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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聿键眉头一皱,可是他自知身手不行,难以挡住那个人的搂抱。就在这个时候,郝玉兰犹如一道青烟般飘了出去,她的身法极快,竟然能够后发先至的冲到红衣女子下落处,对着那个青衣男子点出两脚。
郝玉兰以脚尖点出,直击男子胸口要害,眼见对方来势甚急,那个男子脸色大变,赶快向后退了几步这才避开。借着这点时间,郝玉兰轻舒粉臂一把接住了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本想扭身而落,半空中却被人接住,她的脸色立刻变得铁青,直到转头发现接住她的是个女子,这才好看了许多。红衣女子轻轻巧巧的跳落在地上,对着郝玉兰施礼道:“多谢姐姐相助,邢红娘没齿难忘。”
“没什么,我只是不想让登徒子占了便宜而已。”郝玉兰淡淡的抛出一句,双眼望向了被自己逼退的青衣男子。
见到郝玉兰的容貌,那个男子眼前一亮,他自认为潇洒的露出笑容,手腕一抖刷的展开折扇。对着郝玉兰上下打量了一番,青衣男子心中大动,邢红娘虽然美貌异常,但尚未长大,只不过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而已。但是救人的这个少妇容貌一点也不输于邢红娘,身材确是惹火之极,更兼那种自然流露的成熟媚态,让他不自觉的全身燥热。
青衣男子自认为老子在本地势力极大,又见对方面生,顿时有了将两女都据为己有的心思。这个时候那青衣男子所带的三十多个家丁都跟了过来,见到身边人多了,青衣男子胆气大壮,对着郝玉兰说道:“你是什么人?敢坏公子的好事。”
“哪里来得登徒子,在这里大言不惭?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出刀伤人,还敢明目张胆的调戏民女。”郝玉兰也是寸步不让,冷哼着质问道。她刚才看得真切,就是对方掷出一柄飞刀,又跑过来想占便宜。虽然那飞刀故意没有射准,只不过是想让邢红娘掉下来,但如果失手还是非常危险的。
“你不认识我?”青衣男子见到郝玉兰不认识他,竟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小娘子,我劝你还是不要趟大爷的浑水,否则恐怕自身难保。”
“这件事情我还真就管定了,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让我自身难保。”郝玉兰听到对方口出狂言,说话也相当不客气。朱聿键却是在一旁苦笑,这还是给自己惹事,不过遇到这样的无赖,他也喜欢打抱不平。
郝玉兰显然是知道朱聿键的心里,自然有恃无恐,旁边的百姓却是窃窃私语,无不用怜悯的眼神看着郝玉兰。“吖嗬,这个小娘子够辣呀。好,好,我就喜欢够辣的。”青衣男子一挥手:“来人啊,给我全都带回去,让我好好试试她有多辣。”
听到青衣男子招呼,那三十多个家丁立刻上前,朝着郝玉兰抓来。面对着三十多个家丁的包围,郝玉兰却是异常冷静,她也不抽出腰间宝剑,只将剑连着剑鞘一柄扯下,当做短棍一般甩出。
砰砰的一阵连响,七八个家丁被打得满地乱滚,一时爬不起来。郝玉兰虽然不愿意伤人,却也是含怒出手,这剑鞘打下去自然毫不留情,这些家丁遭到如此大力抽打,顿时麻了半边身子短时间内起不来了。
见到郝玉兰如此厉害,众人皆脸色大变,剩下的家丁纷纷抽出腰刀,想要与对方火拼一场。青衣男子却是吓了一跳,连忙喊道:“都给我轻点,划伤了美人的脸就不值钱了。”
朱聿键看到对方抽刀,眉头紧锁的看向上官芸清:“你们不上去帮忙吗?”
上官芸清却是自信的摇了摇头:“对付这点小角色,师父一个人就足够了,我们还要保护公子,怎么可以都走开。”
听到上官芸清语气中的轻松,朱聿键放下心里,不过他看得出来郝玉兰不想伤人,行动中难免束手束脚,他不禁高声喊道:“玉兰不必留手,那些人生死皆可。”
郝玉兰听到朱聿键的话,心中胆气大生,她不再留手,翻腕就抽出了宝剑。青衣男子听得心头大怒,见到朱聿键在一旁喊,还以为是哪里来得富家公子,企图杀人之后用钱摆平,心中顿时不屑。凭借他在南阳的势力,有什么大商人自以为有钱就想摆平事情,必然会栽个大跟头。
面对着围上来的一群家丁,郝玉兰却是临危不乱,她将邢红娘掩护在身后,手中长剑陡然挥出。那些家丁只感觉一片白光耀眼,还没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感到手腕一疼,个个都拿不住腰刀,地上顿时响起一片叮叮当当的声音。
“好厉害的婆娘。”青年男子听到声响才转过头去,去发现自己的一众家丁都瘫坐在地上,捂着右手腕哀嚎,而他们的腰刀则落了一地。刚才郝玉兰显然施展了上乘剑法,将他们的手腕统统割伤,估计手筋都废了。
青衣男子吓得后退了两步,声音有些哆嗦:“你们,你们这次倒霉了知道吗?竟然敢惹我,我要让你们走不出南阳府。”
“你再说一句试试看?”郝玉兰打出了火气,一双凤目寒光连闪,大有对方在感口出狂言就把他切成碎片的架势。
青衣男子吓得连忙禁声,双眼滴溜溜乱转,似乎想找个台阶开溜。朱聿键站在人群中,听到有人隐隐低声说道:“门拐子今天遇到遇到硬茬子,今天看来他是栽定了。”
第二百五十七章 仗势欺人
“嘘,你小声点,人家是主簿的公子,你想找死啊。”另外一个人说道。
朱聿键听得心中一动,想不到这个小子还有官方背景,不过他只认识知府一级的大官,利用过知府陈阵豪和当初的右参政陈奇瑜,那些小官他是不认识的。
这个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朱聿键就看到一个身穿官府的中年男子,身后带着三四十个手持水火棍的衙役跑了过来。
见到那些人来了,青衣男子顿时胆气壮了,他指着郝玉兰说道:“我说小娘子,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如果敢对抗官府,也要坐牢的。”
他说话间那些人已经跑到了近前,青衣男子赶快走到气喘吁吁的文官身边说道:“爹你可来了,有人欺负孩儿。”
“谁欺负你?老子跟他拼命。”那个文官气呼呼的说道,他身后的那群衙役也是摞胳膊挽袖子,随时准备着动手。当文官看到那些倒地的家丁与手持长剑的郝玉兰,禁不住神情一愣,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郝玉兰说道:“这位姑娘是何身份?敢当街行凶?”文官毕竟是人老成精,见到对方身手不错,害怕有什么身份背景,这才问了一句。
“我只是白身而已,与你们官府没有任何关系。今日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些人欺负人家女孩子,我自然要管管。”郝玉兰面色平静,丝毫不因为对方是官员而有所顾忌。不过那些卖艺的人本来愤愤不平,想要抄家伙上来的,如今见到官府的人到了,都吓得退到了墙根处,甚至邢红娘也不敢管了。
“白身?”那个文官听得眼前一亮,他咳嗽几声顿时摆起了官老爷的架子:“兀那女子,你当街行凶已经犯了国法,我身为本府主簿,秉公执法自然责无旁贷。如果你有什么冤屈,可以到大堂上与知府大人对峙,不过现在请你放下刀剑,跟我们走一趟。”这个人如此大声宣布,朱聿键就清楚了,他定然是这南阳府的主簿门迎恩。
只见门迎恩说得大义凛然,仿佛是秉公执法的样子,百姓们却都颇为不屑,很显然他这样做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大家都知根知底,也清楚他的那点花招。
郝玉兰看了看青衣男子说道:“他是当街行凶的主谋,我看应该先抓他才是吧。你们为何不给他锁上镣铐?”
“这是我们公子爷,怎么可以锁上?我看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免得我们麻烦。”一名衙役想要巴结一番,立刻上前警告:“我奉劝你放下武器,如果敢反抗官人,必定遭到军队围剿。一旦有了那种情况,这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哼,没错,城防守备郭大人可是我父亲的结义兄弟,那也是我的叔叔,你要是敢反抗,城防军立刻就来围剿你。”青衣男子胆气也壮了起来,顿时又变得有恃无恐。
“哦?你们能私自调动国家军队?你们知道这是什么罪吗?”这个时候朱聿键不得不出头了,他迈步走出人群,微笑着站到了郝玉兰的身边。见到王爷出去了,上官芸清等人自然也离开人群,将朱聿键护在当中。
见到朱聿键出来,又有二十多个人将他保护起来,青衣男子顿时指认道:“爹,就是这个家伙下令打伤我的家丁,他就是主谋?”
“是吗?那就一并带走。”门迎恩一挥袖子,衙役们就要上前锁人。见到对方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要拿人,朱聿键也是有了火气:“我看谁敢上来?你身为主簿只管钱粮,根本没有锁拿人犯的资格,没有朝廷下发的通缉,也没有推官和知府的命令,你哪里来得发号施令的权力?何况这个主谋与你是亲戚关系,你总要避避嫌吧。”
“哼,避嫌?”门迎恩将脸一扬:“这南阳府里除了唐王家人之外,哪个敢让我避嫌?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都给我拿下回府审讯。”
“你们上来试试。”朱聿键冷笑道:“所有护卫听令,但有人上前者,只杀不伤。”
“是。”木兰卫众女齐齐应和,她们虽然都是男装打扮,说话去的还是女声,这一下子让大多数人都愣住了。大家都没有想到,这些气势汹汹的护卫都是女子,似乎还很有手段。
朱聿键的木兰卫只在京城有名,后来他直接去了浙南五府,这还是数年内第一次回到南阳,因此这里的人并不知道唐王如此的古怪喜好。如果是在京城,恐怕这些女子的大喝,就能吓走大多数人了,但在这里大家只是感觉新鲜。
青衣男子本就是个好色之徒,他听到都是女子的声音,连忙仔细观察。打量之下他才发现,这些女子个个漂亮非常,虽然不能说都天姿国色,但也都是美女,其中有几个