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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真是多亏了你的疑心病,要不然这丫头当真是神仙也救不回。”
冥王知晓,只要有关她的事情,风诣之总会格外留心,倒也不意外,“不过我认为此事不一定与梼杌有关,若他真的复活,干嘛不直接来找她,何必大费周章去设计一个可能会败露的阴谋。”
风诣之叹道:“希望是我多心了……”
冥王道:“为了稳妥起见,我会多到血海帮你留意梼杌的。有没有可能是南宫玉?”
“不会是他,他并不知晓我与暮晓之前相识,我一口拒绝不让用她的身体试药,南宫玉也并未过多纠缠,长生不死之药是他命根子,相比起死人,他是更乐意用活人试药的,而且从得知木童中毒之后的种种表现来看也不会是他所为,只是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
说罢,风诣之又道出另一个猜测:“倘若不是梼杌,那最有可能便是与衡山有关了。只不过现在我还不知衡山为何如此,上次的敕垚兽来得蹊跷,我本是担心暮晓他们一行人来药仙谷会遇到危险,于是一路上跟着他们,就在吕梁城遇到了火系术法控制的敕垚兽,过些天我可能得去一趟衡山探个究竟,可否借你火符一用?”
冥王真身是麒麟,与太阳神羲和一样主修的是火系术法,虽神族术法超脱于五行之外,但也是有主攻方向的。
如今风诣之灵力微弱,除了主攻的木系术法登峰造极以外,对于其他派系的高深阵法并非畅通无阻,若是想悄无声息地潜入衡山并不简单。
“借你用当然可以,不过先说好,若真是人为,与魔族无关,即便此人罪大恶极,你也不可造杀孽,你若真动手杀了凡人,神籍怕是就保不住了,我知道你从不在意这些虚职,但若日后梼杌真的死而复生,你又没了神籍,要如何与梼杌相抗衡?你也不是不知道如今天上那些做作壁上观的神,一向主张适者生存,一心向着人族的女娲和烛龙也早已身归混沌,如今只要不威胁到神族权威,就不会再有神灵会愿意插手人魔相争。因此若想保她平安,想保她所在的人界安定,便只有你自己强大才行了。”
风诣之也明白,如今只是五百年没回旸谷,灵力便已耗尽,只得待在药仙谷这样的灵气充沛之处获得些许灵力,但也无法发挥全部潜能。
若真脱了神籍便永生永世再也无法回到旸谷回归神木获得全部灵力,来日梼杌若死而复生还真不一定会是他的对手,冥王所言也是真的为他着想。
“我知道,我会沉住气的。凡人都自有命数,我已经很控制自己不去干扰了,”风诣之叹了口气,“就连南宫玉这种小人我都忍了,你放心吧。”
冥王闻言一笑,手中化出一道火符,拍进风诣之的肩上,“但愿你能一直保持下去,不要因为那个丫头失控犯傻,火符交给你了,记住我说的!”
“木童我救下了,你不会怪我吧?若不是因为我,她也未必会出事。”风诣之边说边捏了个基础的火系术法试试,顿时屋内所有的烛火都亮了起来,看来火符已经生效了。
“哎,木童的确阳寿未尽,既是可能与魔族有关,我也不想管,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你胡作非为也不是一两天了,我前些天还跟忘川说要是再多几个像你这样爱管凡人闲事的糊涂神君,那我和她还真是要轻松很多了。”冥王耸了耸肩,说完便消失了。
风诣之离开后,木童才与岑暮晓道出了医仙是如何救下她的。
“我知道医仙虽看似冷漠,实则生性善良,救我实属忠于本心,但我总觉得他救我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姑娘你。”
从刚刚岑暮晓与风诣之的谈话来看,两人默契十足,并非寻常医者与患者的关系,所以木童有如此猜测。
“为何这么说?”岑暮晓没想到这个看似什么都不懂的傻丫头竟有这种想法。
“就是医仙说我没救了的那天,我看见了,看见姑娘你为了我伤心流泪,看见医仙抬手想为姑娘擦泪,然后你晕倒了,他抱起你的动作就像是……”
木童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看到的那一幕,顿了顿,“就像是捧着一个易碎的瓷器,我虽然看不出他当时的神情,但我想他肯定特别怕失去你,所以他才会救下我,只因不想姑娘你伤心难过。”
岑暮晓看着木童一脸认真地说着,虽觉得她说的夸张,但心里却忍不住想着:会是这样吗?他心里会这么在意自己吗?
木童看着岑暮晓在发呆,以为她不信自己说的,又补充道:“真的,姑娘你不信吗?那天我感觉我全身轻飘飘的,飘了起来,飘在屋内我自己的身体旁,也出不去,医仙将你送回屋之后,就安排了几个人将我的身体送到了这里,然后不知过了多久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醒过来了。姑娘你生得这么美,心肠又这么好,我想医仙肯定是喜欢你的。”
岑暮晓笑了笑,道:“我信,我当然信你看到的一切,我每次离魂症发作就跟你当时的状态一模一样。你是不是也喜欢他?为了他差点连命都丢了。”
木童听岑暮晓这么一问,连连摇头,望着药仙谷的方向,一脸憧憬,“哪有!姑娘你别瞎猜,我对医仙只有仰慕,他就像是天上的星星,对我来说太耀眼了,只可远观,哪里是我这种平凡人能够得着的,但对于姑娘你就不一样了,你们很般配,真的。”
岑暮晓听木童这么说满心欢喜,又见木童如此害羞便叉开了话题道:“以后别叫我姑娘了,就叫我暮晓或者晓晓吧,叫姑娘多生分,你现在已经恢复自由身了,愿意跟我一起回华山吗?或者你有没有自己想去的地方?”
“只要姑娘……不对,只要晓晓你愿意收留我,我当然愿意跟着你,服侍你!”
就这样,两个姑娘拉开了话匣子一聊便聊到了天黑。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二十章 流转命晷(一)
“风公子,我……有话对你说。”
岑暮晓支支吾吾地说着,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眼前的风诣之。
风诣之见她如此反常,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岑暮晓想起昨天木童说的那些话,想了一晚上,还是觉得如果两个人真的情投意合,就应该有个人能主动地说出来。
可指望风诣之这个说话总说一半的性子,让他主动也不大可能,就只有自己大着胆子了。而且即便是会错了意,以他的个性也不会取笑自己,她也并不会认为丢脸。
“我……”
可就算她在心里打了一万份草稿,临到风诣之面前,还是话到嘴边却不好意思开口,心里暗暗骂自己:“平日里脸皮这么厚,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掉链子!”
正当犹豫之际,只听“嘭”的一声响,门外远处的天边划过一道白色的烟火——是华山的信号弹。
“难道是大师兄他们出什么事了吗?”岑暮晓感觉不妙,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我跟你一起去看看。”风诣之说完,到屋内拿起了斗篷面纱戴上了。
两人匆忙御剑到达了药仙谷山下的客栈,老远就看见元朗笔直地站在客栈门口,一手握剑,一手端正地背在腰后。
见岑暮晓御剑平稳落地后走来,惊道:“小师妹,你何时学会御剑了?来的还真快!这位是?”
“大师兄……不对,你是二师兄?”
元朗是知晓岑暮晓在去往药仙谷的路上就能御剑了的,身前这位与元朗长得一模一样却又不清楚状况的想必是二师兄元康了。
“啊……我装的不像吗?这么快就被你识破了!”元康一秒破功,伸了伸懒腰,懊恼道。
“像,刚刚在远处完全没看出来,只是你一开口就露馅了……这位就是医仙。是出什么事了吗?为何着急召我过来?”
元康一向贪玩爱恶作剧,还时不时顶着他哥哥掌门首座大弟子的名号吓唬其他峰的小辈弟子。
就像岑暮晓说的,元康一开口就破功,不过除了落雁峰的几位弟子与他二人相熟能一眼看破以外,其他峰弟子还是很难一眼看出二人区别的。
“师娘生病了,我是过来传话的,我哥先代殊归回去探望了,殊归他走不了……哎,他又犯病了,许是因为这些天离你太远。”
元康这么一说,岑暮晓才猛然想到,在她和易殊归八岁那年发生的事情,之前她一直不信,认为她与易殊归之间的关联只是巧合。如今看来竟是真的么?
“师娘怎么了?严不严重,没什么大碍吧?”
“老毛病犯了,已经卧床休养好些天了,可能是殊归长这么大也没像这次一样出过这么长时间的远门吧,担忧思念儿子了。我们先进屋吧。”
说着,三人一起进了屋,客房内易殊归安静地躺在床上,睡得很熟。
“刚睡下了,你们是不知道,昨晚闹了一晚上,说梦话,手舞足蹈,大喊大叫,比小时候还严重。大夫来看过了,哎,没办法,只得开了一副安神的药,刚刚我硬是点了他的穴道才把药灌下去。可累死我了!”
元康向岑暮晓说明情况,这时郭怀阳走了进来。见岑暮晓来了,她心情格外复杂,难道这辈子她喜欢的人都要永远离不开另一个女人了么?
“暮晓你既然来了,就先别走了,让殊归好好休息吧,他昨晚就没睡,肯定累坏了,我们先出去吧。”郭怀阳虽是不喜岑暮晓,可对于易殊归来说她的确是良药,既然来了,那便应是没事了。
“好。”岑暮晓答应完,几人一起出了易殊归的客房。
岑暮晓望了一眼风诣之,道:“能麻烦医仙帮我师弟看看吗?我与他从小便像是有一种奇怪的关联一般,我在没上华山之前,他就时不时像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