了整整半年。
这些时日,姬不黩每个月都来晋阳看她一次。
青年依然沉默,不大说话,大多数时候只静静看她。
一开始,朝臣对此颇有微词,但他们发现,每次陛下从晋阳回来都不再那么冷冰冰了,甚至还眉眼柔和,劝诫也能听进去了。
啧,还是美人的威力大,朝臣心中感慨。
既然如此,那行吧,爱去就去吧。
而虞逻也处理完手中最后一件事情,回到了可汗牙帐,那身玄黑锁子铠上满是脏污,脸颊胡子拉碴,低下头,用凉水猛地洗了一把脸。
“处铎,把子善叫来,备马。”
作者有话要说: 虞逻:都别想了,我孩子只有一个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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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番外三(慎入)
安安被姬不黩发现了; 就在运送凝香丸药材的马队失联,沈燕回启程去西域的第二天。
那天天气很好,舒明悦从溪里捞了几条鱼回来,这是天龙山特产的桃花鱼; 准备让厨娘给安安做鱼丸吃。
女儿已经一周岁大了; 长了六颗牙齿,吃东西很是香甜。
可是刚入行宫; 就发现了不对劲; 安安不见了。
一身明黄龙袍的男人坐在龙椅上; 怀里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 舒明悦手中鱼篓“哐当”一声砸落在地。
姬不黩却很淡定,抬头看向她; “回来了。”
“陛下……”
舒明悦彻底慌了,声音发颤,往前走,伸出了两只手臂; 想把那个小小的人抱过来。
安安也发现娘亲了; 眼圈一红,朝她伸出两只软绵绵的小胳膊,想要抱抱。
“薄良。”
随着话音落下; 薄良立刻躬身上前; 将姬不黩怀里的小孩儿接了过去。
安安害怕; 一下子高声啼哭了起来,小胳膊小腿奋力挣扎。
“阿娘; 阿娘。”
舒明悦急红了眼,提裙追上去,要把女儿抢回来。
可薄良反应更快; 立刻抱着安安往后退,用一种细细冰冷的声音道:“殿下,孩子还小,如果来回争夺,会令她受伤。”
舒明悦脚步倏地一停,僵硬在原地。
“悦儿,我不想伤害安安。”
姬不黩坐在椅子上,淡淡抿了一口茶,声音平缓。
撂下杯,朝她伸出一只手,“过来。”
这些时日,他来晋阳的次数很频繁,每次一来,便来寻她,一开始,舒明悦十分害怕,慌里慌张把安安藏起来,面对他时浑身戒备。
可是他什么都没察觉,虽然总是来找她,但是依然对舒府的兴致不大,和往日一样寡言,大多数时候只静静看她。
一来二去,舒明悦虽觉得他古怪,却也渐渐卸下了防备。
若是两人一同出游,她便高高兴兴地玩,反正姬不黩也不会说什么,只会在一旁看着她。
可谁能想到,防备卸下之后,等待她的将是万丈深渊。
“安安,别哭,阿娘一会儿陪你玩好不好?”
舒明悦声音微颤,轻轻地哄。
安安已经能听懂简单的话语了,此时不断地摇头摇头,白嫩小脸上满是泪痕,委屈极了,执拗地伸出两只小胳膊,“阿娘,抱抱。”
她声音稚嫩,咬字也不甚清晰,此时哭得抽噎不断,偏偏又是个玉雪可爱的孩子,一副惹人怜爱的小模样,任谁看了都于心不忍。
薄良也不例外,紧抱着她小身体的手臂便不自觉地松了几分,唯恐伤她。
姬不黩也多看了她一眼,这孩子和表妹小时候很像,一样的精致漂亮,一样的讨人喜欢。
可是。
姬不黩眼眸暗了几分。
“陛下,容我和安安说两句话可好?她还小,骤然不见了我会哭闹。”舒明悦一颗心紧绷,指甲慢慢掐进了掌心里,强迫自己声音柔和,可说到后面,还是难忍几分咬牙切齿之意。
“陛下身边如此多人,难道还怕我和安安跑掉?”
姬不黩看了她一眼。
“晚些再说也无妨。”
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就决定了两人的命运。
薄良抱着安安飞快地退了出去,屋内的宫女内侍也纷纷退出,“哐当”一声,屋门紧闭可,隔绝了所有光线,霎时昏暗下来。
小孩儿的哭喊声也越来越远,直到消失不见。
姬不黩道:“朕不会伤害她。”
说罢,再次朝她伸出了手,“悦儿,过来。”
男人坐在椅子上,着明黄龙袍,带着明晃晃的无上权势压了下来,恍如一座不可逾越之山,舒明悦的小腿却如灌了铅,一动不动。
这是何意,她还有何明白?
这一年多,姬不黩没再对她表现出任何男女之意,仿佛同骊山行宫之事只是她恍惚的一场噩梦。
原来,他从来没想放过她。
舒明悦脑子一片浑噩,耳畔仿佛还萦绕着女儿的哭声,不知道怎样走到了他面前。
姬不黩叹息一声,揽着腰肢将人抱坐在大腿上,抬手轻轻擦去她脸上泪水,“哭什么?”
哭什么?
舒明悦抬起眼,忽地伸出手紧紧地扯他衣袖,颤声道:“陛下,安安一直在哭,她还小,很认生,让我去哄一哄她,好吗?”
“薄良和奶娘会哄她,一会儿就会回来,”姬不黩容貌清俊,几乎可以称得上漂亮,大而漆黑的凤眼里透出一种冰冷干净的色泽,再次抬手擦去她眼泪,“别担心。”
舒明悦眼睛通红,手指不断地用力,直到泛出青白色,将他明黄色衣衫被拧成了一团,
姬不黩也不在意,手掌慢慢捧住了她脸蛋,低声说,“安安是个很可爱的孩子,朕刚才听见她喊爹爹,她好像还不明白这是何意。”
舒明悦脸色上的血色慢慢褪去了。
“不……”
“嘘。”姬不黩轻声,拇指压到了那两瓣柔软唇瓣上,“听我说完。”
明明是暧昧至极的动作,可舒明悦却觉得如坠寒窟,冰冷不已。
“安安长得很可爱,朕很喜欢她。”
他声音轻缓,垂下眼,盯着那张他蓄谋已久的面容,“他们说,安安的生辰是建元六年,四月二十八,但朕觉得,她生辰应该是八月二十八。”
什、什么?
舒明悦眼睛睁大,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这是什么意思?
“再过几个月,朕会接你和安安回宫,”姬不黩指腹在她唇上摩挲,一下又一下,“她会是朕的公主,封号安乐,住在你从前所居的凤阳阁。”
随着话音落下,仿佛一道惊雷劈过了。
此时此刻,舒明悦焉能再不明白是何意?
八月二十八,再往前推十个月,是建元五年十月二十六。
而姬不黩去骊山行宫看她那几天,正是建元五年的十月末。
原来,原来从一开始,他就察觉了!
舒明悦止不住的战栗。
姬不黩十分耐心,“悦儿觉得呢?”
虽是询问的语气,却并没有给她任何反驳的余地,一周岁和十六个月的差距还有一些,可再过几个月,那四个月年龄的差距便愈发不显眼了。
舒明悦身体僵如木偶,缓缓看向他。
而在两人的视线相对的一瞬,她读懂了他势在必得,以及……欲望。
他想要她心甘情愿,臣服于他。
舒明悦咬牙,恨不得狠狠给他一巴掌,无耻至极!可却在手腕微动的瞬间,脑海里划过了女儿稚嫩的脸庞和方才那撕心裂肺的哭声,顿时僵住了。
她绝望,终被压垮了脊背,卸去了力气,缓缓闭上眼。
姬不黩很满意她的识趣。
表妹从小就是个聪明的姑娘,得很多人喜爱,来日方长,他和她有很多日子,就像她当年折腰入胡帐,总有一天,她也会像接受虞逻一样慢慢地接受他。
姬不黩缓缓抬起了她细润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
她的唇瓣丰盈而柔软,像鲜嫩的花朵,离得近了,便能闻到她身上沁人的甜香,混着一股淡淡奶香,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而她的身体柔若无骨,如同一叶轻舟那样止不住的战栗,任他为所欲为。
一颗沉寂许多年的心房忽然悸动了。
那抹抓不住的块感一闪而逝。
就像得到了一件渴望已久的东西,身心舒畅。
姬不黩亲了一下,便放开,又缓缓低下头,试探着去亲第二下。
熟悉了,便有些急切地往更深的地方的品尝,手掌也不自觉地用力,将她纤细身体往怀中禁锢。
舒明悦闭着眼,泪水晕湿了鬓角,屈辱充斥了整个心房,手指不断地握拳又松开,直到将白嫩掌心的肌肤抠破,留下几分触目惊心的血痕。
忽然,姬不黩唇上传来一股难以忽视的疼痛,被猛地推开了,一股淡淡血腥味蔓延开来。
而舒明悦从他身上跌落,身体俯跪在地上,吐了起来。
看着眼前这一幕,姬不黩悸动的心房蓦地僵住了,那张甚少情绪波动的脸颊也慢慢变了颜色。
姬不黩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强烈。
不止吐了,还病倒了,当天晚上就发起了高热,烧得浑浑噩噩。
安安找不到娘亲,一直哭闹,晚饭也不肯吃。小小的人才丁点大,一天要吃五顿饭,饮□□致,讲究搭配,还要喝三次牛乳。
小肚子饿得咕咕叫,却还不肯吃,脸蛋一扭,非得要娘亲。
薄良急得不得了,只好去请示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