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众魔兵都是晓得当年风诣之曾替莫染挡过天诛,差点灰飞烟灭,不由对她和旭启搅合在一起颇有微词,认为她有些狼心狗肺。
风诣之的魔神之力若要取出,除非他死,在场所有的魔一拥而上也无法杀掉他,只能是白白送死。
文轩带着元朗上来,魔兵们都惊了一下,谁说魔神不做正事?这不是轻轻松松不费吹灰之力抓来了一派掌门,听说其他几大派掌门脸都气绿了,纷纷担心自己的安危。
深受风诣之恩惠,誓死追随他的一些花草木灵早已埋伏在暗处,伺机围剿了旭启的叛军。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三百一十九章 不知羞耻
鞑蚩和扈勒看不惯旭启野心勃勃,居然胆大妄为到图谋圣女,皆心存不满,认为旭启其心必异,若放任有朝一日必定会引起血雨腥风。
他们一向不支持魔族内战,他们的敌人从来只有神族和人族。
朱厌一样震惊,若是风诣之接受不了莫染的背叛,一气之下离开九黎,还能有谁带领魔族复兴?
朱厌虽对风诣之极为不满,但不得不说他的实力超群,超过了他们魔族的老祖先蚩尤,只要风诣之能放下那些仁义道德观念,能为魔族所用,将对魔族有利无害。
这个圣女,从前行事荒唐但好歹有分寸,沉睡了五百多年睡傻了?如今竟这般糊涂!
要和旭启生孩子,只要圣女愿意也无不妥,但别把这种事说出来啊!旭启是什么身份,怎能比得上风诣之?
圣女这般明目张胆地背叛风诣之,倒让朱厌不好拿阿颜那个丑丫头开刀了。
看来风诣之是被莫染伤害,才伤心欲绝去找阿颜泄愤。
让九黎落在旭启这种心怀不轨身份低微的魔手里,还不如让风诣之这个堂堂正正的魔神执掌。
于是,不少原先支持旭启造反的魔倒戈,放下魔刀求风诣之网开一面。
风诣之杀了一部分留了一部分,杀的那部分是对旭启和莫染忠心耿耿无法为自己所用的魔,留下来的投诚心切,齐齐感激涕零地跪伏,感谢魔神不杀之恩。
岑暮晓捋清来龙去脉之后,不意外那些反叛的魔没能伤风诣之分毫,他本就只能死于天剑之下。
一切在他的预料之中,他成功了,而这份成功有她的“功劳”。
莫染突然变心会不会是他一手策划,是他故意将莫染推向旭启?
他利用阿颜塑造自己纵情声色的形象,让叛军放松警惕以为自己能一击即中,然后又从利用莫染夺来九黎的权力。
他真的有爱过阿颜或者莫染么?
他要这权力有何用?再次攻天?上一次他攻上天界差一点让乌兰镇和封城这两座城池从这个世界消失。
如今魔族万众归心,下一次他再攻天界,遭殃的还是无辜的凡人。
破天不是他所为,却因他而起。岑暮晓在心里暗下决心,她不能让乌兰镇和封城的惨剧再次发生,一定要在他实施攻天之前杀掉他或者想办法让他放弃攻天的念头。
她小心翼翼地问:“莫染被你关在哪了?”
说了半天话,风诣之早没了困意,抬起睫羽,一双明眸深凝着她,似是怎么看都看不够。
岑暮晓看见自己的脸印在他的瞳孔里,一时心慌,他不回答莫染在哪就这么看着她是什么意思?仿佛是要看进她的灵魂深处,好像她所有的小心思在他眼里无处遁形。
两个人各怀心事,沉默良久,风诣之忽道:“一起洗澡。”说着,抬手一扬,地面凭空冒出一个冒着热气的大浴桶。
岑暮晓先是一愣,内心感叹凭空化物大法好,随即忙把他往旁边推,“不是,我是让你自己洗!我已经洗过了!”
然而她来不及抵抗,就被他动作迅速地除去身上的衣服,抱进了浴桶里。
她捂着胸,刚想跳出浴桶,却被风诣之按住,语气不耐道:“跑什么?你身上哪儿我没看过?”
不知是水温高还是她太紧张,脸和身上一阵阵燥热,红得发烫冒烟。
风诣之转过身背对着她,趴在浴桶边沿上,把帕子扔给她,道:“帮我擦背。”
这人……真是愈发不知羞耻了!
亏得从前她还以为他是个纯情小郎君,呵呵,本性暴露了吧!
活了几千年哪可能纯情!这分明就是个老司机!
风诣之又轻轻一抬手,水面上漂浮出一层花瓣,芳香扑鼻。
她撩开他的长发,水雾之下,氤氲缭绕,刚好模糊了他身上骇人的伤疤,他的皮肤白皙如玉,身材比例精细,不属于强壮型,总体很精瘦却有肌肉恰到好处,总之和他的脸一样,犹如精雕细刻一般。
岑暮晓不由感慨,女娲种下扶桑神木时,一定特殊照顾了他,才会造得他格外精致。
她拿帕子一下一下擦在他的背上,一面道:“我听说你曾为圣女挡下天诛,这伤疤就是这么来的?”
她问得语气很平静,就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风诣之生着闷气,故意说:“是啊,当年为了救她,我差点死了。”
岑暮晓依旧淡淡地问:“那她现在背叛你,你不生气吗?不会觉得不值?”
付出生命代价去换心爱之人的命,结果现在心爱之人却出轨了,他理应恨莫染才对,只要他恨莫染,便不会再阻止她杀莫染。
可是,为何一问到莫染的下落,他就扯开话题?
风诣之转过身来,面对着她,眉眼带笑,“你吃醋了?”
“没有啊,五百多年前,我爷爷的爷爷都没出生,我没法参与你的生活,吃哪门子醋?”岑暮晓放下帕子,低着头拍了拍水面,水里哗哗作响。
风诣之笑容迅速凝固,恼道:“你真不吃醋?”
岑暮晓茫然地看他,吃醋?
放在以前她确实会,她曾真情实感地为他、为他拼死护着莫染伤心过,那种痛近乎窒息。
但是此刻,好像没有了,她一再确定自己的心意,确实没有再因他和莫染之间曲折离奇的爱情故事而伤心难过,更别说吃醋了。
绝情蛊不愧为天界神物,她如今算是体会到什么叫无心无情了,任他温柔体贴地撩拨,她终是再无小鹿乱撞的感受,就异常平淡,没有一丝波澜。
她愣愣道:“我应该吃醋吗?”她好像快忘了吃醋是什么感受了。
风诣之望着她,眸底寒意料峭,浴桶里的水温降低了不少。
她冷得一哆嗦,忙改口:“圣女背叛你我很生气,替你不值,她那样对你,你为何不杀了她?”
风诣之眨了下眼,眼中寒意立时化为春日的暖阳,“我从未爱过莫染,我爱的人只有你,阿颜。”
岑暮晓摸着自己的心口,没有疼痛。
风诣之见她无动于衷,捏住她的下巴,惩罚似地吻上去,连咬了好几下她的唇。
周身水花四溅,岑暮晓只觉唇上又痛又麻。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三百二十章 推波助澜
元朗长身玉立,一如往常身姿挺拔,即使落入魔窟仍旧不慌不乱,一袭白衣风度翩翩。
他身上没有任何束缚,握着自己的剑。风诣之当时说“请”他过来,看样子确实没有伤他。
风诣之坐在王座之上,居高临下,缓声发问:“说说吧,你师父、师娘和师弟的死,你有没有份参与?”
岑暮晓坐在他身边,现如今魔王宫都知晓圣女出轨打击到魔尊,魔尊转头找了个比圣女丑十倍的人类女子,还要娶她。
简直是惊天大瓜,众魔惊诧万分。
她自己是不在意这些风言风语的,却也不想大摇大摆地坐在他身边,今日是被他硬拽来的。
她在心中冷哼,他把元朗“请”来,就是为查证易寒一家的死亡真相?不都是因为他么?就算和元朗有关,直接凶手不还是他?
元朗环顾四周,目光定在岑暮晓身上,没看出什么异样,又看向风诣之,问道:“我小师妹呢?你把她怎么了?”
岑暮晓撇开望着元朗的视线,没想到一向冷静自持的大师兄,提到她语气里竟有些焦急。
她原以为父亲、师父和殊归死后不会再有谁念着她回家了,有人关心她的安危,她有点感动。
“岑暮晓在哪你问我?我为何会知晓?”风诣之蹙了蹙眉,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岑暮晓默默舒了一口气,她暂时不想在元朗面前挑明自己的身份,现在莫染不知在哪,她还有很多事要做,不能就此放弃。
“她……”元朗刚想说出她发给过庄夫子一张传音符,停顿下来。
她让他们提前防备魔族大军,说明她一定身在九黎,而且离风诣之很近,知道一些他们的机密,然而他们再将传音符传回去时却突破不了九黎的迷阵。
那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她伪装在风诣之身边颇得他的信任,要么她已遭遇不测。
元朗隐藏住神色间的一丝急切,忙道:“请你放过她,所有的罪责我来承担。”
风诣之眉尾一挑,直视着他,表情颇为玩味,像是在逗一个任他宰割的猎物,不紧不慢道:“江大掌门能有什么罪责?”
元朗微微一愣,随后释然了,他望天门遗孤的身份想来对于风诣之来说不算秘密。
二十年来隐姓埋名,太久没有冠上自己真实的姓氏,他略有些不习惯,却没有表露出一丝一毫地不自在。
岑暮晓所了解的大师兄自小便是这般宠辱不惊,和风诣之平日的云淡风轻有所不同。
元朗无论是在人前还是人后,总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仿佛心理年龄有四十多岁,他心思藏得深,就算天塌下来可能也不会见他有多余的表情。
他对待每一件事都格外认真有条理,但绝不做没有意义的事。尤其事关师门,他便如一块砖,只要有需要他的地方,他自己就往哪里搬。
他的功利心很重,待人处事专注却绝对不会太沉沦于某一个人或某一件事。所以她一直担心木童和他在一起会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