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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相信,只有你能治住我那不听话的儿子。”慕容闲夫妇异口同声地说。
***
今天早上,工作绩效几乎为零。
盛晰扯了扯领带,烦燥地爬了爬头发。
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他叹口气,把身子抛向椅背,仰着头,脑海里依然回想着早上双亲对他说的话。
儿子,依你老爸我过来人的眼光看,你已经栽了。栽在了这位苏小姐手里。
他当时嗤之以鼻,他怎么可能栽在她手里,她只是他买来的情妇而已。
儿子,
儿子,别不信邪,让你伟大厉害的妈咪替你诊断一翻吧,你是不是对苏小姐有着复杂的心情。
他确实是很复杂。但那又如何?
算了,与你这个顽固不化的小子说话,会折我三十年的寿。你自己看着办吧。到时候,被人家甩了后,可别怪你老妈没提醒你。
母亲又气又幸灾乐祸的声音让他始统终集中不了精神专心于工作。
他会被甩?哼,通常都是他甩别人。
今天一整天的工作绩效惨不忍睹,幸好现在是业务淡季,重要的公事不多,不然,他就等着被董事会的人口诛笔伐吧。
但就算如此,到下班时,他桌上仍有一堆文件要处理,强打起精神,他把苏晓晓的影子努力抛开,努力集中精神批改着这一堆文件。
当黑暗笼罩着大地,当霓虹灯又主宰了黑暗后,已是晚上八点多了。
轻吁口气,正待下班,可是,他却提不起步伐。
他为什么要迫不及待地赶回家?
他决不会承认自己又在想那个女人了。
为了证明自己并不重视她,他又留了下来。出了办公室,秘书室里早已空无一人,不过,他看到了秘书放在抽屉里并未上锁的一本杂志,非常显眼地让他认出那是香港最为畅销的女性杂志,封面上还隐约透出一行字:
什么样的女人能引起男人的注意和征服欲?
征服欲?盛晰来了兴致,主动打开抽屉,把那本杂志翻开来,找到了杂志的主打栏目,先是随意地翻阅,但越看越吃惊,上面介绍的让男人又爱又恨的女人,与苏晓晓的个性,该死的像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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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些女性杂志并不是无病呻吟,也不是胡编乱写,而是很中肯,很一针见血地说出了他此刻的心声。
能引起男人的注意的女人,应该是美丽的女人,并且还有着独特的个性,奇异的魅力。
苏晓晓刚好有。她很独特,独特到让他想一直抓住她。
有着冷淡的表情,捉摸不透的心,以及神秘莫测的性格。苏晓晓也有。
能让男人产生征服欲的女人,是那种把欲擒故纵的把戏使得非常顺手并且隐密的女人。
她,有吗?
他有些肯定,但又有些不确定。
回到家里,已是深夜了,家里一片黑暗,盛晰来到自己的卧房,毫不意外苏晓晓并不在他的床上,他嘴角轻扬,朝隔壁客房走去。
她是不是欲擒故纵,他已有答案了。
一个不愿与他同床而睡,对他冷冷淡淡的情妇,确实把欲擒故纵的把戏使得非常顺手并且隐敝。
如果不是他今天无意之中看到那篇杂志,还不知道要被她耍弄到什么时候。
苏晓晓,果真厉害。
怪不得,这些天他会对她有着矛盾又复杂的心,原来她对他并不是无意,而是很是高杆地使着她独特的把戏…………欲擒故纵。
她玩弄男人的手段,比他的前几任情妇不知高杆到哪里去了。
不过,幸好,他极时发现了。
他差点就被她玩弄于股掌间,很好,苏晓晓,她果真让他吃惊啊。
第十九章 完美谢幕
在客房里,苏晓晓睡得正香,盛晰冷眼打量她娇好的面容,细柔的发丝柔柔地垂在白晰的脸上,香甜的面容,仿佛初生的婴儿般,纯真又甜美。穿着无袖的真丝睡衣,露在被子外边的雪白玉臂在深蓝色的被子的衬托下,更显白腻。
她侧身躺着,他站的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她睡衣下,那隆起的乳沟……………该死,他的欲望又来了。
她真的很美,可是,藏在她清高又淡然的表相下,却是一颗心机深沉得让人鄙视嘲讽的心。
她的手段是他所有情妇当中,最为高杆的,不知不觉间,就把他的心给紧紧捉住了。
不过,盛晰望着她美丽的睡颜,冰冷的眼底闪现一抹残酷。
他不会放过把他玩弄于股掌间的女人的。
粗鲁地摇醒她,他低喝:“给我起来。”
半睡半醒之间,被摇醒的苏晓晓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当看到屹立在床前的高大身影时,倏地睁大了眼。
“你,怎么在这儿?”
唇角轻扬:“这是我的地盘,我不该来吗?”
她的瞌睡醒了,翻了个身,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夜空,感觉丝丝凉意正朝自己光凉的胸前入浸,拉起被子盖住自己胸前,她眨眨眼,看着他冷郁的脸,问:“很晚了,你不睡觉吗?”
她看似随意的动作却让盛晰的情欲再度增加,这又是她高杆的调情术吗?
欲擒故纵,欲露还休?
唇角勾起一抹邪笑,他欺身压上她的娇躯,看着她惊睁的眸子,轻笑:“没有你,我睡不着。”
苏晓晓不再说话,在心里叹口气,她伸手玉臂,环饶着他的脖子,开始尽情妇的义务。
她淡然又无耐的眸子让盛晰更加怒不可歇,这女人,无论何时何地,总有办法把欲擒故纵的把戏使得淋漓尽致却又让人感觉不到做作,她还真是情妇中的极品。
怒气使火热的欲望腾地在他身上炸开,他顾不了她使的把戏,开始在她身上点燃阵阵烈火,引得二人欲望之火不断升温。
“盛先生,我,有话对你说。”她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她忽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还未告之他。
“什么事?”他吻着她的胸脯。
“你,你父母要…………你娶我。”
激烈的动作忽然停止,盛晰抬头,黑眸闪过不可置信和怒火:“你再说一遍。”
他的反应早就在意料之中。苏晓晓轻叹:“你父母想要你娶我。”
“哦?”盛晰从她身上起身,趴在她身上,双眼直视着她清亮的眸子,似笑非笑:“那你答应了吗?”
“我只是你的情妇不是吗?我很有自知之明的。”
盛晰挑眉,看着她的目光深测难懂,不动声色地说:“你确实很有自知之明。”
“可是,”他的俊脸忽然扭曲,恶狠狠地瞪着她,讥笑:“我还真低估了你,居然把我父母也搞定了,才两天不到。苏晓晓,你厉害的本事,还真是出乎我的想像。”
苏晓晓皱眉:“你不必如此生气,我已经拒绝了。”他不愿娶她,她还不愿嫁呢。
他也太高估他自己了。
“拒绝?”盛晰冷笑,仿佛看着一桩笑话似的,“你以为,我父母容得了你拒绝吗?”
“什么意思?”她忽然有股不好的预感。
“即然你深得我父母的喜欢,我怎能违痛他们的意愿呢,你说,是不是?”他越说越愤怒,一把撕开她的睡衣,动作粗鲁地弄痛了她,她伸出柔胰阻止他,他一把捉住她反抗的手碗,却被他一把捉住,触手的冰凉,让他随意地瞟了眼她手腕上的玩意。
“这是什么?”随意的眼神当看到她白晰的手碗上那块晶莹剔透的碧绿手镯时,原本沉怒的黑眸更加暗沉。
苏晓蓝回过神来,看了看手腕上的镯子,淡道:“哦,这是你母亲送我的玉镯子。”本来她不喜戴这类首饰的,但慕容闲说什么也要让她戴,她不好推辞,就戴上了,精致的镯子一看就知价值不菲,并且戴在手腕上也挺漂亮的,她就将就戴着。
川都明日香送她镯子,她并没往心里想,慕容家家大业大,钱多的用不完,送个镯子给她这,应该只是牛毛一根吧。
不要白不要,反正在他们眼中,她的评价也高不到哪里去,拜金女加上爱慕虚荣,如若拒绝,倒显的自己做作和虚伪。
她一向是个很称职的情妇,情妇该有的拜金贪婪,一定要充分显现出来,不然,怎能衬得那些良家妇女的美好,怎能满足她的金主对她的鄙视之心呢?
“我母亲送你的?”盛晰的黑眸更加深不可测,一簇火焰在眼底跳动,他握着她戴着镯子的手腕,使劲一握,讥笑一声:“你不是拒绝了他们吗,怎么还把这个戴上?”
“我是拒绝了,可是,她说嫁你或是要镯子和项练,两者选其一。”与其嫁给不屑她鄙视她的男人,她情愿选择后者。
“还有项练?”盛晰怒火更炽冲天,眼光处果然扫到她雪白的脖子上已戴着同款式的项练,黑眸更冷,执起项练,冷道:“苏晓晓,你真是好样的。难道你不知,戴上这镯子和项练,就是我慕容家内定的媳妇吗?”
“不会吧?”看着他气极败坏表情和额角的青筋,苏晓晓惊呼一声,这才知道她上了他母亲的当了,赶紧道:“对不起,我并不知道这项练镯子还有这层意思,我立即还给你。”反正她不见得有多喜欢,她取下镯子和项练递给他。
盛晰冷笑一声,没有接过,反而一把掷到角落去,高深莫测地看着她:“苏晓晓,不必再演戏了。”
“……………”
他不屑地冷笑:“你处心结虑地设计我,不就是为了得到慕容家三少奶奶的宝座?再送回来,又有何意义?你就直接说明你肖想慕容家少奶奶的位子不就得了。你却故意使出欲擒故纵的把戏又有何意义,那样只会涂增我的不屑和鄙视而已。”
苏晓晓惊异地扬眉:“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你不必装蒜了,你以为你的欲擒故纵的把戏接连使了许多次,我还会上当吗?”
“呃?”他说哪国语言,怎么她都听不懂。
盛晰再度冷笑一声:“苏晓晓,你确实高明,比起我的其他情妇不知有高明到哪儿去。”
“我就当你是夸讲我吧。”做了他的情妇也些时日了,她早已把讽刺和不屑当作赞美了。
“苏晓晓,你的脸皮厚的程度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厚。”
“……………”不能再说话了,做情妇也不能太过自满了,要适而可止。
“你真令人佩服,才短短一天的功夫,就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