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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很有可能不会给秦孝一些特别值钱的产业。
而冯大人是给自己女儿要的,将来冯寄慧嫁到秦家,便等同于是自家小儿子的。
但如今晓得秦大爷一直都没有忘记秦孝这个弟弟,更甚至一直对秦孝有着安排,从前对秦大爷的抱怨自然烟消云散,转而埋怨起了冯大人。
“这冯大人也是想的好,我们家的产业凭什么白白给他。”秦老夫人又说:“不过如今,这冯大人不是退了一步,不要我们家的股份了吗。”
秦大爷就同秦老夫人道:“那母亲可知道他为何会退一步?”
秦老夫人也是有听到一些消息的,“因着苒姐儿那事,冯家的亲家金大人似乎被抄家了?没有了亲家的提携帮助,冯家到底不同于往日,自然也不能那般拿乔。”
“不过,他虽没有了强有力的亲家,但听闻他在国都还有一门远房亲戚,总归配咱们家孝哥儿那是不会差的。”
秦大爷只得点明道:“冯家从前一边吊着咱们家秦孝,另一边却还是想用着冯二姑娘攀高枝,只这攀高枝失败了,方才又想着咱们家了。”
他知道自家老太太是个什么性子,无非是看重冯同知家在国都有人,往后可以提携秦孝一把。
但这么些年也都只是听说罢了。
他摆明了和秦老夫人说:“当日里,这冯家姑娘为了攀附上信王府的三公子,可是无所不用其极,当时北郡的许多人都看到了,难道母亲想要给孝哥儿娶这样一个名声败坏的女子为妻吗?”
秦老夫人当然不想,但秦大爷说的这事,之前媒婆过来的时候都同秦老夫人说了,不过秦老夫人没同秦大爷提罢了。
“你不说这个还好,你一说起我这便是一肚子的火气。”秦老夫人就开始数落起了秦大爷,“你是怎么教女儿的,不知尊敬长辈,北郡那么大的地界,风月会上那么多人瞧着,她竟不知让着点她小婶婶也就罢了,偏仗着从前同信王妃有的那么点子交情,竟是当众为难起了冯家二姑娘。”
秦大爷深深的错愕了起来。
“母亲是在说宁儿?”
秦老夫人厌恶道:“不是说她又是说谁,满府里也就只她一个赖在娘家不走的,还不知懂点眼色,讨好着点未来的小婶婶。”
即便眼前人是他老娘,他也几乎控制不住要暴走了。
“什么叫赖在娘家不走,我甚至巴不得宁儿一辈子都待在家里。”秦大爷火冒三丈道:“我这个当爹的都没说什么呢,您这个当祖母的倒是不满起来了,她吃您的用您的了吗?光是宁儿回来头一日里送给母亲的礼物,说值万金也不过分,就换来母亲这样嫌弃?别说阿宁心寒,儿子也心寒。”
秦大爷素来是几个儿子里头最孝顺的,却还是头一次这样对秦老夫人说话。
秦老夫人心中对秦宁的怨气更甚,觉得这就是个扫把星,她道:“你朝我嚷嚷着做什么,我是她祖母,她孝敬我是天经地义,总归不给她小婶婶留面子就是她不懂事,她竟还懂得在你跟前恶人先告状污蔑冯家姑娘,我们秦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才生出来这样一号人,倘若孝哥儿娶不成媳妇,便都怪她!”
秦大爷被气笑了,“按母亲所说的,那冯家姑娘还没嫁给秦孝呢,怎堪称得是我们家宁儿的‘小婶婶’,对一个外人又何须客气!”
秦老夫人刚要开口,秦大爷又说:“就凭着母亲今日说的这番话,秦孝娶谁都成,就是不能娶冯家姑娘!”
“你!”秦老夫人气愤道:“我才是秦孝的娘,你算什么?”
秦大爷道:“不是说的吗,长兄如父,我还是那句话,秦孝若真与冯二姑娘情比金坚,便趁早分家,分了家,谁爱管他娶谁就娶谁。”
秦大爷实在是太气愤了,这也就是他老娘,不然他都要揍人了。
他快步的走出去,以免做出一些自己都控制不住的事情,秦孝在外间听到了这一切,便开始抽泣。
秦大爷从前还是很喜欢这个幼弟的,但今日看这个幼弟也很是不顺眼,一个眼神都没给就迈着大步走了。
秦孝哭着到了秦老夫人的跟前,“母亲,大哥会不会不管我了。”
秦老夫人道:“我还活着呢,谁敢不管你。”
“那冯妹妹。。。。。。”秦孝战战兢兢的说道:“大哥不让我娶冯妹妹。”
秦老夫人道:“我是他母亲,他说不让娶就不让娶了,你把心给放到肚子里,就等着来年开春了高高兴兴的做新郎官。”
秦孝这才止住了哭意,安安心心的走了。
但秦孝一走,秦老夫人顿时也愁眉苦脸上了,“怪我,明知道老大掌握着一家子的经济命脉,偏还同他对着干,他会不会以后不养孝哥儿了?”
穿成炮灰原配后她躺赢了
第二百零五章 柿子捡软的捏
在这种孝道大过天的世道里,秦老夫人压根不会担心说秦大爷不会给自己养老,但秦孝就不一样了。
秦孝只是秦大爷的弟弟,诚然长兄如父,但终归秦大爷将秦孝给养大就已经仁至义尽了。
秦老夫人并不糊涂,但也正因为她不糊涂,所以才清楚的知道,秦孝这人也就只会读书。
诚然秦孝如今也有了一个秀才功名,但本就生在大富大贵之家,朝廷每年里给一个秀才的那么点子补贴,平素里都不够秦孝一顿饭钱的。
但你让秦孝去经商,他怕是会被人给骗的底裤都不剩,你让他去干苦力,秦孝更是不行的。
所以倘若秦孝能像秦四爷真正的考取下功名,入朝为官还好,若是不行,便只能在秦大爷的庇护下,过一辈子。
但秦大爷并没有在胞弟成年后还养着胞弟的义务。
从前秦老夫人一切都仰仗大儿子,所以说话时是留有几分余地的,今日说起秦宁,也是着实气愤。
按说秦宁一个已出嫁女,又被人家给嫌弃回家的,就该本本分分的待在家中,偏她要出风头去参加风月会,参加风月会也就罢了,还要压她未来的小婶婶一头,偏秦大爷还任由秦宁这样。
秦老夫人想想就觉得心窝里疼。
眼瞧着秦老夫人愁眉苦脸,她一侧的钟嬷嬷就给她出主意道:“秦大爷是男子,男子至刚,您同他硬来定然是不成的,不过如今已惹怒了大爷,老夫人又拉不下脸子去同大爷认错,不妨就从七娘子那里入手。”
“七娘子如今到底是寄人篱下,您是她的祖母,您的话她不敢不听的,更何况原就是七娘子错了。”
钟嬷嬷这话正中秦老夫人的下怀,于是秦老夫人让人唤了秦宁过来。
早在这之前,冯家使媒婆上门来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秦家三房,人们自也知道这王婆子败兴而归的事情。
秦宁也听说了,不过那些都是长辈们的事情,同她没甚么太大的干系。
估摸着是冯寄慧在北郡望春园中做的事情被人知道了,所以祖母才会拒了这门婚事吧。
秦宁被钟嬷嬷领着到了秦老夫人这里,先同秦老夫人见了礼。
秦老夫人没抬眼看她,专注的在修剪屋里的几盆花,似完全没察觉到有她这个人一样。
秦宁意识到了秦老夫人的不善。
她没等秦老夫人开口,就恢复了站立的姿态,耐心等着秦老夫人开口。
秦老夫人修剪完了花枝,这才抬起了眼皮子,一瞧秦宁竟然没经过她的允许,就起了身,顿时被气着了。
“你这个不肖子孙,老身叫你起来了吗?”秦老夫人拿捏起儿孙来驾轻就熟。
不过秦宁不吃她这一套,换言之,她连皇帝太后都见过了,相比较而言,家里的老太太发怒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了。
“祖母你老人家自来是最疼爱孙女的了。”秦宁诧异的说道:“以往每每孙女过来给您请安,您都会立刻让孙女起来的,今次想来是祖母给忘了,孙女于是就自作主张的起来了,难不成祖母故意为难孙女,不想让孙女起来?”
秦老夫人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她就是故意为难秦宁,可问题这话不能这样说。
索性秦宁是很善解人意的,她见秦老夫人迟疑了一瞬,就替秦老夫人说:“我就知道嘛,祖母这么心善的人,我又什么都没做,怎么会故意为难孙女。”
她说着就主动坐了下来,端起桌上温热的茶盏暖了暖手说:“未知祖母今日因何寻我过来。”
直接将话题给过度到了来意上。
秦老夫人是宠爱幺儿,外加重男轻女,不过因为秦家都倚靠着秦大爷的缘故,所以待原主不算太坏,但也不曾太亲近过,关系也就一般般。
而轮到秦宁,与秦老夫人就更没什么交情了,真有什么事那就直接说事好了,不必浪费太多的晨光。
秦老夫人是真气,她原本打算将从秦大爷那儿受的气朝着秦宁给发泄出来,顺带着拿捏秦宁,但如今只说了一句话就没了?
她不甘心。
不甘心的秦老夫人就没说话。
于是又被秦宁给抢先一步说:“若是祖母没什么事的话,那我便先走了,方才母亲突觉得头疼,让我去药铺里买副药呢。”
“所以在你看来,老身这个嫡亲的祖母还比不过你母亲咯?”秦老夫人终于找出了自己的声音。
秦宁看向上首,面露笑意,“祖母同母亲都是我的长辈,祖母的辈分更大一些,而母亲与我更亲近一些,倘若祖母和母亲同时有吩咐,那我自然是先完成祖母的吩咐,但眼下祖母不是没什么吩咐嘛。”
秦老夫人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事实证明,人被忤逆久了,一句稍微顺耳的话都可以令人身心愉悦,“老身唤你过来,那自然是有话要问你的。”
“冯家的二姑娘要嫁给你小叔叔,这你是知道的吧?”
哦,原来是为冯寄慧唤她过来的。
秦宁就道:“原先只听闻说两家有结亲的意思,不过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