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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这儿的动静已经吸引了许多周围的人过来,更甚至有些胆子大的,好靠近客栈附近,就连客栈里打杂的也被好奇心吸引,频频的往这里张望。
见到这一幕,秦柔更加大声的喊道:“秦宁,就是那个开女学的秦宁,残忍的杀害了自己的亲妹妹,藏尸数十日,被人发现还要拿信王来压人!”
听到这话,少不得许多人对秦宁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秦宁备受许多妇人们推崇不假,但大多数的男人是接受不了秦宁所谓的女学的,他们觉得秦宁的所作所为就是有伤风化。
眼下在他们眼中“有伤风化”的秦宁杀了人,犯了法,却是正中这些人的下怀了。
“瞧瞧,我在家怎么说的,女子嘛,就该待在家里相夫教子,学男人上什么学堂,学的人心都野了,都敢杀人了,偏我家那口子不信,一会儿非得让她瞧瞧,这秦娘子究竟是什么货色!”
自有人附和道:“对对,女孩子长大了一些,就该在家帮着做活,要么照顾弟弟妹妹,等大一些了,就是旁人家的人了,学的再多对我们又有什么益处,难不成还指望着女孩子考大官,庇护我们不成?真是笑话!”
“那秦娘子真是什么好人不成?无非就是指着女学赚我们一点辛苦钱,我们被掏空了家底,人家秦娘子盆满钵满,但这些道理你能同女人说得通了?她们头发长见识短,偏还说我们心思狭隘。”
“瞧瞧,瞧瞧,这不,秦娘子的真面目暴露出来了,无非是个仗着权势杀人犯法的恶棍而已!”
听到因为自己的一番话,引来众人对于秦宁的非议,秦柔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了,她挑衅的看向秦宁。
秦宁敛目,对林郡守道:“林大人,未免引起轰动,我们还是先走吧,等到了衙门里,再行分辨,至于这里,还希望郡守安排人守着,等信王府的仵作前来。”
这话音刚落,得到消息的邓尧便带人过来,将围观的百姓们皆数给赶了出去,整个客栈都被封禁了起来。
邓尧看了一眼秦柔,然后对秦宁说:“你先别急,父王和母妃说了,一定会保下你的,我同你一道儿去一趟衙门里,将事情和林大人说清楚。”
“不,”秦宁道:“你留在这里,剩下的我会和林大人说清楚的。”
邓尧心知秦宁并不是什么胆怯的小女儿,她昔日里敢在太后跟前耍宝,还讨得了太后的欢心,便更不会怕了区区郡守。
再联想到林郡守的为人,虽然庸碌无为,但也确实不是什么蛮不讲理的人。
再者,谁看中的女人让谁去操心。
是以邓尧便同意了秦宁的说法,只道:“我会让我的属下跟着你一同过去的,有什么情况你让他告诉我就是。”
又向林郡守说:“秦宁是被太后都称赞过的好性子的人,她定然不会杀人,这事情其中一定有误会,还望大人能明察秋毫。”
这点面子,林郡守自然是会给信王府的,是以欣然同意。
于是,秦宁被林郡守带上了囚车。
穿成炮灰原配后她躺赢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 公开审理
在古代坐着囚车出行,是秦宁从前只在电视中看到过的场景。
未曾想,如今竟会亲身体验一把。
她并没有穿囚衣,但整个人依然是十分朴素的打扮,坐在囚车里面容十分的冷寂。
不一会儿,原本因着冬日寒冷都缩在家中的人们都闻讯赶来,大街上一时人流涌动。
听闻秦宁杀人的传言,大家都很震惊。
有在望春园里见过秦宁并对秦宁很有好感的妇人表示,“秦娘子一瞧便是极心善的人,若不是心善,也不会被谢驸马欺负到那种地步,吃了亏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要造福天下的女子,这样的人怎么会杀人呢,分说那人还是自己的亲妹妹。”
附和的人有之,但嗤之以鼻的人也有之,譬如有一浑身沾着酒气,衣裳也很凌乱,一瞧就是刚从酒馆里出来的中年男人就冷“哼”一声说:“造福天下女子?可去她娘的吧!”
“是造福成像秦娘子这样没男人要的女人吗?哈哈”
一阵哄笑声传来,有这酒肉之徒起了个头,随之而来的则是各种各样的污言秽语。
那个说:“都道是谢驸马攀龙附凤,舍弃了原配妻子,可说句实话,有国色天香的公主在前,进一步可成当朝驸马,皇亲国戚,美人权柄在怀,是个人便知道要怎么选。”
这个则说:“不过嘛,瞧这秦娘子似乎姿色也不俗呢!”
“不俗又怎样,公主总不会比她差了去吧?更何况人家金枝玉叶,身份放在那里,哪里是小小的商户女可以比拟的。”
又有人说:“被心上人抛弃,落到秦娘子这个份上,也难怪会心思狭隘到杀害自己亲妹妹的地步,再瞧她如今的所作所为,分明是鼓动着女人同我们男人唱反调,秦娘子是被谢驸马给弄魔怔了,因爱生恨,幸亏没让她得逞!”
“不过”
还有不少人表示,“倘若秦娘子缺爱,我们也是可以弥补秦娘子一分爱的!”
这些人或是咒骂,或是淫笑着,都不曾带着善意,统统是对着秦宁的。
自然也无一都入了秦宁的耳。
秦宁听这些话都听烦了,说句有些张狂的话,这些人从不曾入他的眼,这些人的话也不必入了她的心里。
所以秦宁从始至终只目视前方,清丽的面孔上满是淡然,透出几分超脱俗世的清冷。
令一些污言秽语者颇为不甘心,他们想看到的,是秦宁被他们的话语所影响,然后面目狰狞的模样。
于是秦宁越冷静,他们的话就越难听,但秦宁始终不为所动。
倒令闻风而来的金林两家的人颇为兴奋,尤其是冯寄聪,她才在秦宁的手底下吃了大亏,这两日在林府中她的日子很不好过,夫君逼问她从前的那些事,婆母也不待见她。
她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什么别的好说辞,只得用力抹黑秦宁,说秦宁污蔑她,但问题是她的夫君金三爷不信,揪着她这个错处又纳了几个美妾。
冯寄聪气得吐血,只希望秦宁原地暴毙,不曾想秦宁倒是没原地暴毙,但秦宁被传来杀人了!
迫切希望看到秦宁不好的冯寄聪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身为郡丞府少夫人的体面,连衣着都不曾打理便匆匆出门,看秦宁的笑话来了。
结果倒真是不负她所望,秦宁坐进了囚车不说,还被这么多的人口诛笔伐,她就盼望着一会儿林郡守能给秦宁定罪,这样秦宁就彻底蹦跶不起来了。
不过冯寄聪很乐观,因为林夫人也很看秦宁不顺眼,即便这人不是秦宁杀的,想来林夫人也会让林郡守给安在秦宁的身上。
她也没心思去做别的事情,只一路跟着囚车去到了衙门里,想看看林郡守究竟会怎样判秦宁。
冯寄聪并没有等太久,林郡守一行人便带着秦宁到了衙门里。
因这事造成的轰动,林郡守原本还想着歇一会儿再审理此案都不成,又基于大众的请求,在经过秦宁的同意后,林郡守决定公开审理此案。
府衙外人声鼎沸,比平常过大节的时候都要热闹。
林郡守一派惊堂木,原沸腾的府衙内外顿时肃静了起来。
林郡守责问秦柔道:“既是你来报案,可有人证物证?”
秦柔跪在底下,未语泪先流。
“民女乃是秦府三房排行十四的姑娘,被秦宁杀死的乃是与我一母同胞的亲姐姐,因年岁相差不大的缘故,民女与姐姐一同长大,感情甚笃,这一回也是托了秦宁的宏福,才有幸来北郡一回。”
秦柔压低了声音诉说道:“但万万没有想到,平生头一次来北郡,姐姐她竟丢了性命。”
她悲伤的语调,令闻者都感到一阵心疼。
但林郡守本就劳累了一天,是很不喜听她说这些废话的,于是林郡守道:“说重点。”
秦柔愕然了一瞬,然后继续说道:“事实上因为秦宁自来到北郡后便屡次出风头,却一点儿也没想到带着我和姐姐之后,姐姐对秦宁就有了点儿微词,我阿姐是个心直口快的人,于是便将自己心中的这份不快同秦宁说了。”
“这本也没有什么,秦宁自有自己做的不当的地方,姐姐同她说了,她往后去到外头记着带上我们也就是了,毕竟秦宁要比我们年长许多,合该包容我们。”
“但秦宁白比我们长了那几岁,一点儿都不晓得替我和姐姐着想,她还出言呵斥了我们,并用六姐姐,也就是秦曦之死恐吓了我们。”
秦柔脑海中在回忆过往事情的时候,灵光乍现。
既然她本来便与秦宁关系并不是太好,如今更因云二夫人的威胁彻底得罪了秦宁,那便坏事做到底,让秦宁出不去这府衙为好。
“是秦曦在未定罪之前,我与姐姐也收到了她给那个马夫所送的饼子,甚至还曾亲口吃下那个饼子,差一点儿我们就要死了,但当时秦宁的婢女似乎早就知道这一点,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茅粪给我们喝,将我们刚刚吃下不多的饼子给吐了出来,这才免于一死。”
“当时我同阿姐很感激秦宁,但如今想来去,其中处处透着古怪,秦宁为何会提早知道秦曦要害死我们的事情?”
穿成炮灰原配后她躺赢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 诡辩
似乎生怕别人听不明白,秦柔更是径直说道:“倒有些让人怀疑,那汤饼究竟是秦曦给我们放的,还是秦宁给我们的,甚至于秦曦送给马夫的那汤饼,也是被秦宁掉了包的。”
林郡守问秦柔道:“那秦宁用意何在?”
秦柔道:“秦宁一方面是要陷害秦曦,另一方面,则是以此恐吓我们。”
“至于秦宁为何要陷害秦曦,自然是因为从前秦曦曾与谢驸马有过一段情,秦宁出于嫉妒,而为何要恐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