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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好好的,那些官军都被我们给压在城里,都不敢出城来,我们根本就不用怕他们,为什么还要我们逃走,这是哪门子的事情?要走你自己走,反正我是不走!”
张梁的话一说出来,就像是油锅里滴进了一滴水,顿时就闹开了。
“大家静一静!”张梁看着下面的那些渠帅吵成一团,不觉得有些头大,“我知道大家不想离开,可是,你们也应该知道,我们的粮食可不多了,马上就要到冬天了,我们现在所剩下的粮食,根本就不够度过这个冬天的用度,御寒用的衣物和被褥到现在也还没有着落,如果不趁现在天气还暖和时走,难道都要呆在这里等死吗!”
“人公将军,天公将军才刚下葬,你就站出来接替这个位置,这些我们并不反对,毕竟,蛇无头不行,鸟无头不飞,你能站出来,也算是让大家有了个主心骨!”管亥站了出来,冲着张梁说道,“可你现在说要带着大伙离开这里,南下去青州,我觉得这个决定并不太妥当。”
“那你说说看,何处不妥了?”张梁眯着眼睛,看向了管亥。
“天公将军刚去,大小姐是他唯一的骨血,到现在还生死未仆,音信全无。之前,天公将军还在让我们寻找,作为他老人家的遗愿,我觉得应该帮他完成。”
“再者,地公将军现在还在下曲阳,我们在这,尚能与之形成犄角之势,牵制住官军。可若是我们离开了,犄角之势被破,官军没了掣肘,势必会去攻击地公将军,而地公将军那边的兵力并没有太多,独自对上官军的话,根本就讨不了好。到时地公将军一旦被破,那时的刘枫就会带着这河北的官军对我们穷追不舍。”
“还有一点,你不要忘了,青州,可是又皇甫嵩在那的,他可不是个善茬。到时前有皇甫嵩堵路,后有刘枫在后面追击,你觉得,我们还能逃得掉吗?”
一席话,说得张梁无言以对,默默地叹了口气,沉声说道:“你所说的这些,我也都知道,可现实的困难,已经不能让我们再在这里呆下去了。继续呆在这里,就是在等死,南下虽然也是危险重重,可至少还有一线希望在,再说,这也是天公将军生前所安排好的后路。”
“至于地公将军那里,他们要是顶不住了官军的压力,还可以上黑山,只要往山上一钻,就凭他刘枫那点兵力,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追进去!”
“那小姐呢?难道就不找了吗?”
“据我所了解到的消息,小姐应该是被官军给抓了,现在好像被软禁在了阳平城里。那里现在是刘枫的帅营所在,戒备森严,要想把她救出来,就得把阳平城给打下来。可如今官军只是坚守不出,以我们现在的条件,要想攻下阳平城,可谓是难上加难,即使最后能攻下面,也会是损失惨重,到时也就无力再南下,只能在此等死!”
“为了我们的黄天事业的大局着想,也只能暂时放弃对她的营救了,等以后我们的实力强大了,再去把她救出来也不迟,反正现在官军也不会伤害她。
“你这是什么话!你又怎么确定官军不会伤害小姐?”听了张梁的这一通解释,管亥脸色难看了起来,合着这说来说去,是要把小姐放弃了啊。
“官亥,人公将军说得也没错啊,若是官军要伤害小姐的话,又怎么会留她到现在?再说了,小姐就算再重要,难道还要比我们这十几万大军还重要吗?为了救她,非得把我们这些人马都搭进去吗?没了人马,我们还怎么去跟官军斗,斗不过官军,我们又怎么活下去!”这时,一旁的赵袛开口说到,他是张梁的部下,见到张梁被逼问,于是出来便帮腔。
“就是,大贤良师已经不在了,可我们还得下去,总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就要让大家都陪着去死吧!”另一个叫万秉的渠帅也说到。
“你们这是贪生怕死,忘恩负义!天公将军将军尸骨未寒,你们就弃他唯一的后人于不顾,只顾着自己的性命!匹夫,我羞得与你们为伍!”管亥听了这些人的话后,气的破口大骂起来。
“好你个管亥,竟敢在此大放厥词,当真以为我们怕了你不成!”
“就是!看不惯你可以滚蛋,阳平城就在那,有能耐你就去把他打下来,在这对我们大呼小叫的有什么用?我们跟着天公将军起来造反,也只是为了活下去,谁能让我们活下去,我们就支持谁!”
“好!好!好!你们都很好!”管亥用手指了指,环视了一圈,“老子当初病重,这条命是小姐救过来的,你们当中也有不少人都得到过小姐的恩惠,你们可以绝情,老子却做不到,道不同不相为谋,他日相见,各安天命,告辞!”说完,管亥头也不回的走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天公将军才刚刚亡故,黄巾军里就出现了分裂,让得众人心头都蒙上了一层阴霾。
纵横河山
第一百三十章 说服
广宗城所发生的事情,还在路上的刘枫,自然是不知道的。
此时,刘枫的正在一座坞堡里做客。面前坐着的,是两个三十余岁的文人,左边的那一个,稍显得瘦弱些,自称名叫沮授,字公与,是这坞堡的主人。在其右边的那一个,体态稍微有一些宽厚。他是沮授的好友,名叫田丰,字元浩,因家乡黄巾贼肆虐,来这边避祸的,只是不曾想,这里也遭到了黄巾贼的攻击。正好刘枫回军途中路过这里,便杀散了那群黄巾贼,把他们给救了下来。
“你是说,张角已经死了?”虽然张角会死,可也没想到会这么快,于是刘枫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回将军,在下家中乃是在巨鹿,几天前从家里来这广平时,途经广宗,正好碰到了张角出殡,所以就知道了这件事,本想着去给将军报信的,却不曾想,还没来得及去,就被一群黄巾贼给发现了,所以只好逃到了好友这里,暂时躲避一下。”见刘枫问起,田丰站了起来回答到。
“原来是这样啊!”刘枫点了点头,随即又看向两人,“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际,不知两位可有为国出力的想法?”
“唉!如今朝廷奸人当道,又哪会有我等出力的地方,此事不提也罢。”田丰还没开口,那边坐着的沮授抢着回到。
“沮先生这话就不对了。”见沮授拒绝了,刘枫自然也不会轻易的放弃,于是劝道,“朝中虽然有奸邪之辈作祟,可真正在办事的人却都还算是正直之人吧!”
“在下不才,自上任也来,虽说不上做的尽善尽美,可也至少保了一方百姓的平安,让他们不至于流离失所,如此,应该算不上是奸邪了吧。”
“大人赎罪,我等并没有影射大人之意。”沮授见刘枫这么一说,吓得赶紧赔罪道,“大人在柴桑的所作所为,天下人都有目共睹,若大人也是奸邪之辈的话,那这天下就没有一个好人了。”
“是啊,大人,刚才公与失言,将军大人大量,还望不要怪罪与他。”一旁的田丰见到沮授的窘迫,也开口求情到。
“恕不恕罪的到也无所谓,我只是想让你们来帮我做点事情,又不是来找你们的不痛快的。”见沮授和田丰的小心样,刘枫故意拿捏到。
“大人,非是我等不愿意为大人效劳,只是在下的家业都在这,难以舍离啊!”沮授还是不太愿意,推脱到。
“哦,这个啊,其实也好办,赶明让黄巾贼过来帮你把家给拆了,也就可以舍得了。”刘枫阴阴地笑道。
“什么!大人,你是朝廷命官,怎么可以如此做派!”听到刘枫这么一句话,沮授的脸都绿了。
“哈哈……!沮先生,别那么紧张,跟你开个玩笑而已!”看着脸绿的沮授,刘枫无良地笑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不过大人的这个玩笑也确实够吓人的!”沮授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
“不过,有一点到是肯定的,我还是希望两位来帮我。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是读过书的人,学了满腹的经纶,总不能就这么荒废了吧。”刘枫继续劝道,“既然朝廷里多是奸吝之辈,那我们就在州县里面做些实实在在的事情,不去理会朝廷里面的那些魑魅魍魉,这样,至少也能对得起你们的所学,也不至于蹉跎了岁月,你们觉得,是这么个理吗?”
“至于说,你们的家业,这个也好办。甄家相信你们也一定知道的吧!”
“甄家乃是这河北的豪商,在整个大汉,能与他比肩的,也是屈指可数,又有谁会不知道呢?”田丰下意识的接口道,“只是,这跟甄家有什么关系呢?”
“就在前不久,甄家已经听从了我的劝说,举家搬至柴桑去了。”刘枫慢条斯理的说道,“所以说,跟甄家的家业比起来,你们的这点家业,对我来说,要搬起来也太容易不过了,只要你们能来帮我,其他的对我来说都不是多大的问题。”
“你们早晚都是要出来做事的,帮谁不是帮呢?或者,你们觉得我不值得你们来帮忙?”
“大人这话实在是折煞我也,既然大人如此的诚意,在不答应的话,那我等就是不知好歹了!”田丰听到这,心里也基本上是认可了刘枫。这河北经过几年的灾荒,加上这次的黄巾贼的叛乱,像他这种小世族,已经是捉襟见肘了,若是自己不出来做事,就得坐吃山空了。朝廷里面,自己这样的人,没有门路,就不用去想了,只能在州县谋职。既然在谁手下都是当差,又何不找一个口碑还算不错的主公呢?
“见过主公!”田丰朝着刘枫深鞠了一躬,“不过,好叫主公得知,我这人,说话比较直,眼睛里容不得沙子,所以,往后若是主公有什么欠妥当的地方,我也是会指正的,还望主公要有这个心理准备的好。”
“这个好说,我若是决策有问题,你能指出来那是再好不过了,这个我是欢迎的。”对于田丰的臭脾气,刘枫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