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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们去拉拢住斐浅,夏无风不过是南衙官正罢了,他敢连监正的号令都不听么。”
“斐浅此人蛰居简出,不好琢磨,但他为人光正,只要殿下继位成为正统皇帝,想必斐浅不会反对,这种人反而不好提前拉拢。”
“只能干等着了?”
“以不变应万变,没有太好的办法之前,只能如此了。”
……
西衙。
徐衍在自己的屋子里摆弄着一把齐肩高的重刀。
法器玄雷刀,通身铁青色,重达百斤,以雕龙匠的臂力也难以施展。
这把重刀是徐衍用五十点功勋值换的。
其他的法器也不错,就是轻了些,挑来挑去就这么一件最重的。
单手提刀,腕子一转翻出个刀花儿。
百斤的臂力别人没有,徐衍有。
自从异变为白僵,除了拥有极寒天赋之外,徐衍的本身力量也得到大幅增长,一把百十斤的重刀轻而易举。
转灵诀施展,一丝灵气没入刀身。
刀刃上立刻浮现出暗淡的青芒,宛若隐约的雷光。
豁然一斩,刀风在地面割裂出一道细细的豁口。
“好刀,可惜用不出全部威能。”
法器的威能需要大量的灵气方可激发。
这把玄雷刀内藏有一道雷霆,全力施展可化作雷刀御敌。
灵气依旧不通,还是原先的那么一丝而已。
所以他才挑了把最重的法器。
反正也祭不出去,拿手里砸人的话,当然越沉越好。
徐衍始终坚信,既然有一力降十会,就一定有一力破百法。
破不了,那是力道不够。
一丝灵力缠绕刀身,重刀变化成拇指大小,徐衍收入怀中。
法器可幻化大小,便于携带。
功勋点用尽,最后的牵挂就此消失。
该走了。
将棋盘在院子里摆好,徐衍坐在一侧。
最近他经常与穆正初下棋,今天穆正初不在,徐衍叫了齐远瞩。
“我这棋艺徐哥不是不知道,肯定又是输哇。”
“输着输着你就习惯了。”
“说得也是,我先走了啊。”
一个个棋子先后被吃,齐远瞩最后抱着一个老帅愁眉苦脸。
徐衍看得好笑,扔给他个小瓷瓶。
“是啥?丹药!”
齐远瞩打开瓶子,见里面有一粒看似普通也没什么香味的丹丸。
“药王岛高徒留的解毒丹,药效不错。”
“洛前辈的解毒丹!肯定价值连城呀,还是徐哥留着吧,这东西关键时刻能救命的。”
“我还有,这粒给你。”
徐衍其实没有解毒丹了,这粒还是洛亦云和徐傲拼毒酒后给他吃,他没吃藏起来的。
反正带着没用,徐衍不存在中毒一说,解毒丹对他如鸡肋。
即将分别,算是留给齐远瞩一份小礼物。
“那我可不客气了,多谢徐哥!”
“自家兄弟,谢什么。对了,看见穆正初了么,最近怎么没见他人呢。”
“穆兄忙着炼尸呢,就那具金毒使的尸体,听说他花费所有功勋点才给要了下来。”
“金毒使当炼尸,他胃口不小啊,以那金珂的筑基修为,祭炼成银尸绝对不难。”
“银尸需要筑基境界才能驾驭,穆兄既然敢花费所有功勋值要来金毒使,难道他快进阶筑基了?”
“有可能,穆正初的天赋不错,他是西衙最有机会突破筑基境的炼尸官。”
“西衙现在只有官正一位筑基高手了,徐哥和穆兄若都能成就筑基境,咱们西衙的腰杆子也能挺直点……听说了么徐哥,北晋公主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
“枭首,脑袋掉了,听说是南衙下的手。”
“打更人杀了北晋公主?”
徐衍皱起眉。
这份消息可不是什么好预兆。
徐衍第一个直觉便是南衙要挑起北晋与大商的战火。
北晋公主是最好的导火索,再加上死掉的金毒使,南衙此举相当于火上浇油。
即便北晋能忍下使臣被杀,也绝对忍不下公主被杀。
杀掉北晋公主对南衙毫无好处,夏无风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徐衍一时猜不出。
大门外,常玉春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
他刚从司天监总部回来,有关北晋公主被杀一事,连监正都看不出虚实。
“大人!”
徐衍追了上去,手里看似无意的掐着两个棋子。
“怎么了?”常玉春脚步不停,走向自己办公的书房。
“属下想起一个线索,关于楚大人。”徐衍低声道。
常玉春顿时神色一动,道:“回去再说。”
两人脚步匆匆,来到书房后关上屋门。
第126章 司天监的隐秘
“你是说,楚红莲当时在县衙见你的时候,手边摆着个空棋盘?”
书房内,常玉春盯着桌上的两个棋子。
“正是,而且我想起一个细节,当时楚大人好像没什么力气,十分虚弱,她用手指按着一个位置,接连点了三次。”
“可还记得她指的是哪个位置?”
“大概记得,大人可有棋盘,我需要好好想想。”
常玉春急忙翻找出个空棋盘,一脸期待,生怕打扰到对方回忆。
徐衍装作沉思,用手指在棋盘上缓慢的敲打。
“横七……竖……对了,竖九!”
徐衍指向一个格子。
常玉春的眼睛顿时发亮,惊喜道:“横七竖九!她果然找到了离王墓!”
徐衍默默记下离王墓三个字。
“墓里有宝贝?”徐衍问道。
常玉春发觉失言,索性直言道:“让你知道也无妨,离王墓是监正大人苦寻多年的古墓,埋葬着暴君离王的遗骨,你想起的这份线索对监正大人十分重要。”
“监正与离王相熟?”
“不是监正与离王相熟,而是我们的陛下与离王有着不同寻常的关联,陛下最初南征北战的时候,手里有一把离王剑,锋利无匹,只是后来很久未曾用过。”
徐衍道:“难道皇帝是离王子孙,若真如此,咱们挖人家先祖的墓,岂不是死罪。”
常玉春:“陛下从未说过是离王后裔,监正大人仅仅猜测而已,至于为何苦苦寻找离王墓,其实我也不清楚其中缘由,我只觉得,监正大人对离王墓有着一种特殊的重视,大人曾说过,离王墓里或许有陛下的身世之谜。”
常玉春语气唏嘘起来。
“横空出世的青州枭雄,一己之力荡平连年征战的国土,开朝立国,号大商,最令人惊奇的是,咱们的皇帝陛下连筑基修为都没有,仅仅炼气境,尚未百岁便大限将近。”
徐衍看得出常玉春对皇帝是一种崇拜与敬畏,但是他隐隐觉得监正斐浅对皇帝未必真正的敬重,不然也不会追根刨底的调查皇帝身世。
难道商无极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过往?
徐衍对于斐浅的爱好始终不大理解,但他知道了为何司天监与皇族之间隔阂渐深。
一个整天惦记皇帝身世的监正,摆明了对皇帝不大信任,斐浅与商无极注定渐行渐远。
斐浅肯定是吃饱了撑的,徐衍如此认为。
没事查什么皇帝呀,即便人家祖上有着不光彩的过往,也轮不到一个当臣的去多管闲事。
徐衍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当然说的比较委婉。
常玉春听罢沉沉的叹了口气。
“离王墓的存在以前只是个传说,没人知道真正的下落,司天监与皇族之间的隔阂,最初也与离王墓无关,而是因为九龙柱。”
常玉春回忆道:
“我记得陛下设立雕龙匠一职宣布动工九龙柱的时候,监正大人极力劝阻,为此不惜惹得龙颜不悦,监正大人认为九龙柱工程浩大,劳民伤财,动的是大商的根基,不可能有延年之效。”
“可是陛下根本不听,一意孤行,不仅设立了雕龙匠,又设立打更人一职,至此司天监一分为二,监正大人从那天之后几乎隐居不出,对司天监的事宜也不太过问了。”
“至于追查离王墓,已然是过了多年之后,这份隐秘任务只有我们东西二衙的官正与筑基境的属官知晓,不知为何还是被南衙窥见了蛛丝马迹,年前打更人的那次大动干戈,真正目的便是楚红莲的一份地图。”
说完,常玉春深深的看了眼徐衍,道:
“这些司天监的隐秘本不该对普通的炼尸官透露,不过,我信得过你,如果你也当我这个官正是兄弟的话,就好好保密,切勿外传。”
徐衍用力的点了下头。
“大人放心。”
徐衍道:“既然确定了离王墓的位置,属下恳请同行,楚大人对我有救命之恩,她的下落,我也想尽力找寻。”
常玉春:“这一点恐怕不行,离王墓非同寻常,楚红莲的失踪极有可能与此地有关,连她都难以应对的险地,普通炼尸官去了很容易死在里面。”
常玉春的拒绝是为了属下着想,他拿徐衍确实没当外人。
一阵冷气吹过,常玉春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他猛地抬头,眼前出现个拳头大的冰块,悬于半空。
常玉春出手将冰块握住,五指发力,捏出一地冰渣。
“寒冰法术!”常玉春无比诧异的望向徐衍,道:“你筑基了?”
以白僵的极寒能力装出寒冰法术的徐衍点了下头,道:
“不瞒官正大人,我以是筑基之境,这件事说来话长,上次任务我迷失在一片森林,经历几番危机,险些身死,后来遇到一位贵人,不仅帮我脱离险地,还指点我一月之久,最后送我一粒灵丹,助我突破了筑基之境。”
常玉春听得一愣一愣的,问道:“这是哪位高人,出手如此阔绰,送你的怕不是筑基丹吧!”
徐衍道:“是不是筑基丹不清楚,服下后果然进阶成功,那位贵人是灵剑宗的门人,自称唐师姐。”
常玉春惊讶道:“灵剑宗真传!怪不得连筑基丹都能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