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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顺点点头安慰起他来。“不急不急,我有功夫等。”
白顺并没有等太久。
很快马重就站在房门口,冲着这边儿大声喊。“店家,店家。”
丘吉听到喊声,急忙撇了白顺急匆匆跑过去。“客官,有什么吩咐?”
马重随手递出一定银子,“到街上给我买些酒菜回来。”
丘吉连连答应,笑着伸手接过来,转身就走。
他前脚走,后面马彪拉开房门,对着马重沉声说道,“莫要贪杯,喝酒误事。”
马重嘿嘿一笑,“爹,时候还早。”
在这个年代喝酒不算什么事,马彪也没有太在意,毕竟他自己也是个贪杯的主。
就像现在,看着丘吉把鸡鸭鱼肉摆满了桌子。马彪吧嗒吧嗒两下嘴,眼自然而然地看向了那一壶酒。
马重嘿嘿笑着取过一只碗,先给自己老爹倒了一碗,又给自己倒满。
“爹,喝碗酒顺顺气,晚上一定让那厮好看。”
马彪抬手止住了,他继续说下去。“好了,这件事暂且不提,喝酒喝酒。”
毫无防范的两人,一碗酒就喝完了。
喝完之后马彪回味了一下,“这酒什么味?”
马重毫无察觉,反倒是对自己的老爹说道,“平日里你在长安城喝惯了琼浆玉液,这粗野之地自然比不得长安城。”
马彪不置可否,只是面对第二碗,他只是轻轻抿了一口。
马重可不管这些,咕咚咕咚又是几口下肚。
“爹,吃点,吃点。”
马重说着,自己伸手就扯下鸡腿往嘴里塞。
刚塞了两口,马重忽然身子一顿。“我这,有点头晕。”
他这一句话,马彪立刻警觉起来。
他一转身,手指抠向自己的喉咙。
“哇”一大口就吐了上来。
再一回头,马重已经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马彪心中大骇,这刚进城就被人盯上了,杜雷,还真的不简单。
伸手晃了晃马重,毫无知觉。
此时的马彪一咬牙一跺脚。
“重儿啊,你莫怪爹,咱们两个一块。谁都走不了”
说完马彪一伸手取过自己的弯刀。
一个跨步跃上了桌子。
桌子正上方,对着院外有一个后窗户。
窗户只有一尺见方。
马彪伸出手来,抓住窗子两侧用力一拉。
这个年代的房屋并不是十分结实,他这一拉,窗子直接被拽了下来。
洞口瞬间扩大了不少。
下一个瞬间,马彪身子就狸猫一般轻盈的从这洞口里钻了出来。
再一拧身跃上了房顶,几个起落便消失不见。
守在后门的贾亮。
听到动静,赶紧往这边跑,但也只能目送马彪离去。
紧接着白顺和常富两人也冲进了房间。
见跑了马彪,常富立刻喊道,“白顺,快发讯号。”
白顺一拧身就往外跑,来到院子里,白顺。取出一枚轰天雷。
“轰!”
轰天雷火光在白天并不明显,但声音却足够响。
这是关城门的信号,四门守军立刻拦下百姓开始收吊桥。
此时的马彪。离东门仅有一箭之地。
轰天雷再晚几个弹指,他就能冲出去。
看到这一幕,马彪狠狠的一跺脚,闪身躲进了一旁的小胡同。
旁边的院子开着门。
他信步走了进来。
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声响,也没有人。
马彪小心翼翼把东西厢房正房都看了一遍。
居然一个人也没有。
这户主人还真的心大。
既然没人就先在这歇息再说吧。
可是不一会儿的功夫马彪就有点后悔了。
因为主人回来了。
回来的还不止一个。
院子里涌进了七八名守城的军卒。
其中一人开口说道。“哥几个赶紧歇会儿再回去,要是被杜县令发现咱们偷懒,可是要受罚的。”
其余几人也七嘴八舌。“四哥你多虑了,这么多人守在那儿,不差咱们几个。”
听完这个马彪暗暗叫苦。
这么多人守在那儿,看来自己想出去白天是不可能了。
好在这些军卒在院子里歇了一会儿,喝了点水就又重新离开了。
马彪本来想走,但是转念一想,躲在这里岂不是更安全?
他四下看了看。
正房里显然没啥地方可躲。
那就只能躲到东厢房的柴草堆里了。
此时杜雷已经带人赶到了客栈。
一看抓住了马重杜雷很开心,但是又听说跑了马彪,他又开始担心起来。
马彪是个心狠手辣的主,他要是跑出了障县还好,要留在障县倒是个隐患。
“白顺啊,你们关城门关的太早了,我担心马彪没跑出去。”
听到他这话白顺就是一愣。怎么滴?这关门打狗还错了?
“立刻带人分头仔细搜查,如果马彪在县城里,一定要把它找出来。”
障县县城并不大。
第183章 我没安排这一出
县城横竖也就是那几条街,住户也不多,也就是几千百姓。
所以搜查起来并没有太大的难度。
可是搜来搜去,就是没找到马彪的踪迹。
杜雷盯着桌上的地图,仔细的计算了从客栈到城门的距离,他确信马彪没有跑出去,一定是藏在了城内的某个地方。
他决定再赌一把。他赌晚上马彪会再来找自己。
马彪在柴草堆里躲了半天,听着搜查的军卒来了好几遍。
因为这里毕竟是同行的住所,象征性的看看就走了。
一直挨到天黑,马彪终于趁机跑出来。
他不敢走大街,在小巷里转悠了几圈,最终在一个小酒馆前停了下来。
小酒馆灯光灰暗,也没有几个人。马彪定了定神,装作若无其事的走进来,
店小二热情的上前相迎“客官,您来了请坐。”
马彪点点头,径直走到角落的桌子,面朝墙坐下来,“炒两个热菜,来一壶酒。”
店小二答应一声,转身离去,功夫不大,端了一壶酒。两个压桌小菜就上来了。“客官,您先喝着,热菜马上就好。”
马彪并没有多少心思喝酒,他只想填饱肚子。
此时门口一桌上两人,一边喝酒一边在那絮絮叨叨的说话。
“老弟,今日这城里可是有件大事。你听说了吗?”
“老哥,这么大的动静,那谁能不知道?”
“你说,是什么人能搞这么大的动静出来?”
“那还要说,肯定是江洋大盗。”
“我看不像,咱这穷乡僻壤的,江洋大盗,到这来偷啥?”
“那为啥,翻来覆去搜了这一天。”
“你不懂,我看这事儿有玄机。你忘了,前几天那所宅子的事?”
“你是说马爷!”
两个人说道这,又同时住嘴左右看了看。
“好了,不说了不说了,喝酒,喝酒。”
两人接着喝酒,马彪有点喝不下去了。
连普通百姓都能知道,这是自己报仇来了。
这说明自己在障县根本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
那今晚去还是不去呢?
去了,多半杜雷早有准备。
可要是不去呢。
自己的手下去了找不着自己,岂不是威严扫地,以后谁还把我马彪当回事儿。
此时的马彪,并不知道他的手下已经去不了了。
杜雷借着搜城的机会,顺便就把他的手下给抓了个一干二净。
所以当马彪下定决心去找杜雷的时候,这就成了一场单刀赴会。
马彪躲在黑暗处,眼见就到三更天了,可周围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越待,他这心里越是没底。终于他想明白了。
这些人来不了了。
“梆梆梆!”三更天,梆子声响过。
本来黑漆漆的,院子里忽然间灯火通明。
杜雷站在院子中间,倒负双手,对着马彪藏身之处。朗声说道“马彪,我知道你来了。”
“有胆量的出来,我们当面谈谈。”
马彪很是犹豫了一下,他想出去,他恨不得把面前这个杜雷撕成碎片。
可是他又担心杜雷趁机对他下手。
很显然,杜雷似乎明白他的犹豫,“马彪你放心吧,只要你敢站出来,今晚我送你离开障县。”
这是一个十足的诱惑。
终于马彪决定赌一把。
他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一纵身便跃进了杜雷的院子里。
“杜雷,你为何这般对我斩尽杀绝?”
杜雷脸色一寒。“你言而无信,你答应我放马玉莲,为何又出尔反尔?”
听到他这么说马彪的脸上,现出一丝诧异之色。
“你为了一个马玉莲,不惜跟我马彪作对?”
杜雷轻轻点了点头。“你说的对,堂堂七尺男儿,言而无信,还有何脸面见世人?”
“杜雷,你别忘了我马彪在长安城经营多年,手下帮众,数以万计,今日你在障县得了利,以后谁胜谁负未可知!”
“我知道你马彪有狂妄的资本,但我杜雷也绝不是怕事儿。”
杜雷说完一扬手,一块腰牌便扔了过来。
“拿上它,你就可以离开了。”
就在马彪伸手接住令牌的瞬间,黑暗处一只雕翎箭悄无声息的射了出来
杜雷有那么一丝的察觉,急忙高喊一声小心。
而马彪只顾了这令牌,那边就有点分心。
雕翎箭瞬间刺进了马彪的胸膛。
“啊!”
马彪惨叫一声。身子一拳,下意识的一滚,一扬手,数点寒星,朝着雕翎箭来的方向激射而出。
黑暗处一声惨叫过后,便再也没了动静。
杜雷大为恼火,高声呵问。“是谁?谁在那里?”
他话音刚落,羽月彤月,便赶到了黑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