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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暮晓满头问号,她什么时候这么出名了?不就拿了个华山剑术考核第一名吗?这都火到荀阳了?
她奇道:“在哪听说的我?”
女子嫣然一笑:“姑娘可否到我府上一叙,我再详细地告诉你。”
说完,她补充道:“哦,对了,我叫玉茯苓。”
元康见岑暮晓迟迟不动,掀开门帘,道:“小师妹,你快上来啊,你不会真想跟她去她家吧,你又不认识她。”
岑暮晓对玉茯苓印象不差,能对受伤的陌生人出手想救,想来应不是坏人。
“好,我和你去。”她鬼使神差地同意了。
元康不放心她一个人去,只好下车跟着。
庄夫子打坐冥想完毕,拉开窗帘,见二人跳下了车,眉间一皱,斥道:“掌门师弟平日真是太纵容你们了!”
二人讪讪地抱拳行礼,元康道:“庄师伯,我们就去一下下,待会御剑能赶上大部队。”
岑暮晓本想一个人偷偷摸摸地去,快去快回,谁知庄夫子醒了,得转移他的注意力好脱身。
她指着铁笼,低声道:“庄师伯,我怀疑刚才是穷奇在施法作乱,衡山的特质铁笼可能存在漏洞,他们衡山弟子太年轻没有经验还没察觉,师伯您可以去检查检查铁笼,以防穷奇再次作祟。”
庄夫子摸着胡子,望向铁笼,刚才他在冥想无法中断,否则可能气血倒流,所以未下车查看伤者,听岑暮晓这么一说,倒也不无可能。
他“嗯”了一声,御剑飞到了铁笼之上。
为了不耽误行程,衡山弟子先行赶车启程了,庄夫子御剑与铁笼平齐,仔细观察着。
岑暮晓和元康偷摸着闪身到玉茯苓身边。
玉茯苓笑道:“岑姑娘怎知是穷奇作乱?”
岑暮晓惊了,“你怎么知道我姓岑?”
而且玉茯苓听到铁笼里关押的是穷奇,也丝毫不惊奇,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
“我不光知道你姓什么,还知道你的名字,还有很多关于你的事。”
玉茯苓盯着她看,而后转过身去在前面带路,“我轻尘教尽知天下事,只要是我想知道的,就没有我不知道的。”语气极为自信。
尽知天下事?天下这么大……
岑暮晓和元康相视一看,同时愣了一愣,这也太会吹牛了吧。
难怪元康说轻尘教是一群疯子。
二人虽不信,但也没有反驳,只跟着玉茯苓同行。
玉茯苓打扮得花枝招展,没拿佩剑或者什么法器,看不出习的什么派系术法。
元康走得不耐烦了,道:“你不会御剑吗?就这样带我们走着去?”
不是为了岑暮晓的安危,他本不想去,让他走这么远的路更是难为他了。
岑暮晓也道:“是啊,我们还得尽快赶上大部队呢,能快点吗?”
玉茯苓停下脚步,稍稍侧身:“岑姑娘不是会瞬行吗?何愁赶不上队伍?”
岑暮晓心里咯噔一下,玉茯苓知道得还真不少,她从哪来打听来的?
她能瞬行至千里之外这件事,她并未告诉过任何人,除了木童和木雨桥知道一点内情以外,她确定不会有人知晓。
她越来越好奇玉茯苓是何许人也了。
按照元康的理解,以为玉茯苓说的是移形换影术,此术的确是岑暮晓的拿手绝活。
同时他又有些茫然:“移形换影术也不能行至千里啊,她说什么呢?”
岑暮晓忙打岔:“没什么,没什么……”
玉茯苓轻轻一笑:“抱歉,我失言了,岑姑娘为何要活得这么累呢?”
“什么?”
“隐藏实力不累吗?”玉茯苓微微勾唇。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岑暮晓继续装傻充愣。
玉茯苓带着二人来到一片花海之中。
一眼无际的花海,那满目的姹紫嫣红仿若人间仙境,彩蝶纷飞,蜜蜂起舞,在花丛间穿梭。
玉茯苓优雅地捻着兰花指,似是在念什么口诀。
顷刻间,花丛中开出一条小道。
远远望去,那一座座富丽堂皇的宫殿嵌在幽径之中。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一百九十九章 邪教
三人进入轻尘教大殿。
殿内皆是女子,和玉茯苓一样姿态妖娆优雅得很,见玉茯苓带人过来,纷纷俯身行礼道:“教主。”
玉茯苓目不斜视地走着,妩媚中又透着威严庄重。
穿过一道拱桥,她带着岑暮晓和元康来到一处院落。
院子里种着桃树,正值夏日,桃花却开得正盛,岑暮晓和元康都吃惊了一下。
岑暮晓转念一想,好像药仙谷也是这样,没有季节分明。
可能是掌管四季的神仙忘了这两处地方吧。
玉茯苓引着二人进到殿内,道:“二位暂且稍作休息,我去去就来。”
玉茯苓转眼便不见了,留下二脸懵圈的岑暮晓和元康。
这时,来了两个婢女,端来一壶茶水和一些糕点。
一婢女道:“两位慢用,有什么需要随时吩咐我。”
“好,谢谢。”岑暮晓并没打算在这里多待,只是想搞清楚玉茯苓为什么会这么了解她。
元康一点也不客气,拿了一块花型糕点吃了起来,“我帮你试试有没有毒。”
岑暮晓满头黑线:“你是饿了吧……先前还说不要和轻尘教打交道,现在反倒自己吃上了。”
元康嘿嘿一笑,倒了杯茶,“茶不错,好香啊。”
岑暮晓不吃不喝,保持着警惕,“轻尘教到底什么来头?”
元康四处望了望,确定无人后,低声道:“邪教。”
“既然是邪教,那你是不是太放松了点?”岑暮晓扶着额头,看着元康大快朵颐。
元康胸有成竹地说:“那个玉茯苓对你好像没有恶意,应是不会害我们,所以,不打紧,不吃白不吃。话说回来,她为什么对你如此友好?”
一路上都啃着干粮,喝着凉水,终于能喝到热茶了,元康毫无防备之心,乐得自在。
“友好吗?我哪知道。”岑暮晓道,“那为什么说他们是邪教呢?”
元康抹了抹嘴,回忆起他去年来到荀阳城时的经历。
荀阳城本是有个修仙门派驻扎的,名叫飘渺阁,此修仙门派建派已有三百多年。
飘渺阁的少阁主陆钦然嚣张跋扈,仗着家里是所谓的修仙名门世家,欺压百姓无恶不作。
因官府忌惮修仙者的实力,百姓每次报官皆是不了了之,整个荀阳城没人能收拾这位纨绔子弟。
此人好色,平日调戏良家妇女是常有的事。
岑暮晓忍不住打断道:“飘渺阁和轻尘教有什么关系?”
元康压手道:“听我说完嘛。”
去年夏天的时候,元康领到任务到荀阳城除魔。
有人反应城内出现了食人精魄的恶魔,元朗听说后还担心难以对付,差点通知元朗前来相助。
后来,才得知是一农户家的女儿被陆钦然给强了,那女子不堪受辱,事后自杀了。
过了没几天,飘渺阁频频出现怪事,没人住的房门自动开开关关,晚上经常能听见女子的尖声哭喊。
陆钦然吓得整日不敢出门,说是见到了女鬼,女鬼要找他索命。
听到这里,岑暮晓嗤笑了一声,“活该,自作自受。”
元康抓了把瓜子边嗑边说:“谁说不是呢,就因为这个,他们让人散布假消息,引我们华山的人过来帮忙驱鬼,你说搞不搞笑?”
岑暮晓一直认为魔本是鬼所化,对于这一点倒是不奇怪,“然后呢?真的有鬼吗?”
元康吐了瓜子壳,道:“鬼?怎么可能,鬼看不见也摸不着啊。”
“鬼我没见着,倒是见到了一群疯子。”说着,元康朝着门外看了看,“也就是轻尘教的人,号称可以帮飘渺阁捉鬼。”
“她们一个个穿得那是……”元康思索了一下措辞,“那叫一个奔放,还极其瞧不上我们修仙门派,连五岳都不放在眼里,扬言修仙无用,连鬼都捉不着。”
“我当时气的啊!”元康现在想起来仍是气愤地拍了一下桌子,“你说,我们修仙者当以斩妖除魔为己任,我们要会捉鬼干什么?又不是眉山道士……”
元康絮絮叨叨地又扯远了,岑暮晓及时将话题拉回来:“最后鬼捉到了吗?”
“捉没捉到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陆钦然死了。”
“怎么死的?”
元康阴森森地说:“全身的血一点不剩,成了干尸,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死得很惨。”
“罪有应得。”岑暮晓立时想到可能是轻尘教所为,“这么说轻尘教是去复仇的,明明很正义啊,怎么能算是邪教?”
“飘渺阁阁主找上轻尘教,誓要讨回公道,要他们偿命,轻尘教却说她们只答应驱鬼,别的从未保证过。确实在陆钦然死后,飘渺阁便再无怪事发生了。”
“飘渺阁阁主带人攻上轻尘教,没人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飘渺阁的人回来之后,全部精神失常了,没有人记得陆钦然这个人了。”
岑暮晓惊道:“全部失忆了?”
元康道:“是吧,你说她们怎么做到的?若是一个两个也就罢了,一棒子敲碎脑袋也不是不可能失忆,关键是几十个人同时忘了陆钦然,太邪门了。”
陆钦然死后,城中人几乎普天同庆,一时间轻尘教的风头盖过了飘渺阁。
岑暮晓略略思索,才道:“我还是觉得轻尘教没什么不对,虽说她们的方法不同寻常,可没做什么坏事啊。”
“你知道她们的教义是什么吗?”
岑暮晓摇摇头,等着元康继续说下去。
“人定胜天,逆天行事。”元康口说干了,又倒了一杯茶饮下,道,“狂妄吧?”
“她们瞧不上所有修仙者,她们不修五行术法,不知修什么。不管是人是魔,只要认同教义便可收入教中,不过,貌似只收女子。”
“总之,她们号称替天行道,天要救人,她们便杀人,天要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