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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暮晓想到了什么,道:“我想起来了,不对劲,她昨晚就有点不对劲,你们还记不记得昨天我们遇到薛赫廉之时,有一个半戴面具的男子进入客栈?这个人看到郭师姐之后目光闪躲,举止怪异,现在想来是不是与郭师姐相识?”
“哦……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昨天我们前脚进门,他后脚跟进来的,当时没太注意。难道是跟踪我们而来?”易殊归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说道。
元朗向客栈老板询问这个面具男的入住情况,得知住在哪间房之后便上去查看,结果也是一样,人早已不在了。
三人一路上打听,从一个樵夫那里听说了昨晚城北的一处荒山上有异动,说是有怪异的轰鸣声和打斗剑鸣声。决定前往探探。
三人赶到现场,在山上竹林深处遇到了一个人,那人正在捏诀使追踪术找什么,竟都没发觉三人已走近。
“请问这位道友是否也是为昨晚异动而来?”
元朗开口询问,那人才回头。
那人约莫二十出头,肤白胜雪,眉目如画,是个长相颇为出众的男子。身着一袭青白长衫,却不是泰山的青色衣衫制式。
易殊归上下打量了这个人一番,看此人既不配剑,也没有法宝武器傍身,委实看不出何门何派,问道:“你什么都不带就来除魔?你是哪个门派的?这么不惜命?”
男子看了眼岑暮晓,眼神中似是闪过一丝错愕,但随即便收回了目光,沉声道:“风诣之,无门无派,不过是个闲散修士。”
“华山元朗,这是我的师弟师妹,易殊归、岑暮晓。”见对方报上了姓名,元朗一一介绍后问,“风公子,可是有所发现?”
风诣之并不打算告知,毫不客气地说道:“你们不该来这儿,以你们的修为根基根本不是这只敕垚兽的对手!”
“无门无派竟如此嚣张?”易殊归听他这么说顿时火冒三丈,觉得华山都被看低了,气不过,差点动手,被岑暮晓拦下。
岑暮晓拿出郭怀阳画像,问道:“我们是来找同伴的,不知公子是否有见过画上这位女子?”
风诣之瞟了一眼,便别过头去,似是很不想再多说什么,不耐烦地答了句:“没有,你们要找的人不在这里,赶紧下山吧!”
岑暮晓觉得奇怪,师父易寒说过,天下修士都修习五行术法,因此无论是修习何种术法,都应该团结共同抗敌,下山除魔时更应该互帮互助合力斩杀妖魔。
下山后才发现和师父说的不一样,原来并不是所有修士都愿意互帮互助。
这个人长得如此好看,如谪仙般的人物脾气却如此之坏。既然此人不愿意同路除魔,三人也不好继续纠缠。
正当他们准备离去继续寻找郭怀阳时,听见了一阵巨响,地面都抖了抖,岑暮晓这点微末修为之人没站稳跌坐在地。
听声响就在不远处,岑暮晓三人看情况不对,决定过去看看,风诣之挡在三人面前,着急道:“不是说了让你们快走吗,这个敕垚兽我来对付,用不着你们,别拖我后腿!”
“你对付?你在开玩笑吧,剑都没有,我看你浑身上下没带任何武器,你是打算跟这只敕垚兽肉搏吗?”易殊归觉得此人又自大又荒唐,委实不喜,总忍不住要怼回去,“谁拖谁后腿还不一定呢!”
只见风诣之随手在地上捡起一根木棍,掐了个诀,木棍在手心立马变成了一把精致的青木剑。
易殊归见此情形噗嗤一笑,道:“怎么,你打算用一把木剑杀魔?哈哈哈哈,你这人怎么这么逗啊。”
风诣之抛下一句:“你懂什么,这叫就地取材,你们背这么多东西不嫌累吗?”随即不见了踪影。
三人看不出风诣之的修为来路,虽认为此人自大狂妄,但也不忍心让他孤身犯险,若现在就走也违背了师父平日里教导的江湖道义,遂也朝着刚刚巨响的方向御剑而去。
一个山洞前,一块巨石将地面砸出了一个大坑,周围的石块泥土纷纷被这个巨石吸引过去,还在不断扩大。
巨石周围有一股力量,让三人无法走近。想必这就是风诣之所说的敕垚兽了。
除了元朗,易殊归和岑暮晓都没下山实战过,看见这么大阵仗都惊了一下。
此前他们在华山训练营做过测试,那些都是掌门和长老们布下的模拟法阵,里面的魔兽都是虚幻的,不会对弟子们造成实际损伤,只是会让人感到疼痛,其实也没有那么难对付,这次碰到真的了,他们既有些害怕又有些兴奋。
就在此时,敕垚兽似是蓄力完毕,朝着岑暮晓三人这边而来。
瞬间无数石块化作利刃,刺向岑暮晓的方向,当易殊归和元朗还没反应过来时,一把青木剑极速飞到了岑暮晓身前,为她挡下了利刃。
风诣之迅速抛下了一个结界,将他和岑暮晓三人围在了一起。
敕垚兽没有放弃攻击,结界外不断有利刃刺来,阵阵作响。
风诣之很生气这三个人完全不听自己劝阻,非要跟来,斥道:“你们看不出来这只敕垚兽是冲你们来的吗?”
岑暮晓思索片刻,郑重向风诣之致谢:“多谢风公子出手相救。准确地说,这只敕垚兽像是冲我来的……”
风诣之平复了下心情,缓缓道:“我从昨晚就注意到了山上的动静,跟了上来,敕垚兽像是被人放出来的,有下山的企图,昨晚没能杀了它,让它逃了,这只敕垚兽擅伪装于泥土和山石,我寻了一晚上没寻到,直到你们上山,它就又出现了。”
重生之穿到远古当魔王
第八章 初现杀机(二)
结界外,敕垚兽还在猛攻,利刃无法刺穿风诣之布下的结界,它便如同发狂一般,竟长出了四肢,却没有头,模样十分恕
敕垚兽行至结界处,想用自己蛮力撞开结界,几番折腾,结界仍然坚固如磐石。
风诣之说敕垚兽像是被人放出来的,从它的攻击方向来看确实是冲岑暮晓来的。
她不解,到底是谁要废这么大劲害她呢,十年来头一次下山,她也从未与外人结怨过。
岑暮晓道出疑问:“风公子是如何得知敕垚兽是被人为放出来的?”
“本来还不确定,现在看来我的推断没错。此敕垚兽并非魔身,跟普通魔兽不同,它的肉体是从这座荒山各处的土石泥块合成的,刚刚你们也看到了,飞沙走石朝着它的方向聚合,因此肯定是由阵法控制的,只要破了阵法,敕垚兽自然停止攻击,杀它就容易多了。只是目前我还没找到阵法位置,之前使用追踪术就是在找阵眼,可这布阵的人十分狡猾,寻常这种阵法一般离控制目标不会太远,但这个人不知将阵眼藏在了何处。”
风诣之解释道,说完忍不住咳嗽了两声,似是身体有些不适。
此时敕垚兽猛撞着结界,结界就要被蛮力撞开了,已经出现了裂痕,风诣之立即捏诀加固结界,已是有了体力不支的迹象,“你们待在结界里不要动,我去去就回。”
“风公子,你受伤了?”岑暮晓见他咳嗽,心想是不是昨晚与敕垚兽缠斗有受伤,现在又要孤身去斗这个敕垚兽,而敕垚兽本就可能是冲她来的,她感到于心不忍。
风诣之停下脚步,道了句:“无碍。”
“风公子,我与你一同去,如今既然知道了是阵法控制,兴许可以祝你一臂之力。”元朗说道,“我们可以分头行动,师弟你来引开敕垚兽的攻击,我跟风公子继续寻找阵眼。”
岑暮晓见大师兄对她毫无安排,急中生智道:“要说引开敕垚兽,还是我更适合,它就是冲着我来的啊,我有办法引开它。”
风诣之和易殊归几乎异口同声的拒绝:“不行!”说完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都有些惊诧,没想到刚刚还在互怼的两个人现在意见竟然如此一致。
易殊归对岑暮晓道:“太危险了,你这点修为要怎么应付敕垚兽啊,你就好好待着吧,别添乱。”
“那你就好好保护我,跟在我身边,我是真的有办法,你不信我吗?再说,照这个敕垚兽不辞辛苦地攻击方法,结界支撑不了多久就需得风公子用术法加固,他还得寻找阵眼,要如何分心?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
岑暮晓边说边拿出匕首,在自己左手手心划了一道,为了防止鲜血滴下来,握拳用右手捂住,“好了,别啰嗦了,我们出去吧。”
三人见她如此胸有成竹,只好答应。风诣之顿了顿想要说些什么,却没有开口,看了她一眼,有一丝担忧,她却没有注意到。
随后风诣之便和元朗走出结界寻找阵眼去了。
果然,岑暮晓一出来,敕垚兽停止了攻击结界,朝着她的方向过来了。易殊归挥剑将利刃挡回刺向敕垚兽。
她迅速掐了个移形幻影诀,飞速在山上各个角落的树上擦上了自己的血。
敕垚兽行动没有她那么快,但果真像是嗅着血腥了一样,向她留下血迹的角落赶去,一头撞在了树上,树被生生撞断倒在了地上。
她将能跑到的地方都擦上了血迹,双手已是血痕遍布,终于累瘫在地,背靠在一块石碑上休息。
敕垚兽正在傻乎乎地撞树,本来还觉得无头耍庀碌故瞧咎砹思阜只
风诣之和元朗同行找阵眼,元朗拿出罗盘查看,道出自己的看法:“既然这敕垚兽既然是土石泥块组成的,又有法阵控制,那就极有可能是火系某种聚合阵法控制的。”
“嗯,我们分头去找,你去西南方向,我去东南。”
风诣之说完掐了个诀迅速行至东南方向,其实今早他已经将整座山找遍了,并未发现阵法痕迹。
如此看来就只有一种可能了——阵法在人身上,且还被施了隐藏阵法,肉眼根本看不到。
他之所以支开元朗单独行动,是只能用他不想用的方法解决了。
他环顾了四周,确定无人后,在路边的一朵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