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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蹭了蹭她的额头,他眼睛仍闭着没有醒过来,他的举动是下意识的,只想抱住属于自己的东西,不允许她有片刻的远离。
他的呼吸匀称平和,应是好梦而眠,她静静地在他怀里躺了一会儿,感受着来之不易的温存,她也一刻都舍不得离开他怀里。
神木尚未修复完整,她心知外面并非风平浪静,不是他们待在旸谷躲进被窝里就可以视而不见的。
她担心吵醒好不容易睡得香甜的扶桑,她只好直接捏诀化出一身衣服,复又捻指瞬行到门外。
她刚出门,太子昊听见动静,传音给她:“师姐回去休息吧,小事一桩,我来应付就好。”
岑暮晓笑了笑,随即瞬行到太子昊身边,说:“睡不着,看看月亮。”
“你要看月亮,我给你一面通天镜,能直通月宫各处。”说着,太子昊手中现出一面镶着金边的圆镜,“或者我带你上月宫也行。”
太子昊真真是个贴心的暖男,帝俊那种铁石心肠的神是怎么生出这暖男儿子的?莫非是基因突变?
岑暮晓收下通天镜,想着把它缩小随身带着,也方便查看天界的情况。
“方才说有傀儡魔兽,在哪?”
岑暮晓向远处张望,瞧见一团白色花粉状的光亮。
一朵芍药花化为人形,对太子昊行了个礼。
这朵芍药岑暮晓有印象,是五百多年前扶桑救下的芍药精灵。
五百二十年了,小花灵仍是七八岁孩童的模样,一点没变。
因她前世砍下神木,害扶桑被天诛,小花灵从前就不喜欢她,望着今生的她依旧眼神不善。
碍于太子殿下在,小花灵只是斜睨她一眼,没回她的话,而是对太子昊说:“行踪诡秘,不是来找茬的,像是在查探什么。”
岑暮晓隐约猜到可能是冲她来的,否则论那些魔胆大包天也不敢来旸谷造次。
会不会是莫染派来的?又或者是觊觎甘木种子的人?
神木损坏,天上的暂时下不来,这些人便按捺不住开始行动了?
岑暮晓暗叹一口气,麻烦要来了,总让人不得安生。
她问道:“如何得知是傀儡的?来的魔都没有自己的意识吗?”
花灵一族不善打斗但通晓灵窥法,不仅能看出各种生灵的真身,还能识别出中术者所中何术。
“因为他们中了惑心术啊!”小花灵觉得岑暮晓实在明知故问,语气不耐道,“你前世不是最擅长惑心术吗?扶桑神尊都被你迷惑得五迷三道的!”
岑暮晓一噎,竟无言以对,这小芍药一如既往得犀利,对扶桑更是忠心不二。
太子昊低咳一声,斥责道:“不得无礼。”
小花灵拱手一揖,翻岑暮晓一眼后便窜进自己的真身芍药中。
太子昊神色略有忧色,喃喃道:“神木暂时没那么快修复,若是这段时日死去的孤魂野鬼被有心之人制成傀儡怕是要人间大乱。”
这正是白泽所担心的,岑暮晓能做的唯有尽快修复神木,只是最近神木的修复速度越发缓慢,每次她都以为就差一点今天便能合上天边的黑洞,可下一刻黑洞又逐渐裂开一个小缝,叫歪倒的神木直不起来。
太子昊因扶桑之死忤逆了天帝,被罚在旸谷面壁思过五年,扶桑现下睡得正熟,整个旸谷也只有岑暮晓能出去外面看看情况了。
“我出去探探,请太子殿下帮我照顾望舒。”
“师姐小心。”
岑暮晓正要瞬形离开,却被扶桑叫住:“你去哪?”
岑暮晓回头,见扶桑披着白袍,赤着脚站在那儿。
她连忙迎上去,问道:“你怎么不睡了?”
扶桑没回答,而是有些不满地反问:“你要去哪?”
岑暮晓看着他,他的眼神中夹杂着一觉醒来发现她不在身边的惊慌,向来衣冠楚楚的他居然连衣服鞋子都顾不上穿好。她顿时哪都不想去了,他太没安全感,他离不开她,她若是悄悄离去,他可能会满世界找她。
“我不去了。”岑暮晓笑脸吟吟地说,“陪你。”
她牵起扶桑的手,带着他瞬行到屋顶坐下,她问:“陪你看星星可好?”
扶桑抿唇含笑,过了一会儿,他发觉她的目光仍在自己身上,他指着天上,说:“你不是要看星星吗?总看着我做什么?”
岑暮晓撑着下巴盯着他看,她如痴如醉地笑说:“我正在看啊,你不就是最亮的那颗星星吗?我怎么看都看不够呢,当然要一直看一直看啊。”
“你呀,惯会说好听的哄我,嘴怎么这么甜啊。”扶桑眼里的笑意漫了出来,他揽住她的肩膀,像含糖果似地吮了几下她的唇瓣,与她唇齿分开时,他似乎意犹未尽,又亲了亲她的额头。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四百二十章 求婚
岑暮晓亲昵地靠在他肩上,觉得两个人的距离还是不够近,她索性横坐在他腿上,双臂勾着他的脖子。
她的眸底含着一潭春水,她视线不移地看着他,轻声说:“哪有,我说的全都是实话,以后天天换着花样说你听。”
扶桑怕她摔下去,紧紧地搂住她的腰。
当然此担忧是多余的,凭她的本事摔下去该担心的怕是地面会被砸出一个坑。
太子昊仰头望着这两个大半夜有床不睡上房顶看星星的人,不禁嘴角上扬哑然失笑,他抱了抱自己的手臂,仿佛吹来的晚风都是黏腻腻的,叫人肉麻得不行。
太子昊抬手一挥,漫天的萤火虫和银色蝴蝶成双成对地飞舞起来,在月光照耀下各个晶莹透亮,美得如梦似幻。
岑暮晓伸出手指去触碰蝴蝶,一只银光闪闪的蝴蝶停在她的指尖,她赞叹一声:“哇,没看出来太子殿下挺会造气氛呀!”
太子昊微微一笑:“不谢。”随后瞬行不见身影。
岑暮晓对太子昊的好感值蹭蹭蹭地上涨,可能他从小出入旸谷,因此他和扶桑一样好相处,今日一见,这小孩还非常有情调,而且脑子转得也快。
想必他早就猜到望舒是扶桑,却一直没拆穿,嗯!这小孩将来必有大作为,等帝俊下台,换他做天帝,天上人间定然不会像现在这般祸事不断。
“你想看,其实我也会。”扶桑淡淡地说,似是对自己没太子昊浪漫而懊恼不已。
“没有没有,我只想看你,看你就够了。”
岑暮晓连连回头望向他犹比星星更亮的眸子,她细致地抚着他的脖颈,动作温柔至极,宛如春天的清风拂过。
她不知不觉在他怀里睡着了,她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床上,而旁边不见他。
她心里骤然一紧,心慌得跳快了好多下,她迅速掐诀换好衣服,刚准备推门,扶桑先推开门进来了。
他一袭白衣踩着晨曦的微光进门,白得耀眼夺目,仙得惊心动魄。
“先用早膳,吃完我们去平江城好不好?”
岑暮晓的目光都在扶桑脸上,听他这么说,她才注意到他手上端着个木制托盘,托盘上放着几道小菜清粥。
偏偏这么个小仙男端着几盘菜和粥,仙气中平添了一点烟火气,有种仙人被迫临尘的感觉,见此情形她竟不由想对他说一句:你下凡辛苦了……
他大清早的起来去做早饭了?这么贴心呢!
不对,卯时已过,他不是扶桑。
扶桑才不会缠着让她带他去平江城。
她是答应过望舒要带他去平江城的,他一睡就是两个月,她倒是忘了这茬。
她明知望舒就是扶桑,却难掩失落,她不懂自己为何会厚此薄彼,分明不都是扶桑吗?
所以她更爱的是小狼狗人格的扶桑?她也想不明白。
原来,她总觉得望舒和扶桑像,可经过这几日认真地对比之后,她发觉望舒和扶桑是有一些区别的,除了对待男女之事的态度天差地别,他们的性格也有细微的差别。
望舒阳光稚嫩傻气,而扶桑更稳重成熟,且明媚中却带着几分让人心疼的忧郁气质,恰恰是那几分忧郁是望舒学不来的。
人就是这样不容易满足么?扶桑人格没出现时,其实她都已经把望舒当成扶桑对待了,可自打扶桑出现后,她心里便不由自主地有了比较。
一个是幼年版扶桑,一个是成年版扶桑,相比之下,她貌似更喜欢成年版的扶桑。
岑暮晓原本喜滋滋的眼神暗了下去,望舒不瞎不傻,是能看出来的,他垂下睫羽暗暗失落,只片刻他又恢复神采,他的笑容浮在脸上,声音却有点脆弱:“多少吃点吧,如果你不想去平江城,那我……那我们就不去了。”
“去,带你去。”岑暮晓爽快地说。
她坐下来,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吞下,米粥不烫不冷温度适宜,煮得火候恰到好处,入口有一丝桂花的清甜,是她喜欢的味道。
望舒本想坐在她旁边,刚拉开凳子,却又顿住,挑了个离她远一点的位置。
岑暮晓不解其意,笑着说:“你坐过来啊,一晚上不见我,就和我生疏了么?”
她不停地告诉自己,白天的他也是扶桑,是扶桑亲口承认的,她不该白天和晚上像对待两个人似地对待他们。
不管扶桑是什么样的,她都该爱他啊,这点有什么可犹豫的?
“我……”望舒似有话要说,话到嘴边又吞下去。
“我送你一个东西,你看喜不喜欢。”
望舒神神秘秘的,岑暮晓倒是有点好奇起来。
望舒摊开手,手掌心凭空显出两个亮晶晶的东西。
岑暮晓是识得此物的,她本不该如此惊讶,但从望舒的手中拿出来就非常匪夷所思了。
真比看见母猪上树还要惊讶……
那是两枚戒指。
是的,她没有看错,是戒指没错,而且两个不一般大,一个是望舒替自己准备的,一个是替她准备的。
望舒怎么会有戒指?!这个时空怎么会有种现代化款式的戒指?!他是哪里得来的?
岑暮晓呆呆地看着他掌心的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