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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后人便四散了开来,陈氏带着秦柔回到了闺房里,秦柔便一脸委屈的哭诉道:“母亲刚刚为何要在那么多人跟前打我,明明不全然关我的错,倘若不是秦宁。。。。。。”
“住嘴!”陈氏又说道,勒令左右都退了下去,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秦柔道:“我自幼是怎么教你们姐妹的,怎么出去一趟,你们姐妹竟是如此拎不清?”
在陈氏逼视的目光下,秦柔终究败下阵来,“母亲从前教导我说,秦家有如今的这一切,全然都是大伯父拼搏而来的,让我们姊妹好生讨好大房,这样等往后分家的时候,我们也可继续依靠大房的照拂,但。。。。。。母亲不知道,一直以来都是十一姐姐在寻秦宁的麻烦。”
陈氏眼下倒有心思笑了出来,只那笑中还流淌着几滴泪,“你十一姐姐已经及笄,正是女孩儿好攀比的时候,她爱冒出头这不意外,不过你不仅没劝着她不说,甚至还同她一块儿胡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秦柔仔细想了想,刚开始的时候,她是没跟着秦苒一起胡闹,但也没多加劝阻,便没吭声了。
陈氏也不再对秦苒疾言厉色了,就摸着秦柔的额头说:“不过七娘瞧着是个大气的,即便你们言语上当真过分了一切,料想她也只是会在言语上刺一刺你们。”
“才不是,她教唆着大姐不给我们衣裳穿。”秦柔其实已经知道自己错了,但到底不甘心的嘴硬道。
陈氏就说:“是呀,可世子妃为什么会听七娘的呢?那当然是因为世子妃乃是七娘的嫡亲姐姐,与你们不过是堂姐,秦家姊妹多,光是世子妃的嫡亲姊妹,一共就三个,世子妃就更不会将你们这些堂妹们给放在眼中了。”
“你要将别人给的当做是恩赐,而不是理所应当。”
陈氏循循善诱的语气令秦柔终于静下心来,只是秦柔又想到秦苒的死,她不会怪自己,于是便只能怪秦宁了。
不过秦柔已知晓了陈氏的态度,是以决定便且遂了陈氏的意,没再发表异议。
陈氏这才问起了事关秦苒的死因,“因着见到了云家二夫人递过来的书信,所以我倒是有派人去到北郡密切的关注这事,只是我至今对这事没太搞明白。”
“纵使你和你姐姐撞到了那天杀的金大人和云二夫人在谈生意,怎么金大人就要杀了你姐姐?”
按理说倘若要杀一个人,除却这人疯魔了以外,定然是要有动机的,金大人是什么动机。
难道她的女儿无意间窥破了什么秘密?
可纵使如此,秦苒和秦柔也是一道儿去的,为何只是秦苒遭了害。
再者若是金大人和云二夫人之间有什么猫腻,那为什么金大人被抓,云二夫人却什么事都没有呢?
听到陈氏的疑问,秦柔闷声道:“那天夜里,我同姐姐从云想阁中离开之后,小小的分开了一会儿,也许是那一小会儿,姐姐见到了不该见到的事情。”
这话当然是她胡诌的,却也不仅仅是对陈氏一人胡诌,她对郡守大人、对信王也是这样说的。
只因云二夫人不仅许给了她银子,还许诺会让云家如今唯一的嫡子娶她为妻。
那又是何等大的诱惑,毕竟以她如今的身份,至多也只嫁给商户家的嫡次子。
但云家不一样,云家如今就那么一个嫡子,她嫁过去,往后会像云二夫人一样,当云家的家,做云家的主。
她拒绝不了这样的诱惑。
陈氏沉默了一会儿,“或许吧,或许那便是你姐姐的命,不过这杀人凶手如今却也付出了应有的代价,丢官罢爵,也不算意难平罢。。。。。。”
秦柔听着神色越发黯淡。
穿成炮灰原配后她躺赢了
第一百八十八章 父女
这厢秦大爷和小云氏领着秦宁到了屋子里,同时也屏退了下人。
小云氏凝视着秦宁说:“好孩子,你受苦了,可恨我这么多年当着亲生女儿养着也没差的曦姐儿竟是一头狼,害惨了我的亲生女儿。”
“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如今我已不再想起从前的事情。”秦宁说,那些属于原主的苦难,也随着原主的逝去而彻底消散,至于她这个继承了原主身体的人,对于原主记忆中的苦难,虽然感同身受,但她也并不是一个善于沉溺于过往的人。
小云氏到底是妇人,还是多愁善感的妇人,瞧着秦宁这一片云淡风轻之色,更觉得秦宁是将所有的痛苦给掩饰了起来,于是拉着秦宁的手絮絮叨叨个没完。
秦大爷和秦宁纷纷耐心的听着,直到小云氏说累了、乏了,秦宁方才作势打了个哈欠说:“母亲,女儿都累了呢,剩下的话我们明天再说好不好。”
小云氏无可奈何的看了秦宁一眼,“是,是该让你好生休息了,瞧母亲,都忘记你奔波了一天了。”
秦宁笑笑。
秦大爷又起身说:“我送送宁儿。”
小云氏作势也要起身,不过被秦大爷给制止了,“夜里风凉,你别让我和宁儿担心。”
秦宁也重重点头,“有父亲送我就够了。”
小云氏也没再坚持,目送着秦大爷和秦宁出去。
事实证明,秦大爷那句夜里风凉也不仅仅是托辞,冬日的晚风简直能凉到人的骨子里,秦宁也怕冷,立即缩了缩脖子。
秦大爷面上有了几分笑意,“冷吧,去书房里去,父亲那里还有珍藏了五十年的好酒,我再下厨整几个凉菜,咱们父女好好儿的说说心里话。”
事实上秦宁与秦大爷相处有限,秦大爷每每见到秦宁,也会悉心嘱托,但因为秦大爷忙着外头的生意,是以自然不如小云氏这个母亲同秦宁的关系更亲近。
不过秦宁对秦大爷这个父亲还是很有好感的,于是她应声便跟着秦大爷去到了小书房里。
小书房里伺候的唯有一个小厮,秦大爷让小厮将炭火给烧着,一面对秦宁说:“你先在屋子里暖暖身子,为父区区就来。”
秦宁看着秦大爷兴致勃勃的模样,虽然不解秦大爷要去干什么,但还是很感兴趣的点了点头。
围着炭火炉子烤了一会手,渐渐的身上就没那么冷了,又过了一会儿,秦大爷便端着一壶女儿红并几盘下酒菜过来了。
秦宁讶异的看着这些色泽上佳的菜品,不由说道:“父亲竟还会下厨。”
秦大爷道:“咱们秦家是做酒楼生意的,我身为秦家的当家人,自然是会做些菜肴的,并且功夫不差,许多菜品都是由大厨报上来,经过我的点头后,方才能面世的。”
秦宁一回想,便觉得秦大爷说的话很有几分道理,只又说:“父亲会做是一回事,可做给女儿吃又是一回事。”
毕竟这世道便是夫为妻纲,父为子纲。
“嗯,”秦大爷却只无奈道:“因为这个时候,小厨房的人都睡下了,父亲总不能将他们一个个的给叫起来,那样也太不人道了。”
秦宁就觉得,这秦大爷还是个很幽默的人。
这样的人做父亲,应该是极好的,从不干涉儿女的自由,即便当初秦宁相中的人是秦大爷极看不上的,但在劝阻无果后,秦大爷也放手让秦宁一试。
直到秦宁自己尝到苦果,领着儿子归家的时候,秦大爷二话不说,给予她们最深沉的庇佑。
她应该算是幸运的,虽然身死,但被上天眷顾,俯身到了原主的身上,因而享受到了曾经她没有享受过的父母疼爱。
想到这些事,素来也算是坚强的秦宁忍不住红了眼眶。
秦大爷给秦宁和自己纷纷斟了一杯酒,“过去的事情,便让它过去吧,曾经识人不清,将来擦亮眼睛就好。”
秦大爷一饮而尽。
秦宁也没扭捏,直接干了这一杯酒,她的酒量还算不错,不过那是以前,不知原主这身子能不能喝太多的酒。
事实证明,秦大爷之所以给秦宁拿酒喝,就是因为原主也是个能喝的,在接连喝下三四杯酒后,秦宁还没有一点点的感觉,她便确信了这一点。
“尤记得当年你不过才四岁,便偷拿我书房的酒喝,说了一下午的胡话,你母亲心疼的不行,你自己却是上了瘾,没事的时候便到书房里找我,缠着让我给你酒喝。”
听着秦大爷所说,秦宁想,那于原主一定是一段很惬意的时候,父母宠溺,她来了兴趣,道:“母亲是不让我喝酒的,但父亲耐不住我的央求,便偷偷的教我喝酒,至今母亲都不知道,我酒量不差呢!”
她眉眼飞扬的模样让秦大爷想起秦宁幼时的模样,目光越发的怀念起来,“是了,你们姐妹四个,你上头的几个姐姐都是温柔内敛的性子,偏出了你这么个泼皮,女儿家爱的东西你偏不学,净是学着男孩子翻墙爬树不说,还嗜酒,我这里曾经珍藏了许多酒,都被你给偷偷的喝了。”
秦宁笑笑,是那种被纵容的笑。
秦大爷说着说着便有些感伤,“也许是性子使然,你上头的几个姐姐都懂事听话,嫁的人家也都是父亲再三看过的,是以虽不说夫妻有多恩爱,但也还凑合。”
“偏你是个大胆的,什么样的人不能嫁你偏要嫁,什么样性子的人不能碰你偏要碰,那谢氏子,就是个浑身透着凉薄的男人,可你不听呀,不过为父也不得不承认,那样的男人是很有魅力,让人忍不住想着捂化他。”
“不过事实证明,你不是那个能捂化他的人,他那样的人,也不会能有人捂化,所幸回头是岸,为时不晚。”
秦大爷与幼女说起话来,便说个没完没了,但秦宁认认真真听着,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所幸秦大爷也知道自己今日的重点,是以在说罢过往之后,他便问起了近些日子在北郡的事情。
“秦曦纵是死得罪有应得,不过秦苒多少就有些可惜了,官府给出的结果多少有些模棱两可,你到底当时人在北郡,可知道一些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