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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明有点怒极反笑,“我们其实一直都在怀疑一个人,冷氏集团的董事长冷念丞。
我们调查到此人在小时候目睹了母亲惨死后,性情大变。
我们找到他的小提琴老师,吴超教授。
他告诉我们,冷念丞在母亲死后一直虐猫,杀猫。
后来吴超教授莫名其妙跳楼自尽,儿子在英国也遭遇了绑架,我们怀疑是冷念丞搞得鬼。
吴超死前留下了一封遗书,说自己得了抑郁症,这分明就是保全他儿子的一番托词。
我们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可以将冷念丞逮捕入狱,但是我们对他进行了提审,前后一共两次。
这浑蛋是我见过最淡定的犯罪嫌疑人,淡定的超乎寻常人。
您知道的,进入审讯室的人,绝大多数都会对这里的环境感觉压抑,或者紧张。
刚才一名嫌犯在一号审讯室,夏枫刚问了他几句,他就吓得尿了裤子。
冷念丞来审讯室和我交流的时候,就像坐在他家客厅的沙发上,用那种很轻松的聊天口吻和我说话。
他是我从警二十年来见过最淡定的嫌疑犯,没有之一。
后来我们带他去法医室认尸,他看着自己三位堂姐的白骨尸骸,声泪俱下。
吕专家从犯罪心理学分析了他的面部表情以及行为动作,此人身上的表演痕迹太重。
相反我们发现他的眼神闪烁着兴奋和得意,他看着三具陈年尸骸的样子,好像很解气。
我们已经侧面了解到,他和他三个堂姐以及二婶的关系一直很不好。
当年他母亲离世,他就在现场。
警察来了之后,他和警察说母亲是被二婶害死的。
当年介入调查的警察将附近的监控探头全部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冷念丞的二婶。
他们一致认为冷念丞目睹了血腥场面,患上了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
我们还了解到,他父母死后,他在家族里面遭受三个堂姐和二婶的欺负,日子过得挺惨的。
所以我们进行了大胆的假设,一个孩子从小经历了创伤,又一直受尽欺辱,他一定心里很想反抗。
所以十年之后,他杀死了自己的三个堂姐和二婶,对他们进行了裁决和报复。”
刘子明说完,梁斌已经听呆了,缓过神来,他看着刘子明说道,“当务之急,现在要找出第四名失踪人口。
找到张萍也许可以解开一些谜团,证实你们的设想是否成立。”
刘子明点点头,“明白,我们正在调查,单小兵知情吗?”
“他好像并不知情,我怀疑当年冷俊峰已经知道了谁绑架了她们。
也许冷俊峰想要保全冷念丞,所以联合庄建国选择包庇他的孙子。
如果真是这样,冷俊峰也挺狠的。”
刘子明很惊讶地看着梁斌,“梁主任,没想到咱们不谋而合。”
两人握了握手,彼此颇为惺惺相惜。
梁斌接着说道:“如果冷念丞真是这样,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就是一个疯子。”
“是的!他不仅是一个疯子,还是一个病人。
疯子+病人,就是一个极端的魔鬼。”刘子明长出了一口气,将烟抵在鼻尖下方狠狠嗅了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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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5章 我一定会揪出大鬼
纪委梁斌主任饶有兴趣地问道:“疯子我可以理解,杀害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这样的人是一种极端的疯子。您说他是一个病人可以解释一下吗?”
刘子明将烟点着火,深吸了一口,整个人顿时清醒了许多,“梁主任,要不要来根烟?解压!”
“不了!我从不抽烟!您赶紧解释一下,为什么说他是病人?”梁斌看起来很兴奋。
他们纪委工作其实和刑侦科的职能有时候还挺像的,都会有一个谈话的环节。
不同的是,纪委谈话的对象大多数都是机关领导,党员干部,以及相关涉案人员和证人等。
监委谈话的对象是违法与职务犯罪行为的公职人员。
公安局刑侦科室不叫谈话,叫讯问。
讯问的对象是与案件有关的当事人以及对犯罪嫌疑人。
某种意义上,其实他们职务之间颇有相似度,只不过刑侦科室讯问的对象更为广泛。
刘子明猛吸了几口烟,烟身子瞬间缩短了三分之二。
梁斌摇了摇头,劝诫道:“刘队,烟可不能这么抽!”
“没办法,压力太大,最近我的左膀右臂都出事了。”刘子明眉宇之间心事重重。
“您是说吕专家和小庄警官吧?”
“嗯,他俩现在都在医院躺着,我已经被凶手架空了。
他现在应该很得意,我变成了一个光杆司令。”刘子明的眉头紧蹙,眉心那道结像是能够夹死一只苍蝇。
梁斌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别说丧气话,你还有大家。”
刘子明鼻尖酸酸的,想到吕墨在速八酒店被那浑蛋泡在浴缸里,割腕放血,险些一命呜呼。
他恨不得将凶手揪出来,狠狠乱棍打死。
想到妍妍在医院昏睡不醒,失去了斗志,他就想把藏匿在警局,以及更高层的那些幕后黑手全部揪出来示众。
他亲爱的小警花,初来警队时,神采奕奕,拼劲十足。
如今却躺在医院里头,像一个要死不活的小怨妇。
再想到老庄死在自己面前,一双细长的丹凤眼传达出来的内容尽显复杂。
他知道,老庄临死前的眼神很有深意,远远不是一种自杀后的解脱。
“梁主任,我刚才说凶手是一个病人。
但凡一个精神状态和心理状态有问题的人,都可以称之为精神病患者。
精神病患者在普通人眼中,一般会和智力有障碍的人士划上一个等号。
其实很多精神病患者,他们的智力很高。
他们也许是一个单位、一家公司、一所企业的高管,甚至是一名高级总裁,但是他们可能会有多重人格。
我曾经遇见一位有7种人格的罪犯,他一周七天扮演的角色都不一样。
在米国一起少女被囚禁的案件中,凶手竟然有24种人格,十分钟就换一次。
我们面临的对手,可能存在多种人格,属于典型的人格分裂者。
通过几起案件我们已经分析出,他是一位喜欢夜间犯案的暴徒。
依云湾案件在凌晨被人发现死者死在家中;天德湖碎尸案法医尸检后,判断出死亡时间是在深夜三点左右;
李漫妮也是在凌晨被抛尸在垃圾集中站。。。。。。”
刘子明一边抽烟一边给梁斌讲述他对这二十多天以来发生的命案,一个言简意赅的全面梳理。
梁斌点点头,继续问道:“你们为什么不蹲坑?”
刘子明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梁主任,您懂得挺多的,我们刑侦人员的暗语您都懂?”
梁斌笑了笑,“第一次听到这个暗语的时候,我以为对方要上厕所。
我外地当警察的朋友告诉我,蹲坑就是蹲点、蹲守的意思,有点守株待兔的意思。
通过守候犯罪嫌疑人居住或者经常通过的地点,设下埋伏,等待罪犯落网,来抓捕犯罪嫌疑人。
我那哥们因为蹲坑时间太长,有段时间得了肾结石,憋尿憋狠了。”
刘子明抽着烟,喷云吐雾地说道:“我也挺不喜欢蹲坑的,工作时间完全不在自己的掌握范围内。
我最长一次蹲坑足足有一个月零八天。
收工之后,老庄当时给我放了个长假,我足足睡了三天三夜。
那会儿我亡妻还在世,说我三天三夜水米不进。
都是一些陈年往事了,现在蹲坑的工作一般都是刑侦一组、二组、三组的人负责。
这些年警局警力不断扩充,我的工作也分担了很多。
话题正传吧,我们其实一直都在冷氏集团和冷氏别墅附近盯梢。
这家伙挺狡猾的,有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就能溜出去。
我一直在想,这个冷氏别墅会不会有密道。
比如:被土佐犬咬死的王医生,我们在监控中发现,他本人一直没有离开别墅。
他是怎么被狗咬死了,怎么被人运出去埋在了安山风景区?不得而知。
目前为止,两组人还在继续盯梢,每天都会在群里汇报冷念丞和李飞的行程。
我们一直怀疑冷念丞有问题,两次将他抓进了审讯室,不过冷厅长貌似不苟同我们的想法。”
梁斌听得出来刘子明话里有话,说道:“如果真的是冷念丞,他背后一定有巨大的黑恶势力保护伞。
凭他一个人,掀不了天。”
刘子明兴奋地说道:“您也这么认为?我们手上缺少给他定罪的有力证据。
每次接近真相的时候,都会发生幺蛾子。
我们曾经去走访了冷念丞的小提琴老师,当天问话的录音笔和电脑里面的录音文件都被人盗了。”
梁斌的眼睛瞪着了,“这一定是警局内部人搞的鬼,外面人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警局人员的办公区。
除了警局内部出现了问题,我认为没有第二种可能。”
刘子明突然有种亲兄弟相认的感觉,激动道:“现在一些人都把这些锅全部推在老庄的头上。
人死了,死无对证。
即便是老庄做的,他一定是受人指使,被人当枪使了。
一个人只要犯了一次错误,被坏人一直死死揪住尾巴,他一辈子都得替幕后的大佬卖命。
最后的结局通常都是悲剧,死路一条,弃子被弃兵保帅的概率很大。”
梁斌的眼睛紧紧注视着刘子明,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