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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刘彻也没想过这么早要孩子,他总提是卫莱态度过于坚定,一直不松口。
卫莱:“不算今年。”
“当然不算。”刘彻见好就收,“今年快过完了。”随之问:“想不想去上林苑?”
卫莱气笑了:“你当哄孩子?不去!二姐的事了了再去。”
“那得何年何月?”刘彻忍不住嘀咕一句。
卫莱:“你说什么?”
刘彻仗着她没听清楚:“朕是说回头就让人查一查,谁给他出的主意。”
“你不是说巧合?怎么这么一会儿就信了。”卫莱奇怪。
刘彻心说,能让你松口,朕把陈掌绑来都行。不就一个陈掌,又不是他肱股之臣。
“怕你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此后每天念叨此事。”
卫莱不信,再问下去也问不出来,索性就当他说的都是真的,“你去吧,我再钓一会儿鱼,中午吃鱼头炖豆腐。”
刘彻道:“朕喜欢鲫鱼汤炖豆腐。”
“尽量给你钓一条鲫鱼。”卫莱趁着奴婢没主意,打开玉佩,往湖里扔几条鱼。
中午,卫莱的鱼篓里足足有六条,两条他俩吃,其余的皆赏给宫人。
春喜喝着浓浓的鱼汤,感慨道:“咱们的日子要赶上太后了。”
施红:“想什么呢?太后天天吃,你也能天天吃?”
“主子开心我们就能天天吃。”春喜道。
田绿:“你俩少说两句。快吃。主子今儿的心情很不好,保不齐接下来几天都没心情钓鱼。”
“出什么事了?”春喜问。
田绿:“你养父知道,去问他。别问夫人,以免她想起来又不开心。”
卫莱确实有些不高兴,无法理解卫媼和卫少儿。都不是无知小儿,怎么没一点分辨能力呢。
卫媼当然有,她是觉得卫莱的肚子不争气,卫家地位不稳,指不定哪天就会被皇帝遗忘。到那时别说陈掌算计卫少儿,卫少儿上赶着找他,他也不一定搭理卫少儿。
趁着皇恩尚在,他俩绑定,以后陈掌要和离,卫少儿也能分一些钱财,供她后半生用。浑然不知世家真实情况。嫡支挥金如土,旁支艰难度日。
陈掌果然同卫莱预料的一样,喝多了也没耍横。卫青却没有因此放过他,趁他二姐去给陈掌煮些热汤,不在跟前,佯装好奇地问:“你和二姐认识那天真巧。要不是你二姐的钱就没了。”
陈掌摆了摆手,“小事,小事。”
卫青又劝他喝一杯。
陈掌晕乎乎的,知道自己不能再喝,连声拒绝。
卫青:“这个是御赐的,你尝尝是不是跟母亲买的一样。”
陈掌动心了,晃晃悠悠送到嘴边。
卫青趁着他的脑袋被酒辣的神志不清的时候问:“那个抢二姐钱的人,是你什么人啊?”
“阿青,你说什么?”卫媼奇怪。
卫青瞥一眼他娘,眼中满是警告。卫媼下意识住口。卫青继续,“是不是你朋友?”
“不是。”陈掌迟疑一下道。
不是朋友也不可能是兄弟,有这个机会人家干吗不自己上。
卫青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我知道了,是你的侍从。你好聪明,连这种招数也想得出来。”
陈掌着实没大本事,否则早两年刘彻招贤,他跟东方朔一样自荐,也能在史书上多留下一笔,不可能短短一句话,还是托了卫少儿的福。
卫青说的过于笃定,又很崇拜的看着他,平庸又喝的迷迷糊糊的人飘飘欲仙,“这等小事,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啪嗒!
热汤洒了一地,卫少儿脸上尽是震惊。卫青没想到这么巧。这样也好,省得他解释,他二姐还怀疑他搬弄是非,“你听见了?”
2(我和汉武帝种田);
54、第 54 章
(我和汉武帝种田);
卫少儿听的真真的;
难以接受的不断往后踉跄。
卫媪赶忙起身,“你高兴了?”对卫青道。
小卫青有心理准备,不怪目光短浅的母亲训他;
也不想同她发生争执;
“阿姐让我这么做的。”
卫媪停下,卫少儿脸上的伤心凝固,母女二人同时产生了一个疑惑;
她怎么会知道?随之看向卫青。
卫青一脸坦荡荡,“你们昨天凑热闹买酒被陛下看个正着。今天又不是休沐日,陛下不同意,我怎么可能会在这儿?”
卫媪被问住了,“……你现学会跟我撒谎了?”
生活教会了卫青;
和母亲起冲突时推出他阿姐,一切都不成问题。
卫青道:“阿姐让我那么说的。”
卫媪哑了。
“阿姐还说二姐不是小孩子;
可以为自己所做的事负责;
二姐看清此人真面目依然心悦此人,阿姐也支持。大姐成亲时有的;
二姐同样也有。”
卫莱并没有这样说,卫青敢这么讲,是料定卫莱疼他;
一定不会怪他。
卫青抱起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大口啃鸡腿的霍去病走人;
经过他娘和姐身边停下;
胡诌道;
“陛下派人查出来的,担心二姐被骗让我告诉二姐,我怕二姐和母亲不信;
故意引他让他自己说出来。”不放心又补一句,“酒后吐真言。”
卫少儿能不知道“酒后吐真言”吗?正是清楚才难以接受。她各方面都满意的相好,不光不是她认为的伟岸男子,还被陛下查了出来,简直丢人丢到家了,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娘……”卫少儿眼含泪水的望着卫媼。
卫媼看了看远去的小卫青,又看了看喝的太多非常不舒服,捏着眉心迫使自己清醒一些的陈掌,哀叹一声:“这叫什么事!”
“娘,我该怎么办啊?”卫少儿见她娘没明白,再次开口。
卫媼哪知道啊。
卫媼知道城中确实有多手多脚之人,而那些人只敢冲乡里百姓下手,并不敢偷城里人。城里贵人多,容易偷到贵人,惹着贵人,贵人告去廷尉府,给廷尉府施压,廷尉府能把老窝给他们抄了,实在得不偿失。
乍一听说有抢钱的,卫媼庆幸遇到陈掌。后来一个人琢磨琢磨,总觉得此事透着蹊跷。随之又安慰自己,是设计的又如何?她们家没什么值得人算计的,陈掌这样做也是为了认识卫少儿,又没逼的卫少儿以身相许。
卫媼便把此时抛之脑后,结果昭阳殿知道了。卫媼了解她那个小女儿,脾气软软的,跟个面团似的,心里有成算着呢。
旁人不招惹她,她就是个贤良温柔的好姑娘。一旦招惹她,干出什么来卫媼也说不准。
卫媼道:“不是你怎么办,是我们怎么办。你那个妹妹嘴上说的好听,你大姐成亲有的你也有。她心里真这么想?我是不信。去年就担心去病有了后爹也有后娘,跟咱们说以后去病的事她负责,怎么可能同意你嫁此人啊。”
卫少儿听闻此话,顾不上伤心难过,急急道:“我们让他走?”看向陈掌。
卫媼转向陈掌,英俊的人冲她笑了笑,卫媼又不舍得,错过这个以后还上哪儿找条件这么诱人的。若不让他走,宫里又没法交代。
沉吟片刻,卫媼道:“先送他回去。”令卫青的驭手把人送走,卫媼就把卫青叫出来,“你三姐知道多少?”
“你们知道的她知道,你们不知道的她也知道。”卫青不喜欢陈掌。没大本事他可以接受,人品有问题他无法接受,说起他来也不客气,“还知道他跟如今的曲逆侯府的关系就像普通亲戚。”
卫媼道:“这是你说的吧?人家两家还没出五服。”
“我又不认识他,我怎么知道?”卫青提醒他母亲,“我昨天下午才回来,今天上午又去了一趟宫里,没人告诉我,我自己查也不可能这么快。”
卫媼不过是在心存希望,“破船也有三千钉。他跟如今的曲逆侯再不好,也是陈平的曾孙子。人家有必要算计你二姐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
“有必要,他知道陛下喜欢去昭阳殿。”卫青只能祭出最后的杀手锏。
母女二人异口同声:“你说什么?”
“虽然漪兰殿、钩弋殿和阿姐都没孩子,陛下却最喜欢去找阿姐。这点未央宫的人都知道。母亲也说破船也有三千钉。陈掌攀不上窦丞相那样的,还接触不到禁卫、骑郎?”卫青看着他母亲,“你们想趁着阿姐还未失宠,给二姐寻个好对象,人家不巧也是这样想的。母亲,阿姐为何让咱们少出去?”
卫媼想到了登门拜访的东方朔。
打那以后再也没人来过,卫媼就把这事给忘了,渐渐觉得她家跟城里普通百姓没两样。
卫青:“你们以后注意点吧。这次是巧了,再有下次真出点什么事,陛下能为咱们做主也晚了。去病要睡觉,我去看看他。”给两个弟弟使个眼色。
翌日上午,卫青撺掇他大兄,把霍去病的东西移到他们兄弟房中,名曰小孩子大了,不能再整天跟母亲在一块。
卫少儿心里堵得很,正好顾不上他,想也没想就同意了。待她调整过来,意识到兄弟们怕她把孩子教坏了,有心把小去病抱回来,证明她是位合格的母亲,小去病反而不乐意。盖因每到天黑,母亲就会命令他睡觉,两个小舅舅会陪他玩,直到他玩累了。跟舅舅们睡简直不要太好,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卫青以前也没发现,两个弟弟都大了,会照顾小的。
又一次前往昭阳殿用午饭,卫青试探性问他姐,“是不是该给广弟他们请个先生?”
“请啊。”卫莱不假思索地说出来,意识到卫家人没门路,恰巧刘彻进来,“陛下,妾身想给去病他们请个传道受业的师傅。”
刘彻也是想也没想就说:“请啊。”说出来发现卫莱直勾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