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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进了官房之后,许福立刻派衙役去唤钱包来……当钱包来来到府衙时就被干植云派去的捕快监视到了……
……
于此同时,夏金桂也来到了薛姨妈的房间,行礼后,夏金桂满面笑容的说道:“娘,和你商议个事儿……”
薛姨妈已经很久没见过夏金桂的笑脸了,而夏金桂也几乎没有这样和她商议事过——她商议事情的方式总是不和谐。
因此见夏金桂这个样子,薛姨妈很是惊讶,也很是欢喜,更感觉有些不寻常,因此闻言后她忐忑的看了看夏金桂,然后说道:“我儿有话尽管说。”
“那娘我就直说了,宝丫头的事娘你是清楚的,昨天老爷来后和我商议了一下,都觉得宝丫头除非跟了李桂,否则只能老在府里了。而正说着,李桂来了,娘你也是知道的,老爷那性子,见到李桂直接说让他把妹妹抬走,也没后人娘和妹妹说一下,要不娘你和妹妹说一下。”
夏金桂满面春风,但是却掩饰不了要薛宝钗去做妾的现实!
薛姨妈虽然是无能之人,但是夏金桂话里的意思她还是能听出来的。
而她对宝钗的婚姻也有一定的决策权——这是夏金桂来找她的主要原因。
她当然不希望薛宝钗做妾,而且是非常的不情愿,可是她也能认清现在的现实,毕竟薛宝钗年纪这么大了,都二十了!这个年龄寻常人家都儿女绕膝了。
而且以往的事不说,现在又闹出这样一处事!
而这出事也让薛姨妈明白一个现实,那就是薛宝钗在心里一直打着跟随李桂的主义。
现在薛蟠又把话放出去了……
因此闻言薛姨妈心里纵然是一千个、一万个不同意,但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道:“世上各人有各人的缘法,这或许就是钗儿的缘法,回头我跟她去说说。”
就薛宝钗嫁给李桂做妾而言,夏金桂与薛蟠都明白现在最难过的是薛姨妈这一关,至于薛宝钗两人都觉得听到这个消息后,薛宝钗一定会感激他们这对兄嫂,甚至病情都会迅速好起来……
因此闻言之后,夏金桂心头如碧天开霁,又如郎月悬空,无限轻松惬意,笑容不知觉的从脸上浮现,随即说道:“娘说的有道理,这世上的缘法有时真是挡都挡不住……”
……
兴奋之下,夏金桂破例与薛姨妈呱呱了一阵子,然后迈者轻松的步伐,轻松而去。
而夏金桂去后,薛姨妈轻微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往薛宝钗的闺房而去……
当薛姨妈来到薛宝钗的闺房时,香菱正在院子中间给薛宝钗熬制着草药,空气里处处弥漫着浓重的草药味,薛宝钗则坐立在床上,正喝着茶水,莺儿在旁侍候着。
薛宝钗的脸色有些苍白……但其实她的伤情并不怎么严重,刀剑之伤属于外伤,只是这个时代没发输血,她比较虚弱而已!
看到薛姨妈进来,薛宝钗也没起来,只是叫了声娘。
薛姨妈应了一声,然后就在床边的杌凳上坐了下来,而后看了眼薛宝钗,轻轻叹了一口气。
”娘,你莫担心,这伤不碍事。”
以为薛姨妈是在担心她的伤势,薛宝钗说道。
闻言薛姨妈再次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你这伤还是要好好养着,我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娘,什么事?”
“逆嫂嫂刚才说,昨晚你哥哥跟李桂说了,让他择个日子把你抬过去,你哥哥……唉,你嫂嫂让我来问问你的……”
薛姨妈本想说你嫂嫂让我来问问你的想法,可说道这里,却发现薛宝钗本来苍白的脸色突然变红,娇羞明艳不可方物。
薛姨妈也是过来人,看薛宝钗这副样子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因此感觉下面的话实在多余,薛姨妈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才继续说道:“你说原来荣哥媳妇自己买了一套宅子,你要不要也这样做。”
虽然是去做妾但薛姨妈也是不愿意薛宝钗和探春他们搅在一起的。当然关键是有秦可卿这个先例!
而在此时薛宝钗更不想和探春搅在一起,不过此时她还是有些腼腆的……想了一想,薛宝钗羞红者脸说道:“回头让我哥哥去跟他说说。”
说到这里薛宝钗突然感觉有一个薛蟠这样的哥哥也是挺好的!虽然混了些,但几乎什么话他都能无所顾忌的说出来!
第三九七章 煎熬
而薛宝钗话音刚落,”妹妹怎么样了?”随着话音,珠帘“划拉”了一声,薛蟠走了进来……
……
一直到晌午十分,钱包来才从上元县衙里出来。
他真的没想到铁鹞子居然被捉住了!而他和许福商议了半天,投毒、拖请之类的想了个遍,但是都感觉行不通,要么就是不可行。
最后两人只能寄希望于铁鹞子能够守信,守口如瓶。不过为了防止万一,许福还是决定给许寿写信。
不过当钱包来出来的时候就被干植云盯上了!
而这个时候实行的是有罪推论,也就是只要怀疑你有罪,就可以逮捕你,打你的板子,你若提供不出来有罪的证据,那么你就有嘴!
至于程序法那是现代文明的东西,这个时候更是没有,官员的嘴巴就是程序!
因此钱包来刚上轿不久,才过了上元县衙门,就被干植云等人堵在了墙角边,然后两个捕快生拉硬拽的把钱包来抓了出来,随后干植云脸一沉,喝道:“钱掌柜的,你的事儿犯了,跟我们走吧!”
前一阵子钱包来才从府衙的大牢里出来,受到了很深刻的教育,此时他身上又是真的有事,想到要受到更深刻的教育,钱包来一下子瘫了……
……
把钱包来关起来之后,干植云立刻求见了李桂,行礼后便直接问道:“大人,下面该怎么办?”
其实既然抓住了两人,李桂嘴先想到的是故技重施,但故技重施需要给两人一个共同的追求,而在这种情况下,他俩共同的追求乃是不追究他们的罪责。
不追究钱包来的罪责可以,但不追究铁鹞子的罪责,李桂既不想做,也做不到,因为他要是这么做了无异于放虎归山,京师那边肯定有很多人会不同意,恐怕即使雍元帝也不会同意!
因此这故计实际上不好施展。
“先关他几天,晾一晾他。”随后李桂说道。
他还是要占据审问的主动权,用时间这倒无行的压力去压垮钱包来和铁鹞子的心里防线!
“是。”
干植云报了下拳,领命而去。
当然李桂的这种审讯方式他是不习惯的,他们习惯于速战速决,皮鞭、烙铁、夹子可劲的往嫌疑人身上招呼!
当然作为审讯的行家里手,干植云也隐约的感觉到了李桂此举目的,但是李桂这样处理,他毕竟没有用过,心里是没有底的!
而干植云去后,李桂再次写起了密奏!其实这还没到水落石出的时候,写了也没意思,但李桂清楚写与不写这背后是态度,是对皇上的态度,这份态度是每一位皇帝都会在意的东西。
也因此有的大臣明明没事也要向皇帝汇报下天气,请请安之类的!
当然写这封密奏李桂的心情其实是非常淡定的……
……
而李队的心情虽然舒适、淡定,但铁鹞子和钱包来心里却一点也不淡定!
故地重游之后,钱包来心情就开始忐忑:“完了、完了,这次只怕不是几鞭子的事了,看来老虎凳是跑不了了……老子一定不能说……我罪不至死吧,我只是个牵线的,再说那李桂也没死!可活罪难逃啊,会不会给我上竹签子?那铁鹞子不知会不会说,要是他说了,我这罪就白受了!也不知老爷知道了没?”……
钱包来越想越胡思乱想,心里的压力也就越大,但是令他感到奇怪的是,干植云等一直没来招呼他,但是这却更让他不放心了,心里无限猜测:“也不知这些混账再出什么骚主意!这些混账是一定不会轻而易举饶过我的……唉哟,我的娘啊……”
而铁鹞子此时也与钱包来有着同样的心理!他虽然心理素质比钱包来要好上不知多少,但他身上的事也不知比钱包来多多少!
……
而于此同时整个府衙的官员都在注意者事情的发展。
他们都是官场的老油子,从听闻钱包来被捉进来的那一刻,他们就知道这件事情有可能变成李桂与南安王之间斗争。
这种争斗他们不敢、也没资格掺和,但可以仰望,也愿意仰望!
……
傍晚,回到后宅,换了衣服之后李桂往莫名湖畔而去……
秦可卿马上就要生产,他经常过去陪伴,同时他也想把这个消息告诉秦可卿,好让秦可卿安心——他估计秦可卿可能还不知道这个消息。
而和李桂所猜测的一样,秦可卿并不知道这个消息,她平时就居深宅,孕后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平时外界的消息全靠宝珠传递,而现在因为她在孕辰后期,宝珠又常在她的身边。
而和探春她们一样,秦可卿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然后轻松的笑了。
……
一夜无话,也没什么动作……
而铁鹞子和钱包来更是如此,不过心里却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忧思之下,两人神色都有些憔悴。
其实想不好对肉体的毒打,这种未知对精神的毒打更摧残人!
又是一天,傍晚李桂再次回到了后宅,而在换衣之际,探春就说道:“今天薛府大嫂子来了,问你定日子了没有?”
“哦……”
李桂没想到薛府居然催的这么急!随即就笑道:“这真真是应了那句话,皇上不急急死太监。”
“什么急死太监!说起来你应该感谢她才是,这可是遂了你的意!”下一刻晴雯抢白道,同时轻轻瞅了李桂一眼。
“哈哈……”李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