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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很羡慕吗?”萧阳笑眯眯的问道。
叶云舒不耐烦的说了一句,“羡慕有用吗,那是主位,只有老太君才能坐,我又算的了什么?”
“爷爷重病之后,我们全家就搬了出来,日子过得一天不如一天!”
“本想借着这次机会讨好老太君,让叶家分配一些资源过来,可现在呢?”
“算了,跟你说又有什么用,你又不懂。”
叶云舒说着说着,委屈得掉下了眼泪。
萧阳一怔,我不懂?
男儿有志,鸿鹄摇天。
他一直以来都没想过参与叶家的事,不是不想,而是不屑。
萧阳,堂堂世界第一神秘组织龙王殿的的创始人,人称龙王,座下四大炽天使,十二大六翼天使,掌管着世界半数的权势跟财富。
可以说,萧阳一句话,别说叶家,就算是整座银州各大家族,都会在谈笑间,灰飞烟灭!
他不懂?
他上门女婿做了三年,只想完成当年的夙愿。
可如今已把叶云舒当成自己的妻子。
只是每次叶云舒从叶家回来,都会面带欢笑,萧阳本以为在叶家,叶云舒应该有一定的地位才对。
但是今日一见,却并非如此。
想到这里,萧阳云淡风轻的说道:“云舒,如果你喜欢,我便让你坐上那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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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十九章 守土保境唯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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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之域迟疑道:“那方大人意思,究竟是守是撤……?”
方国安挺直身子,大声道:“传本帅令,全军集结,待杭州卫出城反攻之后,我部出西门反攻……。”
鲁之域急道:“那我部呢?”
“你率金山卫,出东门,向北迂回,配合池二憨部,对敌形成东西夹击之势。”
“是。”
方国安与鲁之域一边说,一边出门。
可走到衙门门前,二人被惊呆了。
衙门前,已经被一片“杂物”堵塞。
有成筐的,有竹篮装的,有麻绳穿串的……有扁担挑的,有手中拎的,有独轮车推的,有肘肩挎的,有头顶的,有背的……。
稻谷、杂粮、鱼、肉、绿菜、瓜果……有个老妪,抱着一只或许是她家中用来下蛋的唯一的“动产”。
有个老者,手中执一算命先生的竹幡,然而幡上面的字已经变成了,“守土保境,唯死而已。”
老者的身后,一条由青壮排列而成的队伍,不见尽头。
见方国安、鲁之域出来,无数的人默默地跪了下来。
方国安二人惊愕了。
……。
“禀王爷,酉时许敌池二憨部杭州卫出北门,率先向我军发起反攻,戌时初敌鲁之域部金山卫出西门、敌方国安部出东门同时向我军发起反攻……请王爷示下。”
听到刚林禀报,这两天在医工的诊治下,精神已经有些恢复的多尔衮,面色瞧不出任何波动。
“金山卫、杭州卫……呵呵,若吴争在,本王或许还有一丝忌惮,可吴争远在应天府,就算连夜赶来,怕也赶不上了……。”多尔衮打了个哈哈道,“池二憨,有勇无谋,不值一提。鲁之域败军之将,冢中枯骨罢了。至于方国安……三姓家奴而已。”
听着多尔衮的话,刚林陪笑道:“王爷说得是,有王爷在,这等宵小自然挥手即去……只是,敌军所持火器确实对我军造成极大伤亡,眼下天黑……。”
“天黑怕什么,天黑正合本王心意,明军火器找不到目标,只能用刀剑厮杀,方国安弃长就短,庸才罢了。反之,我军将士的拼杀技能得以发挥……天色亮起之时,便是明军溃败之时。”
“王爷英明。”刚林奉承道。
多尔衮不加理会,稍一停顿,“派人向祁充格、屯齐传令,全军迎战,敢退一步者,斩!敢畏缩不前、怠战者,斩!不敌、战败者,斩!”
“是。”
多尔衮三声斩,让本就缩在角落的钱谦益,身子不由得发起抖来。
多尔衮悠悠道:“可惜啊,若不是被本王身子骨拖累,这一局好棋也不至于生生下成了残局。”
“谦益有罪,还请王爷责罚!”钱谦益腿一软,跪拜在多尔衮面前。
多尔衮目光闪动,看着跪下他脚下的钱谦益,平静地说道:“钱大人勿慌,本王清楚,此事怪不着你……说起来,是本王小觑、错判了吴争。本王的承诺依然有效,这样……你明日一早便可启程回京,礼部侍郎的位置,是你的了。”
钱谦益连磕三响头,大呼道:“下官谢王爷提携大恩。”
多尔衮随意挥了两下手,钱谦益倒退几步,这才弯着腰迅速转身出门而去。
刚林看着钱谦益走远,然后回进来向多尔衮躬身道:“王爷真要用此人?”
“为何不用?”多尔衮反问道。
“据我所知,若不是钱谦益等人仓促逃出应天府,还不至于提前引发应天府大乱,使得义兴朝有时间请吴争回京……这些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多尔衮轻哼道:“可他们确实做了事,只要他们做了,本王就不能失信,否则这江对岸的南蛮子还怎会替本王效力?”
刚林一怔,揖身道:“王爷英明!”
“记住,养狗就不要吝啬骨头!”
“是。”
……。
天津卫。
张名振站在关隘城墙上,眺望着远方的左、右卫方向。
他的神情中有兴奋、自豪还有遗憾,他知道,水师兵锋已钝,再无法向西北挺进了。
上岸一千六百人,占领天津卫,已经是意外之喜,再深入那就是冒险。
只是,张名振不知道,牵制、震慑的目的,有没有达到。
“钱大人,请给我一个撤兵的理由。”张名振背负着双手道。
他的身后不远处,站着钱翘恭,“理由就是,我来了。”
张名振转身看着钱翘恭的眼睛,微笑道:“这不是理由,你是想让我回去说,我吴淞水师被你区区不到二千骑兵吓退了?”
“不是二千骑兵,是二千枪骑兵!”钱翘恭郑重纠正道,“吴争能明白。”
张名振慢慢走向钱翘恭,“或许大将军能明白,可我不太明白。”
“你是向与我战上一场?”
“不。”张名振摇摇头道,“当然,张某麾下水师也绝不畏战,只是不想同室操戈罢了。我只是不明白,你又如何向清廷解释,这唾手而得的胜利?”
“不劳张总兵费心,我自理会得。”
“钱大人,虽然我不怀疑你对大将军的忠诚,可你此次为清廷胶东平乱,屠杀当地义军,这事我不会替你隐瞒。”
“尽管照直说就是。”钱翘恭平静地说道。
“好吧……既然大将军信你,我可以撤兵。”张名振道,“可大将军令我牵制、震慑北面清廷,眼下还难以判断水师有没有达到目的……要不,再晚两天?”
钱翘恭摇摇头道,“就今日,一刻不能拖延。”
“为何?”张名振指点着背面远处钱翘恭所率骑兵驻地的方向,“你真以为,清廷朝堂上都是傻子,看不出你诈降?听我的拖上几天,打几次佯攻,然后再……。”
钱翘恭冷冷道:“就算是石灰腌制,可明眼人也能一眼看出人头的大致死亡时间,不能再拖了。”
张名振一愣,“你这话何意?”
“我带了三、四百人头前来,途中耽搁了几日,再拖怕瞒不过去了。”
张名振脸色一变,“你钱家可是忠义之家,你在胶东屠杀义军,竟还枭其首级?”
钱翘恭道:“虽是义军,也是暴徒,其罪当诛!”
张名振盯着钱翘恭良久,终于妥协,“好,如你所愿……钱翘恭,有句话要提醒你,若有一天,你弄假成真,我张名振定率水师取汝项上首级!”
“不会有那一天。不过我也送张总兵一句话,多用用脑子。”
“你……!”
第一千零五十章 其实本王也有女儿
长城外。
张家口以北数百里的草原上,此地离京师已有千余里之遥。
阿济格策马驻停在一个土丘上,俯视着二十里外的战场。
那是一个血腥的屠场,阿济格从不认为自己是个仁慈之人,可今日,他也被这种血腥所震撼了,不,他是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惧。
原来杀人,竟会如此简单。
在阿济格看来,以往的战斗,那都是以勇制胜,冲上去,拎圆了膀子干就是了。
可现在,他亲眼目睹了这种甚至不需要花费力气,可以不需要勇猛,就可以轻易杀人的方法。
杀敌于一百五十步之外,就算是最好的弓弩手,也达不到。
苏尼特部落最彪悍的三千游骑殒落了。
这支骑兵伤透了阿济格的脑筋,他用了一年多的时间,不断地发现、追击、再发现、再追击,依旧徒劳无功。
可今日,他们被全歼在这个谷地。
听着伤马的悲嘶,阿济格明白,苏尼特部落的结局已经定下,再无可能反转。
他抬手扬鞭,策马冲下丘陵。
随他而下的数百骑兵,在干燥的土丘上留下一道滚滚尘烟。
“沈统领立下大功,本王恭喜你了。”
当阿济格勒马,看到沈致远正下令杀死最后一批叛军伤兵时,带着一种冷意沉声道。
太狠了。
阿济格本身就是个狠人,可他意外这个俊秀如女子的南蛮子,竟有着与他匹敌的狠厉,杀人不眨眼的狠厉!
在阿济格眼中,这些未死的俘虏,那就是奴隶,就是银子啊。
如果是他,就应该把这些人穿成一串,押回京城,或贩卖或赎买,这一刀刀地,砍的不是人头,那可都是银子啊。
沈致远转身,这半个月的风沙侵蚀,让本来水嫰的俊郎面孔,已经有了一丝沧桑。
“卑职哪来的功劳,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