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鎏锿‘。”
窦婴慌忙说:“微臣不敢。”
“日久见人心。时间可以证明一切。你去吧。除夕前一日过来,朕有赏。”刘彻待他走后就圈定明年种棉花和红薯的范围,以及教百姓种棉花和红薯的人。
徬晚,刘彻去找卫莱,问她玉佩空间里还有没有西瓜。
卫莱看着外面银装素裹的世界,惊诧万分,“你不要命了?”
“赏窦婴两个。今天若不是他提醒朕……除夕家宴上朕可不好应付。”
卫莱忍不住皱眉,“我若没记错你们家亲戚可是王侯,连棉花和红薯都惦记?”
“没人嫌钱多。何况他们又不是你,心中有百姓,也不是朕,心中有江山社稷。他们只想着自己,指不定回头还能干出高价强买或者偷百姓庄稼的事。朕已打算好,自种下去那日起每天派两拨人巡查。”
卫莱无语,“都是什么人啊。”
“没一个真心想着朕的。”刘彻迟疑片刻,“还不如你呢。你是真希望朕好。”
卫莱眼中一亮,“我——”
“你我明年入夏前哪都不能去。京郊大营那些人每月有两天假,一旦他们出来,忍不住显摆棉裤棉袜,朕的未央宫前前后后一定像尚冠里一样热闹。”
卫莱:“公主她们早就知道红薯和棉花,真想找你要也不用等到现在啊?”
“他们不知红薯亩产万斤,朕说的是这里的斤两。也不知道一亩地的棉花可以做一千多条棉裤。产量如此之高,饶是前一年朕已有心理准备也惊着了。他们可什么都不知道,一直以为棉花和红薯是稀罕物,难以种植。”
卫莱想一想,“种的多了,价格就下去了。”
“你说的这种情况是天下四处都有种的。而今只有朕有,明年种子给了他们,他们至少可以赚三年钱。届时苦的是朕和百姓,笑得合不拢嘴的是他们。”
卫莱懂了,刘彻若不干预,他们指不定还能干出控制产值的事来。
“我那里还有不少西瓜,两个就够了?”卫莱问。
刘彻:“四个也行。”
卫莱给他六个。
腊月二十九上午,卫青用他的小书包背着一个大西瓜出了宫门,窦婴抵达宣室。
卫家一群老弱妇孺,脾胃弱,卫莱特意给他挑个四五斤重的瓜,以免太大吃多了闹肚子。
窦婴家里人多,儿子孙子孙女女儿等等,卫莱就给他挑两个十来斤重的。
窦婴对西瓜不陌生,夏天吃过,据说上林苑种的。冬天还有,窦婴惊得眼球都要出来了。
“陛下,这些是……?”窦婴不敢相信。
刘彻:“赏你的。拿走吧。那个小一点的留给太后。”
“不可,不可,微臣这个小的就行了。”窦婴忙不迭拒绝。
刘彻起身,“给你就拿着。太后一个人一个瓜足矣。太皇太后体虚多病,朕怕她吃出个好歹,没敢给她。你也少吃点。”冲他抬抬手,“春陀,给太后送去。朕还有事。”
窦婴一听这话,赶在皇帝之前出了温室。
话说回来,窦婴这人得势就忍不住飘,刘彻一点没看错。前提是刘彻别时不时拿些稀罕物吓唬他。每当刘彻拿出一样,窦婴就有种被少年天子看穿的错觉,以至于初一那天很多人登门请安,窦婴都没敢显摆。
再说刘彻,按照以往,他是要陪王太后过除夕。怎奈王太后太固执,刘彻今年便不想应付,年三十中午到她那儿用了午饭,就回温室,那也没去,名曰处理奏章,让谁也挑不出理来。
刘彻那个一切从简的令下的太快,待平阳公主等人打听清楚红薯和棉花的产量,想进宫也进不去,饶是知道皇帝故意的,也不敢闹腾。盖因那块挂在宫门外的牌子无时不刻不在提醒着她们,你们这些小心思,朕早料到了。不识相的别怪朕不客气。
平阳公主等人心想,我就不信你不出来。
向来爱玩的皇帝愣是在宫里憋了小半年才露出头来。此时红薯不能再移植,棉花都要开花了,一切都晚了,见着他又有什么用呢。
平阳长公主看望太后从宫里出来,正好碰到从宫外回来的刘彻,似笑非笑地问:“陛下怎么出来了?”
“得知阿姐在此,朕前来恭送阿姐。”刘彻笑眯眯回她,“阿姐好走!”
2(我和汉武帝种田);
58、第 58 章
(我和汉武帝种田);
平阳长公主顿时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
刘彻关上车窗;
机灵的驭手扬起马鞭,御驾缓缓越过平阳长公主的马车。
平阳长公主气结,到家就忍不住同平阳侯抱怨。
平阳侯为她倒杯水;
“喝点水消消气。陛下的脾气旁人不知;
你身为他姐姐还不了解,刚一登基就敢同太皇太后掰手腕。太皇太后收拾他一通,他迷上打猎;
看似不再惦记亲政,孰料太皇太后刚松懈,他就来个釜底抽薪。那还是两年前的事。如今就挤兑你一句,你偷着乐吧。”
“我是他大姐!”平阳长公主高声道。
平阳侯道:“你早几日还说太后想你们,陛下都不许你们入宫。太后还是陛下的生身亲母呢。”
“他啊……”平阳长公主咬牙;
“仗着有那个卫先生帮他,什么都不怕;
什么都敢做。”转向她夫君;
“你的人还没查到那个卫先生?”
平阳侯道:“撬开了一个工匠的嘴,说是那个卫先生有一年多不曾去过上林苑。想来真同陛下说的一样;
远游去了,归期不定。”
“是真的吗?”
平阳侯:“灌醉了套出来的。酒后吐真言,错不了。”
殊不知他的人找的那个工匠不是旁人;
正是酒厂的工匠。整天闻着含有高度酒的空气,两坛来自无名杂货店的白酒也放不倒他。
卫莱女扮男装扮的并不高明;
起初是没人察觉;
后来她跟那些工匠待一块;
离得太近,人家想不发现也难。一个个之所以心照不宣,是因为卫莱同意他们带徒弟;
每年还给他们两个月暑假。
这两个月他们可以回家,也可以在城里找个活干,俸禄依然每月初发放。这么好的事堪称开天辟地头一遭。
这些人也曾怀疑过她是“尚冠里卫莱”,仔细想想不可能,真是同一个人,陛下为何要多此一举?一直藏着不好吗。再说了,若是杜撰,叫王莱,李莱也行,为何选择叫卫莱?一定是因为卫莱是先生的本名,还是卫夫人的族人。
陛下不想朝臣顺着蛛丝马迹找到他,唯有卫夫人替他出面最合适。卫夫人在这边住多久都不会引人注意。这事换成卫夫人的兄长都不合适。毕竟他休沐日不回家,左邻右舍一定会怀疑。若非如此,陛下实在不需要一个女人掺合进来。
上林苑的人以为他们想通了,出去知道该怎么应对,得了春陀不准把上林苑的事告诉任何人,家人也不行,他们还当春陀多虑了。
灌酒这种烂招都使出来,上林苑的这些工匠顿时不敢疏忽大意。刘彻和卫莱昨日上午刚到上林苑,工匠就忙不迭去向春陀禀报,有人算计他们,其目的是卫莱先生的行踪。
禁卫根据禀报的地址和人的姓名相貌,当天下午就查到平阳侯府。
卫莱到昭阳殿,屏退左右就问刘彻,“你大姐这是想做什么?”
“不亲眼见到‘卫先生’,亲耳听到他说不懂岐黄之术,不能保证体虚的姐夫于她共白首,她不会死心的。”刘彻说起这事就想到上林苑那个及时的禀报,“他们倒是忠心于你。目的达到了?”
卫莱眨巴眨巴眼睛,“说什么呢?”
“春陀可是跟朕说了,人家话里话外担心的都是你。端的是怕你出事。卫夫人,你收买人心真有一套。朕得跟你好好学学啊。”
卫莱瞥一眼他,“不懂你在说什么。”不待他开口,“再过一个月春红薯就该长出来了,你可得派人盯紧点。红薯和棉花最适合北方种植。今年京郊处处白花,明年秋朝廷就可以用非常低的价格购买棉花,令所有士兵换上棉衣。”
“这个道理朕懂。用买布的价格买棉花,朕等着呢。”刘彻说着话冷笑一声,“就怕有人不想看到朕强大起来,从头至脚武装起来。”
卫莱:“那得防止他们防火。”
翌日上午,刘彻派出去一支亲兵,每个人都带着一个铜锣,到了乡里,敲响铜锣,提醒乡民防火防盗,抓到可疑之人重重有赏。
不怕朝廷看的严密,就怕上下一心。上下齐心,水泄不通,更别说一个大活人。
声势过于浩大,那些骑兵就差没明说防着王侯将相这些贵人,以至于五月十二休沐日,窦婴闲在家中,门人见着他就忍不住问:“那个卫莱先生是不是回来了?没有高人指点,陛下不可能想到防火。陛下都没下过庄稼地。”
窦婴微微摇头,“你们说的是登基之初的陛下。棉花和红薯在上林苑试种时,便是陛下盯着种的。那时我等都认为陛下耐不住寂寞跑林苑散心去了。去年在皇庄大规模种植,陛下亲临。后来收获,陛下也去看过。名曰出去散心。”停顿一下,感慨道,“我也是最近才想明白,陛下铁了心了做一件事,一定是整个心扑在上面,也一定能做成。”
“听说陛下想同匈奴交战?”
窦婴点头,“陛下也说时机未到。可能要等边关的将士也穿上棉衣那日。”
“那也没几年啊。”有人道。
窦婴算一下,“三年吧。”
几个门人齐呼一声。盖因他们认为至少也得再等五年。
窦婴想到了他的学生。他的学生不少,真正花心思教的只有两人,一个是刘荣,一个就是卫青。
刘荣走的太早,窦婴已记不清他的长相,能让他想到的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