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冥王羞赧地闪开目光,后退了一步,“没有。”
“那我先回去了,今天有好多乱七八糟的记忆,我得回去清理掉。”
忘川犹豫着收回手,转身就要走开,冥王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她不知所措地被他拥入怀中。
她心头一热,不由自主地倚在他的肩头,他贴在她的耳边,温声道:“忘川,我想和你结为神侣,你愿意嫁给我吗?”
“你终于肯说出来了。”忘川笑靥如花,梨涡轻陷,“我以为我这辈子等不到了。”
冥王怔了怔,“你一直在等?”
忘川盈盈笑道:“君生我未生,幸而我生君未老。”
冥王眼中闪过一丝歉疚,“对不起,是我……从前是我顾虑太多,没有尽早看清自己的心。”
忘川拿手指覆在他的唇上,“那些都过去了,你说过神只活一世,我们就该活在当下。”
“好,我这就去向天帝请求赐婚,此生我定不负你。”他再次抱着她,轻抚着她的长发,忽然眼色一变,“你生出心脏了?什么时候的事?”
忘川按着心口,脸颊泛起一抹绯红,“好像有几天了。”
冥王剑眉微凝,眉间春水不在,略带愁容,凝视着她好一会儿。
她不懂,她为他生出了一颗心,他为何好像并不高兴呢?
无心的神灵若是为谁生出心脏,那便说明在她心里没有任何人和事能比得过他。
她爱他,胜过一切,甚至胜过了天理自然。
她有些迷茫和失落,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了?”
冥王微微失神,神色间有欢喜、感动,更多的却是忧虑。
他在担心什么?觉得压力太大,怕负担不起?可他明明刚说此生定不负她。
他默然半晌,缓缓放开她,淡道:“婚事容后再议,我还有事,你且去忙吧。”
他的语气清冽不带一丝情感,一如往日上级对下级下命令一般。
她不明白他为何突然间变了脸色,她想去问,可是一连好多天他都对她避而不见。
她思来想去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她头一次心痛到无以复加。
作为一条河,她居然体会到了那种快要窒息的感觉,她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
忘川苦笑道:“扶桑,你错了,殿下从不曾放下羲和神尊,他因她而降世,怎会那般容易忘了她呢?”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二百四十八章 你这是在关心我
岑暮晓迷迷糊糊发呆了半晌,才慢慢适应脑子里的那些记忆。
她蓦地想起苍梧山遇见那股黑气时,那些怪声对她说:他们和她一样不属于这个世界,是她放出了他们。
他们找了她五百多年,那说明她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五百多年,这中间一定发生过什么。
她刚想问忘川,桌上的烛台熄灭,门外光亮恢复,所以压根没有天黑。
她挠挠头,奇道:“我为何还记得忘川,她不是说了我待会就会忘掉吗?这届孟婆汤这么水么……”
既来之,则安之。
既然已经下定决心留下,就不管有没有回去的方法了。
她把门打开,刚准备踏出门,被一层赤色火系结界弹了回去。
没想到衡山用来困住各掌门的房间倒是没白费,用在了她的身上。
她竖起耳朵听,没听见有什么动静,此处隔祝融峰正殿相距甚远,易寒应还在参与处置衡山的善后工作无暇顾及她。
她一个念头落在了祝融峰的后山,给陆离发了个传音符:“我爹还好吗?现在什么情况了?”
她刚把传音符抛出去,就收到了回音:“放心吧,我守着呢,各掌门在商讨如何处置郭庵一脉,正争得不可开交。”
“你太棒了,竟然秒回啊!”岑暮晓一听各掌门暂时没有处置她父亲,不禁喜上眉梢,这样便能为她救出父亲争取一些的时间。
“秒回?”陆离不懂何意,又道,“我有办法救出你父亲,你就好好等着吧。”说完,传音符没了声响。
岑暮晓没太在意陆离说的,他能有什么办法?
易寒正在气头上,她不能回去正殿硬碰硬,得保持冷静从长计议。
她找了处凉亭,跪在地上,向着漫无边际的天空,道:“爸,妈,对不起,女儿不孝,我来到这里已经五百多年,不知道你们还……”
她不愿往下想,可能不同的世界时间流速不一样呢。
“在这个世界,这一世我的父母待我极好,我父亲现在需要我,我不能回去了,如果有来生,我再做你们的女儿。”
“你们放心吧,我会在这里好好活下去。”
她郑重其事地拱手一揖,磕完几个头,又忽然敲了下自己的脑袋,喃喃自语:“我可真是越来越像个古人了,作什么揖啊?”
话音刚落,她一抬头瞥见一块红衣衣角。
风诣之摇摇晃晃走过她身边,扶着凉亭柱子,眸中似有水雾朦朦胧胧。
岑暮晓站起身,闻到一股酒气,“你不是在正殿吗?怎么醉成这样?”
原本她心里对他满是疑问和失望,但见他如此伤感的模样,她倒不忍心责问他什么了。
她在心里暗暗感叹他们这种天生天养的树灵就是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啊,修成一副绝世好皮囊在哪都吃香,就算做了坏事,人们的第一怀疑对象也不会是他吧。
“我没醉。”风诣之懒散地靠着坐下,“这世上要是真有能灌醉我的酒就好了。”
“千杯不醉?不可能吧。”
“我喝再多也不会醉。”别说凡间的酒了,就是天界的琼浆玉露,他一样跟喝水似的。
听风诣之这意思是想借酒消愁?可他如今在仙门中几乎是呼风唤雨,要什么得不到,用得着麻痹自己么。
岑暮晓不经意地一问:“遇到什么烦心事了?甘木种子的下落没能问出来?”
风诣之眼神中隐隐夹杂着淡淡的忧郁,摇头笑了笑,“你以为我在乎那甘木种子?我本是将死之人,要甘木种子何用?”
“你的伤没办法治愈了?”岑暮晓猜测他是指他的奇异病症,“你别误会,我并非要打探你的弱点,在正殿你杀人时我就在想你是怎么忍下来的?不痛吗?”
风诣之抬眸轻轻一笑,“你这是在关心我?”
他站起身,在她面前走了两步:“连你也看不出来,说明我演技不错。”
岑暮晓只觉心中慌乱,不知是心疼于他穿着血色红衣只为遮盖身上的伤,还是不解于他为何明知自己会受伤仍要亲手杀人。
她不自在地别过头去不看他,“那你打算怎么处置文轩和素情?”
风诣之眼神一暗,语气中略有点掩饰不住的气恼,“于掌门做主,我说了不算,为文轩平反,我已仁至义尽,后面我不想再管。”
岑暮晓不明白为何她一提起文轩,风诣之就貌似有些生气,他不搭救文轩是因不想惹祸上身她可以理解,但助纣为虐她不能容忍。
她盯着他清澈的眸子,她总觉得他并非看起来那般漠视生命。
“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问出于掌门想要的结果。但你有没有想过,一旦文轩和素情道出实情,他们便再无利用价值,他们只有死路一条,这对他们来说不公平。”
风诣之对她清冷一笑:“救人要量力而行,你刚才也说了,我有弱点,我犯不着为一个不相熟的魔去冒险。我不像你,心大,能容下的人和事多不胜数,我很自私,没有姑娘你这般伟大。”
岑暮晓露出不赞同的神色,叹道:“我不是伟大,我是在做我认为对的事,你不做,我不做,人人都这么想,那这世间还有公道吗?”
风诣之似心有所思,无奈地问:“与天下人为敌便是你讨回公道的办法?”
岑暮晓越发不解,“那你又为何故意当众暴露实力引众人猜疑?难道不是为了维护公道?”
她又要再一次对他失望了吗?可她总觉得他话里并非他的本意,他到底在顾虑什么或者赌什么气呢?
“当然不是,我只是一时杀红了眼,不小心失了分寸,你多心了。”风诣之扬起一个不羁狂傲的笑,笑容中却略带苦涩。
听此一言,岑暮晓同样气得烦躁,“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你若不愿维护这世间公道,就把你体内的力量还给我,你本不就是从我这里拿走的么?”
她想通了,他没有义务按照她的期待行事,倒不如把话说明白,她拿回属于她的力量之后,自能做得比他更好。
风诣之这才恍然发现,她心里早就在怀疑他了,她不信他,他又能如何解释呢?
他淡淡地看她,平静的眼波下透着一丝低落,冷道:“休想。”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二百四十九章 不准伤了她
“你用泰山弟子的身份接近我,真的是为了那股力量?引我去轻尘殿就是为了抽走我的力量?”
岑暮晓越来越有理由相信,在她耳边跟她说话的那个女子说得没错。
她依旧没能想起她和风诣之的过往,她只知道她的确对他动过心,而他却利用了这份感情。
他多次受伤脆弱时抱着她、挽留她的一些举动便解释得通了,他们之间相爱过,只不过他一直有他的目的。
可是,她不明白,他每次只要一使用那力量便会痛不欲生,为何要那力量来折磨自己?
凌驾于众仙门之上,在江湖中呼风唤雨便是他的野心和目的?真的值得用自己的健康去换吗?
“因为那力量本就不属于你。”
风诣之眸子低垂,侧过身去,语气没有一点感情,“我只是拿回了我自己的力量。”
岑暮晓忽觉心中有什么东西在往下拽她,痛得她直不起身。
她脑子里翻来覆去只有一个念头:“杀了他,拿回我的力量,他自始自终都是在骗我,别犹豫了,去寻找天剑吧。”
这根本不像是她的真实想法,她不能自控地便受那女子的影响。
“你到底是谁?为何要这般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